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报道)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忙农镇三家村六十二岁的范美令女士,因坚持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不断遭当地中共人员骚扰迫害,于五年前被迫离家在外漂泊。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她在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区租住的房屋内被南门外派出所绑架,随后被移交文安县国保大队(负责人王震),三月十五日被文安检察院陈建峰非法批捕。范美令被非法关押在廊坊市看守所。构陷她的所谓“案子”于四月十七日被转入霸州市检察院,由杨玉彪检察官办理。 范美令家人跟检察官杨玉彪沟通中得知,近期范美令就会被起诉到霸州市法院。家属紧急向各级相关单位以及社会大众求助,呼吁正义善良人士一起阻止这个冤假错案,不要让一个善良的农妇遭遇牢狱之灾。范美令的女儿呼吁说:“我善良的母亲是最遵守国家法律和道德的好公民,真诚、善良、宽容,是公认的大好人,包括参与抓人的许多警察也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不争的事实。办案检察官也认可法律是最低的道德,道德是最高的法律。可是我母亲是道德那么高尚的人,未曾违法却身陷囹圄,这给我的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而且这不只是一个家庭的悲剧,这是全省、全国、全社会共同的悲剧。” 以下是范美令的女儿的求救信: 求救信 您好! 这是一封求救信,信有点长,请一定看完。 我母亲于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被文安县国保大队队长王震带人抓走,于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五日被文安县检察院陈建峰检察官非法批捕,于四月十七日转入霸州市检察院,由杨玉彪检察官办理、刘宁辅助。跟杨玉彪检察官沟通中得知,我母亲近期就会被转入霸州市法院進行起诉,所以作为家属我们紧急向各级相关单位以及社会大众求助,一起阻止这个冤假错案发生。千万不要让一个善良的农妇遭遇牢狱之灾。 (一)我母亲的故事: 我母亲叫范美令,今年已经六十二岁,我姥爷今年八十八岁,姥姥八十五岁,两位老人家已经五、六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大女儿了,今年过年回家,姥爷握着我的手含着眼泪说:“你妈还好吧?”我说好,他哭了,说,好就中。姥姥也哭了。我姥爷几次病危都抢救回来了,他现在有时候开始糊涂,但是他心心念念着他的大女儿。 母亲曾经到了崩溃边缘 我的母亲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家,是家中老大,弟妹六个,自幼身体欠佳。母亲和父亲是相亲结识的,婚后育有我和弟弟。母亲和父亲生活在爷爷奶奶的大家庭中。母亲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奶奶性格强势,相处过程中摩擦不断,母亲会独自落泪和生气。 弟弟一出生就心跳不齐,体弱多病,经常头疼感冒。父亲那时候常年在外做点小生意,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交给母亲。繁重的农活、压抑的心情,加上儿子体弱多病,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开始是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后来又因为计划生育流产又做结扎,而患上了其它很多病。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我记得那时候弟弟和母亲经常吃药,本来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生活的不顺心加上身体不好,母亲多次想轻生,但又放不下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就这样痛苦的活着。 