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出生在农村,小的时候,随父亲练习武术,魔炼了我的意志。我内心深处总是莫名的想出家修道,或是上名山大川,找到一个武林高手学习武艺,云游四方、行侠仗义。 高考前,疼爱我的父亲突然去世了,我的心非常痛苦,好像记忆全部清空了一样,高中学的知识一下子都忘了,也无法参加高考了。于是,我想去当兵。正好当时二哥负责村里的征兵工作,我有一个同学想参军,但是没选上。得知我被选中参军后,他表示非常不平衡。我觉的不能为了当个兵,两家有了矛盾,于是执意让二哥托人把我的名字改成了他的名字,帮助他参了军。我呢,就做起了小买卖。 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带着从果园批发来的水果,骑到一百多里地外的城市去卖。和我一起卖水果的伙伴们觉的太累,长期干下去受不了,慢慢的都不干了。我觉的这点苦没什么,并不觉的累,就坚持了下来。过了收获季节,我就自己加工点食品,到城市里卖。 通过辛勤的工作,慢慢的日子也好起来了。后来我在一个工厂里跑业务。再后来我自己也开了一个小公司。在邪党的腐败统治下,社会道德在急速败坏。我也随波逐流,用不正当的手段赚了很多钱。随着资产越来越多,在社会一切向钱看的下滑潮流中,我开始觉的自己有本事,在迷中干了很多不该干的事。 一、如梦方醒 那是一九九八年,我去外地送货,回来在家中的桌子上看到两本书,是妻子借的书。我从小就爱看书,于是就拿来翻看。一看是法轮功师父的著作《精進要旨》和《美国法会讲法》。我从没看过这么好的书!还有别的书吗?于是又赶紧请来法轮大法的主要著作《转法轮》。 我如饥似渴的看着宝书。书看到一半多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是一本修炼的书啊!这本书太好了,真、善、忍太好了,句句说到我的心里、骨子里!我如梦方醒。 明白了法轮大法的法理后,我回想自己的人生,恨的直抽自己的嘴巴子。我怎么早没看到这本书呢?我要早明白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我就不会造那么大的业了。于是,我决定从做一个好人开始,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们开始参加集体炼功、集体学法。开始修炼没多久,妻子就发现头顶像被打开了似的,只要一学法,法理就源源不断的从头顶往里灌。炼功的时候,双手完全被气机带着动。我每天也是坚持炼功,身心健康,而且烟酒都戒了。按着师父的法理做,遇事先想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真正是身心都得到大法的净化。我的两个儿子也跟着我们相继得法修炼了,我们一家人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沉浸在幸福之中。 二、在北京证实法 大法在我们的心中扎下了根,我们的世界观完全改变了,每天生活的非常快乐!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不断有同修遭到残酷迫害。于是,我决定和家人一起去天安门证实大法。 我想做一个条幅,为了字体规范好看,想把字印成不干胶贴在横幅布上,但所有的广告印刷店都不敢印。有的店主说:“你就是给我三十万块钱,我都不敢给你做,他们不得弄死我呀?!我还想活着呢。” 睡了一宿觉,早上起来脑子里浮现了一首诗,条幅的字正好藏在诗里。我就带着这首诗,去找一家店打印。这位老板说:“你写的诗真好,是道家的吧?”于是就爽快的给我们打印了出来。 那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做好横幅后,我和妻子还有两个儿子带着横幅坐车顺利去了北京。到了北京,我们坐出租车来到了天安门广场。 那天下雪下的很大,是阴天,但是满地的皑皑白雪很是干净好看。由于下雪,天安门广场的人没有平时的多。我们终于来到了天安门与邪党纪念碑之间的旗杆下,在邪党旗杆前,我们背对着旗杆,面朝南对着世人拉起了横幅。我和妻子拉着长长的横幅两端,两个儿子在中间抓紧横幅往上举,只露出两个小头顶。我们给南边的世人看了一会,又拉横幅面向西边。当时有的世人还给我们照相。我们的横幅拉了很长时间。那个时候,我们心中只有一念: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 后来护旗站岗的高个武警发现了我们,慌忙的跳出围栏,来抢我们的横幅。我们被非法关進了天安门分局,他们联系我所在地的警察把我们带走。 