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修炼的,那时我只有二十三岁,还是一个青春少女,还没有谈婚论嫁。那时我们家人都学法,妈妈、哥哥与我,还有我姐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也来听法。妈妈与我都是抱着治病的心态走入大法的,那时妈妈有严重的胃溃疡、高血压、腰疼,还有我说不上来的多种疾病,从我记事起,妈妈就是一个病秧子,我们这村家喻户晓。 我从小体弱多病,骨瘦如柴,人人看到我都害怕,与我一起玩的小伙伴都让我几分,怕我什么时候赖上她们。妈妈说我三岁时,由于惊吓过度,昏迷了三天三夜,医院确诊肺血球爆炸,就这样连看半仙又住了半个月的院,大年二十七才回家。上学之后,由于我体弱多病,上两天歇三天,没有一周上全。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得的什么病,就知道爸爸天天背着我去打针,由于瘦的皮包骨,大夫都发愁把针头扎哪,打完之后,无法行走,爸爸又把我背回家,再用热毛巾给我焐针眼,除了打针,还得每顿吃一把药。就这样一天天的熬着,真是苦不堪言。 那时一到冬天,我就喘不上气来,打针吃药好不了几天,又回归原点,父母既心疼又没办法。那时的我就在想,人活在世上到底为了什么呢?难道人就无法摆脱生老病死吗?从脑中画着一串串的问号。直到我得法的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得病的原因,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业力所致,心结打开了,真像久别的阳光穿透了心房,瞬间亮堂了。 我还没有听完师父的九讲法,只听了七讲,江氏集团就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同修们纷纷的都去了北京,就为了给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与哥哥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想为师父鸣不平,当时哥哥二十八岁,我二十三岁,都没成家。爸爸走得早,妈妈上了年纪身体也不好,我劝哥哥,我说:“家里没男人不行,你留在家照顾妈妈吧,今后成家了多替我照顾妈妈。”哥哥说:“不行,你是女孩,你就应该陪妈妈,还是我去吧。”那时不懂得否定旧势力,否定迫害,就认定这次去了,有去无回。最终我们谁也没阻止谁,我们同时踏上了证实法的旅途。 我们的目地是想去北京,但刚到本地政府就给拦下了,听人说就在当地解决,我们来到了市政府大院,到时同修已经整齐的站满了,我也有秩序的站在了同修的身旁。过了一会,屋里出来几个警察,问其中一个同修:“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炼法轮功?”这位同修是一个大学生,他坚定的说:“我师父教我们怎样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先他后我,无私无我,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还没等同修说完,警察就开始拳打脚踢这位同修了,政府院子是用铁栅栏围着,外面有许多围观群众,警察怕他们可耻的行为让老百姓看到,就强行驱散,还把其中的几人的三轮车,自行车掀翻了,围观群众就开始斥责警察没素质。这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群众驱散了,这时屋里出来一个像小头目的人,让几个同修写明原因,签了字,都让所有同修回家等消息。当时黑压压的天,真像一秒钟都等不了就得下倾盆大雨的感觉,但是每个人都镇定自若,好像下不下雨与自己毫无关系。 我与哥哥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下车之后,还要步行一里路,刚到家没一秒钟天就像捅了个口子,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师父保护弟子无微不至。 从此以后我们每天学法,炼功,妈妈不识字我与哥哥念给妈妈听,不知不觉妈妈的病全好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结实了,家里种了十亩果树,我每天骑着自行车挎着二百斤左右的苹果梨子串村去卖,从此与药无缘了。 那时大法弟子顶着被抓、被打、被判刑、被劳教的压力,开始向世人讲真相,那时真相资料少,我就用复印纸白天写,晚上散发,让世人明白大法是被诬陷的,知道法轮大法是佛法,谁反对佛法都会被淘汰的。记得有一次我出去发真相资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就自己一个小姑娘骑着一辆自行车出去,那时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只觉的修了大法是无比的神圣与自豪。那天发完真相资料回家的路上,我的车周围被红光包围,是那样的祥和,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加持我,谢谢师父! 