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日】三年前,我地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救人遭恶人举报,遭非法拘留、批捕、起诉、开庭。我把自己三次進入邪党的所谓法庭旁听的经历写出来,和同修交流。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刑事诉讼法》第11条、183条规定,法院公开开庭,公民依法可以参加旁听,拒绝旁听就是违反法律。在中国,法律赋予公民的旁听权被剥夺,各级法院法官审理法轮功学员“案件”,不讲法律,没有公平、公正,不讲真理道义;完全由中共“610”、“政法委”掌控、以当局需求定性,暗箱操作草菅人命。所以有的学员被冤判送進监狱家人很长时间都不知道;有的法院开庭只准许一两名直系亲属参加旁听;其他人要想旁听,只能暗中以当事人的直系亲属名义、经过公安、法院层层安检、审查,“合格”后才允许進去旁听。本人属后种情况三次旁听,第四次审查全部过关,只因没有身份证而被拒法庭之外。 参加旁听我没有想过,一是我长期遭恶人监控,身份证早已被邪恶做了手脚、不能正常使用;二是和当时遭构陷的同修一同配合讲真相。鉴于此种情况和处境,我比较低调,只想如何让家属旁听时把邪恶在庭审中对学员的迫害情况记好、整理出来,好向当地民众揭露和曝光恶人的恶行。 第一次進入法庭 开庭那天,我和协调人六点前就赶到了某法院所在地。旅馆里,律师已在伏案阅卷,我们就在房间等候着做事(给律师打印稿件等)。七点多钟时,一位当天上午被庭审的学员的家属(同修)跟我说:“今天上午你去参加旁听吧?”我说“不行,我没带身份证。”正在伏案阅卷的律师马上转过身来问我:“你为什么不带身份证?”我说“我没有想过去参加旁听。”转身又跟让我参加旁听的同修说,“如果你能让我進去我就去”,同修没有说什么。 八点半时,律师和准备参加旁听的家属就要進法庭了,我们同修也都跟着下去了,我们都是近距离发正念的,等他们進去后我们就在外面发正念。律师走的很快,距我们约有十来米远。走到半路时,律师突然转身又往回走,大家都不知道啥事就都停住了脚步。律师走到我跟前对我说:“你得進去!”(就是让我進去旁听)我说:“我没有身份证。”律师说:“我跟他们说说,叫他们让你進去。”我说:“那行!”我问:“那我就跟你一块去吧?”律师说:“行!” 我就跟着律师一起往前走,同修们就在稍远一点地方停下发正念。我跟着律师走到法院门外警戒线边,我在线外等着,律师到警戒线里面去跟他们交涉,要求让我進去参加旁听。警戒线里路的两边全是年轻警察,黑压压的一边一大片,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我,看着这没见过的场面自己不由得吸了一口长气,在脑中突然展现,心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未来的佛、道、神,谁怕谁呀?顿时感觉自己好象被一种神圣的能量包围起来,正义凛然,顿觉高大无比、威震四方…… 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哎!那边有人找你!”我过去,原来是家属同修给我旁听证,我高兴的伸手接证,脑中即时浮现“师父叫我去旁听”。来时我还一直在想着:“谁去参加旁听时要委托他一定要把庭审情况记好带出来,以好揭露邪恶对同修的迫害。”是师父看到了弟子的这颗心就安排让弟子亲自去参加旁听。我非常高兴、义不容辞的接受了这项艰巨任务,决心在师父法的指导下做好这项工作。 我手持旁听证站在警戒线外,家属同修面对一片公安警察介绍了我的情况后我進了第一道防线――警戒线。進去后第二道防线是安检门。很简单,就是从安检门中走过去即可;走过安检门后是第三道防线,第三道防线看似很简单,但他们做的很复杂:警察拿着一个圆圆的带有长柄的东西(就是检测器吧)在被检人身上到处乱扫、乱照,凡是衣服盖着的地方他都要扫一遍,都要照到,甚至有的地方还要重复扫多遍。法警让被检人把手举起来,扫两只胳膊周围、腋下、胸前胸后,腹前腹后、两腿内外侧一直到脚全部都要扫一遍。他测到我腿部时,因我穿的比较厚,腿一处衣服好象有些鼓鼓的,他就问我“这是什么?”我觉得挺可笑,也不害怕,就说:“你就照呗!”略停几秒钟,我告诉他:“是衣服!” 检查完了,被检查出来的手机、手表、钥匙等物还要進行登记。我戴着手表,目地是想掌握开庭时间和开庭过程中所发生的异常情况,因为我手举的高,盖的严,没被他照到。我从一伙人的后边挤進了审判庭,此时审判庭里已经有很多公、检、法人员入座了。按他们指定的座位我坐了下来,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感觉好轻松。 第二次進入法庭 第二次开庭,人多、规模大,邪恶更是害怕,市中级法院都来人了;本城(在此开庭的县城)周边几个县的公安警察都被调过来了;市里还来了一车荷枪实弹的武警部队。整个县城被戒严、封控;县城里各个街道到处都布满了警察、警车和便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真实不虚。