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二零二一年下半年,我所在省的邪党相关部门组团,分别到各市、区(县)对法轮功学员拉网式所谓“清零”骚扰。 我在镇上集贸市场经营一个商铺。二零二一年七月底的一天下午,当地派出所所长带领两个警察来到我店铺,他们也不说话,有的走动,有的站在那。我问:你们这要干什么?其中一人说:来和你谈一谈,并问:你就是相信××吗?叫着我丈夫的名字:某某呢?与此同时,另外一个警察就拿起手机给我拍照,我严厉制止说:谁允许你拍照的?此人立刻停了下来。 这时,店内正好没有顾客,我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默默发正念解体背后操控他们的邪恶因素,好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这时,刚才那个又拿起手机要给我拍照,为了阻止他拍照,我本能的向前走了一步,旁边的另一个警察以为我要抢手机,立刻从他手中把手机夺去了说:“走。”接着,我厉声正告说:你们这样不经过对方允许给人拍照,是违法的。他们其中一人说:“那你去告吧。”也许,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已经解体了,人的这一面觉的无趣了,边说边走的离去了。 二零二一年八月初的一天下午,只有我丈夫(同修) 一人在家。听到敲门声,正睡午觉的丈夫开了门,一看门外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穿警服的,就客气把他们让進屋里。進屋后,他们相互做了介绍:一个镇政府邪党副书记、一个综治办主任、村主任不用介绍了,都认识,穿警服的是当地派出所的。来到我家,要我们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可是配合什么?怎么配合?没有讲出来。我丈夫就给他们讲了大法洪传和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后,他们再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下午三时,我正在营业,又有一大帮人来到我商铺前,有干部模样的,有穿警服的,带着执法记录仪,有当地派出所的,有我村村干部。一帮人来势汹汹的围了一大圈,直接影响到我正常生意,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其中有个人说:我们今天找你谈谈。有个领头的问我:你就是某某吗? 我反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时有一个人介绍说:这位是省上的,这位是省公安厅的(此人自始至终表情不善,手下还带着三、四个人); 这位是市上的;这位是镇x副书记;其中还有一位女性,还有几个是派出所的;还有村支书、村主任等等。 这时那个省公安厅的拿出手机给我看上面的内容,我一瞅,上面是诽谤大法的内容,就大声告诉他们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是真正的佛法。”我这一喊,这帮人一下子就慌了,开始有些紧张起来。那个女的赶紧走到我跟前拽了下我衣服,急忙说:“你小声音点,这儿的人知不知道你炼功啊?”我还是保持先前声音说:“都知道,二十年多来,象你们今天这样一拨一拨的,记不清已有多少次了,不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为了缓和气氛,她接着说:“看起来你好年轻啊,比你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我笑着说:“我们修的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修炼中不断的按照大法标准的要求,炼功过程中就会逐渐的减缓衰老,谁修炼谁受益。”她听了之后,就再没说什么,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这时场上紧张的气氛好像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大部份人脸上表情也正常了。这时他们其中有人从旁边餐馆里借来些小凳子,在我周围坐下。一位省上的人自我介绍说自己姓魏(音),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是因为什么原因炼功的?”我说:“修炼前,我患有好几种疾病,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我已无病一身轻,二十多年了,我没吃过一粒药,也许我说了你们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也许不敢相信。”与此同时,有一个人拿出手机,看样子是要准备录音。看到后,我立刻站起身说:你这要干啥。他马上就收起手机了。 这时陆续有几个顾客前来买东西,我就去招呼顾客。他们一看我没机会跟他们说话了,就打电话叫我丈夫到市场来,同时那个公安厅的恶狠狠竟要驱赶顾客,并且阻止我照应顾客。这时我丈夫也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人给他打电话,说他是村上的,让到市场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要忙着接电话,这个时候,我看到有几个人到旁边嘀咕了一阵,其中一人过来跟我商量:说要不要我把店门关了,另外找个地方谈话,被我拒绝了。就是为了今后的生意,我还要照顾顾客的情绪哪。 这时我丈夫接到电话从家里赶来了,和我打过招呼,一看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就问是谁给他打电话了,一连好几个人都没回答,其实也是因为相互都不认识。这时,一个人过来说是他打的电话,说他是村支书,是上边调来的。因为之前也没接触过,所以互相都不认识。这个时候村主任也走过来打过招呼,说能不能要我们把店门先关了,另外找个方便地方谈话。