我看过母亲那时候的日记,几乎都是仰问苍天自己为什么活的这么苦?再后来,母亲的身体演变到走二百米都需要蹲下来休息几次。但是再怎么身体不好,家中那二十多亩地的繁重农活还是要劳作的,繁重的农活和郁闷的心情以及体弱的身体,让母亲到了崩溃的边缘。 修炼大法让母亲重开笑颜 一九九四年新年,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母亲身上的顽疾和病痛全部消失,每天乐呵呵的,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家里的药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母亲吃过一片药。 母亲修炼后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和弟弟,母亲变的和蔼可亲,不再动不动打人。母亲以前不怎么去奶奶家,修炼后也经常上门探望奶奶。她经常说以前是她错了,不该生奶奶的气,这都是上辈子欠人家的。 她也不再找父亲茬,那些年父亲在家的时候越来越多,也会为我去开家长会了,这是让我最兴奋的事情。那几年的家对我来说异常的温暖。 母亲逢人就讲: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学了法轮功身体健康而且家庭幸福,活的也轻松。是啊,母亲不再为别人说了一句什么烦恼一整天了,不再为别人对自己的不好而郁闷一整天了,这些都变成了小事,母亲教我用“真 善 忍”做人,不能说谎话,不管在任何时候,做一个善良的人,要乐于助人,要学会隐忍不要跟小朋友打架。那些年,“真、善、忍”这三个字已经扎在我的生命深处,我知道做人要按照这三个字做人。 腥风血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诽谤接踵而至,但是第一波并没有波及到母亲,警察调查时,村里人有意保护母亲,说母亲并没有读过什么书而“漏掉”。 但是日子并不平静,很多人都意识到这是新的一场运动来了,按照惯例一定要划清界限。从那以后父亲开始反对母亲炼法轮功,一开始恶言恶语,到后来拳脚相向,只要父亲发现母亲看大法书,就是一顿拳脚。 只要父亲一进屋,母亲就藏大法书。有一次她把大法书放在我书箱子的最上面,父亲象疯了一样来回翻,我们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父亲来回翻找,但是就是没有“看”到那本书,最后只好作罢。 有一天母亲在看大法书,父亲突然回家,发现了母亲的书,象疯了一样把母亲的书撕了,父亲不知道撕了大法书就撕了母亲的希望。她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大法书,有五、六天不吃饭。 一次,父亲用小臂粗的棍子把母亲打得一半身子都是青紫色,母亲一气之下去了姥姥家。父亲看母亲走了,可能也心生悔意,叫我和弟弟去把母亲追回来。当我和弟弟出现在姥姥家院子的时候,看到母亲正坐在炕上,笑呵呵跟姥姥姥爷聊着闲话。我当时内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这就是善良的母亲,她不愿让自己的父母担心,再或许,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原谅了父亲。 有一天晚上,母亲给了我和弟弟五元钱,她那几天一直念叨着要去找政府讲讲道理,她说电视上说杀人、自杀、自焚,而大法书上不允许弟子自杀自焚,母亲以为是政府不了解真相,她说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告诉政府,炼法轮功只能让一个人更健康、更加的善良,绝对不会杀人自焚。第二天她真的一个人走到市政府门口,她抱着最大的善念和期待去了,她根本没想到去讲个道理就会被抓起来,她更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二零零二年三月,风卷着黄沙把天刮的昏黄昏黄的,那天我和弟弟中午放学回家发现母亲竟然不在家,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少的,就看到母亲留下的字条:我走了,你们要好好生活。 父亲回来了,抱着我和弟弟哭了。那些天父亲到处找母亲。母亲被抓了,在被警车拉回的路上,一个警察对她说自己也是炼法轮功的,然后问母亲都有谁在修炼?老实、善良的母亲没想到警察会撒谎,以为这警察真是同修,就把自己怎么修炼的、身边都谁修炼等情况一五一十地道来。 