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我修炼法轮大法至今已有二十八年了,我修炼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保护和加持。现在我把修炼过程中有关放下生死的部份写下来,其中包括对病业的理解,以见证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也想激励自己和同修珍惜这万古机缘,放下人心,摆脱羁绊,多救人。 我问自己:能不能坦然面对悲惨死去?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有一次同修们一起交流心得体会。当时早上在炼功点已经有不明身份的人干扰炼功,大家都觉的气氛已经很紧张了。谈体会时,有一位同修讲到我们要坚定修炼,做到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我也谈了一点个人认识,我说:“坚定大法修炼确实应该如此。但是我觉的一刀把头砍下去还不是最难的。如果在你面前,第一个人说炼,头被砍了;第两个人说炼,头又被砍了;第三个被问炼不炼的是你,你还说炼,那才真叫难呢。” 记得有一次看释迦牟尼佛大弟子目犍连的故事。目犍连被称为“神通第一”,可是目犍连是被人用石头砸死的。当我第一次看到这里时很是震惊,我问自己,如果我是目犍连,如果我也有宿命通功能,如果我事先知道自己到了那里会被人用石头砸死,我会坦然的去那里吗?我能坦然的面对自己悲惨的死去吗? 在现实中,我还真有一次经历,让我有一种实实在在面对生死的感觉。那是二零零零年,邪恶把我从千里之外的城市绑架回本地,关到看守所。我一直在否定邪恶的非法提审,抵制他们的体罚,不正面回答他们任何想给我罗织罪名的提问。 转眼,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已经连续几天没有非法提审我了。在监号里,我不愿意跟那些在押人员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到炕铺的一角放着一本英汉字典,就拿了过来,心里想就是背几个单词也行呀。可随手一翻,却把我震惊到了,我翻开的这个单词实在是太特殊了:“crucifixion”,什么意思呢?是一种刑法,就是把人象耶稣一样钉死在十字架上。 我当时脑袋“嗡”一下,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点化我,这回我要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悲惨的死去(当时就是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此想法不在法上)?”我一下子就懵了,那个感觉是死亡很快就会降临到我身上,象提前通知我一样。我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啊?这就要扔掉肉身了?还没思想准备呢。我强令自己冷静下来,正面面对可能出现的残酷现实。 冷静下来之后,我认真的考虑:“是啊,修炼嘛,迟早要走的。如果我马上就要失去肉身了,在剩下的不多的时间我要做什么?”我想来想去,理智告诉我,没有肉身就不能修炼了,赶紧趁现在还有肉身,珍惜每一分钟的时间,马上把所有的执著心都去掉是当前最重要的事。当时我就是这个想法。 于是我开始找自己,我得看看还有哪些人心没有放下?还有哪些人、哪些事放不下?我找来一支笔,把放不下的人和事一个一个的写在纸上,然后一个一个的问自己,看能不能放下。面对自己写在纸上的一个个放不下的人,感觉很难,这怎么舍的掉呀。 师父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1]此时,我才体会到师父的“割舍”二字还有这样的涵义,我那种感觉就象在割自己的肉一样难。在人中看这是好的,甚至是幸福,可是作为修炼人,就是要割掉,象割掉肿瘤一样割掉。 我举一个例子:放下对姥姥的情。姥姥本来指望我母亲养老,而我母亲去世的早,临终时交代,要我们替她给我姥姥养老送终。而舅舅却要把姥姥送到她不想去的养老院,我就把姥姥接到了我家。现在我要是死了,那姥姥可怎么办呀?在人中看,这是对姥姥孝顺,是大好事。但是对于修炼人,到了修炼马上要结束的时候还放不下这个,那不就是执著心吗?那不就是对姥姥的情吗?怎么办?没别的,只能是往下放。怎么放?难哪,那个感觉就等于是自己要说服自己。 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对,修炼的困难解决不了我就求师父。我稍微定定神,心里对师父说:“请师父帮我,我需要马上把这个情修下去。请师父帮我,在我失去肉身之前,请师父帮我把这个执著心修下去。”当我这个正念一出、心一横时,师父一下子就把一句法打到我的脑中:“儿子不孝顺父母,下回倒过来,就是这样轮来轮去的。”[1]我豁然开朗,可不是嘛?要是我姥姥上辈子也这样对待我舅舅,那这回倒过来不很正常吗?