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二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二十多年来,我从一个满身业力不知道为什么活着的糊涂人变成了一个坚强的修炼人,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和加持。 我是一名理发师,由于长期接触化学毒品(染发剂、冷烫精),手腐蚀的非常厉害,手掌全是泡,手指头肿的很粗,痒的半夜醒过来,挠的淌两行清水,皮肤都抓烂了,疼痛难忍,多次去找医院救治,也是有增无减。医生说这是接触性过敏,不能再接触药水了,应该换一份工作了。 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情况下,一九九六有幸得法,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三天后,手全部好了,以前的肩周炎、关节炎、腰酸背痛、偏头痛、尿道炎等多年的疾病不知不觉中也全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沐浴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中,身心从未有过的愉快。 進京上访结善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开足了马力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等所有媒体诬蔑诽谤大法和师父,用欺世谎言毒害着世人。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八我与一位同修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那时路上查的很紧,我们没直接买到北京的车票,排队检查身份证,因为我们都没带身份证,我对同修说,我们求师父让他们不查我们,结果他们真的没查我俩,让我们过去了。 我们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到驻京办事处,男女分开搜身,一层层扒掉衣服搜身,我被搜去了六百元钱。让每一个大法弟子伸直腿坐在水泥地上,两个人铐在一起,不给吃喝。到第二天晚上下了大雪,看守我们的警察都穿着棉大衣,还不停的跺着脚,我倚在大理石镶的半墙上,睡了会,觉着后背暖暖的,象睡在热毯上一样,心想,可别烤坏了我的衣服,把手往后一摸,冰凉冰凉的,我明白了是师父给我的热量,师父一直看护着弟子。我的眼泪瞬间流出,有个警察看到我,就问我:“你冷吗?”我说不冷,他说你们真是有功能啊,穿的这么单薄,坐在地面砖上还没冻坏,真佩服你们。我给他讲法轮功是高德大法,我们师父让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对法轮功的诽谤和欺世谎言,他说:“通过这些天和你们的接触,听你们讲真相,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希望你们师父早日平反。”我说谢谢。我看到他双眼含着泪花,抬着头很久,怕低头眼泪会掉下来。 第二天又来了一个新警察,看着长的比较面善,他问我家住哪里,我说了,他说和他妻子是同乡。我给他讲了法轮功的真相,他听進去了,说我明白了你们法轮功是好的。我说大法弟子的钱被你们的人给搜光了,也不给我们吃喝。他知情后马上去楼上拿了一大袋食物给了我,我说谢谢,善待大法弟子你会得福报的。我把食物分给大法弟子每人一份,有面包、饼干、方便面等。以后他就常给我们送吃的,还给我们水喝。 过关 正月十五我被当地警察拉到本地,在途中走到一座桥上,我突然浑身发抖,心也紧张的很厉害,我知道这是怕心来了,我赶快求师父,在心里说:师父,帮我把怕心拿掉吧,害怕的不是我。就这样一想,马上就感觉轻松了,也不发抖了。先到了县公安局,让我们坐在地上,有个男警察大骂我们,叫我们写保证书,说不写就送看守所拘留我们,我不动心,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不一会,我们被拉到了派出所,有一个女的在那对我破口大骂,训斥我们为什么上访,我告诉她我上访是本着相信政府才去的,希望他们了解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后来家属拿来一千元钱,村里又把我带到大队办公室,逼迫我写保证书,我清醒的告诉他们,我不会写保证书。我当初手都腐烂了,并且浑身是病,花很多钱医院治不好,炼功炼好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怎么能落井下石,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呢!他们看我这么坚决,没办法就放我回家了。 我刚到家一个小时,大队书记领着县610人员、派出所警察、乡镇书记闯進我家,他们拿着一万元的罚款单,要勒索一万元,当时我丈夫就崩溃了,大哭大闹的喊着说没法活了。对于我这样的农村家庭怎么会有一万元!