三、笑对毒打 当地警察赶来北京后,对我们说:“你们这是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啊!”我们又被带到我地驻京办事处,那里的一个头头看着铺在地上的横幅,吓的腿直哆嗦,对警察咆哮道:“怎么不把他们铐上!”还说我们做的事会导致他的上司被撤职,就命令警察把我们铐走。后来我们被抓回当地公安局。 当天晚上我们被分开了。妻子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孩子们被关在另外的房间,我被背铐在暖气管上。一个矮个子警察审问我,他先是用巴掌左右开弓,使劲的打我的脸。我觉的他很可怜,所以就面带微笑,看着好像魔鬼一样的他。他打的手都疼了,他又用一本很厚的书拼命的不停抽我的脸,书也打烂了。他打了大概四十分钟,他累的气喘吁吁,见我却面带微笑,就气急败坏的说:“明天再来收拾你。”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脸一点都没疼。 第二天,矮个子警察凑近了,对我左看看右看看,惊奇的发现我的脸哪也不肿,哪也没破。他愣了,于是什么都没说就回去了。结果那天,陆续来了好几个警察,他们先是虚张声势的摔碎了一个木头板凳,捡起一根凳子腿儿,用毛巾把一头裹住,手里攥着作为刑具,准备打我。我也不害怕,因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他们每个人都用这根凳子腿打我,一个警察不断的打我的头。后来他打累了,看我却面带微笑,就气呼呼的走了。另一个警察则是不断的打我的各个关节,后来也打累了,见我面带微笑,他也气呼呼的走了。又一个警察不断的打我四肢,结果又打累了,见我还是面带微笑,又气呼呼的走了。来了好几个警察,有的专门打我的脚踝和砸我的脚趾,换着不同方式打我。 最后,来了一个恶警,他揪着我的领子,用重勾拳专门打我的胸口,这是致命的杀招,一般人被打一下,都有生命危险。他们哪里是“春风化雨”呀?这是要杀人灭口啊!他不断的打我时,我不觉的疼,只感到胸口一热一热的。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啊!弟子感恩师尊加持!我们被非法关進市里的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后,我和妻子同修被放回家。 四、解体邪恶洗脑 回家后,我们开始继续对世人讲清真相。之后,我和妻子又被警察绑架到洗脑班。他们找来七、八个犹大给我洗脑。進屋后,他们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床铺上,围着我七嘴八舌的想给我灌输邪悟的理。我对他们说:“你们几个一块儿说,我也听不清,你们挨个说。”于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讲起那些邪悟的东西。都讲完后,我就对第一个人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什么,我认为师父的话是这个意思……”接着对第二个人这样说,挨个对他们用大法的法理纠正。他们都说不过我,因为我说话都在法上。他们一帮人跟我说了一天,最后还是无法对我洗脑,就都灰溜溜的回去了。 邪党洗脑班里有一个人全天陪着我,和我一个屋吃住,他是个邪党公职人员。邪党六一零派他来二十四小时看着我。通过这两天的正邪较量,这个人都看在眼里。那些犹大走后,他对我说:“人家一个大老头子,起个大早儿,累的呼呼的,大老远的跑来看你来了,你一句话就把人家气走了。”我说:“大哥,我没说错话吧?我就是问了个问题而已。你答就答,不答就不答。他答不上来跟我有关系吗?”他对我说:“你呀,你说的都对。他们那帮人呐,我听着是一点理也没有。你知道他们叫我来干什么吗?怕你想不开呀,自杀了!我算看出来了,就是人都死绝了,你也不会去死!我不陪着你了,我回家睡觉去喽!”我看他是个好人,就笑着说:“你早上别忘了来吃饭啊。”他说:“行,我早上就过来,陪着你吃饭。在这一天管三顿饭,我吃完了,我才走呢!那几个人来了,我还听着。” 我被非法关了十几天后,洗脑班的头头发现他们实在“转化”不了我,而我就要转化他们了,只能赶紧把我放了。他们让我回家时,我说:“要我回去,可以。但必须把我媳妇也放了,不然,我就不走了!”这样他们只好把我们都放回家。妻子同修也是用大法的正悟抵制了犹大们的洗脑。 五、被迫害中修心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突然十几辆警车把我家围的水泄不通。他们闯進我家抓我,我没在,就先把我妻子绑架了。我在从外地往回赶的路上也遭到了绑架。