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二日】邓传久是四川彭州市楠杨镇群柏村九组人,生于一九六八年十月四日。二零零五年,楠杨镇合并给万年乡改名为葛仙山镇。葛仙山镇是因为本地有个葛仙山景点而获名。邓传久现居住于四川省彭州市葛仙山镇群柏村九组。 邓传久从小就爱好气功,在气功热那些年也学过一些祛病健身的气功,但都是练一段时间就不练了。他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遇上了法轮功,一直修炼至今。在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九年,邓传久放下个人利益,到各乡镇向村民介绍法轮功,分享修炼法轮功带来的益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邓传久在家里坐立不安,认为这么好的功法不光能祛病健身,还能教人向善做好人,对社会,对个人,对家庭对国家都是在默默的奉献,促进精神文明。同年十二月的下旬,邓传久与当地同修结伴去了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功与教人向善的大法师父遭到污蔑、诽谤与不公正待遇讨公道去了。 在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二号,邓传久和十多名同修去了天安门广场,当时在天安门他们以炼功的方式表达诉求。 随后,邓传久等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做笔录时,都把自己来天安门的诉求讲出来了,最后还再三吩咐一定要将诉求交到中央国务院。晚上被四川省驻京办的接走,在驻京办待了两天,被遣返回成都,又在成都百家戒毒所关了两天,最后被彭州市公安机关与乡镇接回。送进了拘留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 在治安拘留期间,乡政府人员抄了邓传久的家。当天家里没有任何人,这伙人将邓传久家的所有粮食和财产包括农用工具都抄走了,他家里被抄得一贫如洗。那年一家人的生活基本都是靠好心人捐助的,邓传久出来后对大家说:我们还是很幸运,当时去北京都以为这一去就是有去无回了。真的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在治安拘留期间乡政府这伙人要邓传久写所谓“三书”。邓传久不写,他们将邓传久暴打一顿,当时的打人者有刘应民、叶开顺、卫国华、王志华等其他打手。刘应民当时是敖坪派出所的一个小民警,此人主要手段就是爱打人,现在调到彭州市缉毒大队也是在打人这方面有功而晋升的。 邓传久被治安拘留十五天满后,也是刘应民将邓传久、蔡道凤二人送进看守所,又刑事拘留一个月。在一个月满放人那天,叶开顺还骗了邓传久家属五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彭州市大部分法轮功学员聚集彭州市天彭公园表达诉求,因彭州市公安局与看守所就在天彭公园旁边,大约在十点过左右80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这个数字是公安局的人登记后说的,当天被打的最惨的是邓传久与隆丰镇的法轮功学员叶兴华。打他们的凶手是刘应民、刘光华。这次邓传久的牙齿被刘应民打松好几颗,后来无法吃饭才安上了一口假牙。这一次法轮功学员都被治安拘留十五天至十七天之后才纷纷被各乡镇接走,接走后很多同修又在乡政府治安室或派出所遭到毒打,然后都叫他们给写保证书,大家都不配合不答应,所以很多学员又被扣留了好几天。但这一次80个人都没有被劳教或判刑,只有蔡道凤被判劳教一年半,但蔡道凤人当天没去天彭公园,是从家里被绑架的,这伙邪恶之徒认为是蔡道凤组织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邓传久被非法抓进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他再次被刑事拘留一个月,这两次都是他们骗去的,后来他们还想用骗人的伎俩,基本是行不通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有两个同修来邓传久家,被镇府的邪恶之徒王志华、岳军碰到后又治安拘留十七天。接回后又在敖平派出所非法关押十天,这次他们还是抄了邓传久的家,自上次抄家后,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抄走的都是大法书籍与每年上公粮的公粮单和房产证和其它一些买东西的说明书与发票。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邓传久在谭家湾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谭家湾的谭少友和丁某某举报,被敖平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军乐镇派出所关押,邓传久为了否定这次迫害开始绝食,在军乐派出所关押四天后放回。