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八日】我们村比较大,分为南北两片。我们这片有十几名同修,都是得法修炼了二十多年的老大法弟子,其中七、八十岁的老年同修占半数。这些朴实无华的同修们默默无闻的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践行着自己的使命。下面仅写出点滴片段,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 一、精進不怠的老同修 我们这里有位八十多岁的老同修。提起她,凡是熟悉她的人无不从内心赞佩法轮大法的超常。 老同修于一九九五年春开始修炼大法,那年她五十五岁。修炼前的她浑身是病,严重的气管炎、心脏病、哮喘、痔疮、肺心病、贫血、偏头痛、腰腿疼……单说老同修的气管炎,除了夏天不犯病,其它季节随时发作。犯病时,吃药不好使,就得打点滴,大年三十也不例外,成了诊所里的常客。 一九九五年正月初六,老同修的气管炎又犯了,这次去打点滴也不管用。实在挺不住了,家人就把她拉到医院,一检查,已成了肺心病。给她打進口药,一瓶就二百多元,花了近八千元,把家里那点钱都花光了,也没治彻底。医生说,治疗肺心病的药与心脏病吃的药犯顶,不给治了,让回家养着吧,言外之意,只有回家等死了。 回家后,老同修的三妹去看她。三妹原来有严重的妇女病,例假常年不停,阴道感染流脓,腿走不了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儿,几乎成了废人。她说,她现在炼了一种好功法,叫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走路一身轻。在事实面前,老同修看到了生命的希望,从此坚定的走入了修炼的大门。 随着学法炼功,老同修的嘴唇由紫黑色变的红润,脸色由灰黄变的红光满面,走路生风,象年轻人一样有劲。邻居爱玲信服的说:“二奶奶学了法轮功,象换了个人似的,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你快好好炼吧。”老同修近八十岁的母亲高兴的合不拢嘴,虔诚的给师父合十、叩头,感谢师父救了她两个闺女。 老同修曾被痔疮和便秘折磨的苦不堪言。她得的是内外混合痔,医院不给做手术。每次她不是排便,而是用筷子抠,还出很多血。用老同修的话讲,那个难受的滋味就象生孩子一样痛苦,有时竟折腾的晕过去。大约在她修炼三个多月时,外面那三个痔疮瘤子不翼而飞了,从此彻底摆脱了痔疮便秘的痛苦。 老同修的肺心病,师父曾三次给她消业、清理身体,每次都持续二十多天甚至一个多月。当时的表现就象旧病复发了一样,憋的她整天整宿不能躺下睡觉,吐黄色的粘痰,咳的内脏、脸都是肿的,咳痰的卫生纸成袋的塑料袋往外扔。她女儿(也是同修)问她怕吗?她说,我就相信师父了,我把这一堆一块(指身体)就交给师父了。要不是师父管我,我早就死了。有一次,她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但每次她都在信师信法的强大正念下闯了过来。 二零零五年《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掀起了波澜壮阔的三退大潮。老同修首先给亲朋好友做三退。多数人亲眼见证她修炼前后巨大的身心变化,都同意退出。但有一位亲戚是机关退休干部,受邪党毒害很深,老同修坚持不懈,用了好几年时间,终于使他从邪党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好的未来。 老同修心里惦记着身边的乡里乡亲,于是挨家挨户上门去讲。哪家的谁没退,回家后,都认真的记在本子上,有机会还去和他们说,从不敷衍。有一个退休女教师深受邪党谎言的蒙蔽,不但不领会老同修的好意,还骂骂咧咧的拿着菜刀追了出来。老同修没有被她吓住,继续平静的给其他人讲真相。 后来,老同修离开了这里,搬到市内的楼房居住。她家附近有一个早市,那里成了她救人的好场所。 老同修救人没有障碍,见人就笑呵呵的迎上前,亲切的看着对方直奔话题。人们被她的善意所感动,表示感谢。当然也遇到不理解的人威胁、恐吓、谩骂,但她不为所动,依然长年累月的在救人的路上奔忙,时常收到她辗转捎过来的三退名单。 二、在手机讲真相中的历炼 记不清具体哪一年了,大概十多年前吧,我开始使用手机讲真相。最初是语音自动拨打。那时孩子还小,经常是骑自行车带孩子出去。拨打的效果还不错,接听时间长的或听完整的也不少,也时有按键三退的。