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一日】小时候听别人说自己的师父是谁谁,有多厉害,多能耐。那时我常常想,以后我的师父一定会是全宇宙第一的高人。这可能出于小孩子争强好胜的心理才这样想的。直到一九九七年春天,我们全家喜得法轮大法,我如愿有了全宇宙第一的师父,成为一个最幸运、最幸福的人。 溃烂变形的手恢复如初 二零零零年末,父亲被非法劳教回家了,但因长期在阴暗潮湿封闭的劳教所生活,身上感染了疥疮。父亲回来后不久,全家人身体陆续都出现了水泡脓包。我的状态尤为严重,两只手的手心、手背、手指缝全是一个挨一个的黄豆大小的脓包,大大小小的水泡,没有一处好地方。吃饭的时候手不但不能用筷子,就连能拿汤勺的两根手指尖都没有了。有一根手指的指甲盖一点点退掉了,手严重变形。当时的那双手的状况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不为过。除了手还有胯部、小腹,都有黄豆大小的脓包。脚背上的几个大包有指甲盖大小,深可见骨。 钻心的疼痛像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双手,奇痒无比,却又不能抓挠。不能洗脸、刷牙、洗头,穿衣服都非常困难。邻居家盖新房,很多邻居和帮工都看到我常常邋遢的去奶奶家串门,奶奶家经常去的一位土大夫就说我是得了败血病,不去医治烧坏了就没得治了,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这样一生不就毁了!很多亲戚到家里来看到我的惨样再也不敢来了,因为那也算是一种传染病。 很奇怪的就是只有大法弟子才会被传染,其他人怎么接触也不会得。听爸爸讲,劳教所的大法弟子身上如果有了这种脓包,那些常人犯就拿鞋底“叭叭”往他们身上拍,把脓包全都拍破裂了,疼得大法弟子撕心裂肺。 因为不能拿书,每日只能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才能抵挡得住那钻心的痛和痒。说也奇怪,到三个月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半夜两三点钟,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痒,我就摸黑去找洗脸盆,忍痛用力的把所有大包小包的都搓破洗掉,做完我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早起惊喜的发现:除了几个小坑,基本都恢复正常了,我的猪蹄手没了,没留下一点疤痕。 是啊,在医学上很多皮肤病都是不能根治的,环境和气候影响下,还会年年犯病。可我至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我的手,不但没有留疤还更加光滑细腻了。感恩师父替弟子所承受的一切。 工作中获得的信任 本村每天有一趟直通县里的大客车。有一次坐车回家,要下车时司机问我:“你能不能来给我跟车收车费啊。我老婆生小孩没人跟车收钱了。” 这趟车可以说是本县客流量最好最挣钱的一趟车,每天两个来回。长短途的乘客都有。没有车票,车主要记住谁从哪上车,在哪下车,按路程长短收费。这样收钱很容易有出入。在我之前请的是他媳妇的亲侄子,他们信不过,因为把钱揣在自己兜里很方便的。要司机自己收钱,他媳妇还害怕他藏私房钱呢。 车主的一个亲戚是大法弟子,也知道我们全家都修炼,值得信任,不会贪占他一分钱,所以司机要请我跟车。我当时也没有工作,考虑后就去给他跟车了。每次背着钱包自己出去吃饭,我都吃最便宜的,不会多花一分钱。我每天尽职尽责,他们俩口子都很放心。 因为遭迫害或一些个人原因,每项工作做的时间都不长,做的最长的一次是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因为工作地点离家近,每天上下班路上能节省二、三个小时。应聘收银员后还不能马上去上班,因原收银员要等两三个月她正式转换工作离开后我才能去接替她。此外,要去那里做收银员,就要先做理货员。理货员工作稍微累一点,因为有些大箱饮料需要搬搬挪挪的。 第一个月干下来,我发现老板给我的工资不对,第二天我就去跟老板说他多给我钱了。老板说:“你干的好,直接给你正式员工的工资,没有试用期了。” 等到前任收银员离职后我就成为正式收银员了。可是我发现没人理货了。这样我就又要收银,又去理货。期间也找过几个理货员,但都干不长,因为又累工资又低,年轻的不愿意干,年老的干不动。老板的女儿、女婿有时也会来店里帮忙。但是大部份时间都是我身兼两职。我从无怨言。 有一次,所有的人都去给老板家里的人过生日去了,店里就剩我一个人在看店。我一边给顾客买单结款,一边照顾商家送货,点货、结账。这时候来了一个醉汉要买酒,让我去给他上货架取酒,我就按照他给的钱,给他拿了一瓶酒,他说不是这个,我就去给他换,换完了他说要我给他把酒瓶盖打开,但是几次都打不开,我就还给他,让他自己打,他就不干了,开始骂我。我没时间理他,自己忙自己的。他突然莫名其妙的骂我爸爸。我爸爸在很多年前在监狱被迫害去世了,这有点触动了我的底线!我真想把他的酒扔到大马路上去,但我忍住了,想起师父说的修炼人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就忍了下来。 