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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师信法不打折扣 师父就在我们身旁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一九九七年,我母亲喜得法轮大法,推荐我也修炼。母亲给我听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我听了觉得太好了,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就是返本归真。就这样,我也得法了。

修炼后不久,我身上所有的疾病都好了。我心里有说不完的喜悦,每天都乐呵呵的。我用大法法理指导自己的言行,家里家外都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

一、护法 心念纯正化险为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谎言铺天盖地。单位处长、保卫处的人多次找我谈话,让我写不炼功“保证”。我把修炼法轮功后如何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的事告诉他们。保卫处的人听了说:“我要能找一个炼法轮功的媳妇就好了。”他们把纸撕了,以后再也没找我写东西。

过几天,保卫处领导和科长又找我,嘱咐我不要去北京。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他们:“假如你的父母对你非常好,可是现在受到天大的冤枉,你不去替父母说一句话吗?”他们无语。我谈了很久,讲述了大法的美好,讲述自修炼以来我身心的巨大变化。

在和他们谈话中,师父加持我的智慧不断的往上涌,每句话说的都很到位。保卫处的人说:“你是大学生啊!”自始至终,我抱着善念,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对他们好,没有一丝保护自己的私念。讲到最后,我们三个人都哭了。从那以后,单位领导再也没有找过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平谷看守所。警察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不配合。一个警察拿着高压电棍电我的脖子,当时我也没害怕,心里背诵:“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我只是感觉微微有一点点疼。警察看我一动不动,以为电棍没电了,拿出去充电,充好电又回来电我脖子,我还是一动不动。他说:“怎么不好使了?”就把电棍扔在桌上。另有一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警察使劲的朝我小腿上猛踢一脚,就听“当”的一声,我还以为踢谁呢,一看踢的是我。我当时就感觉好象是踢在木头桩上一样没感觉疼,我稳稳的站那儿。这时停电了,警察一划拉电棍,碰到铁柜上发出蓝色的弧光,他很惊讶的说:“这不好使吗?”因为大法弟子越来越多,看守所关不下了。我们绝食抗议,第二天中午把我们都放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遭绑架。警察把我和两位同修绑架到一个派出所,男同修被关在铁笼子里,我和另一位女同修被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手被铐在暖气管上。一个警察问我姓名、地址、工作单位,我不回答。他恶狠狠的把我铐在蹲不下、站不起来的位置,用烟头熏我鼻子。一个警察给我录像,我不配合,他就扇我嘴巴子。一个警察抓住我的头就往墙上撞,一下、两下。我当时想,为什么要随他往墙上撞呢?就这么一想,他不撞我了。

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警察不让我坐着,命我蹲下。我不动,他就过来拽我的椅子。刚拽过来,我就用脚勾回来坐着,他再拽,我再勾回来。来回三次,椅子怎么也拽不走,他只好放弃。我当时想的是:我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在派出所里,我除了讲真相什么都不说,他们非法审讯我一宿。

第二天中午,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请给我十五分钟时间,我要出去。”我把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派出所在半地下室,窗外面是水泥墙,从窗台到墙头大约一米半高。我能爬到墙头,但上面是一排铁栏杆,铁栏杆很牢固,我用手拽、用脚踢,怎么也拉不开。

这时,快到警察上班的时间了,我只好返回房间,从新戴上手铐,等候时机。后来我意识到,那时我的脸被警察打成黑紫色,跑出去让人生疑,是师父在点化我时机不成熟。

下午,我继续和警察讲真相。一个警察拿着我的发卡说:“这个东西你用不上了,你被劳教了。”我说:“你说了不算。”他问:“谁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

夜里十二点多钟的时候,警察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去休息了。这时从暖气管传来手铐的声音,我想可能是另外一个房间的同修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又迅速把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打开塑钢窗爬到墙上,来到同修房间的窗户上。

我对同修说:“咱们走啊?”同修说正在设法打开手铐。我走到铁栏杆旁边,还是那个铁栏杆,可是此时它却软的象橡皮条一样,我双手一拉,就拉开了一个豁口,我迅速钻出去,跑到街上。后来知道同修最后也打开了手铐,从那个豁口闯出了派出所。

