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五日】记得二零零八年之前,警察一到“敏感日”就来我家骚扰,我脑子经常出现警察来了我如何如何,有怕警察迫害我的心。二零零八年“奥运”,我在家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我向内找,是因为没有及时解体怕心和思想业干扰和旧势力的安排,这是一个大漏呀。 还有,我被绑架时,国保队长对我说,片警上你家问你炼不炼了,你还挺横。我想起来了,要开“奥运”之前,他们很紧张。有一天,片警来我家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什么时候了还问这话?!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吗?!后来冷静下来向内找,我有很强的争斗心,还有怨恨心、怕心、色欲心、妒嫉心、对孩子婚事的执着、自我、强势、党文化等,让邪恶钻了空子,操控警察迫害我。 但慈悲的师尊一直保护我、加持我的正念,破除了旧势力对我的加重迫害。二零零九年,我正念闯出黑窝。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学法,用法归正自己,转变观念,与人为善。 有一天,管我们片的大队长和片警来我家所谓的“回访”,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走了。没多长时间,他俩又来了。我想,怎么又来了?心里有点不稳。几句话过后,师尊加持我自然而然讲起真相来。 我吸取上述对警察说话不善的教训,用平和的语气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和共产党卸磨杀驴的邪恶本质,讲了“文化大革命”结束后,那些积极响应(邪)党的号召的警察、警官几百多人被拉云南枪毙,以平民心。 当时什么也不想了,就是给他俩讲真相,那场很好,现在还记忆犹新。他俩象被正的场包围了,不说话,默默听我讲。他们要走时,我对大队长说;以后你们如果为这一方百姓平安,抓坏人,走到这,進家来,吃喝都行。要是为我个人信仰来,我就不欢迎了。他们还是默默的听。 师尊讲过“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1]。通过这次讲完真相后,他们可能感受到大法弟子是真心为他们好。从那以后,他们再没来过。 直到二零一五年实名“诉江”,警察来了两次,我没配合开门,有怕心,不想面对。后一次,警察直接敲楼房门,自报是派出所的。我在里屋自言自语说:回去吧,别造业了。一个老同修听我这么说,他“哎呀”一声,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我发的这一念是善念,为他的。敲门人好象接收到了,马上不敲门,走了。直至今日,警察再没敲过我家门。 回忆往事,自己没做什么,有时一念可能符合大法的一层法理,师尊就给我善解了。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现在我脑子再出现负面思维,马上加一念:这不是我师尊安排的,我不要,解体清除,我师尊给弟子安排的修炼路就是救人。 还有一件事。商场有个卖针织品摊床,店主人很随和,我经常在她那买东西。从《九评》问世,到三退保平安,我就借买东西之便,给她讲大法真相、劝她三退保平安。她每次都搪塞不退。这些年讲了多少次,都记不清了。很多同修都给她讲过,她中毒很深不退。 二零二一年某一天,我和一位大姐同修去商场,路过她们的摊床,店主和她的外甥女都问我们买点啥?我说,不买,来办事的。等办完事,经过她的摊床时,店主的外甥女拿一个帽子递到我面前:姨,买个帽子吧。我出于礼貌,接过帽子,问多少钱?她说十五元,让我试一试。我看质量不值十五元,随口说了一句“十元还行”,她二话不说:行。我付钱时,对她说:多给你一元钱吧,你们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她很感动,一再说谢谢。当时我什么目地也没有,就是为她好。 第二天,我和大姐同修又来到摊床,我跟店主说;昨天,在你这买个帽子扎脑袋,能不能给换几双袜子?店主一看是我,笑呵呵的说:不给谁换也得给你换。昨天买帽子,你多给一元钱,我都听见了,我们做买卖这么多年,没遇到过说好价还能多给钱的主。我说;你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看你们也不容易,挣的都是辛苦钱。她说;你真好,能理解我们。我说:不是我好,是法轮大法好,我要不是学了法轮大法,也不会这么做的。我進一步给她讲真相,让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劝三退,她同意了,同修大姐给她外甥女讲真相,她也同意三退了。娘俩高兴的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弟子知道师尊正法已接進尾声,邪恶迫害还在,弟子不能懈怠,每天坚持学法、背法,今年还抄一遍《转法轮》。只有学好法,才能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弟子一定跟师尊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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