那天跟老板结款时差了三十元钱。作为收银员结款时无论多多少还是少多少,都要把钱赔给老板。一年多下来,我差钱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给老板女婿的店培训新的收银员,她收款时差的钱我都自己赔给老板。这次我要拿钱出来给老板,老板说什么也不要,因为他们出去,我一个人撑着店,出现这种事他们也很过意不去。但是我还是把钱留下了,规矩就是规矩,任何外因都不能破坏店里的规矩。 第二天上班老板的女儿、女婿对我说,他们看了前一天的录像,当时的情景(指醉汉骂我)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忍得住的,他俩问我:“你是怎么忍住的?” 还有一次,一个不很熟悉的顾客去南方出差,拿回来很多青芒,非要给我留几个。我不要,他扔下就走了。过后我给了老板,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们师父说了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会失德。一天,有个顾客付款给了我一百元钱,等我把找给他的钱要递给他时,人已经不见了。如果我自己揣兜里,没人知道,因为系统上已经结款了。我再放回去,账目就不对了。于是我就把钱交给老板,告诉他如果顾客回来找,请交给他。后来也没人来找。 这样的事情很多。 老板一家都对我很好,以至后来我突然被警察绑架,老板还找到国保队长,让他们尽快放我回去工作,说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员工了。 身陷囹圄证实法 有一年,我被关進看守所。我想:大法弟子要用实际行动证实大法的美好、师尊的伟大。因为我再讲大法有多好,她们看不见,她们只看眼前的我,因为我就是大法弟子。所以,我必须身体力行,践行“真、善、忍”,使接触我的人都对我赞不绝口。 在看守所期间,被非法开庭后我绝食绝水抗议,我不参加点名、不报数、不做操、不值班、不穿号服,所有的人板板坐在铺上“学习”的时间,我就站在地上炼动功。从主管狱警到屋内三十多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被牵连而说我一个字。明白真相的很多人因此得福报。 仅举几例,证实师尊的伟大、大法的威德。 李姨(化名),五十多岁,有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她还爱生气,一生气就犯病,大把大把的吃药,病不见好转。她睡觉打呼噜,声音大的像过火车似的,自然没人愿意挨着她睡。她就被换到我身边来了。我每天宽慰她,告诉她保持好的心态,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给她讲了大法真相后她退出了加入过的中共组织。我告诉她: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 渐渐的她不生气了,也不犯病了,每天念“九字真言”,心态全变了。第一次开庭回来,家属告诉她,原告、被告、法院三方讨论过了,最少判一年徒刑。回来后,她心态还很好,按她原来的心理状态,即使判一天她都接受不了。我问她说:“你念了吗?”她说黑天白天一直在念。我说,你要诚心敬念,会有奇迹发生的。第二次开庭改判七个月。她在看守所已经呆了六个多月,很快被调到已决监室,准备回家了。 莹莹(化名),二十四岁。因组织持械斗殴,且把人打伤住院了。她虽是女生,也是女生的名字,长得却像个男人似的。她十八岁时就未婚生子,后结婚又离婚。晚上睡觉也是呼噜震天。挨着我睡之后,我每天给她讲传统文化和做人的道理与大法真相,她都能接受,就是不“三退”。第一次开庭后,她说有可能判她三年徒刑。第二次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俩一起去卫生间。她说:“某姐,我明天开庭。你和某姨(另一同修)一起帮我念。”我说:“我们可以帮你,但是关键是你的选择。跟你说过的三退,你到现在都不同意,我们想帮,那也使不上力呀。”她说:“我退,用真名。”第二天开庭,她被当庭释放。 颖姐(化名),四十来岁,被关在那里已经快一年了。我被非法关在看守所十多天后的一天,她来到我跟前说她老家也有人学法轮功。看到我之后,她就相信大法是真的了。她还会背师父的诗词,很爱学和背《洪吟》。有个星期天休息时,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到我跟前说:七月一日她就关这里一年了,如果她还出不去,她就啥也不信了(屋里有信佛的,也让她念佛)。我就跟她说:“有一句话叫‘心诚则灵’,你好好想一想自己真的是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了吗?你有多诚,就有多大的威力。” 那天,我跟她讲了很多大法真相,最后她说,她如果不被判刑,回家后她一定找到大法弟子好好修炼。 很快一年到了,她没有回家。我问她:“你还相信大法吗?”她说:“你说的对,不管我能不能回家,大法都是真的。”十三天后,她正在主持晚上的例会,就有人在窗口喊她的名字:“某某,收拾东西!”