二、信师信法 母亲和我遇难无恙

二零零八年腊月二十二中午,我骑自行车走在十字路口过红绿灯时,我看见前方是绿灯,就骑自行车过去了。正在这时,从我右侧飞驶过来一个面包车,撞在我的右胳膊和右腿上,把自行车橫甩在大道上,我从车上掉下来,摔在地上。

司机急忙下车,把我扶起来问:“没事吧?”然后他把我的自行车推离事故现场,我心里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打电话找来他亲戚说好话。我跟他们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不会赖你的。”并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司机说:“我今天真的遇到好人了。”我让司机看看我的自行车怎么样了,他说没事。其实车把已经歪了,我骑着歪了把的自行车走了二十多分钟,找到一个修车的地方。修车的老人问:“孩子,你怎么了?”我说撞汽车了。他说:“你看这螺丝就搭一点边儿,车轱辘马上掉下来了。如果螺丝掉了,你就得从车上栽下来。马路上车这么多,多危险啊!”

尽管老人再三修理,自行车还是撞废了,不能用了。车被撞废了,可是我却一点伤也没有啊。晚上回家我仔细看看,右胳膊和右腿上一点儿青的地方都没有,真神奇!慈悲的师父又救了我一条命。

母亲现在八十多岁了。前不久,她说右胳膊腋窝下有个肿块有点疼。我一看,有鸭蛋黄大小的包,旁边还有点发红。我就问母亲:“你想上医院吗?”母亲说不去。我说:“那好,从现在开始,咱俩不看它,也不理它。每天多学法炼功,让身体每个细胞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行。

两天后,母亲说肿块好象出水了。我一看,肿块中间在往出流脓,我往肿块上贴了一张纸巾,对母亲说:“不管它。”又过了两天,母亲说流的脓多了。我就帮助她挤出很多脓,然后贴上纸巾,说不用管它。

过两天,我又帮母亲挤出带黑血的两块粘稠的包脓,带着恶臭味。再一看,里面有个洞,挤出了淡红色的血水,之后很快就好了。从发现肿块到完全康复,不到十天。母亲说:“是师父救了我啊!”

三、救人 兑誓约结善缘

三退大潮席卷全球,救人时间紧迫,我开始打真相语音电话,每天能劝退很多有缘人。后来电话卡紧缺,我就走上街头直接去讲。我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但是有了救人的愿望,从法中来的智慧就源源不断。

和陌生人讲真相,难的是怎样搭话,当今人们的戒备心很强。我发现人们对于问路都很乐于回答,我就问路搭话,同时说几句关切的话,拉近距离,这样容易沟通。我通常这样讲:“你小时候戴过红领巾、入过团吗?没入过党吧?咱们入党团队时都举着拳头发毒誓,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这终生是一辈子的命啊,咱不能献,把那个毒誓作废,天灾人祸来了就能躲过去,好人就平安了。”对方大多同意退。

遇到年轻人,我说:“小伙子,阿姨问你,你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啊?共产党历次运动害死了不少中国人,八九年‘六四’镇压大学生,现在又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你说身体上的器官摘了还能活吗?”年轻人说:“不能活。”

我接着说:所以说它干了这么多坏事,咱不能为它奉献终生,把那个入党团队的毒誓作废了,躲过天灾人祸,考上好大学,阿姨希望你有个好未来。帮你起化名叫“俊杰”吧,英俊的“俊”,杰出的“杰”。对方高兴的同意了。

遇到年轻的妈妈领着孩子,我会上前夸孩子可爱,嘱咐孩子慢点跑,别摔着,妈妈很高兴。我对母子俩同时讲:入少先队时候发誓把命献给共产主义,红领巾是烈士鲜血染的,戴上它多不吉利、多可怕,小孩点头,大人也跟着三退。

