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八日】一九九七年春,我在老家的一个厂矿上听到悠扬、悦耳的音乐。寻着声音来到炼功点,法轮功学员们正在炼功。柔美舒缓的炼功动作,平静祥和的面容,这似曾相识又久违了的场面,顿觉一股强大的能量把我溶在其中,感到亲切舒服,使我激动落泪。 得法修炼 辅导员看出了我的心思,礼貌的问我:“你想学功吗?”我表示想学,他让我早晨去炼功点教我炼功。经过三个早晨,我学会了前四套功法。当时,由于我工作繁忙,并未精進修炼。即使这样,大法也使我周围环境变的好起来:本不和睦的夫妻关系融洽了,矛盾丛生的工作环境顺畅了,身体患有的胃出血、心脏病、妇科病等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生活变的充实、愉悦了。 这期间我曾参加过两次大型的“大法心得交流会”,交流会上,同修们谈的内容十分感人,如一位瘫痪八年身患多种疾病的县长,喜得大法后,无病一身轻,健康如初,他感激的泣不成声。还有一位年近七旬的模范教师,在弥留之际喜闻大法而重获新生。这些真实事例,使我心灵产生很大的震动,对大法更加坚信,对师尊更加崇敬。 一九九八年,我正式走入修炼。在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中,我遭遇过多次危险的事情,都在师尊的辛苦承受、慈悲保护下走过来了。以下特讲三次车祸在痊愈过程中发生的神奇故事。 一次车祸 二零零九年五月四日,我发完真相资料后,丈夫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回家,结果被一辆疾驰的白色轿车撞上。这辆车是逆向而行,它本应走右道,跑到左道上来了,把我们连车带人一起撞飞,丈夫无大碍,我大头朝下摔在地上,左手触地,手腕处的骨头齐刷刷的断了,只有筋连着。当我俩从地上爬起来、醒过神来时,肇事司机早已逃之夭夭,自行车坏的不能骑了。这段路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家很远,怎么办呢?丈夫只好架着我托着伤臂,走了一个多小时,费了好大劲,才把我送到医院。外科大夫马上为我清洗、消毒,做了局部麻醉。这时,我才发觉伤臂打不打麻药都无痛感,只是木木的。我悟到是师父为我承受了疼痛啊!医生对接完伤骨后,又打石膏又拍片,三个多小时才处理完,石膏足有五斤重。 回到家,晚上睡觉时,难事来了,这支伤臂怎么放都不舒服,一不小心别着它更不行了,疼痛得睡不着觉,很闹心,折腾到第三天夜晚,困极了,朦朦胧胧中,忽觉一只暖暖的手在伤处攥了一下,只觉“咯噔”一下,伤处不那么疼了,逐渐一点儿不疼了。 石膏里外的皮肤起黄水泡,破了,流粉红色的血水,接着封皮、消肿、结痂。十多天后,石膏太松了,戴不住了,胳膊已恢复原样。丈夫陪我去医院,主治医生紧了紧石膏绷带,我请求医生撤石膏,医生说:“不行,最少得戴一百天以后,你伤得多重啊!错位了怎么办?”无可奈何回了家,勉强戴了一天,太难受了,我就让丈夫把石膏撤了,只需绷带吊着就行了,方便了学法炼功。随后吊带也不用了。 第二十七天,我把石膏又戴在伤臂上,去医院请求大夫撤石膏,大夫无奈的答应了。拍片后发现伤口缝合处只有头发丝一样细的一条白线,对接的非常好,完全康复。医生高兴的说:“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伤的这么重,能恢复这样快,提一桶水我看没问题。”遗憾的是,当时由于怕心没能告诉医生,这是我修炼了法轮大法的缘故,才出现了这样的奇迹! 二次车祸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三点多,我到邻村发完真相资料后往家走,过马路时,左右看,没有车。刚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一辆红色轿车直冲我而来,我被撞出二十多米远,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在叫我:“喂!喂!你怎么样,快起来,看看伤着哪儿了?我送你去医院。” 这声音好似离我非常遥远。我勉强睁开眼,只觉天旋地转,见一对夫妇往起扶我,把我疼得大叫,心想:“没事,没事。”可左胳膊丢丢当当不听使唤,大臂骨折错位,左臀骨尖也有错位感,肩胛骨疼得要命,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躺那儿。