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十一日】下面分享几个修炼路上的神奇小故事,与读者一起见证大法师父的慈悲、大法的伟大。 (一)得法,神奇的祛病 一九九六年初夏,女儿还没满月,我就觉的腰很痛,开始没当回事儿,以为产后还没恢复好,后来一天比一天严重,自然也就成了医院里的常客。女儿六个月大的时候,大夫看着X光片告诉我,腰椎间盘突出很严重了,希望我给孩子断奶,并尽快手术治疗。因为女儿太小,我也不想给她断奶,没有接受大夫的建议,开始用各种方法保守治疗,什么民间偏方、中医、西医、推拿、按摩、各种骨科医院、贴的、抹的、擦的(因为哺乳期有些药不能吃)、甚至去求神拜仙(附体)。就这样,时好时坏的扛了两年。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腰痛的一个月只上了九天班。婆婆听邻居说村前一个老人家常年有病卧床,她市里的一个亲戚教她练气功后,生活能自理了。她俩便要去看看是真是假。婆婆回来后,带回来一本书,并告诉我这功怎么好,很多有病的人都炼好了。我没怎么听進去,也不好意思反驳婆婆,心里却想:气功能治病,医院不关门了吗?不管怎样,在家实在无聊,看看书也行。 当时我躺在床上拿起书,书名是《转法轮法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马马虎虎的看了好几天,什么也没看懂,好像只记得师父给学员小腹部位下一个法轮;师父给学员净化身体。又过了几天,婆婆又拿回来一本书,是《转法轮》。并告诉我这是法,想炼功得按照书上说的去做。还说她已经学会了怎么炼功,等我看看书后教我炼。我碍于面子,勉强答应了。 还是躺在床上,翻开书,首先看到师父的照片,只觉的师父那么和蔼可亲,好像在哪见过,于是便想仔细的看看书。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只能看两、三页就困的不行,手里拿着书就睡过去。就这样断断续续的看了十几天,第一讲还没看完。一天,我半躺着看书,又要发困时,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小腹部位放了一个东西,就像一个鸡蛋的重量。我把书扣在身上,眼睛盯着小腹部位,什么也没看见,但能感觉到动。我好奇的一会儿用手抚摸着小腹,一会儿停下来体验体验,就这样困意全无,此后再看书就不困了。 那年中秋节前后,在婆婆的劝说下,我跟着她去村前的炼功点炼功。走進大门,见十几个老太太正在炼第二套功法,是头前抱轮,我与婆婆在后面静静的站好,也开始炼功。在家婆婆有教过我,我也已经学会。当我双手抬至头前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我好像一下子抱住了一个旋转的陀螺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两臂间旋转的力量,甚至感觉胳膊上的肌肉都被带动的在动,我瞪大眼睛,不眨眼的看着两臂间,尽管什么也看不到。若干年后,每想起师父不嫌弃弟子悟性太差,让弟子亲身感受到法轮的旋转,引导弟子走進大法,心中便充满对师父无尽的感恩。 去炼功点时间不到一个月,天已转凉。农村的厕所在院子里,天凉后,人们大多都在家中放一个痰盂,夜间方便不用出门。一天夜里,不知怎么不停的起来方便,几乎是一个多小时一次。天亮后,起床就去倒痰盂,因为放在卧室外间角落里,起夜时没开灯,也不知道有什么异样。当端到院子时,吓得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气,我竟然端了满满一痰盂的血。我把血倒進厕所,又想小便,蹲下后发现尿的还是血。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我隔三差五的去炼了几天功,书还没看多少呢。虽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上午九点左右,我还是忍不住想用温度计测一下是不是发烧,明明在手里好好拿着的温度计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正巧婆婆一步闯進来,看到地上的玻璃碴,冲我说了一句:不用量,这不是师父给你净化身体吗?转身出去了。 是啊,我的腰就在那时彻底的好了。就这么神奇的好了。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怎么我也不会相信。可它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 (二)传真相,有惊无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利用一切喉舌媒体污蔑大法,挑起世人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仇恨。为了世人不被谎言欺骗,跟随邪党助纣为虐,大法弟子顶着邪恶疯狂的迫害,把大法真相以各种形式传给世人。 大约在二零零三年,我们四个同修一起配合,去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发真相资料。晚上十点后,带好各自的真相资料,每人分发一片,由村前往村后发。在我手中只剩两份资料时,看到前面那户人家的大门半开半掩,院子亮着灯,有人说话,通常这种情况我会暂时不发,所以一直往前走。就在我走到与这家大门口还差两三步就平起来时,“蹭”“蹭”窜出两条大狗, “呜”“呜”冲着我扑来,当时我的思维似乎是静止的,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朝两条狗一摆,轻声说:“回去!”离我不足一米的两条狗像触电一样,同时转身跑了回去,没发出一声。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前后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而我也没停下脚步,快速向前走发完最后两份资料。