我说:你们也看到了,这么多货物都在外面,一时半会也收拾不了,咋办?村主任说:要不给你们旁边的说说,让他们暂时帮忙先照看一下行吗?是因为大多商品都摆放在外面,因此,找了几个人都怕麻烦,不敢接受。 为了能進一步给这么多人了解真相的机会,所以我们夫妻也默认了,也想找个合适的地方给他们讲一讲。因此,就对村主任说:要不你们谁留下来,先替我们看着,行吗?这下他们反倒为难了,当然谁都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就说:要不这样吧,咱们等傍晚下班回家后,大家吃过晚饭后,到你们家里去好吗?”我们夫妻相互对视一下,表示同意了,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时候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走了,留下村支书、村主任盯着我收拾货物,到差不多的时候,才离去。 下午六点多,我提前收拾好店铺回家。当我到家时,村支书、村主任已经在我家了,我们夫妻二人都清楚,这帮人是怕我们走人,给他们演“空城计”,因此打发两位打前站,先看住我们。因此我们就见缝插针趁机先给两人讲了大法的基本真相。 此时此刻我们没有了迫害和被迫害的概念,更没有把来人看成是骚扰者,诚心诚意的把这些人当作听真相是来得救度的宝贵生命。因时间有限,我们一边忙做晚饭,一边心中默默发正念解体干扰世人明白真相的邪灵烂鬼,从而使他们生命真实的一面被大法救度。因为他们就是以这种方式来听真相的,既然来到我们家,那就是我们的客人,因此我们夫妻俩就准备了饮料、上好的茶、烟,还煮了一大锅青玉米棒子。 大约晚上八点,一帮人陆续来到我家,总共有十多个,院子里也站了好多人,大门外还有人,其中有两、三个全副武装的像防暴警察,胸前扛着执法仪。邻居一看这阵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前来打听,直接被警察撵了出去。第二天一邻居对我说:“昨天晚上看那阵势,很吓人的,换了别人也许会吓的尿裤子。 進门后,做了自我介绍:有一位大约有六十岁的人说:“你怎么好像还是那么年轻呀,你忘了吗?我姓王,你们家我已来过几次了。”我一愣,仔细一看有些面熟,一下想起来了,此人是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我从劳教所回家的第二天,他和几个人来过我家,名曰“回访”。我一边往茶几上摆放饮料、茶、烟、煮熟的青玉米棒子,一边说:“二十多年了,你们也都很清楚修炼法轮功的处处都在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不是有一句话:好人一生平安嘛,好人心地善良,用平和的心态处事待人,当然就显得年轻了。”说话间我观察了一下,下午和我直接交谈过的那个女士和姓魏(音)的男士今晚上没来,好像是部份人换了。 因为屋子小,他们就分成了两部份,一部份可能是领头的和我谈话;一部份人在院子里和我丈夫谈话。有一人姓常,是省佛教协会的人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不让人吃药。”我说:“我们师父根本就没说炼功不让人吃药,这是当年为了给法轮功抹黑,报纸、电台编造的谎言,有人就不明不白的相信了。为了要在三个月之内消灭法轮功,江泽民利用国家机器,煽动群众,动用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对这样一群只因为不放弃信仰的,而且手无寸铁的善良群体進行无端打压、迫害。在劳教所,强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为了此目地,强迫高强度劳动,不给饭吃,有时只给半个小窝头、不让洗澡、洗衣服、晚上不让睡觉、甚至不让上厕所,长时间罚站、再不行就背铐吊起来。还有更残忍的就是活摘器官贩卖。一次,我被吊铐时间长达二十一天,手腕肿得老粗,铐子都陷進肉里了,最后我已经神志不清,完全失去了知觉时,才被放下来,放下来后,我就好像一堆泥。劳教所怕我死在那里,为了开脱罪责,提前给我们当地有关部门打电话告知,我已自杀了。后来我回家后,一些人见到我时惊讶的问:‘你还活着?’多阴险的招数啊。还有各种各样的酷刑,对外却宣称是‘感化教育’。历史上所有迫害过佛法的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一个个谁也没有插话,也都静静的听着。我接着说:“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李东生、王立军、孙立军等等这些参与迫害的急先锋,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下场。我们师父传大法是普度众生,当然也包括你们在座的各位。”令人可笑的是这个省上的官员,竟然还问旁边的人:什么叫手无寸铁? 我继续告诉他们:所以为了你们自己及家人的平安,希望不要继续参与这场迫害,到法正人间那一天,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在溶洽的气氛中,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最后“六一零”主任交代镇副书记说,以后要常跟我接触、交谈。副书记也点着头对我说:“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到我办公室来找我。”我没作回答。 就这样,结束了那晚的谈话,自始至终也没直接表达他们此行的目地。到大门外,看到停放着两辆警车,三辆小轿车。临走时,一个警察自言自语的说:“邪不压正。”我接着说:“邪的永远也压不住正的。” 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与加持下,这场骚扰烟消云散,是师父再一次为我们化解了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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