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二零一二年三月,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警察敲门时, 我儿子以为同修来了,就给开了门。当时我正在整理真相光盘,发现警察進屋时,已来不及收拾东西了,我在心里大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神奇的是,炕上放着一些真相资料和大法书,警察象没看到似的,只把光盘和对联等劫走了。 我发正念:清除警察背后的邪灵因素,不允许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犯罪而失去未来。我说:“这是救人的,你们不能拿。”警察不理我,开始抄家,到处翻,又到儿子屋里翻,儿子用床单把一大堆真相资料盖住了,警察没发现。 所长说:“带走。”我说:“走也行,你们回避一下,我回屋换件衣服。”所长说“行”。 進屋后,我悄悄告诉儿子:“快把东西放到安全地方。”又做个立掌手势,儿子点头。 到看守所后,警察拉我去医院体检。在医院大门口,一个警察上楼去了,另一个警察看着我,我给他讲真相,他说:“你别说这个,我不听。”我从心里想救他,主动跟他搭话。他说“我腿疼。”我说:“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管用的。”我跟他明白一面沟通:“别错过得救机会,一定记住大法好。”我给他讲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他同意了,又给他个护身符,让他珍惜,他说“好”。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了,就我一人站在那,足有一小时。我纳闷:什么意思呢?是故意放我走吗?如果走了,他受处分咋办?我会不会流离失所呢?会不会被通缉呢?想来想去,我决定不走。進看守所当晚,我做个梦:看守所门口有只狗熊,也不看我,旁边一个同修问:“你咋不走呀?”我犹豫着往外走,走不远又回来了,狗熊不让我進,我还是進去了。梦醒后,我后悔错过了一次走脱的机会,后悔法没学好,关键时刻没悟对,如果悟对了,就不会吃后面的苦。 发挥主角作用 看守所里潮湿、阴暗、没有阳光、一排排铁门阴森森的,两米长的木板床睡十个人,颠倒睡,整天坐板,狱警说:“这里是临时仓库,不死人就行。”又过两天,我做个梦:一个大火球从天上掉下来,黑烟翻滚,人们四处逃窜。我悟到:应该高密度发正念,之前虽然也发,但力度不够,我开始立掌:清除这个黑窝迫害大法弟子一切邪恶,清除操纵办案警察背后一切黑手烂鬼!让正的因素发挥强大作用! 狱警凶神恶煞般的吼,不让立掌,要收拾我。我心一横!以死抗争,开始绝食。狱警最怕这个,怕关押人出事他们丢饭碗,所长和狱警问我有啥要求?我提出三条:第一:无罪释放;第二:给我纸笔,写申诉材料;第三:允许我炼功发正念。很快,办案警察来了,说:“头一条不行,我们做不了主,后两条行。” 从此,我堂堂正正发正念,二十一天里,除了背法和炼功外,每小时差不多发四十分钟正念,一刻也没放松过,一天能发正念十几小时,横扫另外空间邪恶因素,把看守所黑窝另外空间邪恶因素搅的天翻地覆,彻底灭尽。有一天晚上,我只睡两个小时觉,雕塑般坐在那立掌。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看守所所有人脑子里,打入办案人员脑子里,不准案子往下发展。 渐渐的,狱警对我不吼了,有一次,一个副所长查号时,见我炼功,他说:“你到监控死角去炼,上面来人看到不好。”我说:“那不行,我得堂堂正正。”他没说啥,转身走了 。 又一次,所长夜间查号,可能在监控里看我很久了,从傍晚到夜间12点,我一直立掌。他以为我在炼功,就说:“某某某,你太累啦,歇歇吧,睡一觉再炼。”我感到他声音和蔼,就说:“所长,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到这里来,都是救你们的。”他点头,嘴里念叨:“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号里人问我:“你说法轮功好,为什么国家打压?”我说:“是江泽民小人妒嫉,受不了上亿人学,用天安门自焚造假欺骗老百姓。”大伙就骂江泽民,骂恶党,骂贪官,骂警察。 除了发正念外,我就背法,有时大声背,有意给号里人听。其中有个小姑娘,说:”你慢点说,我听不清。”我就一句一句背《洪吟》、背《论语》、背能记住的大法内容。她说:“这么好呀,我也想学。”我给她做了三退。没过几天,她出去了,我对号里人说:“信大法就得福报,你们都信吧。” 号里有个中年女人,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進看守所时,曾见过她,这次又见面了。