我说给我拿笔和纸,他们说你写什么,我说写离婚协议,是你们逼得我们要家破人亡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他们说那你拿钱来,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们都不作声,大队书记把我推到卧室里说,你不要冲动,他们只是来看看你。我说他们要问我要钱,他说你炼就在家里炼,别上北京了,你别说话,我领他们走。书记出了屋向他们说走吧走吧,她不再去北京了,他们就跟着书记走了。 第二天,我娘家人全来了,母亲、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姐夫和妹妹、妹夫都来了,七嘴八舌、多管齐下的劝说我放弃修炼,说这是中共的天下,胳膊扭不过大腿。其实他们都知道大法好,他们是怕我吃亏,因为中共的历次运动把人们都整怕了。我说做人咱得讲良心,我当初的病都是炼功炼好的,现在大法遭难了,师父被人诽谤了,我作为一个亲身受益的人,我能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我只是炼功做好人,没干坏事。大姐说:“我们讲了这么多,她一句也没听進去,我们白来了,我们还是走吧。”母亲走到我跟前,对我说:闺女,听娘的话,给我写个保证书,我就放心回家。我写了“坚修法轮功到底”给了母亲,母亲说我不认字,你给我念念,我就给她念了“坚修法轮功到底”。哥哥说我们走吧,看来我们动摇不了她,他们失望的走了。 他们走后,丈夫生气的走过来逼我双盘上,拿了一个四条腿的凳子放在我的腿上,他一条腿压住凳子,一条腿蹬着地,用尽全身力气,一边用力,一边骂我,累的满头大汗,骂的口干舌燥,他体重一百五十斤,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着疼痛,我明白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谢谢师父!我对丈夫没有抱怨与憎恨,反而体谅他,他是一个常人,在我上访的这九天里,他一个人又要打工,又要照顾老人孩子,还挂念着我的安危,还有不断上门骚扰的610人员和公安警察,我想想他的不易,顿时生出了慈悲心,看他又苦又累,我说你快先喝口水吧。他马上起来了,我也起来,去倒了杯水给他,他立即喝了水,长叹了口气说:“你不生我气啊?”我说你也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被邪恶吓的。他说:“你真的是个好人,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从此以后他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再也不干扰我学法、炼功、讲真相了。 正念抵制邪党的清零 去年中共邪党搞“清零”,我接孙女放学刚到家,书记打电话让我到大队办公室一趟,说有事找我,我领着孙女就去了,進屋后就给介绍,说这两个是乡镇的,那俩一男一女是县里的。县里来的那个男青年说他们来的目地是省里让干的,搞清零,给我去档案里我学法轮功的名字,只要说不炼了就行。乡镇上的人还给我使眼色,说我现在很正常了,给她把名字去了吧。我纠正他说,我什么时候不正常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不正常了。他红着脸说是我说错了。 县里的青年人说:“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有这名,会一直找你,而且你的子孙入党、提干、当兵等都不录用,而且法轮功的《九评》是反党的。”我说我的子孙不会入党的,他问为什么?我说《九评》不是写的很明白了吗?我们不参与政治,不求荣华富贵,只要有个好身体,干什么都行。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只会给我的子孙带来福份,不会影响他们的前程。《九评》也不是反党,是写的事实,例如第一评是共产党是怎样起家的,最后一评是给共产党盖棺定论,我倒要建议你们好好看看,也上网查查藏字石上说了什么。他打断我的话说,你还都记的,你不写就送你去学习班一个月。我说我不去,领着孙女就走了。 后来他们就给我丈夫打电话,我丈夫义正词严的说:“你们真是不干点正事,多少坏人你们不管,我老伴做好人你们为什么就追着不放呢?”那边电话扣了。我鼓励丈夫说,你的正念解体了邪恶,不会再找你了。 这些年来,由于自己没学好法,有些执着心没去,多次遭到迫害,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二次、拘留一次、关洗脑班二次,还多次被非法抄家,但我都坚定的走过来了。邪恶一次一次的迫害,没有削弱我的意志,反而更加坚定了我信师信法的决心。丈夫、儿子、儿媳也看到了中共的邪恶,知道是邪党在迫害大法弟子,是邪党给我们家带来了损失和麻烦。他们了解了真相,都做了三退,也非常支持我学法炼功讲真相,有时帮我讲真相。 在以后稍纵即逝的时间里,我要多学法,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兑现誓约,圆满随师还。 个人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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