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晚上,全彭州市实行对法轮功学员的大抓捕,目的是为了办洗脑班,这次邓传久在家人与邻居的帮助下从恶人手中走脱。他从此便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邓传久到葛仙山景区去挂横幅和真相高音喇叭,挂完后因思家,回家一趟被举报,四月二十一日被抓,这一次他被非法判刑五年,同时也被抄了家。在被绑架走关在彭州市电力宾馆楼上迫害四天四夜,恶人暴打他,按在浴缸里淹,不准他睡觉,最后用衣挂敲打头。用衣挂每天敲打邓传久头部的恶人是万年乡的岳军、钟财先。 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也同样承受着各方面不同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五月份,邓传九的妻子受到婆婆的迫害,也是一般人无法承受过去的。婆婆对儿媳的迫害是因听信了村书记与村长的教唆,主要原因是逼邓传久的妻子重新嫁人,那样邓传久就不会再有牢狱之灾了,因为邓传久妻子廖国芳管不住丈夫。这婆婆听信了,就经常无缘无故找廖国芳闹,还偷廖国芳家的东西。有一次逼得廖国芳用头撞墙。 邓传久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就更可怜了。有一天这娃娃十点过才去读书,在路上,二姨娘看到,才喊一声:龙儿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呢?龙儿哇一声就哭得泣不成声,好久才说出一声:快去看看我妈妈,我妈妈快被奶奶逼死了。他们都来到邓传久家,但拿那婆婆也没办法,因为那婆婆太泼了。邓传久的儿子每天早上要守护妈妈没事了才敢去上学。孩子因为身边没有了父亲,又怕再失去母亲。下午放学回家第一时间要先找到妈妈,看到妈妈没事才敢去做作业。后来廖国芳的娘家人商量,只有将廖国芳接到成都去打工才能摆脱这恶毒婆婆与村官教唆的迫害摧残。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邓传久早上送儿子到郫县某工地打工,被村长肖立凯举报说:邓传久出远门了,由刘光国带队找到车站,将邓传久拦下后,送到四川新津空军基地的旁边洗脑班非法关押四十天。在这期间刘光国冒充自己是镇长廖晓辉,带着一个社会上的流氓到新津洗脑班毒打邓传久。此人最后还用筷子扎邓传久的脸。邓传久的脸当时被划了一个大痕,筷子在邓传久身体上扎断才摆手的。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刘光国带领葛仙山派出所警察将邓传久绑架到桂花镇三圣乡寺庙子上进行洗脑,期间也受尽折磨。 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三圣寺办洗脑班,当时的610主任是陈万平,陈万平是重庆人。陈万平的老婆是桂花镇四大队的人,因为三圣寺就座落在桂花镇六大队。陈万平在桂花政府当乡干部时就与三圣寺的主持释宏永和尚有交情。主持和尚释宏永非常乐意的将三圣寺后院居士住宿地租给了陈万平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 正邪较量中,邪恶为了让邓传久转化,他们就请人帮邓传久家的田里打地瓜芽子,一天一人八十元的工钱。次日他们跑来说:他们很对得起邓传久。叫邓传久记住他们请人打地瓜芽子的恩,感谢的方式就是写所谓“三书”、“五书”,邓传久就问他们:我在家农活干得好好的,你们把我绑架到这里来,耽搁了我的农业生产,你说你们给我请人打地瓜芽子,还付八十元一人一天。这是关心我,你们为什么要关心我呢?那是因为法轮大法有这么好。没有这么好你们会关心我吗?我们九大队唐正松老俩口都是党员,他们的儿子现在就关在看守所,你们为什么不请人帮那俩口子党员收谷子呢?要来关心我,那是法轮大法好你们才这么做的。只说今天就谈到这。 过几天,还是他们那伙人来找邓传久谈话。说你们到处发《九评》,说共产党不好,你看共产党来了。现在到处都修水泥路面了,包括机耕道路都修成水泥路,出门脚都不沾稀泥了,这还不对吗?邓传久说:现在终于修点水泥路面了,出门脚不沾泥是对的,是可以,但是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你们建国这么多年,每年收的提留税金用到哪里去了?这么多年来,现在终于给老百姓修点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啥成绩可以拿出来显摆,收了农民这么多年的提留税金用到哪里去了?他们一伙人气得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说了一句今天就谈到这。一个女的驻村干部不服,又提出个问题说:你们不是说做好人吗?什么是做好人。邓传久说:我马上告诉你。那女的说:你现在不要告诉我,下去想好了,过两天我们来找你谈话时再告诉我,然后他们起身走了,过两天就将邓传久放回家了。