她说:“我对这里很熟,你得听我的,不然你炼功背法的事我报告去。”她想拿住我。我警告她:“我是救人的,你这样做会遭恶报的。”她说:“我才不信呢。”旁边人说我:“你真胆大,敢动她?”我说:“一正压百邪,警察都不怕,怎么会怕她?”没过三天,不知为啥事,一个狱警提着电棍把她好一顿电,她跪地直求饶。我对她说:“头上三尺有神灵,以后别说大法坏话了。”她点头。看她那样,我很可怜她,身陷囹圄本来是还业,却在拼命造新业。号里人虽然品德垃圾,但生命深处都是佛性,都值得救度,我珍惜她们,可怜她们,不厌其烦讲大法真相,希望她们能得救。 申诉材料在看守所传看 看守所给我腾出一间屋子,给我纸笔,我每天上午写申诉材料,我文化不高,字一般,但工整,我求师父加持,智慧如泉水般流出,有写不完的话,我心怀慈悲,字里行间都是大法真相和救人信息。 我写:我曾经是病包子,七天输一次液,吃药无数,家里钱换成了医疗费,学大法后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次针,身体健康。我让村里人和亲戚朋友学大法,让他们身体好,这有错吗?以前脾气不好,没人敢惹我,修大法后能为别人着想,不伤害别人,我邪在哪?真善忍哪个字是邪的? 我写:修大法前,我家是村里出名养殖户,日子红红火火,报纸电视没少宣传我,三天两头有人来学经验,电视台给我做过专题节目,我是村里妇女代表,得过奖状,是政府树立的典型,让我介绍经验。迫害大法后,我被非法判七年,丈夫被判五年,儿子十二岁就辍学了,亲戚听信政府造假宣传,对大法误解很深,儿子也跟着受罪,给亲戚放羊、打柴、盖房脱坯,穿着大人衣服和裤子,头发很长没人给剪。家散了,养殖的猪、种狗等跳圈跑光了。我从监狱回来时,院子里一片荒草,房子漏了,土地荒了,很长时间,我家四口人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五十元,警察还三天两头上门骚扰。 我写: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在哪个国家都合法,为什么就中国打压?《转法轮》书被翻译四十个语种,曾是中国十大畅销书之一,为什么政府和警察视而不见?硬要说成是邪的?我写:公安部(39)号文件定性的14个邪教里没有法轮功,警察说我是邪教分子,这不是执法违法吗?国务院新闻出版署50号令规定:对法轮功书籍解禁,为什么警察把我家大法真相资料作为证据非要迫害我?《宪法》第36、37条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权,我违背哪一条了?我写:天安门自焚伪案一个个疑点…… 能够想到的,我都写,写了一篇又一篇,一大摞子,我让狱警传看,让办案人看,唤醒他们良知,希望他们能够得救。 每次写申诉材料时,要经过走廊,碰见送饭的、送水的、狱警、勤杂工,我都给他们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啥也不怕,豁出去了。路过三个男监室时,我故意放慢脚步,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开始不吱声,有的还骂我,我不管,每次我都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大哥们,姐妹们,我师父让我救你们来啦,你们别失去被救度机缘呀,记住大法好得福报。”几次后,气氛有了变化,男监室人见我过来时,齐刷刷的看着我,眼神是敬佩的,有的朝我竖起大拇指,给我点赞,有的小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为这些生命得救而高兴。 又过了几天,出现了奇迹:当我路过男监室时,刚喊“法轮大法”,还没喊“好”,他们就齐声大喊:“好!”我喊“真善忍”,”他们齐声喊:“好!”我一遍遍喊前半句,他们一遍遍喊“好”!配合默契,声音震撼整个看守所,很有气势,我心情非常激动。 狱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跑过来。一看是我,生气的说:“知道好就行了,喊什么?”我说:“那不行,得让大家得福报。”我又喊了起来。所长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自语:“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为别人着想,不觉的苦 在二十一天里,我用大法要求自己,遇事为别人着想,不把号里人看成是坏人,她们是可贵众生,我尊敬她们,体谅她们,尽量帮助她们。该我值日时,我把窗台、门口、墙角、床下,边边角角擦拭的很干净,不糊弄。晚上,每个人值二小时班,我选三点那个点,正好是全球炼功时间。 人多床铺挤,睡前抢床位,我不抢,站到地上,等抢完了,找个空隙将就一下就行了。