那时我还利用口红在电线杆上写“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不知道写了多少,至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有几根电线杆上的“法轮大法好”还清晰可见。 二零零一年,同修为了揭露邪恶,也有了不干胶、横幅、小册子之类的,我由于接触不上同修,拿不到任何东西,心里那个急呀,我求师父让我联系到同修,随后我去赶集买菜。我到了集上,正要蹲下买土豆,正巧同修也在买,我喜出望外,瞬间感恩的泪水流了出来。就这样我在同修家拿了一百多张粘贴、十多个横幅、一百多份小册子 、当时那个高兴啊,终于有了救人的法器。到家之后,就开始把真相资料包好,晚上就出去发了,那时总盼着真相资料多点,多发多救人。 记得一天夜里,我又自己出去栓横幅,横幅不大,只有一尺多长,半尺多宽,黑底白字,显得格外醒目。我正往树上栓呢,突然就从远处开来一辆警车,车灯那个亮啊,正照在我身上,心里有点紧张,但是栓半截不能走啊,那时心里没有法指导,只知道求师父,车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迅速栓完了,骑上车马上就离开了,他们到处找人,啥也没看到,师父又给我化解了一次危难。 记得有一次我与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我负责骑车,同修负责发放,真相刚放到那家门口,突然就蹿出一条大狗,当时把我吓坏了,那个疯狂的气势,真吓人,原来这条狗刚下完小狗,它为了保护它的孩子。同修指着大狗说:“你给我站住。”狗真的瞬间不动了,霎那间没有了那种疯狂的气势,我们急忙地骑上车就走了。真的太感谢师父了,师父处处都在我们身边保护弟子啊。 还有在二零一五、二零一六年期间,我与几个同修开车去二百多里外的村庄发真相,前几次去发挺顺利,(《九评》书,《风雨天地行》光盘,《我们告诉未来》、破网软件等)满满的一车,有几千份,早上去,下午就顺利的到家了。那天我们又去了,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了,我们两个同修一组,正挨家挨户的发呢,就看见有警车转呢,我与同修就警觉了,这时从警车上下来五、六个人,把我与同修就包围住,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没有正面回答他们,他们就从住户家拿来了我们刚发放的真相,质问我们,我们就开始与他们讲起了真相,我说:“我们都是做好人的,发真相资料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反而让更多的人受益,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好人,你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追随他们迫害大法弟子,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我们正滔滔不绝的讲着,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了手机,给他们上级打电话,意思是说:“我们抓到了几个法轮功,她们正发材料,您说怎么处理?”我当时想:“师父,我们是救人来的,不许邪恶迫害,不能毁众生,不能让众生对大法犯罪。”当时就听到电话那头说:“把她们放了吧。”这时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那几个警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他们本想邀功呢,但他们不能自作主张。我继续对他们说:“法轮大法是佛法,历朝历代迫害佛法都会遭报应的,不信你们看看王立军,周永康,薄熙来他们因迫害大法遭报了,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今后有大灾难会平安躲过的。”他们打了个手势,意思让我们走。我想,世人这么多,不能毒害世人,我不能像打败仗似的灰溜溜的走,我学大法没有错,我必须抬头挺胸的走。这时群众就像得到命令似的齐“刷刷”的给我们让出了一条人行道,我们堂堂正正的就出来了。 经同修介绍认识了一个小我两岁的同修结婚,婚后有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孩子也特别支持我修大法。从二零零七年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从开始的茫然不懂到逐渐的熟悉,供同修真相资料,打印真相纸币,刻录光盘,帮世人三退,帮同修投稿等,有时忙得顾不上吃饭,顾不上休息,但是我没有一丝怨言,想到师父为了众生承受了那么多,我付出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还有那么多众生没有得救,我怎么能停滞不前?想到我们都是放下天上神圣的光环,来到人间,助师正法,师父又赋予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荣耀,我怎么能辜负师父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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