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七日】有一年,我被警察绑架到了看守所。几十平方米的仓里关了几十人,最多时八十多人,地上、板上都睡满了人。当晚我侧身躺在地铺中间,平躺不够宽,人与人前身贴后背,翻身都困难。 我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早上被人叫醒。因为我的心很空,所以每天都能很快入睡。 一、用善行证实大法 接下来,就开始了那种非正常的日子。每天都有常人被关進来。她们刚進来时表情呆滞、恐惧、痛苦、哭泣,好象天塌了。我常常第一个去关心、安慰、帮助她们,特别对那些年龄大的、有病的、腿脚不便的人,我会帮她们打水、打饭。她们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因为我在衣服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在那里,几十人一起生活太不容易,什么都要快,吃饭只给五到十分钟,甚至来不及吃就不让吃了;洗澡没有淋浴头,拿盆打水,拿盆要排队;打水排队,只给几分钟时间,来不及就不让洗了,冬天也只能用冷水洗。 在难中,师父看护着我。我可以与仓头一起洗热水澡,用水量多些。早餐前,几十人排队打开水,有人还没排到时间就到了,再排就来不及吃早餐了。于是我每天主动到开水桶旁帮忙,我拿一个大舀子舀开水,往她们的杯子里倒,这样节省时间,大家都能接到开水了,也都能按时吃完早餐了,感谢我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最后一个吃,我的食量很少,一个小馒头就够了。 只要我能做的就帮大家做。比如地方小,冬天早上起来棉衣棉被没地方叠,还要求要快,要方正、整齐,摆不好要受罚。有许多手脚慢、年龄大的人我就帮她们做。后来我的铺位宽度增加了一倍,一年四季我有两床新被子,有铺有盖,常人只是冬天给被子;宗教的人看到我们半夜打坐炼功,也想打坐,却不被允许。在这个恶劣的环境里,有些人的心是扭曲的,妒嫉我,给我找麻烦,私下说我坏话、瞪我,我都不理会,不辩解,平和面对。早上照样帮她们打水、叠棉衣,这样矛盾就化解了。 修炼前,我身体不好,常年腹泻、嗜睡、没精神,也懒得帮助他人。修炼后,我身体好了,精神头十足。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乐于助人。我虽然六十多岁了,但行动灵活,爬高码被子很敏捷,上铺不用手扶,抬腿“蹭”就上去了,象个年轻人,有人叫我“孙大圣、猴哥”。仓头感慨的说:“哪里要帮忙,都有阿姨的身影。” 二、体会到大法善化众生的神迹 有个大姐因过失杀人被判刑七年。开始她为了表现积极,对我很不好,在背后说我坏话,但我还是很友善的对待她。我俩的铺位挨的近,我背法、念九字真言、唱大法歌曲,她都听的很清楚。一天,她突然对我说:“你念的、唱的咋那么接地气?我听着那么舒服。”她告诉我,其实她私下也在学我炼,被仓头发现,不让她学。她还说:“认识你,我算没白活,可惜我要下监了。”我说:“那里也有大法弟子,你跟她们学炼,好好念九字真言。”此后,每当有在押人员要离仓开欢送会,她都力挺我上台演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她在台下为我叫好。 每次上台演唱大法歌曲,我自己都会被感动,感到殊胜、幸福。我只会唱《梦醒》等四首大法弟子的歌曲。面对不同年龄段(最大七十岁,最小十七岁)、不同境遇的听众,我不知道她们为何身陷囹圄,可此时她们望着我的眼神,渴望、无助,甚至有人含着泪很专注的听我唱。我没啥声乐技巧,年龄又大,可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演唱时声音听起来那么动听、悦耳,我自己听到都感到吃惊。掌声响起,我内心的感动无以言表。 三、坚持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 在失去自由的漫长时间里,我觉的什么都不重要,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大法!我最怕的就是忘了师父的法,所以不敢懈怠。我后悔以前没把法背下来,现在我能想起哪段法就背哪段法。我不停的回忆,不停的背《洪吟》、《论语》。看守所要求每天上下午都要“坐板”,就是坐在铺上念邪党洗脑的东西。我双盘打坐,念九字真言,不停的念,直到“坐板”结束。大法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后来来了一位同修,我们一起背法。她能把师父《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答疑之前的讲法全部背下来。师父加持我,我也很快背下来了。我俩每天都背一遍。我们每天三点四十分开始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晚上又开始抱轮、打坐。最长一次抱轮三个小时。