每顿饭给两块掺糠玉米面发糕,两根咸菜条,有人不够吃,喝水充饥,我省下一块,送给她们。开水是很珍贵的,一次给一小盆,有人洗头或吃药,根本不够用,我用一点,把省下的送给她们。 大家看我心好,亲近我,问这问那,我说:“以前我也不这样,是大法改变了我。”说着说着,我就觉的心酸,想掉泪,是恶党无神论把人糟蹋成这样,如果人都信神,懂得善恶有报,她们能来这里吗? 我一直在想:是哪里有漏被邪恶钻空子了呢?这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很精進,大法资料没少散发,事没少做,同修也说我修的好,好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想着想着,终于想出头绪:我曾被非法判刑七年,吃苦无数,回来后能跟上正法進程,觉的自己不比别人差,有很强的自我。还有,儿子辍学,一直没成家,我感到欠儿子太多,情的牵挂很重;还有,丈夫是一家之主,我却经常发脾气训他,他总是不吱声让着我;还有,娘家的傻哥哥在我家住,我嫌他脏,训他、吼他,其实他人脏心不脏,住我家是缘;还有,我对娘家人、亲戚、同修,经常不修口的议论,造业无数;还有,丈夫跑三轮,我做保姆,日子渐好,可我急于想赚大钱……想着想着,我眼泪下来了,我把做事当成修炼,人心那么多不自知,邪恶怎能漠视呢?我跟师父说:“师父呀,弟子错了,弟子一定改。”我在心里给丈夫道歉、给儿子道歉、给傻哥哥道歉、给同修道歉……我泪流满面,请他们原谅我。 我在心里跟旧势力说:“虽然我修的差,但不归你们管,归我师父管,你们安排的一切我都不承认,彻底否认铲除。”我发正念清除旧势力迫害因素,清除思想中所有的假我,不管我差距多大,都会迎头赶上,师父不会丢下我。 堂堂正正回家 每次发正念时,我都加上一念:绝不允许案子到法院!立即放我回家!过程中,邪恶也在垂死挣扎,操控警察三次补材料,给我凑证据。每次非法提审时,警察都诱供我、吓唬我,说我还有什么事没说,说了就放我。我知道是圈套,不顺着他们说,可如果不吱声,他们就记上:“默认。”我一概否定:“不知道。”问啥,都“不知道!不知道!”警察没办法,骂骂咧咧:“尽给我们找麻烦。” 看守所里流传一句话:“坦白从宽,劳改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常人都懂警察邪招,我更不配合,正邪大战中,我发现警察一次比一次蔫吧。检察院也非法提审我三次,一次比一次见亮。是另外空间邪恶完蛋了,人恶不起来了,发正念和讲真相推动案情向好的方向发展。最后一次,一个女检察官问我:“你是家里主要劳动力吧?”我说:“是的。”她说:“那家里咋办?”我说:“扔了,啥都扔了,我也回不去了。”她说:“你咋知道回不去呢?”我看着她,感觉是暗示。她又问:“你家大锅(新唐人电视)是谁给安的?”我说:“大街墙上写的电话,花钱安的。”她问:“多少钱?”我说:“600。”她说:“没那么贵,写300吧。”她又问:“光盘每种一二张,是自己看的吧?不然不会每种只一二张?”我说:“是呀,是我自己看的。”她说:“自己看的,不能算证据。”警察非法提审我时,写的是总数,给我凑证据。 第二十一天早上,我做个梦:说江泽民死了,一个女人扯着我往外走,到了操场上,她说:“快发正念呀,让正的因素起作用。”我悟到:师父让我出去了。我跟号里人说:“我要走了,你们谁有什么事让我捎信把电话告诉我。”众人大惊,纷纷问:“你咋知道?”我说了梦中情景,大家都笑了:“瞎扯,做个梦就能出去,哪有那么简单的?” 我说:“我做梦跟别人不一样,是神点化,不信你们等着看,今天是周五,如果今天没有信,下周一保证有信。”我心里轻松,压抑感没了,正的因素已经起绝对作用了。 傍晚时,一个狱警喊我名字:“收拾东西,回家。”号里人愣了,纷纷说:“哎呀,你做梦真灵呀!”大家围着我,说这说那,有的拽着我的手,说:“你是好人,真是好人。”有的说:“我出去后也学法轮功。”我说:“你们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纷纷点头。 跨出监室铁门,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走廊一直喊到院子。看守所所长说:“自从你来了,就没消停过,别喊了,我们都知道了。”我又喊了几遍,场面很震撼,围了不少人,眼神都是佩服的。 警察开车把我送到村口,说:“下车吧,那段路你自己走。”我说:“为啥?”他说:“把你弄進去,又把你送回来了,你风光了,村里人怎么看我们呀?”我说:“你没面子,我有面子吗?你接我回家是合情合理的。我不下车。” 到了家门口,警察对我儿子说:“你妈把人都救了,很了不起。”回头又对我说:“你很伟大,我们还得出车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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