我们被绑架到看守所,后来妻子被无罪释放。邪党法院对我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八年,把我非法押入本省臭名昭著的一个监狱,投入到最邪恶的一个监区。 一到监狱,恶警就把我个人所有的衣物全拿走了,被子一点一点的捏,犄角旮旯都搜了个遍。然后,我被投進了严管队。严管队的监室只有约四平米大小,两层楼那么高,约七、八米高。周围都是厚厚的泡沫板,二百度的大灯泡夜间把屋照的贼亮。六个犯人三班倒的看着我,我手上的铐子由背铐改成了前铐,一天二十四小时被铐着。 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迫害。邪警每天给我灌一次流食,也不允许看着我的犯人和我说话。过了几天,监狱开始对我强行“转化”,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十点睡觉,十二点开始提审。因为我不配合“转化”,恶警们开始强制我二十四小时面壁罚站。我强烈感到全身法轮在旋转,那个舒服,那个美妙,这不是在炼功吗?!是师父在加持弟子啊! 站了几个小时后,两个脚跟开始痛,就像有两个大钉子从脚下往上钉。不就是疼吗?忍着!忍着忍着,转眼七十二个小时过去了,感到腿上的大钉子没了,腿不疼了。这时候、来个狱警,看着我说:“你看这个罪遭的,行了别站了,睡觉去吧。”我想:这一关过去了! 我想,如果老在监室里不出去,就谁也见不到了,怎么讲真相救人呢!我开始吃饭。一个多月后,把我押出严管队,投入监狱工区强制劳役。 那时我还没有开创出自由学法炼功的环境,环境很严酷。我认识到抵制迫害,要先找自身的漏。我就每天大力发正念清理自己的怕心、色欲心、争斗心、怨恨心……我每天回忆着师父的法理,放下人心,自然也就顺畅了,受不了迫害了。 六、启迪犯人的良知正义 我去工区干活时,发现很多犯人做坏事是邪党把人、社会败坏了造成的,还有很多人是被冤枉的。他们每天干奴工,苦不堪言。因为我心中有法,师父给开启了智慧,干什么都能找到技巧。因此在干活时,就把那些原来又笨又累的活给改过来了。慢慢的,不管是犯人,还是狱警都挺佩服我的。因为我是修炼人,做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别人,因此在押的犯人都愿和我打交道,有什么难事愿找我帮忙。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而且还能在一起说说话。 在工区里,经常有犯人当“线人”,就是给警察打小报告。我就边干活边给在押犯人们讲做汉奸的坏处和传统文化的美好,讲岳飞的忠义和秦桧的可耻,让他们明白不要做“线人”,激发他们的正义感。我用了一年多的时间逐渐让那些“线人”明白了,而且那时我也可以天天炼功了。那时候,到什么程度呢?工区里的人都说:“谁要是把我们里面的话(指我讲真相的事)传出去,大家就废了他。”这个时候警察有时还知道我在讲真相,但只是个别人打小报告。到两年后,在工区里,我和谁讲真相,警察都不知道了。 后来我给那儿的犯人三退了,就通过各种渠道把三退名单传出去。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有同修把一本宝书《转法轮》借给了我。我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默默的抄法、背法。每抄完一页,就传给别的同修。 七、狱警道歉 在这个臭名昭著的监区里,有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狱警。尤其是一个六一零狱警科长对待大法弟子非常凶狠,我就是不怕他。 一天,我在床上打坐炼神通加持法,突然觉的怎么今天这么静,一睁眼,看到监狱狱警站在我床前,正看着我呢。他对我吓唬说:“你干什么呢?!”我平静的说:“你没看见吗?我炼功呗。”狱警一愣,看我不怕,一会儿就说:“行啦,别炼啦,睡觉吧。”他就走了。 一次一个同修被一个监狱队长用电棍给电了。为了这个同修,我开始抗议迫害。我和另一个大法弟子找到监区区长,说:“你们凭什么电他?!就因为那个队长喝了点酒,耍酒疯,就可以拿着炼功人出气呀?就可以电人吗?今天这个队长要不处理了,我今天就往上找!监狱不管,我就还往上找。你们凭什么电他?!今天这事必须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后来监区长了解了情况后,对我们说:“我们一定处理他。”我和同修们要求那个队长公开向被电的同修道歉。过了一天半以后,监狱方通知我们来接受道歉。狱警们怕丢面子,没有勇气公开道歉。