我习惯一边拨打一边插着耳机听,心里时常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后来又学会了发短信和彩信。我喜欢看《明慧周刊》里同修用手机对讲劝退的文章,也想拥有一部这样的电话,就和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同修也是积极配合。很快,我终于有了一部对打手机。吃完晚饭,我兴奋的骑车出去了。可是兴奋归兴奋,输完号码却迟迟不敢按键拨打,心里紧张,满脑子顾虑。揣测着对方是个什么人物,会说些什么,我讲的能不能让人家明白满意……回想最初拨打那段时间,好象还没遇到态度怎么不好的,相反效果还挺好。 可能是师父看我有这个愿望,鼓励我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吧。清楚记的那次给一个在外打工的男士讲,他和一个工友在一起,我把他们劝退后,我问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说他们不在,等回来后他把这事告诉他们,并和我约好第二天给他打过去。听起来这个人大概三十多岁,很爱唠,偶尔有点皮,但没恶意。我半信半疑,第二天如约打了过去,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探探情况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把他帮助三退的三个工友的名字告诉了我。当时我在电话里还有些质疑他,他给我解释,态度还挺诚恳,为此我感动了好几天。看来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自己随意主观臆断啊。 后来身边的同修也陆续用手机对讲了,我们就三三俩俩的相约出去。但种种原因,最后只有我和另一同修坚持下来。同修风趣的说:“咱俩成了铁伴了。”是啊,自那以后,我们结伴而行,走上了用手机讲真相救人之路。 我们主要是晚上出去,利用人们晚饭后、休息前这段时间到行人少的田间地头拨打。每人两部电话,一部语音自动拨打,一部用于对打,隔开一段距离,各打各的,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不动地方,打的还都是公检法号码。 还有一条小路也是我们经常走的,尽头就是一片田地,我们就在那边打,完毕原路返回。后来同修猛然发现小路入口的线杆上有一个摄像头。那时我们的安全意识很薄弱。每每想起,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才使得我们平稳的走了过来。 我们拨打的号码大多是同修们提供的,拿过来什么,我们就拨打什么,有政法委六一零的、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公安局、监狱、看守所、派出所、乡镇村级干部、全国各地集团公司老总的电话、医院的、教师、邪悟者、不明真相的家属……我们就针对不同时期不同人群引出不同话题,三退大潮、大法洪传、活摘器官、剖析当局出台的一些新政和举措的深层原因、穿插天象变化和预言、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法案、武汉肺炎等等。这需要我们掌握大量素材。我习惯把周刊和期刊中精辟的、有说服力的段落摘抄到专用笔记本上,经常翻看甚至背下来,这样在讲真相中基本没有被问住的情况。 但我的争斗心很强,性子急,打电话语速较快,往往障碍了讲真相的效果。一次给本地一个公安局副局长打,刚一开头,他就干脆的骂了一句,我脱口而出:“你就这素质啊?还当官哪?你是怎么上去的?”他“啪”撂了电话。过后也反思,也后悔。不但没救了人,反倒让人家带动了,这是干什么呢? 而我的搭档就比我做的好。她语气适中,说话不急不躁,应对能力很强。对于讲到一定成度挂机的人经常两遍三遍的回拨。我却不愿这样,担心人家会不会烦啊,急了会不会举报啊,负面思维重。 有时我们也在一起配合,一个拨打,一个发正念。一次给一个骚扰同修的分局警察打电话,一个警察是同修的亲戚,我念号,她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通完话,我说:“你真纯,换了我,我会让你给他打,我怕他听出我的声音。” 打电话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期间也遇到过干扰。有一年冬天的晚上,我俩相隔不远,在田地里正打着,从对面不远处还未修完的高铁路上急速驶来一辆轿车,突然正对着我俩停下来,车前的两束灯光把我俩照的一清二楚。