他们见人就盘问、搜查(周身和包)、跟踪监视。整个县城环境恐怖紧张、阴森压抑,本城百姓都感到惶恐不安,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参与非法庭审的公、检、法三家官员没有变,同修非常担心我被他们认出来,还特意给我带来一个青年假发,有同修给我带来了新围巾。我告诉同修:“慈悲的师父一直在我身边看护着、保护着我,随时随地都在变换和变化着我的容貌和装束、增强着我的智慧和记忆,请同修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天,公安和法院的执勤人员格外多,法院外面路两边黑压压的全是公安警察、法院的法警和警卫部队的特警;在旧势力邪灵烂鬼的操控下,那些人个个都是神情专注、虎视眈眈的在死死的盯着我们。 進第一道防线(警戒线)前,我不停的背法,不停的发正念强化着自己的主意识和正念。内心默默的叮嘱和告诫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和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忘了‘自己是李洪志师父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无论在任何危难情况下都不能配合邪恶。”我想着、想着,感觉自己一身正气,力可劈山,什么都不怕。于是我就请求师父也赐予弟子这样的神通,让我自身也能随时、随地、随着情况的变化而变化,让那些做安检和所有参与非法庭审的中共官员看我也都不同:身材、像貌、衣着打扮等;让那些参与者都看不出我的原貌。 这时候我再看那一片警察时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个个又小又瘦又干瘪,让人可怜,因为他们背后的邪灵烂鬼都被我们强大的正念给清除灭掉了,没有了那些邪灵烂鬼的操控,这些警察就都蔫巴的精神不起来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很容易就闯过了第一道、第二道和第三道安检防线。紧接着就该登记了,家人同修招呼我:哎!你过来签个名吧。此刻,法庭庭长、本案的主审法官就站在我的身后,同修可能已经觉察到自己失言了,就立即改口说:“啊!你不会写字!”“那你再给俺也写个名儿吧,叫某某某,家人同修给正在那写字的一个人说。”因为我已经知道主审法官就在我身后很近很近站着,我没动,但我早已命令自己快速改变自己的形象,让主审法官看我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农村妇女;同时命令主审法官主元神明白的一面转移思路,不要把思维集中到我身上和我这儿。我想,不管采取什么方法措施,只要我能進去就是胜利。在师父加持保护下,我顺利進了法庭,我那颗紧张的心放下了,真的好轻松啊。 第三次進入法庭 就在本院预定出第三次开庭时间的前一天,网上登出一则消息:某地法院在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审理时,当地公安警察抓捕了四十一名参与旁听和在外面近距离发正念的法轮功学员,这让不少同修都感到有些顾虑和担心。我组一同修去外地看望打工的孩子,回来后主动提出这次她可以去参加旁听,我非常高兴,自己好象如释重负。 非法庭审那天早晨,我和协调人象往常一样很早就到了律师的居住地。律师居住的旅馆门外有人好象是在祭奠亡灵:桌上摆满了供品,桌的两边点着大蜡烛,桌中间香炉中燃着一把香,在桌子的两侧坐着一男一女,因我们到的早,天还黑,所以看着格外显眼。因天津法院开庭绑架事件的出现,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了一些顾虑:是否监控人利用此景摆的迷阵?邪恶利用这种祭奠形式让人监视、探测我们的实况?为慎重,我先把旅馆周围停放的车辆查看了一遍,没有外地牌照车辆。進了旅馆,律师正在伏案阅卷。我坐下心里仍在想着此景,也不时的向外面观察着情况:“祭奠”人是否撤了?参加旁听的同修是否来了? 八点半时,我们同修和律师一起向法院走去。快到進法院了,同修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到?我该怎么办?继续参加?因同修说这次她去参加旁听,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了,放的也太彻底了,连件衣服都没有换,心里一阵焦躁:怕心、埋怨心、着急、怨恨心等都出来了:埋怨同修说话不算数;埋怨同修没有责任心,这么多同修被绑架迫害却无动于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只想自己的安全,没有设身处地的想想面对这么严峻的形势,同修能不能接受得了,对同修有没有伤害。自己想远离灾难、远离迫害,把危险推给同修,我算什么大法弟子?如果我这样做了,同修会怎么看我?众神会怎么看我?