站在胡同口等同修,才又想起了刚才的两条大狗,一种后怕不由得我开始两腿发抖,手心全是冷汗。这时同修也发完了,急速走过来问我:“发完了吗?”“发完了。”同修听出了我颤抖的声音,以为我是害怕,赶紧鼓励我说:“别怕,我们有师父看护!” 我们平安回来后,我告诉同修们刚刚发生的事,男同修说他有一个同事喜欢养狗,根据我的描述,他断定那是“藏獒”,是一种很凶猛的狗。(后来听那个村的一个亲戚说,他村后的一户人家确实养了两条藏獒狗。)如果不是师父看护,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一次,我利用人们午睡、街上人少这个时间出去发真相。在一个村子里,我把自行车支在街中心的路边,進到胡同里发。发了一会儿,有一户人家的狗跑出来冲着我拼命的叫,这是我们当地一种普通的家养小型狗,我也没怎么害怕,呵斥它走开,狗不但不退,反而越叫越凶,并朝我步步逼近,我只得一边呵斥它,一边倒退,退了大约十来步,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狗怎么开(链子)了?”又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喊道:“狗,回来。”狗一边叫着,一边退了回去。我听到有铁链拴狗的声音。平静了一下情绪,想到后面的胡同去发。可我刚往里一走,还是刚才那条狗,象疯了一样又扑向了我,龇着尖尖的牙齿,几乎要咬到我的脚面了。我倒退着大声呵斥着,直到狗又被主人唤回。我的心咚咚咚的跳,就想,还是换个地方吧。我赶紧出去骑自行车,走到街上,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我发过真相的街边,警灯在闪着,车门开着,车上没人。原来警察已经進到胡同里找我了。我骑上自行车赶紧离开了。路上,在心中默默的跟师父说:“谢谢师父!是师父知道弟子有危险,用这种形式提醒弟子离开,弟子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 (三)科长善待大法弟子得福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初期,当地的大法弟子几乎都被逼写保证书,周边村子里年纪轻一点的大法弟子大都被抓,被关,有的被关進黑宾馆的地下室,被勒索钱。我工作的单位是个大型集团公司,警察拿着黑名单,几次到单位找我,都说不认识我,没找到。随着打压的不断升级,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天,四个警察再次闯進公司的保卫科,亮出我的名字后,说:名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在你们公司上班,今天交不出人来我们就不走了,因为回去也交不了差。保卫科长陪着笑脸,告诉他们:我们公司确实没这个人啊。其实,我就在与总公司只隔一条马路的分厂,并且与科长妻子同在一个车间。因为我们俩的机器是挨着的,闲暇时给她讲过大法真相,她也知道我的腰椎间盘突出是炼法轮功好的,她也告诉我她身上有好几种病,等退休后也炼。还说科长身体也不好,希望他有机会也炼。所以,科长不但知道我,还知道大法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 警察怎么说也不走,科长抬头,一下看到墙上挂着的他们科室的员工出勤表,灵机一动,拿起电话,通知各车间把出勤表马上送到保卫科,有事急用。于是总公司的各个车间的出勤表很快的都拿到保卫科,科长看都没看,全部交给警察,说:这是全公司员工,一个不缺,你们找出来这个人就自己去抓吧。科长知道我在分厂,总公司车间肯定不会有我的名。在确定没有我这个人后,四个警察嘟嘟囔囔的起身要走,科长赶紧笑着挽留:兄弟们也不容易,就吃个便饭再走吧。科长把四个警察领到就近的饭店,酒足饭饱,满意的离开后再没来找过我。 警察走后,科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并让亲戚转告我:不管是谁找我,不要搭理,赶紧躲开。 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与科长见面了,谈起我的事,我说:“谢谢你,你能明辨是非,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你一定会得福报的!”科长笑了,说:“但愿吧。” 二零零四年,我离开了原单位,并有近两年没在家住。回来后,听我以前的同事说:我离开不长时间,科长突发心梗,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一半身子不会动,住院期间又检查出好几种病,还很严重,医生说最多能活三个月。科长妻子整日以泪洗面。医院让他回家自己做康复,其实是医院治不了了。公司给他办了病退。他回家后,竟然恢复的很好,现在除了走路有点撇,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跟同事说:“科长人很好,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同事也赞同。 后来听人说:科长不但恢复好了,身体还很健康。再后来,得知科长的一个亲戚的亲戚也炼了法轮功,科长全家都做了“三退”,再后来又听说:科长天天接送第二个小孙子上学呢。 去年年底,在去超市的路上遇到了十八年前被医院断定只能活三个月的科长,我们高兴的打招呼,虽然是匆匆的擦肩而过,我也能明显的感受到科长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用“身心健康”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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