想到这里,我这颗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 然后我看看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划掉……我就一直坐在那,感觉那个时间象停止了一样漫长。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看看纸上的人和事,都被我打上了对勾,现在想不起还有什么人和什么事放不下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透汗,那感觉就象脱了一层皮,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身轻松。我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我觉的我现在行了。如果需要我现在扔掉肉身,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走。” 当我把一个个执著心放下之后,我忽然发现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我决定用正念闯关。正好警察又非法提审我,我对他们说:“你们把我关押在这里是完全非法的,你们必须马上无条件释放我回家。”我又平静的对他们说:“我一个无罪的人被你们关押在这里,是对我这个大法弟子的侮辱。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吃你们这里的饭。”我开始绝食。 转眼到了第三天,他们把我拉到医院,说是要给我灌食,用铁链子和手铐把我固定在床上,可等了老半天,也没人理我。过了一会儿,却突然来人把这些都解开了,提审我的那个警察進来告诉我:“你回家吧。” 邪恶大动干戈,坐飞机去千里之外的城市把我从出差的地方绑架回本地,把我“刑事拘留”。结果却在二十天出头这个时间点把我无条件释放了,可见一切都不是邪恶说了算。 我的这次经历也证实了师父讲的一段法:“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2]。 没被酷刑吓倒,实质痛苦其实都是师父承受了 在劳教所里,邪恶为了“转化”我,给我施加了很多酷刑。我这里只说说“杀绳”。恶警对我杀绳的时候,我就浑身绷劲,双臂使劲撑着不让他们往紧里杀,但他们还是杀的很紧。把我“五花大绑”之后开始用多根电棍电我。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打人犯法!” 他们电击一会儿后,停下来给我松绑,然后再杀。每次他们折磨我的时候,我就只管守住正念喊口号。最后他们想通过杀绳逼我“转化”的伎俩没有得逞。 许多天以后,我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当时绳子隔着球衣勒到肉里去了,在肩头留下了两道长长的疤痕。但我当时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知道,绳子勒到肉里的那个疼痛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 还有一次是在看守所,一种酷刑被称作“熬鹰”,即长期不让睡觉。那段时间,办案警察把我单独关在离监号很远的图书室,十几个人三班倒对我進行熬鹰。据说熬鹰是纳粹法西斯发明的酷刑,听起来吓人,我却没觉的有多难熬。我自己的感觉是熬到第三天和第四天的时候最难受,脑袋里每时每刻都嗡嗡响,但过了这两天就没事了。到第五、第六天的时候,我反倒精神了。行恶的警察问我:“你咋越来越精神了?”我告诉他们:“我们是有师父保护的。你们知道迫害神保护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 在牢狱中,我还被多次迫害到休克,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了”。我们不是常人,遇到危险我们可以求师父保护,但是我们也不能忘了自己要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在这一点上,我没给师父丢脸,我从来没有向邪恶妥协过,而且每次都是零口供。 每一次休克之后活过来,我都清楚的知道,是邪恶要取我的命,是师父替我还了命。我现在还活着,还有肉身,而我这一个肉身却是师父替我还了好几条命才保留到现在的。我得珍惜这个肉身,得用这个肉身做师父想让我们做的事情,就是讲真相、多救人。 抵制迫害,开创宽松的环境 当恶警对我“熬鹰”到第七天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了。那个头儿跟我说:“你说你也不签字(零口供),我们也交不了差呀?”我说:“你还想交差呢,你想想将来找你们算账的时候咋弄吧。我虽然没有签字,但你们让我签字的笔录我看了,上边有你们的名字,我可是都记下来了。