我对那对司机夫妇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找交警,我说:“我没事,不要紧的,你们走吧!”把他们放走了。 我丈夫雇了一辆小电车来接我。可往车上弄我成了大难题,背也不行,抱也不行,扶着走又走不了,动一动疼得我直叫,丈夫硬是把我抱上车,把我痛的简直要昏死过去,大汗淋漓;到家下车,就更难了。花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才把我弄到床上,坐又坐不了,躺也躺不下,因臀骨骨折错着茬,左腿肿的打不了弯,丈夫扶着帮我勉强硬坐,才坐下,疼得我眼冒金星,我就心里喊师父救我,嘴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丈夫怕我坐不稳,用被子围起来又放了几个枕头支着我。 丈夫要给单位打电话请假。我说:“你不用请假。快把小录音机给我,我听师父讲法。”他拿来并帮我打开,听师父广州讲法。丈夫做好了饭,给我吃,哪能吃下去,浑身疼痛难忍。丈夫吃完走了。我继续听法,似睡非睡间,看见师父走来,穿一身深海蓝色西装走上讲台讲法,整个晚上,只要一闭眼就是这个景象。 坐着太累了,想活动活动,可左边身子象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肿胀的胳膊、腿,被袄袖、裤筒箍得紧紧的脱不下来,手脚肿的像面包,颜色紫黑。当时那种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午夜发正念,我醒了,差五分钟十二点,身子不动,右手胸前立掌,吃力的发了十五分钟正念。丈夫下班了。 大约半夜两点多钟,喊醒丈夫帮我上厕所。丈夫拿来一把椅子,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我从床上弄到椅子上,然后拽着椅子一点一点把我拖到厕所,完事后,往回拖,他一边拖一边埋怨:“把撞你的人放跑了,这一大堆破烂事留给我了……”还说:“都这样了,还不上医院?我可不养一个残废老婆!”我说:“你不用担心,我哪儿都没坏,只要我好好学法炼功,几天就会好。”他不吭声了。 当他把我用椅子拖到客厅时,我想总这样也不行啊,干脆不上床了,呆在客厅里会省很多事。他说:“不行,这多冷啊!”因为南方冬季屋里无取暖设施,阴冷的。我说:“没事儿。你把被拿来给我盖上,盖严点就行。”因为我在椅子上怎么也盖不严,把我冻得发抖。我照样坚持听师父讲法。不一会儿,一股暖流围绕着我,周身暖融融的,听着听着,我睡着了,师父讲法的场面又出现了。 睡醒了,一看墙上的钟正好是炼功时间,我坐在椅子上单侧炼功。非常明显感觉到法轮在伤处不停的旋转,很舒服。我在客厅呆了大约二十多天,一直暖暖的。这段时间,大脑什么也不想,每天只是听法、炼功、发正念、背《洪吟四》。神奇的是,伤处一点也不疼。需要移动时,还必须伤腿先动,才能动得了。肿胀的胳膊、腿从上而下开始消肿了,臂骨骨折处结了一个小碗口大小、甲鱼盖一样的痂。小臂能抬到胸口处,盘腿臀骨不痛了。 一个意念打来:我该站着炼功了。开始往起站很费劲,也站不住,不能站时间长,伤肢能做到什么程度尽力而为。炼功时,法轮转的力度很大,左转右转,差点把我转倒。炼第三套功法时,明显感到有人(可能是师父)在给伤臂上缠绷带,紧紧的。上冲时,象有一根绳往上拽胳膊,下灌自如,机制特明显。不知不觉中,左臂(伤臂)的硬痂不翼而飞,向上拽的感觉没了的时候,左臂上冲的动作基本到位。炼第四套功法时,机制更明显,象机器起落架一样,动作上来下去自如。这套机制还帮我解决站、坐,上床、下床最大难题了。想站自动把我支起来,想坐自动落下。 空闲时间,我脑中浮出一念,围床练习挪步,开始一寸一尺的练习,从床头挪到床尾,伤臂不会使劲,渐渐好使了。又练习挪步 ,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在床边来回挪。后来,女儿给我买了一把有轱辘的电脑椅,我就坐上后,用脚驱动电脑椅来回在屋内移动,上厕所、洗漱基本能自理了。哪怕有一点点進步,师父都会借丈夫的嘴鼓励我:“很好!非常好!真不错!”就这样,我从受伤到行走自如,历时四十五天。 从撞伤到痊愈,整个过程,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弟子信师信法,若没有强大的正念,走不到今天。最主要的还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 三次车祸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我在老家去牙所镶牙。