警察知道了这些信息之后,开始了大抓捕,整个宁城县一下子鸡犬不宁。我六十多岁的舅姥爷就连夜被警察抓了,两个年轻警察用四棱的三角带抽了他半个多小时,累得气喘吁吁,而舅姥爷也不为所动,小警察气急败坏,把舅姥爷的衣服扒开,对着皮肤直接抽。第二天,其中一个警察就死了。 我的母亲被非法拘留了一个月,又被关入洗脑班。洗脑班就在我们中学里,母亲每天被强制洗脑,那些看管母亲的警察听信电视里“杀人”的谎言,都离母亲远远的。可是谎言就是谎言,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后来这些警察都愿意接触母亲,都说母亲人好。母亲被洗脑班关押了三个多月。 从那以后,一到所谓敏感的日子政府就来人找母亲,每次找完之后家里好几天都是气氛非常紧张。 母亲的善 母亲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着自己,用最大的善去对待我的父亲。但是父亲还是走了错路,出了事。二零一二年父亲因出轨而招致十年的牢狱之灾。整个打官司的过程中,母亲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家暴、对婚姻的不忠放弃他,母亲把家里的积蓄全部用于给父亲打官司和善后,自己仅留下一点点钱。她平静地告诉我和弟弟:“人生很多事情都是定数,这也是他的难,也是你们的难,不要怨恨你们的父亲,你们也不要因为钱而给自己留遗憾,人的一生很短,钱并没有那么重要。” 母亲一方面为了减少我和弟弟的负担,另外一方面她希望照顾她自己的父母,母亲选择了一个人在老家生活。我曾经劝母亲跟我一起去外地生活,母亲说她给我父亲守着家,如果母亲走了,农村的房子容易塌掉,那样没有家的父亲更没有希望了。 一个女人独自在农村生活,真的非常不容易。一个人种地,一袋子化肥抬不动就分两袋用电动车运到地里。种地、施肥、拔地、收割,一年到头二十多亩地一个人张罗,一个人从春忙到秋。冬天卸一车煤,一个人无法抬到可以遮雨雪的房子里,就一点点砸碎之后用小车推过去。一个人连开灯的绳子都要小心翼翼的拉,因为怕拉断了自己弄不了还要麻烦别人。一个人的推拉门坏了,自己扛着找人去焊。一个人吃饭就是对付,每次回家家里人都跟我“抱怨”我妈伙食太差,有时候咸菜就米饭就是一顿饭。一个人的生活很辛苦,一个女人在农村生活更辛苦。印象中的母亲总是忙忙碌碌。 母亲不忙的时候会给别人打工,她给别人扎草(呛的眼泪直流)、夏天给别人拔地、秋天给别人割地、掰玉米,打玉米。那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啊,母亲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出门,晚上六七点才会回家。有时候我会心疼的问母亲累不累,母亲也会说有时候累的晚上一宿都睡不着觉,腿疼、胳膊疼。但是早起炼炼功就好了,然后继续去打工。别人跟我说主家都夸我母亲干活好,从不偷奸耍滑。 有时候我回老家看望母亲,母亲又去给别人打工去了,当我做好饭等她回到家,看到她穿着很脏的工作服、戴着口罩、戴着一个大大的遮阳帽、脚上穿着老北京那种布鞋,瘦小的身躯疲惫不堪的回到家,看到我她很惊讶然后笑呵呵的,我问她这样打扮会不会觉的丢人,她说一开始遇到熟人觉的丢人,就会把帽子压低一些,但是想想这也没啥,赚的干净钱,也就不觉的什么了。 母亲为了节省开支吃穿用度非常节俭,但母亲对父亲却是大方的,每次见父亲的日子,母亲都放下手中的活去两百多里之外的市里去看望父亲,给他存几百块钱当天返回。姑姑说你妈有时候因为出门太早了,我看到她的时候眉毛都是白的(都是霜)。后来爸爸回来姑姑还跟爸爸提这个事儿,说我母亲的不容易。 母亲对姥姥姥爷、爷爷从不吝啬,因为姨和舅舅们都不在姥姥姥爷身边,所以姥姥姥爷的吃穿母亲会提供很多,母亲还告诉我姥爷:“不管我给您买了什么,您都不要对任何人讲”。母亲在阴天下雨的时候经常给爷爷包饺子或者擀面条送过去,平时捞点咸鸭蛋或者买一些吃的给爷爷送过去,母亲的孝道深深的感染着我。 我有时候也会替母亲鸣不平,怨恨父亲,母亲却对我说:“你爸多不容易,那是经常跑外的人,被关進了牢笼,他多可怜。” 即使生活的很艰难,甚至可能在别人看来很苦,但母亲依然乐观、坚强,母亲说每逢集市不去打工的日子她都会打扮干净利落的去赶集,母亲有一次跟我说,有人从她身后边说:是她家出事了吗?怎么看不出来? 是啊,母亲再也不是曾经的母亲,如今的母亲遇到再大的事情都那么坚强那么乐观,她宽容、善良、平和、乐观,这些是修炼法轮功得到的。 