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得法的,今年六十四岁,刚得法时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自己还不知道,还以为是病,后来跟同修说,才知道是消业,所以也没吃药,几天就好了,以后是无病一身轻。 我们住在农村,经济条件差,为养家,我丈夫、儿子、儿媳都在外打工,我自己在家种了五亩地,还要照顾一个孙女,两个孙子,三个孩子念书,我一早一晚接送,家里的所有家务事都是我干。这三、四年,不但活未减少,种的地增加到了十六、七亩,丈夫和儿子只是在春种整地、播种、收割时回家帮忙一块干,平时的管理就都是我了。 现在种地、锄草主要是以打农药为主,可想而知,农药加上水就是四十斤左右,背在身上,六十岁左右的女人能不辛苦吗?就是六十岁的男人干也不轻闲,可我一点也不觉的累。我还挺高兴,因为我修大法,全家受益,家人们身体都好,打工也顺利,收入也可以,就连孙子们学习也好,休息在家也听话。所以我高兴还不光是这些家事,修大法神奇的事更多。例如去地里打农药得背药壶(桶),邻居们看着就说:你一个女人去打药,男人们干一天还说累呢。但我不觉的累。 二十几年来,除了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不能落下外,就是这样过来的,因为我深知是修大法了,师父在时时刻刻看护着弟子和家人。 前年农历八月份,从地里收回带皮的玉米,需要剥皮,我丈夫不在家,我心里着急,我在和儿子剥玉米皮(用机器)时,塞子底下出口的风叶处堵了,我着急去扒,忘记关机器了,不小心一下子我的左手指被风叶打了,食指连中指根部、手心都打起了肉皮,儿子赶快把我送到县医院,包扎。医生看我被机器打的挺厉害,就要给打麻药,我不打。医生说少打也得打点,因医生看我伤的厉害才这么说,可我一点也不觉的痛,包完后就回家了。后来换药时,乡村医生还说:你真坚强,打的这么重,得好好治疗呢,弄不好得截肢,赶快输液。我心里想:我有师父管呢,没事,就回家了。最后我也没有输液,也没有吃药,不长时间就长好了。 有一次去地里给玉米打农药,因草多我就多配了一包药,第二天去看效果,一看坏了,药重了,一尺多高的玉米全抽紧了叶子。我赶快求师父,一路上念九字真言,跟师父说,师父管我帮我,我还有外债呢,都死了就无收入了。就一直念九字真言,五天后,想起了这事,就去地里检查,一看,所有玉米和正常一样了,没有不好的地方,连药重受损的痕迹都消失了。当时我就感动的在地里哭了,现在说起来还泪汪汪的,师父不但看护弟子修炼,就连庄稼坏了都操心。 二零二一年农历五月的一天早晨四、五点钟,我就觉的头昏眼花,又想吐,后来是又吐又拉,天旋地转的,觉的脑袋有嗡嗡的声音响,儿子在家很着急,儿媳叫送我去医院,但是我心里明白,不能去医院,更不能倒下,不能给大法抹黑,嘴说不出声,心里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后又发正念,清理身体不正的因素,到了六点钟,儿子就去找村里的一个同修姐姐,配合发正念,同时求师父,到八、九点钟我就好多了,能和同修姐姐一起发正念了。第二天我就能和别的同修去学法了。这一病业大关,真是来的既凶猛又突然,正念强,好的也快。如果是常人送急诊都怕慢了,可我仅仅两天的时间就和正常一样了,就象没有那回事一样。 走在大街上邻居们都说:都六十好几的人了,种了十六、七亩地,还要照顾三个孙子,身体这么好。但我心里知道,没有师父管,哪有我今天的家庭和睦,事事顺利。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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