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邓传久与杨青叶在古城讲真相,被城管举报绑架到古城派出所,在身上搜出很多光盘与真相资料,他们俩就下决心不报自己的姓名与住址。杨青叶报自己信真善忍,邓传久说自己信真善忍好,就这样派出所的人审了一下午,到晚上十一点也没审出个结果。就给他们两个开了治安拘留十天的通知书。警察说给你们少几天好早点回家过年。派出所把邓传久,杨青叶送进拘留所后就走了。拘留所的警察说:这下他们都走了。你们可以告诉我们,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了,我们这里也好做登记,好给你们发被盖,不说这些是不给的,这十天就只能挨冻了。他们俩还是坚持不说,最后拘留所的警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没办法,只能先关进监舍。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他们叫杨青叶去拿被盖,拿来的竟是新被盖,而且比之前先进去的杂犯还多,先进去是一人一床被盖,而他们两个共六床新被盖。大约凌晨两点换班的警察来交接班。听说了他们两个的事,就打开门问:你们两个哪个是真善忍,哪个是真善忍好?杨青叶和邓传久都从被窝中把头抬起来说:我是真善忍,我是真善忍好。那个换班来的警察很礼貌的说:好。我看到真善忍了,看到真善忍好了,你们快睡吧。 第二天他们两个就他们两个就向同监舍的犯人讲真相,开讲真相,开始大家都在听,这时有个巡逻的警察从上面走过,一个年轻小娃是吸毒犯,就向巡逻的警察举报,说他们两个在这里向他们(指拘留的人)宣传法轮功,那个巡逻的值班警察当时就指着那个小娃骂:管你啥子事?听到了就听到了,你吼啥子?给老子哑起。人家比你们好得多,你个贼娃子,是不是生活给你太好了。警察骂了就走了,监舍老大马上就叫这小娃天天打扫卫生,直到他刑满出去。 杨青叶与邓传久是每天出监舍放风,其实就是帮警察经常打扫办公室卫生,顺便也向警察讲了真相。他们两个十天冤狱满后,到古城派出所去领取了自己被扣押的物品。 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葛仙山镇派出所、610、镇上综治办与群柏村村长肖义凯去骚扰邓传久家人,被邓传久的儿子制止了,他们心里很不痛快。 二零一七年九月三十日,公安机关与610、葛仙山派出所的又去骚扰邓传久及家人,又被邓传久的儿子制止了。然后他们跑到邓传久上班的厂里去找,也没有找到。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邓传久去上班,被公司老总通知升平派出所绑架走了,他们在没立案的情况下,由缉毒大队恶警刘应民带队先将邓传久绑架到彭州市桂花镇桃香苑农家乐三楼的一个房间里,被迫害八天八夜,农家乐的老板也姓刘,进房间这个刘老板不问事实就给邓传久一顿暴打。可能想给邓传久一个下马威。最后这些也落空了。八天八夜不准睡觉邓传久也挺过来了。 这次他们也抄了邓传久的家,还将邓传久的妻子和儿子按在阳台上暴打了一顿,打他儿子的凶手,自己承认他就叫曾云,他们抄家时还偷走了邓传久家里的三千块钱。拿不走的家具与门都被他们打烂,曾云那次将邓传久的儿子打成了内伤,加上家里的各种压力,于二零二零年十一月,邓传久的儿子邓龙飞含泪而去。丢下一个四岁的儿子和妻子,还有双老,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其实邓传久每次被迫害都有很多悲惨与可歌可泣的悲壮故事。这次邓传久被彭州市法院非法判四年,无论是在看守所还是在乐山监狱,都有很多修炼的感人故事。 特别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在德阳黄许(九五厂)监狱,有个别罪犯发觉邓传久在传经文被举报。后被两个死刑犯白剑、宋文超用封口胶将邓传久缠住关在黑屋里暴打。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乐山监狱三监区民警以不顺眼将邓传久暴打并用电警棍电全身。后来在问邓传久为什么紧盯着外面的维修工进监区修开水机不干活。邓传久回答,“此开水机我能修。”他们半信半疑说:你知道这次进来维修开水机的师傅是第三波人了都还没修出来。如果你能修起你就为本监区吃水问题立了大功。后来邓传久还真给他们维修好了。次年热天还帮他们检修过空调。邓传久在三监区的环境也变好了。邓传久后来找老年古国兴同修教背二百多首《洪吟》也没人过问,是因为邓传久明白一个理:无论谁去举报背经文或背《洪吟》,邓传久都准备把这类人问责。因为自己背下一首《洪吟》中的诗词都要背好几个小时,而一个从没看过经文与《洪吟》的罪犯,不可能一走一过就能记下刚才背的《洪吟》。所以谁想举报邓传久就必须要对方将举报的经文或《洪吟》背出来,否则就是栽赃陷害。 二零二一年十月七日。邓传久冤狱刑满。由彭州市“610”、葛仙山派出所、综治办主任曾云、群柏村书记肖义凯等人到乐山监狱接到彭州市关爱中心强制写“三书”。邓传久就是不写,然后给他们讲道理与真相,首先邓传久讲了中国的现行法律中就没有不准炼法轮功这一条款,也没有把法轮功定为什么教这一说。