那个电人的队长就在办公室里,只当着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和别的区长的面,给被电的同修道了歉。那个电人的队长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干了。” 八、在红旗上写上“真 善 忍” 有一回,我看管原料垛时,监狱要在上头插着一面红旗。料堆很大,象个小山一样高。我找了半罐黄油漆,用大垛的一根楔子在旗子上写下“真 善”,一个明真相三退了的犯人看懂了我在干什么,就对我请求:“让我写第三个字吧!”我很高兴,把楔子给了他。他认真的写下了“忍”字! 我爬上料垛,把写好“真、善、忍”的旗子插在顶上。旗子迎风飘舞,大家都能看到。正好当天,监区大检查,狱警们都感觉像狼来了似的如临大敌。大检查后,狱警队长突然发现了那面旗子的存在,他立即找到我。 在他的办公室就我俩,他问:“旗子上的字是不是你写的?”我说:“是我写的。”他知道后越说越急:“这要是检查的时候让上面领导看见,我还不得被开除了啊?!”后来他急哭了,说:“我在外面是什么也不会啊,不像你,干什么都行。” 确实,这些狱警也很可怜,就为了那点工资给邪党做帮凶,迫害大法弟子,造下无边罪业。他们一旦入了腐败的邪党后,很难不被污染,无知的变成只会执行邪党命令整人的工具。一旦离开赖以生存的腐败体系,他们缺乏基本的工作技能和吃苦耐劳的勇气。 后来写“忍”字的人得了福报,减了半年刑,就提前回家了。 九、监区区长三退 监区的区长从一接触我,就觉的我这个人不错。他曾对我说:“你们这些炼功的人真好,全为别人好,真看出你们是真心为别人,不是为自己。”他很佩服我,也对我敞开心扉,我就给他讲真相。他慢慢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也知道了追随邪党的危险,于是他选择了三退。 在监区区长三退后,我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很多很多穿着黑衣服的人,队伍里有人举着一面邪党旗。就象出殡一样,抬着很大一个棺材朝一个方向走着,那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我站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来回穿梭,无法走出去。我就急了,于是我高喊:“全都给我倒下!”啪一下,所有人全都倒了。我看到还有一个邪党旗立着,我就抓起那邪旗杆,咔嚓一下就给它撅折了。 十、“我是有师父管的,我肯定能回家!” 被释放前,我被非法关押的那个队,当时有一百多人,整个工区,四个队有好几百人,在大法弟子们的共同努力下,保守估计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给做了三退。而且只要有新来的人来到我被非法关押的那个队,我就给他做三退。这里的人明白了真相后,也帮着劝三退。有的人就和新来的说:“兄弟,你入过党团队吗?退了吧!不退干什么呀?这个邪党还能活几天?退了它吧!”大伙都劝三退。八年后,我被释放的时候,工区的人们对我依依惜别,我嘱咐他们,在遇到危难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出狱的那天,离开前有狱警对我得意的说:“你回不了家。”他们知道,因为我没有被所谓的“转化”,邪党六一零已经派人在监狱外守着,只等我出去,就要把我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我对狱警说:“你说了不算,我是有师父管的,我肯定能回家!”他们表示很怀疑,但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于是我发着正念走出了监狱。 在监狱大门外,我看到我的家人都来了,还有六一零的车里坐了四个五大三粗的便衣,我就径直走向他们,微笑的对着六一零的人说:“我回家了啊!”他们一车人看上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都蔫巴了。那个头头说:“你们一家团聚了,你们自己回家吧。”就不再说话了。于是我转身向我的家人走去,和家人上车,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安全的回到了家中,继续做着助师正法救众生的事。 (责任编辑: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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