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母亲,她是我的精神支柱,我觉的快倒下的时候,回头望望母亲,她依然温和的看着我,告诉我要善待任何人。 被迫离家漂泊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有诉必立 有案必理”的政策,母亲那么多年的酸楚一下子涌上心头,她决定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发动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 母亲发出控告书不久,就被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至看守所,给出的罪名依然是刑法三百条。一个月后,母亲被释放,警察临放人前还要一万元钱,被家人拒绝。 后来,负责绑架母亲的人住院了,母亲还打电话过去,平和地告知对方不要再抓法轮功的人,迫害修佛的人会有报应的。对方不信。之后不久他的儿子出车祸,重症脑震荡,经常是上午的事情下午不记得,治疗费花了十几万。 二零一五年年底,为了躲避警察骚扰,母亲离开了家乡来到河北。她希望每个人都能了解法轮功真相,这样大难来时会得到大法的保护;她希望人们都能知道“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一场漏洞百出的自焚让人们不敢接近法轮功;她在大法中受益,她希望每个人都能得到健康的身体、心胸宽广,每个人都能活的自在;她希望大瘟疫面前人人都能保平安……母亲将她的心愿付诸行动——给人们讲真相,告诉人法轮大法的美好,希望因此更多人能得到上苍的庇佑。 谎言的制造者不愿意看到有人揭露谎言。母亲成了迫害的对象,再后来被非法通缉。母亲五、六年不能回家,而她的父母还要承受警察不断的骚扰。我的姥姥姥爷都已经八十多岁,两位老人每次提起母亲都泪水涟涟,姥爷每每问我“你妈还好吧”时都会哭。而我都会说:“挺好的,有神佛保佑。”他都说:“中、中。”然后就沉默不语,不再说什么了。他的大女儿暂时不能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因为我年过花甲的母亲于二零二三年三月被绑架、关押。 (二)请各方人士帮助我那善良的母亲 我母亲修炼真善忍不但无罪,而且是在做世上最好的人,是合法的!其实,你们也都知道,在中国找不到任何一部法律,明文规定法轮功违法,国家几次公布的邪教名单中都没有法轮功,相反,却公布了废除对法轮功书籍的禁令(《国家新闻出版署第五十号令》),公民享有信仰自由。在全世界炼法轮功都是不仅无罪,而且都受到欢迎。警察应该去保护这样的好人,而不是抓捕她! 我善良的母亲是最遵守国家法律和道德的好公民,真诚、善良、宽容,是公认的大好人,包括参与抓人的许多警察也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不争的事实。办案检察官也认可法律是最低的道德,道德是最高的法律。可是我母亲是道德那么高尚的人,未曾违法却身陷囹圄,这给我的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而且这不只是一个家庭的悲剧,这是全省、全国、全社会共同的悲剧。 我在这里恳求所有善良人,希望您帮帮我的母亲,她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辛苦了大半生,人到暮年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平安的晚年,据我了解监狱目前还在搞江时代的百分之百“转化”,说心里话我害怕她承受不住监狱的那些刑罚,万一我母亲身体出现问题或者生命出现危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些事情,求助无门的我到处寻求帮助,希望看到这封信的您能够尽所能帮助这位善良的农妇,保护善良其实就是保护自己,一定会得到神佛的庇佑。希望善良的人能一起来阻止这一场冤假错案的发生,希望让所有人能够继续相信好人的确有好报! 愿我的妈妈能早日平安归来,我们全家人健康、团圆。愿迫害得以停歇,人心得以归正,孩童不再惊恐,母亲不再泣叹。愿天下儿女能尽享母爱,天下父母能颐养天年! 范美令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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