还有新闻出版署总署令,第5O号令,已经废除了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他说,“刑法三百条中也没有提到法轮功,用所谓‘破坏法律实施罪’判我四年刑,请问我只是个老百姓,又不是执法者,更不是公务员,哪条法律是被我破坏的?哪条法律又因我而没有实施下去?你们公安机关缉毒大队一个民警叫刘应民,他跨部门跑过来管法轮功。把习近平写的《未来的中国》,李克强写的《是谁正在改变历史》和国家新闻出版署总署令第50号令,定为邪教宣传品,跑来判我的刑。这些又不是我写的。我手机上有这些就有罪吗?现在你们还可以用手机在百度上搜索,照样能搜到,我被你们判冤狱四年,应该写悔过书的是你们。”这时葛仙山镇综治办主任曾云坐不住了,跑过来就给邓传久一顿暴打,口里还骂骂不休说:老子知道讲道理,讲不赢你。讲法律讲不赢你,老子就只晓得打。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的喊邓传久写“三书”。又用各种利益威逼邓传久写“三书”,邓就是不写,最后挨到下午四点左右,拉回葛仙山派出所,曾云又开始打骂威逼,然后把邓传久的妻子请来当面威逼殴打,邓传久还是不写,最后挨到大约五点三十分,邓传久的妻子要去十几里路远的地方敖平幼儿园接孙子,他们才放人回家。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他们又将邓传久绑架到政府的一个房间叫“司法所”迫害。其实是彭州市新调来一个610政法委书记陈文,想拿迫害法轮功来做政绩表现,开始了全彭州市强行签字按手印,邓传久是他们最先拿来开刀的一个,结果曾云那伙人对邓传久实施各种毒打,棍棒都打断一根,泼冷水等手段。邓传久就是不签不按手印,他们把邓传久折磨到晚上十二点过接近凌晨才将遍体鳞伤的邓传久送回家。同时又抄了邓传久的家。次日邓传久便离开了家又踏上了流离的生活(邓传久与蔡道风都被毒打后,恶人没有达到所要的目的,最后彭州610改变了方式,就是去十几个人强行将法轮功学员按完手印就了事,也没有再发生打人事件了)。 二零二二年八月五日,这伙人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邓传久在成都上班,可能是查社保才知道邓传久在一家温哥华投资公司上班,他们摸到公司要把邓传久带走,公司不同意,公司抵制他们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和程序,只凭一张警官证是无效的。他们要公司告诉邓传久在成都的住处与手机号,公司也不配合,又强迫邓传久在他们准备的三张白纸上签字按手印。邓传久更是不配合。最后,他们叫邓传久八月二十六日到派出所去一趟,保证不会把邓传久怎么样。邓传久为了让这伙人赶快离开公司就答应了八月二十六号到派出所去一趟。 事后邓传久也跟公司领导讲了真相,也介绍了自己是炼法轮功的,也告诉他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讲了三退,大家只是笑笑就过去了,最后邓传久也告诉公司,如果你们要问我:选择法轮功还是选择工作,我肯定是选择法轮功,那是我千万年的等待,现在终于得到了。工作丢了可以再找,法轮功丢了就是永远生生世世的丢了。单位领导说信仰是你的自由,我们不干涉。你八月二十六日回去一定要把他们摆平。 到了八月二十六日这天,邓传久没有去派出所,只是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们那里我不会去,因为不相信你们,是你们早已把我与你们之间信任的渠道整没了。他们说是新调来的,不是以前那些不讲信用的警察,你不来的原因会转告领导。 二零二二年十一日,他们又到邓传久上班的公司暗中骚扰,来了十多个人,看架势又像要绑架人,邓传久发觉后晚上写好辞职书交给班长,早上就离开公司,九点过他们发现邓传久不在公司了,然后他们马上到邓传久家开始布控,查看了邓传久妻子手机的通讯录,要邓传久的妻子交人,邓传久的妻子也不配合,他们就一直跟踪邓传久的妻子,邓传久的妻子就一直天天在田里干农活,不到处走。 这边邓传久也开始给派出所打电话。邓传久拨通所长电话,第一句问的就是:“我又犯了什么法,你们兴师动众的到厂里来,又把我家包围,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所长说:“你没有犯法,他们只是想知道你工作情况,没有别的。”邓传久又问:那为什么十几个人把家给我包围了,还上下跟踪我们老廖(老廖是邓的妻子)。所长说没有这回事,他不知道,他问一下。过后就将那些人都撤了。他们的要求还是要邓传久每月到司法所去报到,邓传久还是不答应他们:不相信你们说的,都知道你们那里是个来了就走不脱的地方,也是个言而无信的地方。邓传久每天跟他们通一次电话,都是以讲真相,讲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受的遭遇。他们的回答都说是新调来的,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会给你调查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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