【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两个半月的封城、封小区突然放开了,疫情象洪水一样蔓延,当地大部份人都“阳”了,这对我们修炼人又是一次大的考验。我女儿发烧41℃,女婿也吃不下东西。我也发烧,浑身痛,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尿血,浑身肿胀,伴有咳嗽等症状。 身体的状态严重的影响我炼功,每天凌晨三点十分炼抱轮,我刚把手抬起来,就满头大汗,一、两分钟我就把手放下了,累的不行,头晕。我只好炼第一、第三、第四套动功,然后打坐两个小时,晚上再把第二套抱轮补上。第二天早上,我再炼第二套功法时,还是前一天的状态。 我知道这不是病,向内找,我为什么出现病业假相了?我哪里出了问题?我脑子不由自主的出现,我是否也“阳”了?这念头一出,我立即否定它。可我怎么还会出现这些不正确的状态?我到了学法小组,老同修看我的状态,说:“你已经是三界外的生命,三界内的东西怎么能干扰到你呢?”我笑了,笑的我浑身肉都在颤、在痛。 我问自己,师父说“吃苦当成乐”[1],我乐了吗?我没有,还在感受那种苦。悟到了这一层的法理,我感恩师尊的佛恩浩荡,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悟性差、不争气的弟子,我更加悔恨自己,我让师尊操心了,真是对不起师尊。 回到家,我发正念,解体旧势力、黑手烂鬼利用瘟疫假相及一切邪恶因素对我肉身的干扰与迫害。我只要师父安排的一切,师父让我承受我就承受。不是师父安排的,我全部解体、否定、灭尽。 同时,我向内找,女儿在我二零零八年被中共非法判刑期间找的对像,到现在我还不满意。这是我的一块心病,也是我要修去的一个大执著心。究其原因,是我嫌女婿家是农村的,很困难,又没有工作,游手好闲。女婿只知道在市里享福,没有家的意识。他认为,只要你家有的,我就可以享受。 女儿和他一起,好象只是“搭伙”。他的生活习惯、卫生,我都看不惯,可女儿却喜欢的了不得。我老是觉的女儿吃亏,下嫁了,所以我在女儿面前老是埋怨、指责,不愿看到女婿的所说所行,把家里环境搞的很紧张。受夹板气的还是女儿,我心疼女儿,所以我也不吱声了。在这方面,我没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也没把这个环境当作我提高心性的一个场所。 有一天,女儿突然说:“妈,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婚吗?”我吃了一惊,我说:“不许离婚。”我心想婚姻是神定的,我怎敢破坏呢?我把女儿都逼到这份上了,是不是我错了? 师父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2] 人的命运是神安排的,女儿的命运当然也是神安排的。这时一个声音说:“你怎么不想想女婿的好处呢?”对人对事都得两方面看。我得向内找,我为什么就看不上他呢?女婿长的帅气,这可能是我女儿的偶像吧。女婿这孩子也是很善良,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照顾我女儿,帮我给老人送终,而且多次开车到监狱看我。就凭这些,我也得对他好。 我是个修炼的人,没有理由去恨一个常人,恨的心不是我。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我看不透,我要守德,我要努力的修去怨恨心,解体它,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接下来,我的一言一行对女婿也善了,也不叨叨了。 我嘴上说放下了,可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一遇到事就返出来了。我和同修切磋时,也滔滔不绝讲女婿的不是,没有认识到这是在修我。状态时好时坏,怨恨心一返出来,我就灭掉它。可是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又返了出来,而且也没守住心性。同修批评我,并讲怨恨心必须去掉,让我把女婿当作我的众生。 我同时又找到了妒嫉心、争斗心、自我为中心、小辈要尊重长辈的心、严重的党文化、分人高低的心、瞧不起农村人的心,还有利益心,认为女婿把我的积蓄全部败光。我心想,如果我在家,他绝不会進我这个门。我多么的自大,多么强势啊。 我问自己:你是修炼人吗?你的善心何在?师父叫弟子对谁都好,何况是我的女婿?我想,把他当作一个过路人吧,你不会对过路人有恨吧?这样一想,好过一些,心里也放下很多,我再不去执著他了。 我所有不好的心都要去掉,特别是党文化与后天形成的观念,它们把我往旧势力安排的路上推,我已经走了旧势力的安排了,没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悟到这一点,我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全都作废、销毁、灭尽。 这次过关,磕磕绊绊过的也不顺畅,但总算过去了,给我留下很多遗憾。因为修的不扎实,还是有心性问题。找到这些,我身体轻松了,而且也开始消肿,但还觉的对法理解不深,我开始学法。 学了师父的讲法,我不怕了,疫情跟我没关系。我应该从常人中走出来,不在常人中的时候,常人的各种矛盾、执著,各种因素对我还能够起作用吗?一切都是假相。我悟到,师父是利用疫情的现象,把我的业力往外推,净化我的身体,让我长功。利用这个假相,叫弟子走出人,放下对女婿的怨,对女儿的情,各种执著欲望。 我的身体在第三天症状消失,第五天恢复正常,而且每天炼功一步到位,从此抱轮很轻松。我非常感恩师父,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师父的佛恩浩荡!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责任编辑: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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