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月四日】今年一月二十日,师尊慈悲的首次向世人讲法《为什么会有人类》,揭示了三界的形成、人类的起源及人来世的真正目地。我不是开着修的,但偶尔能看到一些东西,或在睡梦中感受到一些事情。下面的这些事例,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经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修炼历程,但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如果有谁不相信,您就当故事听好了。 师父在《为什么会有人类》中开示:“为了挽救天宇,创世主叫众神、众主下世在此环境中当人,吃苦、提高、消罪,重新塑造自己,从而再回天堂。”今生,在二十七年的修炼中,我渐渐知道了自己曾经扮演过的一些角色,这些角色中,有高贵的公主,也有卑微的侍女,有辉煌、有堕落。在此不做赘述,只说今生助师正法的历程。 苦难人生 我是一九六五年生人,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我的父亲是一个国营农场的政工科科长。当时农场有两派,都想拉父亲入伙,但父亲以妻子有病为由,两派都不入。这也是事实,我母亲是个老病号,身上有多种病:气管炎、冠心病、肺气肿、高血压……由于病痛的折磨,她脾气很不好,和我父亲经常干仗,对我们也是非打即骂,家里总是充斥着火药味儿。 我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小我六岁的弟弟。我一出生,我父亲一看又是女孩儿,很不高兴,对我母亲说:一个子弹崩死她吧。我从小脾气倔强,一个不高兴就耍小脾气,在家里挨打最多。但我能力也强,六、七岁就能刷锅、洗碗、做饭,给妈妈拿药,样样我都能干。而且我命还大,刚满周岁时,妈妈心力衰竭住院了,由爷爷看我,结果我误食了妈妈的药,满炕打滚吐白沫,折腾了一宿,但还是活下来了。后来我又遇到过多次生命危险,但都躲过去了。因为冥冥中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 由于要照顾妈妈,所以我不能和小伙伴们一起玩。有一次,我在屋后的单杠上自己玩儿,不小心从单杠上摔下来了,磕破了头,怕挨打我没敢回家,独自一人坐在地上落泪,觉的活着很没有意思。这时脑海中出现一念:等到时候就好了。这一念一出,我就不难过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可这一念一直支撑着我坚强的活下去。 我长得虽说不漂亮,但在农场子弟学校(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却是校花。一来,我父亲虽说官不大,但实权在握,兼管学校,所以老师们对我总是另眼看待。更主要的是,我天赋好,能歌善舞,在学校是文艺骨干,场里职工们集体唱歌,多是我站在凳子上给他们指挥。只要是学校有演出,我就是报幕员,所以为邪党歌功颂德出了不少力,也造下了很多业,并形成了执着自我的个性。 一九八六年,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其实我学习很努力的。可是上了高中,不知怎的,一考试就发懵,考大学连初试都没过,只好到国营工厂当了一名工人。 在我進厂半年多的时候,厂子里来了一个大男孩儿,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感觉似曾相识。后来知道:他几岁上就失去了母亲,跟着父亲过活。我很同情他的遭遇,象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他,他对我也很信任,生活中遇到什么事情都爱和我说说。一九八九年,在同事的撮合下,我们结婚了。一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在儿子一周岁的时候,丈夫得了肝炎。我们到处寻医问药,用了各种偏方,可都不管用。我很担心,因为我婆婆就是因肝癌去世的。就在我痛苦难过的时候,那一念又出现了:“等到时候就好了。”我疑惑的问自己:“到什么时候啊,怎么个好法呀?”没有人回答我,但我的心情还是轻松了许多。 幸运得法 一九九四年,我弟弟大学毕业,在济南实习,正赶上师父在济南传法,他有幸参加了师父的传法班。放假回家,他就教妈妈炼,同时向我们姐俩洪法。因受无神论洗脑,我们不相信气功能治病,所以当时没炼。因我有爱看书的习惯,回娘家,有时也会拿起《法轮功》这本书看两眼。初期看到师父的照片,感觉很亲切也很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看到书里讲的道理:真、善、忍,感觉很好。但我脾气不好,很难做到“忍”,所以就不感兴趣了,错过了机缘。 一两个月后,我妈妈的身体还真有了变化,首先是不喘了,人也变的慈祥了。这给我的震撼很大,我对丈夫说:“这个功还挺好的,你也炼吧。”于是丈夫在一九九五年也得法了。很快,丈夫的身体好了,回厂上班去了。 这样,一九九六年初,我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炼。从此“到时候就好了”的这一念就没再出现过。多少年后,我偶然想起这件事,我才明白“到时候就好了”就是“到得了法的时候就好了”呀! 進京护法 从我得法到一九九九年江魔头发动迫害之前,我们度过了一段很美好、平静的时光。每天晚饭后,我们就去学法点学法,星期日我们到广场上集体炼功、洪法,每天无忧无虑,充实,快乐!可是江鬼出于对大法师父的妒嫉,发动了这场荒唐的、毫无理由的疯狂迫害。大法弟子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我们没有害怕,一次次的進京护法,履行着我们的誓约。 “四·二五”万人大上访,我参加了,在国家信访办的所在地——府右街,我看到了祥和的人群,人们静候和国家领导人会谈的同修们的消息。会谈的同修们出来,告诉大家:国家不反对我们炼功,并且把天津抓的学员也释放了,大家可以放心的回家炼功了。听到了好消息,我们很高兴,陆陆续续的往回走,并顺手把地上的垃圾捡起来带走。这时有关部门派来了大客车,把我们送出北京,送到我们当地的市里,我县的领导又派车从市里把我们接回。当时一个老同修的儿子是此部门的工作人员,他也来接我们。老同修对儿子说:“你怎么也来了?”她儿子说:“来接你们呗,你们可都是功臣啊!”大伙都笑了。 我没笑,心里还沉甸甸的。因为当天下午大概是两、三点钟吧,我们正在信访办门外的马路边上静静的等候,突然人群有些骚动,我回头一看人们都在往天上看,说有法轮。我也向天上望去,果然见到太阳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黄的飞速的旋转着,场景绚丽而壮观。但与此同时我还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用力的转动着太阳。我本能的想这是师父在转法轮!不知怎的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感受到师父传法的艰难。那时我还不知道师父不只是在传法,而是在正宇宙的法。而这一幕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我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 中共邪党从来都是出尔反尔,仅两个多月后,就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残酷运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又四次進京护法,两次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面对苍宇喊出了心声:“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在此期间我两次被抓,其中一次还被送到怀柔县看守所关押,四天后又被转到滦平县看守所。期间我两次绝食。第一次绝食是在怀柔看守所,曾被两次插管灌食。期间遭受的痛苦在此不再赘述。但最后,我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平安回家了。 在一次進京前,九岁的儿子知道我要進京护法,对我说:“妈妈,如果你被抓進监狱,我可就失去母爱了。”我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妈妈是大法弟子呀,护法责无旁贷。你失去了母爱,可你还有师父的慈爱呀。”儿子懂事的点着头,表示他不会拉妈妈的后腿,因为他也是大法小弟子。我走后,儿子和爸爸配合,把“法轮大法好”的粘贴,贴了一道街。 践行约定 在众神下走的过程中,临别前,我们互相叮咛:当正法开始,大法洪传的时候,如果有谁还迷在人中,一定要叫醒他,告诉他回家的路。信守着这个约定,也为了自己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洪愿,我尽我所能的讲清着真相。 二零一零年,我在一家手机店打工,隔壁有一家卖手机配件的,他家的一个员工是个侏儒,个子到我胸前,头很大,人们称他为“大头”。我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和大头碰面,他对我总是很客气,大姐长、大姐短的。因为他是个残疾人,我觉的他不可能加入过邪党组织,所以也就没问过他是否戴过红领巾什么的。后来一天在梦中,我看到大头在某一世和我有恶缘。第二天,我借机去找大头,问他:“你加入过什么(邪)党组织吗?”他说戴过红领巾。我赶紧给他讲真相,劝他退出少先队。他很痛快的就退出来了,也接受了我给他的真相护身符。回到店里,我的心半天都不能平静,感谢师父的慈悲,利用这种形式,既让我救了他,又善解了我们历史上的恩怨。自此,我更加明确了:我们生活中遇到的人都是和我们有大缘份的人,不容错过。 近来,我在讲真相中,发现世人的变化很大,现仅举两例: 一次在一乡镇集市上,一个看上去有些古板的老人骑着一辆三轮车,停在路边。我走过去:“老叔,给你一份资料,这是我们师父第一次给世界众生讲法,也包括您啊。”我把资料放到他车筐内。我看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要,刚想拿回来。就见他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圆,然后冲着我双手合十,嘴里说道:“谢谢!”我说:“你别谢我,要谢就谢我们师父吧。”他说:“谢谢师父!” 还有一次,我看到一对中年夫妇开着三马车过来了。我迎上去:“给你们一份大法师父面向众生的讲法。这里讲了:人是怎么来的,人来干什么来了……”我还没说完,这两口子就大声的异口同声的说:“来还账来了,来还账来了。”连说两遍,引得众人都笑着看着他们。这时男的示意我把材料放到车斗里,我刚放好,这时过来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伸着手向我要资料,我又赶忙给了他一份。世人真的是在觉醒啊! 修炼的故事太多了,就讲到这儿吧。百川归海,润泽万物。我知道总有一天,众生能和我们一起跟随师父登上归途,返回天上的家园。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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