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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都悄悄放了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四日】中共恶党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后,很快听说有同修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当有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消息传出来时,我决定去上访。

“我真佩服你们炼法轮功的”

走出家门时,我回头一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在心头。跟我同行的是我的两位家人同修,我们绕过截访人员,来到国务院信访办公室。在接待窗口,我把打印好的题目为“好人无辜被打死”的状子和登记表一块交上去。可是没有人接见我们,等待我们的是被直接关入看守所。

警察给了我一份“刑事拘留通知书”,然后是非法提审。提审我的是两个警察。可能那些天他们接触的大法弟子比较多,对我们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一开始气氛就没那么紧张。我给他们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讲了大法教人向善、处处为别人考虑。他们说:你能不能举个具体例子?我就给他们讲了我哥哥(同修)的一件事:有一次,我哥哥骑自行车时被一辆大货车撞了,他身上出血了,衣服也破了,车也撞坏了。司机下来问我哥哥:要不要去医院?哥哥说:不用了。司机说:那我赔你点钱,回去买件衣服、修修车。哥哥说:也不用了。

我问提审警察:“是法轮功师父在大法书《转法轮》中教我们这样做的,你们说这样做是不是好人?”一警察说:“这不是好人不好人的问题,不要他的钱,这是傻了,就应该要他的钱。”我微微一笑,耐心的启发他:“你站在旁观者角度,你可能说他是傻了。但是,如果你是这位大货车司机,你撞了人,那个被撞的人不讹你钱,你会说他傻?还是会说他是好人?”警察想了想说:“那得说他是好人。”我说:“这就对了,我们师父就是教我们处处为别人考虑。你要为司机考虑的话,就是不要他的钱。”

我们还谈了很多内容。他们问我干什么工作,我就如实告诉了他们。他们问我:“这么好的工作,你不怕丢了吗?”我说:“没关系,丢了再找。”其中一名警察问:“那如果只要你炼功,政府就不让你找工作怎么办?”我说:“我就去捡破烂卖钱。”他追问:“那如果政府捡破烂都不让你捡,怎么办?”我说:“那我就去捡剩饭吃。”我的话音刚落,那个警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你们炼法轮功的。”然后他把脸侧过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点点泪光。

一周之后,我这个本来被“刑事拘留”的人被释放回家了。这是明真相的警察做出的一个正确的选择。我走出看守所之后,找了个路边没人的地方,我对着空中,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

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都悄悄放了

当初去信访办上访时,自己感觉是理直气壮的“按规矩”办事。但到了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当时的感觉就有点象“风萧萧兮易水寒”了。是呀,上访无门,那只剩一条路了——就是告诉世人法轮大法的真相。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怀里揣着横幅,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很快,我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这回我没有报名字,因为我知道一旦报了名字,就会被接回当地派出所迫害。为了让大法弟子报名字,这里的警察也是轮番使用暴力,打耳光、背铐、皮带抽……我也经受了一轮轮暴力。转眼到了晚上,一批批报了姓名的同修被车拉走,而不报姓名的同修被关在铁笼子里。

我要求见警察之后,被叫到一间屋子里,里边只有一个警察。我把门关上,然后问他:“你们这么折腾,不累吗?咱们能不能平心静气的谈谈?”他说:“好,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报姓名?”我就简单的给他讲了大法教人做好人的理,还给他讲了上次我去信访办公室的整个过程。

然后我问他:“你刚才打我倒没啥,我知道你也打不坏我。可刚才那位大娘,年岁比你我的父母都大。你打她,你说要是你母亲站在这儿,你母亲会怎么说你?”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触及到他的良知了。

我又问他:“你整天跟我们这些人打交道,这些人都是好人,你觉的是吗?”他说:“是,你们都是好人。”我说:“那你们能不能把这些情况反映上去呢?”他一听,有些激动:“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往上边反映?打报告上去,下来一个处分;再打报告上去,又下来一个处分;第三次打报告上去,还是下来一个处分。你说谁还敢打报告上去?!”我说:“是,维护正义是警察的天职。那看来你们也是尽了力了。我听说有的警察把大法弟子拉到郊外的路边就给放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话。我实际上是在告诉他该怎么做。

将近半夜的时候,我被他们单独放了。他们打开手铐,让我从天安门广场派出所自己回家。而且我后来知道,在我之后,当天所有没报姓名的大法弟子都被一个接一个的放了。

这又是一个明真相警察做出的善举。我连夜回到家中,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我本来以为要“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想到,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几个小时就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天安门派出所。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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