也曾遇到过受中共邪党蒙蔽很深的人:“共产党给我钱!”我笑呵呵的说:“共产党不做工、不种地,哪来的钱给你呀?钱是你一生辛苦劳动挣来的,只不过上班时给你发一部份,剩下一部份退休给你了,其实都是你自己挣来的。你看看现在大学生失业的、农民工、捡垃圾的……党怎么不给他们钱呢?”他说:“他们没工作啊!”我说:“对呀!这不是因为你工作才得到的报酬吗?可是你知道吗,你要是在国外会比这挣的多得多,是我们的多少倍呢。”这话解开了他的心结,他变的不那么凶了。

讲真相中,经常遇到把党和国家民族概念混淆的人,听懂了真相,为他得救做了铺垫。还有一次,我刚一开口讲,那人态度很不好,凶巴巴的说:“你什么意思啊?!”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好,希望你平安。”讲了几句,他就同意三退了。

二零一九年冬天,我和同修在街上给世人面对面发放明慧真相期刊。我通常是背个挎包,左手抱着一摞真相期刊,右手发。正发着,突然从后面蹿上来一男人说,你干什么呢?说着就把我的手背到后面。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便衣警察。当时我心里就想:“请师父快帮我。”就在这时,师父瞬间将我的身体向右侧一歪,便衣警察顺势抢了一本《天赐洪福》,手就松开了。我转身就跑,心里想要那人站那儿别动,不许追我。那人真的没追上来,过后我问同修,我走后他干什么呢?同修说:“他抢了一本《天赐洪福》,没准回家得救去了。”

以前,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不愿意理睬穿戴怪异的人,所以通常不和这样的人讲真相。一个雨天,我遇见一个年轻女孩,长的很漂亮,高高的个子,但是打扮的却很夸张: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假睫毛粘得象扫把,鞋的四周拴着一圈象剑一样的东西。要在平常,我是不会理她的。但此时正赶上避雨,我和她就站在一起,很自然的我就讲起了真相。没想到她很爽快的接受了,顺利做了三退。

还有一次,我遇见一个卖水果的男子,身上刺着恐怖的纹身,一脸凶相。要在以往,我会远远躲开这种人。但这次不同,我调整好心态,笑呵呵的和他攀谈起来,没讲几句呢,他竟也痛快的同意三退了。

这两件事对我触动很大。世上的生命都是可贵的,不能只看外表。我以后见到什么人都不用观念看,遇到的人都要讲真相。主动多救人,不能有分别心,众生都在等着呢。

有一天早上,我在街上遇到一个胖胖的男士,面目表情严肃,我正犹豫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忙上前问:“先生,您知道图书馆怎么走吗?”他说:“你要相信我,就跟我走。”我们边走边聊,得知他是机关干部。我问他一定入过党吧?他说入过。

我给他讲真相,劝三退,他说:“你是法轮功吧?你先别跟我讲了。”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我说:“大哥,我这里有本奇书,是国外出版的,还原了中国历史,国内许多高官都找着看呢。”他接过来书一看,是《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他高兴了,把书收起来。

我和他告别:“您先走吧,再见。”心里祝福他早日明真相得救。刚刚分开,就见他回头向我挥手,大声说:“祝你幸福快乐!”我也高兴地向他挥手说:“祝你平安幸福!”短暂的相遇,也许等了千年。

有同修问我:为什么每天都能在街上救那么多人?我说:走到街上,首先心里有一个救人的愿望,就会進入一个纯正的慈悲场中。我的心空空的,觉的所遇到的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我要救度的生命。

我开口讲真相时,大法就给我智慧,三言两语就能打动他人的心。心态是否纯净很重要,有时候走一路,遇见好几个人都没同意三退。我找自己内心,把讲真相当作修心的过程,不气馁,无所求,退与不退都不动心,和他们说再见,祝福他们有美好的未来,以后多了解真相。调整好心态后,我原路返回,还是这条街,再去讲真相,却个个都同意三退。

这些年来,我谨遵师父的教导,不错过任何有缘人,利用各种方式接近各种人,行走的路人、发广告的业务员、快递员,我努力寻找各种切入点解开他们的心结,把三退讯息和美好的祝福带给他们。

每当拿回写的满满的三退名单,我不禁感恩师父的无量慈悲,这都是师父赋予弟子能力和威德,救度末世被魔鬼绑架的众生,同时成就自己生命的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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