她问:“干什么?”狱警说:“回家!” 她手足无措,喜极而泣。来得太突然了,因第一次开庭后,家人告诉她可能判刑三年。 临走时她朝向我这边双手合十,深鞠一躬!我远远的看着她笑了,这个生命真的得救了。 在看守所中证实大法,就是先他后我,设身处地为被关押人员着想,努力践行“真、善、忍”。后来,比我年龄大的人也叫我“姐”,她说:“这个称呼无关年龄,是因为你做出来的事是任何人也做不出来的,是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尊称。” 一名被判刑十年的诈骗犯说:“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進到这里面来?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在一次座谈会上,一位被判死缓的贩毒人员当着全屋的人说:“某某(指我)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们都要向她学习!” 还有一次,主管监室的狱警,即一个从看守所工作人员到所有犯人公认的全所最严厉的狱警,在关我的监舍开座谈会,他问最近屋内有没有什么好人好事?半天没人吱声。这时一人就说到我的名字,这狱警说:“她还用你们说吗?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家,也做点好人好事,拿出来说说。” 我被投入监狱后,因为不放弃信仰,曾有一个月不让我洗澡,头上的头皮屑都往碗里掉。还有一次来月经期间十七个小时不让我上卫生间!每天的精神紧绷,被迫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许动。于是我每天坐在那里就和自己的身体对话,我说:“我身体的五官,四肢,五脏六腑,手指脚趾,从毛发到皮肤,血肉,经络,骨髓等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分子,组成这个肉身的一切与我一起无条件的同化宇宙的最高特性,一起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直坐到我出狱回到家,我也没有出现臀部溃烂,腿脚肿胀等等反应,在所有人的眼里,这都是超常的! 对那些指着我的鼻子侮辱、谩骂的那些“包夹”和“帮教”我从未有过怨言,反而觉的她们是最最可怜的人。换位思考,如果我是被安排来起负作用的、搞破坏的,干了那么多坏事,造了那么多的业,将要面临那么可悲又可怜的下场,该有多么痛苦和无奈呢! 有一天那个被称为“帮教女魔头”的人要被调走,我发自内心的对她说:“如果我能把回家的日子让给你先回家就好了。”我说,因为这样她就会早一点脱离魔窟,还有醒悟的一点点时间和机会。如果再继续在监狱呆下去,真的会造业越来越多,失去明白真相得救的最后希望了。此时,从来只会讽刺、挖苦、盛气凌人说话的她跟我说:“你真是个好人,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被抓到这里了。” 被称为“打手”的包夹跟我说:“你回去等我开个美容院,找你做店长。” 另一位被判无期的“诈骗犯”说:“你走了我还得想你呢。” 每天坐在门口的风口处,离回家的日子只有半个月左右的那段时间,突然有一天腰疼的起不来床,骨头缝里冒的都是让人疼的凉气。我只能扶着墙一点点起身,倚着墙才能穿衣服,做任何动作都要扶着腰才能动。回家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对屋里四个“包夹”说:“我给帮教洗洗床单、被罩吧,因为她们一个脊椎变形走路扶墙;一个手哆嗦;一个子宫切除不能沾凉水,身体也没劲;一个是得了蛇盘疮的七十岁老人。真心觉的她们不明白生命的意义,把身体弄得这么惨,活得太可怜!”我开玩笑的说:“最后一次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我坚持把她们要洗的东西都洗了一遍,每次的弯腰起身都是一次强忍着疼痛的艰难动作。她们看到我这么难受还为她们着想,很感动。我回家的头一天晚上,监室长“包夹”向别人借了一袋挂面给我做了“送别餐”。 我即使不能完全改变她们,也让她们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处处为别人的善。 一次监狱搞什么“考试”,每个人都要答诬蔑师父的题。还特意告诉我也要答,说:这次答题如果答不好就会被送到一楼严管大队,到了那里招呼你的方式就不一样了!你考虑好了再写。 我想的是:“这一次就给师父表个态吧!”我只写了下面的话:“真善忍”是最正的。我生是师父的弟子,死是师父的弟子,生生世世都是师父的弟子,永生永世都是师父的弟子,永远都不会变。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全宇宙最好的师父,他教会了我怎样做人,做最好的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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