我们不约而同的卸下了手机电池,随后这辆车掉转车头开走了,好象是走错了路,一场虚惊。 还有一年也是冬天,我们正打着,一束强光从后面射来,伴随着机动车的声音由远而近。转身看时,有人影晃动直奔这边而来。我们收起手机,快速离开,上了大道,再往那边看时,那束光还在向这边照射寻找着。那是我俩常去的地方,我们猜想是不是被定位了。第二天我们换了一个离那稍远点的地方,不一会儿,那道光亮又出现了,由远而近又直奔这边而来,我俩只好又回去了。 后来我们又换了一个离这远一些的地方,每人三张电话卡轮流拨打,增加安全系数。即使这样,东北角山包处的那束光还是锁定我们。我的心开始不稳了,怀疑我们的号码已经被注意了,猜想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我们把这事告诉了别的同修,那几天气氛搞的很紧张。我俩商量先暂停几天调整一下,一定是我们自身出了问题,才招致如此干扰。那些天我加强学法,仔细审视着自己,从接手打公检法部门电话的动机,做事过程中不在法上的言行,每天出去时的心态,前前后后捋顺出一堆人心和执着。 一天,我前些日子丢失的那枚细小的针不经意间在厨房的地砖缝里找到了,针(真)找到了。果然,很快,一同修来和我说,我们遇到的那种情况好象是抓野鸡的。我忙到同修家去告诉她。同修对我说,这些天,她也在认真查找不足,归正自己,甚至焦急的求助师父,弟子这是到底差在哪儿啊……说着说着同修哭了,我也哭了,当时那个复杂的心情不知怎么形容才好。 晚上,我俩去观察,老远就看见那束光在晃动,原来那是抓野鸡的人头前戴着的探照灯,很亮很亮,光线能射出好远。那天听到的机动车的声音是给探照灯充电的发动机的响声。这场假相演化的如此淋漓尽致,实实在在给我们敲了一记警钟:做事的同时真得实修自己啊! 从那以后,我特别注重在自己这下功夫。出门时总带上一念:解体我空间场范围内阻碍众生得救的怕心、自我、争斗心、色欲等败物。每打一通电话前,在心里和这个号码的主人明白那一面沟通。通话过程中,我注意克制自己不抢话,学会倾听,用平和的语气针对不同人的心结去解开他们的误区,真的体验到心态到位时几句话就能控制局面,扭转乾坤。那次是给一个年轻男士讲,他油嘴滑舌,我跟他讲了不少,他口口声声叫着大姐,就是不退。最后我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傻兄弟呀,你这么忠于它,它忠于你吗?共产党被历史潮流淘汰的时候,你不就得跟它去了吗?”话音一落,他马上郑重的答应三退了。 还有一次是疫情爆发后,给一位机关的男士打电话,没说两句,一位女士接过电话,说了一堆,语气轻蔑带着嘲讽。我告诉她,千万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能让人躲过瘟疫的九字吉言。她不屑的说,她是医生,不怕。听的出,她不是医生,只是一味的跟我顶。我说:你看,这次疫情中医生去世的也不少,医生能治病,但治不了人的命。我告诉你的是怎样在疫情中保护好自己。为了你,也为了家人。她一下子来了一个大转变,前后判若两人,痛快的答应三退了。 在打真相电话这些年中,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经常有人表示感谢,也有的说祝你们的正能量传遍全球,有的善意提醒,现在的定位技术能精确到五米,嘱咐我要注意安全,有的喊法轮大法好,也有祝福我平安的。当然也有骂人的、嘲讽的、恐吓说录音、举报的、说肮脏下流话的、把我的号码拉黑的……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也都在时时磨砺着我的心性。 每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同修互相切磋、总结,反观自身还存在着哪些不足,怎样让救人的效果更好。就这样,我和我的搭档同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大法的福音送到众生的耳畔。直到二零二零年上半年,电话卡实名制不好买了,我们也结束了这段珍贵而又难忘的修炼历程。 结语 回首这二十多年走过的正法修炼路仿佛就在一瞬间,其中的酸甜苦辣铺就成我们步步前行的阶梯。伟大师尊把这亘古不遇的历史机缘恩赐给我们,无论这条路还有多远,惟愿我和我的同修们一路走的更稳健、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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