师父会怎么看我?想到这,我放下了让任何同修去参加旁听的想法,如果真的发生危险,那我就一人承担,这样同修就少受损失,大法少受损失。于是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和同修换了一条围巾围上,我命令自己立即改变自己的容貌,正念十足的闯过了一道道关卡,顺利的走入其罪恶的虎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和使命,兑现着自己的誓约。 法庭内的正邪大战 因我有想要把庭审中邪恶迫害同修的罪恶行径揭露曝光的想法,师父就给弟子加强了听觉、视觉、超常灵感和超常记忆力:清醒的头脑、超常的记忆和脱凡的智慧,让我象电影一样把整个法庭的布置、各类人员的座次安排,主审法官和公诉人庸俗对话表演。律师的正义辩护、主审法官对待律师和当事人的卑劣态度,整个的庭审过程,一幕幕地印在了脑中,如今,多少年过去了,可现在还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这对揭露和曝光邪恶都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本次参与庭辩的有三位律师和三位辩护人,一位律师中途被终止了发言权;一位律师被法警侮辱谩骂、两次殴打后逐出法院;一位辩护人被主审法官侮辱谩骂、拖出法庭。两位辩护人被剥夺了发言权。 律师有理有据的辩护:法轮功在中国一直是合法的,信仰真善忍无罪;迫害法轮功学员违宪、违法、有罪。极大的震慑了庭审人员。诉讼人一次次的阻止,主审法官法槌敲的叮当响,一次次的叫停、一次次的警告。律师就一次次的提出抗议。但得到的是:我是庭长、是本案主审法官,这里是法庭,我说了算,抗议无效!大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嚣张气焰,最终还是终止了律师的发言权。 律师刚進到法庭就被主审法官推出法庭交与执勤的法警。造成该律师被搜身、羞辱、谩骂,两次遭法警殴打、两次被逐出法院,未能参加庭辩。据说最后主审法官还向该律师索要了辩护词附在了卷宗里面,“严密”伪造案卷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更大的害人阴谋。 一位担任辩护人的学员因为多说了两句话,被主审法官警告且污言秽语重伤:法警!法警!快!把他给我扔出去!坐在前排执勤的几个法警都象疯狗一样扑向辩护人:封领子、拽衣服、扭胳膊拽腿的直往外拖。该辩护同修大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参与旁听的同修也都喊了起来,喊声震撼法庭。坐在后面座位上的警察都冲过来,对喊口号的学员拖的、拽的,骂的。外面还传来仿效主审法官疯喊的声音:把他给我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整个法庭内外乱作一团。我稳住自己,用心记下了那一幕幕的场景一个个惊心动魂的场面;记着主审法官那种让人难以想象得到的、失控得象疯魔一样的那种丧失人性的形象和举动,心里不禁一阵寒噤:这些人都被中共害的太惨了,这哪象是在法庭庭审呀,这简直是就象在虎狼穴里被一群虎狼撕咬;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穴窝里一群地痞流氓毫无顾忌殴打和杀戮好人。 那些权势之人根本不把这些当事人放在眼里,针对当事人年岁大,耳背,又听不懂方言的弱点,庭审就象蜻蜓点水快速一点就过,不管当事人听没听清他质疑的问题,主审法官就喊下一个!下一个!个人发言更是如此,每个人只能说一句两句就是下一个!下一个!对有的当事人,根本就不让你说话,直接就问你没啥说了,是吧?或者是你就不再说了是吧?最后你问问当事人主审法官都问你些什么问题,他们都会说不知道,他们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就是本案开庭审理的简单情况。 回去后我就把在旁听中所看到的、听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言行都揭露出来,整理后发往明慧网,明慧网同修很快就发表。我们再把明慧网发表的文章都做成真相资料如:(《明慧周报》本地版)、传单、本地特刊;编辑成小册子等,附上插图、恶人头象等,使之图文并茂,再在当地发放;还把律师为学员的辩护词也编辑成小册子,加上插图,做好后在当地发放;在这两起案件中,当地行政机关主要领导人,如:区、县、市第一、二把手,有明显干预司法案件审理、插手司法案件工作的造假行为,严重干预司法办案的公正和正常進行的。我们就把当地领导人如何阻止案件進行和他们造假的犯罪事实都揭露出来,再编成小册子、特刊、传单等多种形式的资料在当地大量发放,对邪恶起到了很大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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