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我是“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谈起来惭愧,二十多年在法轮大法中修炼,磕磕绊绊走到今天,“真、善、忍”三个字,最后的“忍”字始终没有做到。 当今的大陆人,人人都浸泡在中共的党文化之中,上百年的邪恶灌输,使中国整个社会处处都充满了假、恶、斗的毒素,在红魔、邪灵操控下的中国人时时都生活在变异的群体里。在假、恶、斗这个红色的大染缸中,有谁不着色呢?有谁不在为己为私中,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中随着道德水准往下滑呢?有谁还有善念、道德底线呢?有谁能用真、善、忍时时刻刻清洗自己呢?我敢说,只有大法弟子。可是,不真修的人,也不同成度的在党文化的怪异色彩中不知不觉的被污染着。我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 几个月来,因为疫情影响,老伴打工的企业效益不好,停了工,他一直待在家里。我做大法的事、救人的事,他都是大力支持的。可是日常生活中,他老是和我过不去,给我出难题,我张嘴说话就不对,没有对的时候;料理家务中,他是鸡蛋里找骨头,我费力不讨好,咋干都是错;过大年时,在晚辈亲戚们来给我们拜年时,当着众亲戚的面辱骂我,表现的狠凶,弄得我很尴尬。 当时我虽然没有和老伴一般见识,表面上忍住了,但是心里气的“嘭嘭”乱蹦,非常生气,对老伴没有素质、没有修养的怨恨心久久挥之不去。这个年过的很不愉快。 我不愉快,老伴更是不愉快,他每说一句话就带有火药味儿,呛的我几乎窒息。他每提起过去的一件往事,开口就是责怪、刁难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在他眼里简直成了罪人,天天在受他指责。 一次,同修A来家里帮助我做资料,我根本没有说同修A什么不好听的话,可是老伴愣说我横,欺负了同修A,为此骂了我好几天。承受挨骂痛苦之时,才感觉不对劲儿,才开始找自己。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了一跳。一下子找出了自己过去因为忍不住,指责过同修A,甚至气哭过同修A。因此也造成过同修之间的间隔。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后,我及时的和同修A道了歉。说来神奇,老伴再也不提此事了。 通过向内找,算是过了这一关。其实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忍不住的根源来自哪里。 近期,我静下心来抄《转法轮》,天天心态很好,老伴说不好听的话,我跟没听见一样,觉的好象没说我,是在说别人。 有一天,儿子突然对我说:“妈,‘真、善、忍’这三个字,前两个‘真、善’你都做到了,就差后面的‘忍’字了。”开始我一愣,转瞬间我明白了是师父借家人的嘴在点化我,自己应该好好悟悟了。 我追忆起近日的一个梦。梦见了毛魔头,身披白色的风衣坐在沙发上,我心里还有些崇拜他。梦醒后,我觉的后怕,没有好好审视自己,把这个梦淡忘过去了。重忆起来,结合着自己做不到忍,方知有多么可怕,多么危险?才明白自己思想深处、潜在意识中的确存在着党文化的东西和因素。 今年以来,我发正念一直在清除自己的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可是效果甚微。以为自己过去脾气不好,在这方面不好修。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是在中共十几年党文化的灌输中长大的,儿时一入学“文化大革命”开始,还没认识多少字,就开始批判“师道尊严”。初中一毕业,“文化大革命”正巧结束。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全部浸泡在邪党宣扬的假、恶、斗中,在道德标准扭曲了的时代度过来的,思想观念以致骨子里灌满了党文化的毒素。我方如梦初醒,认识到了自己做不到忍,不单单是自己的脾气不好,而是中共邪灵作怪所致。 从法理上悟到,不忍就是不善,不善就是恶,与人斗就是恶,这不是在和中共的假、恶、斗一脉相承了吗?假、恶、斗与真、善、忍不是背道而驰吗?这是小问题吗?这是根子上的原则性问题。我认清了党文化的危害严重性。几个月来,自己经常和老伴打嘴仗,老伴理论不过我,就开始骂人。联想到老伴为何老和我过不去,是让我忍,是在帮我修去党文化这个邪恶的变异物质,让我尽快按真、善、忍宇宙大法提高上来,像个大法修炼人的样儿。 悟到这一点后,心里立刻好象亮起了一盏明灯,好亮堂啊!亮堂极了!我从心里真得好好谢谢为我修炼铺路做基石的老伴啊! 老伴再指责我,甚至骂我,我都不动心了,心里感谢他。 认清了自身的党文化后,在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时,我都带上强大的一念:清除我思想中存在的党文化毒素,解体这个的邪恶生命,我要把假、恶、斗这个败坏的东西连根拔掉。 我的心态好了,老伴的态度也好了,他恢复了先前的善良。老伴帮我修去我身上残存的党文化因素,感谢老伴帮我修“忍”。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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