将来对法轮功的迫害结束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们一个一个都送上法庭?”他哑口无言。 他问我:“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尽量帮忙。”我微微一笑,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说:“我需要一本《转法轮》书。”他居然没加思索,当场就找来一本给了我。这样我在看守所就可以堂堂正正学法了。 喊口号是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坚持的讲真相方式。我在看守所每天放风时都喊口号,一般都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欢迎看《九评共产党》!”“欢迎上大纪元网站!”等等。 有一天我正喊口号,看守所所长带着两个狱警来,开了门到放风场,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对我一通暴打。当然这些对我啥作用都不起,他们打他们的,我继续喊我的口号,而且换上了新内容,我喊:“警察打人啦!”“X所长打人了!”“打人犯法!”所长对我打了一顿后,又骂了几句狠话,骂骂咧咧的走了。我继续喊口号,号长犯人要关放风场,我不理他,扒着放风场的铁栅栏不停的喊。 没过多会儿,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该所长又到放风场来,对我喊:“别给我乱喊了,喊你的‘大法好’!别喊别的,听到没有,别喊别的!”我不理他,继续喊。最后犯人号长出面给我说好话,我才“给他面子”,不再喊“所长打人”,只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这就是他们使用暴力的结果。 有一个宽松的环境,救人就方便多了。看守所救人比较容易,在押的人员都是不知前途的人,而且整天在一块,接触起来很方便。我所在的监号在押人员绝大部份都能明真相,做三退。有不好讲的人,我就一次又一次的讲。我记得有一个开矿的人,我给他讲了得有十次以上。 还有个别的人得法修炼。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是一名重刑犯小Y,因为暴力犯罪,可能会被判死缓,一直戴着镣铐。他是号里的二把手,牢头狱霸。我给他讲人生的意义,告诉他我得法后才发现,以前都活的糊涂,都白活了。他说在看守所里能看到《转法轮》真是少有,问我能不能把书给他看看?我就给他看了《转法轮》。没事我就给他讲修炼的故事。《转法轮》他很快看了一遍。然后他问我能不能教他炼功。我每天都在号里炼功,我就边炼边教他。 小Y学法后变化很大。记得有一次开饭时,我看他躲在一个角落悄悄的抹了一次眼泪。我很奇怪,因为他是一个暴力犯,心狠,怎么会自己抹眼泪呢?等吃完饭,我悄悄问他:“为什么抹眼泪?”他一说话,眼圈又红了。他问我:“你注意到今天吃饭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没有?”我说:“今天是接见日,很多人在吃家属接见时带来的好吃的。”他说:“是。以往号里接见的东西都得先给我上供,我先过筛子,挑剩下的他们才敢拿去自己吃。我学习大法以后,知道那样做失德,不过筛子了。现在他们主动给我,我也不要了。你说我是不是提高了?”我说:“是提高了。”他接着说:“今天我坐在一边吃水煮白菜,看着他们吃大鱼大肉,我真感慨,我也没想到大法能把我改变到这种成度。”我听了,也是眼圈一红。真的是大法改变人心,能改变到连自己都感动的落泪。这是师父的伟大,法轮大法的伟大。人真正要修炼的时候,那个善心出来的时候,也就是佛性出来的时候,是很感人的。 有一天小Y问我:“你要走了,我没书看怎么办?我能不能抄一份?”我说:“我试试吧。”我问办案的警察(就是对我“熬鹰”的警察)能不能帮忙给我买几个大日记本,我要抄《转法轮》。他们很快帮忙买来五、六个特大的日记本和几十支笔,每个大本足够抄一遍《转法轮》。这样,我和小Y俩人就一块抄《转法轮》。我抄一本,他抄一本。等我们都抄了一遍后,他说不行,他抄的那份太乱了,写错的地方又太多,他要自己再抄一遍,就恭恭敬敬的又抄了一遍。 小Y戴着镣铐跟我学炼五套功法,炼抱轮等动作时,受镣铐的约束无法做到位,就只能做到最大极限。后来小Y被调到隔壁,他就把他们号的人一个一个劝三退,然后放风时把名单扔给我。再后来他又被调到了后排,我喊口号时,话音刚落,我就能听到小Y在后排也跟我似的高声喊:“法轮大法好!” 正法已接近尾声,正在向法正人间过渡,机缘难得,稍纵即逝,不抓紧的话,从新做好的机会就会离我们越来越远。人间的安逸如过眼烟云,而我们回归后自己世界的众生却是我们的财富。愿我们共同精進起来,多救人,兑现我们史前的誓言! 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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