过马路时,被一辆飞驰的蓝色轿车剐倒,由于惯力太大,被带着转了一圈,坐在地上,左脚压在臀部底下。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把我扶起后,便给交警打电话,我说:“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了。我没事。”他不干,说:“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的车是上了保险的,不找交警,那就属于我肇事后逃逸,那后果就麻烦了。”这时我想应该为他人着想,就同意他的要求。 小伙子找来交警,我的脚已肿起来了,脚脖子肿的很粗。交警取证后,此事故小伙子负全责。交警催促小伙子:“赶快送医院,别耽误了。”到医院,打完石膏,拍完片子,脚脖子两侧踝骨断裂,脚背两处断裂,一只脚四处骨折。 家人叫我住院疗伤,我说啥也不住,医生看我态度坚决,就对家人说:“住院也只是干养,没其它的。”又对我说:“象你这样的伤,非一百天不能下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你千万不要走早了,走早会造成严重后果。因你伤的是全身着力点,受伤的骨骼很容易错位,可能会化脓,那就更麻烦,需要剐骨,打钢板,钉钢钉来使骨骼复位。”我心里说:“炼功人绝不会出现那样的后果。” 回家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受伤的脚触地就疼,戴着石膏不得劲,从膝盖往下腿肿得很粗,打坐双盘,疼得我浑身冒汗,那也要坚持盘一个小时。这条腿从膝盖往下都是紫青乌黑肿的很粗,打着石膏部位的脚和腿,由于血流不畅通,起着大水泡淌着黄水,非常痒。不知不觉中三天过去了,就在这天的夜里的睡梦中,裹在石膏壳里的脚,先是前后摆动,接着左右摆动,重复这种摆动足有五分钟,感觉很解痒,也很舒服,把我从梦中摆醒了。后来每隔几天就有这种状态出现,每摆动一次伤脚就轻松许多。二十多天后,我就能戴着石膏下地行走了,一个月后,我到医院拍片复查,伤骨处复位很好。一个半月后,戴着石膏,别得伤脚很疼,到医院求大夫拿掉石膏,就是不给拿。回家自己拿掉了,走路既轻松又自如,可以上街买菜了。 这一次又一次的车祸,都在学法炼功后,一次又一次的恢复如初了。不用打针、吃药,不用常人处理方法,反倒好的快。丈夫对法轮大法佩服得五体投地,高兴的说:“这功可真了不得,把我老婆炼成金刚不坏之体了!”过年会亲家时,他感到震惊:“你、你、你好了?这么快?是炼那个功炼的?(指法轮功)”我说:“是啊!” 家人受益 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我丈夫和女儿也经历过几次比较大的危险,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化险为夷。 丈夫是机修工。一次中间休息时,他们三人坐在一棵小树下乘凉,不料都被马蜂蜇了,两人住院打针,险些丧命。我丈夫被蜇后,红肿了几天,没用任何治疗就好了。 又一次,丈夫在一次机械检修中,切割用的砂轮脱轴,直奔丈夫头部飞来,关键时刻象有人指挥一样,砂轮把丈夫的嘴唇蹭了一道口子后,突然向反方向飞去,没出现生命危险。工友们十分惊讶,说:“你家肯定烧高香了。”也有人说:“你家供佛了吧?” 还有一次,也是在机械检修过程中,一个直径一尺长的轴承砸在丈夫的脚背上,到医院拍片,他脚背上只有一个小白点,骨头一点没伤着。 还一次,焊接时,丈夫的脚背被焊锡烫了好几个大泡,皮肉象被烫熟了一样,可是一不化脓,二不溃烂,泡皮一点点干瘪,结痂,痂掉长出新肉,几天就恢复原样了。 女儿也经历了几次车祸,自行车和电瓶车都被撞坏过,可她却毫发无损,还有几次其它方面的危险,都平安躲过。女儿对大法很认同,大法书全看过。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对像。这都是大法带来的福份。 经过以上种种魔难,我体悟到,师尊为弟子付出太多太多,弟子倾尽人间语言也无法表达浩荡洪恩,唯有精進!再精進!不负使命多救人! 遥叩师尊!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二十四届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选登) (责任编辑: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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