有人感慨的说:“你们是这里的一道风景。” 同修讲真相做的很好,有新人進来,她很快去讲真相,几乎来一个人、三退一个人。晚上大家坐在我身边,我就讲我和家人经历过的事情:大跃進、三年大饥荒、文革的历史真相;讲“六四”、“天安门自焚”的真相;我修炼前后的身心变化;讲中共邪党带给中国人的苦难。很多人都很认同。 四、律师介入 大概半年后,检察官、警察过来问我话,匆匆问了几句就走了,然后一直没消息。有人问我:“你啥时能出去呀?”还有人说:“这么久了对你也没说法,没动静?”一个银行高管插话说:“法轮功在外面有那么强大的团队,谁敢把她们怎么样啊?” 又不知过了多久,通知我有律师会见。见到律师,我开口就问:“你给我做有罪还是无罪辩护?”他说做无罪辩护。他说阅卷后,看到我被归到另一位同修的案子里,那位同修可能要被重判,我可能被牵连,至少要……他举起三个手指比划。我冲他笑笑,说:“哎呀,那他们说了也不算呐。” 后来我回家后,听同修说律师见到我后很感慨。他说会见后看我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还跟保安比划了一个高兴的手势,那身影哪象个老太太?简直象个小姑娘! 五、转化者无趣的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来了几个自称帮教的人来“转化”我。他们说了很多,我一句都没听到耳朵里去,不知他们说的啥。他们还让我看视频,说师父组场治病、收钱。我指着里面那个所谓的气功师说:“哎呀,这不是那个谁谁谁吗?那哪是我师父呀?”他们看被我识破了,赶忙关掉了视频。 他们还说师父说这个、那个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此刻我只想看师父的经文,就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他们就打开电脑让我看,首先看到的是《精進要旨》。我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将近一年了,在黑窝里看不到法,再次看到了大法书,我快速的看着,激动的心情难以表述。这样持续了几天,我都借机学法。后来那帮人发觉上当了,就走了,所谓的“转化”也不了了之了。 六、非法开庭 我终于收到了开庭通知。我就每天专门为此发正念:法官、陪审团成员,我修炼法轮大法无罪,不得冤判我!为了你们自己和家人的平安,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律师为我们做了无罪辩护。律师们的辩护词义正辞严。有位律师说:“你们想想文革,再看看身边的她们(指我们),她们是英雄。你们想想自己吧!”我听了很感动。 我准备了很长的辩护词,其中说道:“你们说国家取缔什么组织,我们既无组织,何谓取缔?《宪法》规定信仰、言论自由。法轮大法是佛法,我师父对人类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亿万人的修炼就是见证。” 七、重获自由 开庭后又没消息了。大半年后,突然有一天让我出去,我被撤诉,无罪释放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被震住了!仓里人都为我高兴,大家围住我,哭的,笑的,拉我的手,搂着我,与我拥抱……此时我的心情无法表达,我说:“我师父叫我回去了。你们多保重!”她们说:“你可等到你师父了!” 我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走到看守所大门口。门卫要登记,问我什么罪?我说:“法轮大法好!没罪!”后面两个小检察员也摇摇头说:“没罪!” 我深知我能够闯出魔窟,是师父保了我。借此机会,也感谢外面同修们的无私帮助,感谢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修为营救我所做的一切。 八、结语 我回来后,同修问我:“你在里面想啥了?”我无法回答。我真是没想孩子,没想自己会不会被迫害,名利情的念头真的没动过。我只是有过这一念:“可能这里还有师父让我做的事没做完。” 我悟到:心是自由的,那在哪儿都是自由的;心不自由,在哪里都不自由。我的心在师父那里,在大法那里,当然是自由的。我只能是一遍一遍的在心里感恩师父,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什么都做不了。在里面所表现出的所有的能力和智慧,都是师父赐予我的。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要踏踏实实的精進实修,走好师父安排的最后的路。 以上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弟子叩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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