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一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二三年一月上旬得知: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兴隆镇法轮功学员罗朦,开理发店为生,因以前被当地派出所多次绑架,被非法劳教劳改长达八年迫害,致使腰部、眼睛等部位受伤,所有每年节假日都受到兴隆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委会人员的骚扰,生意受到影响,加之眼睛视物是花的,腰部使不上劲,越来越拉不起理发店的卷帘门,就把店子关门了。 二零二三年一月份,兴隆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委会人员穿便衣跑到罗朦的娘家找她父母亲要见罗朦。她父亲八十多岁,母亲快八十了,两位老人吓坏了,说:“没有回来,拿去洗的衣服还没有送回来。”不见罗朦本人,这些人又去她大姐家骚扰。她大姐一看他们,就认出来三人原来是以前到她家来骚扰过的兴隆镇派出所警察(李传强他们在做这件事)及村委会的人员,知道他们找罗朦后,质问他们:“你们管她,把她弄去用电警棍打。她杀人了吗?偷抢了吗?家里打她、骂她、她都忍、都让、娃娃上大学还是我们凑了几千块钱。她被害的离婚,现在五十多岁了连住房都没有,地皮都没有一块,你们不管她,哪怕有个容身之处也好嘛、还经常跑到她店子上去骚扰,生意都骚扰得没有了,你们还要找她。她五十多岁了总不得我们把她养着嘛?父母把她养着嘛?你们还要她的身份证、户口簿、电话号码,拿她的电话号码随时就把她抓了吗?你们要她的这些证件干啥子?以后有啥子事找我,我两个号码。哪个不怕你们这身衣服,把你这身衣服一脱,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这么多年了你们阴魂不散还把她跟着?还不放过她!”她大姐说:“我家名声都拿给你们搞坏了,今天我们队上一会儿就晓得了。”他们被问得哑口无言!走了。 罗朦出生于一九七一年九月九日,家庭住址:广汉市兴隆镇鸹林村十组,原八大队十组。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明白了人活着的目的是返本归真,身体上所有的疾病与精神上的极度痛苦不翼而飞,人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一九九九年她在兴隆场开理发店,热情周到,生意很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的指令下,罗朦长期遭受种种迫害,曾非法被拘留几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时间;被非法劳改四年,两个理发店99年一个2008年又开了一个,理发铺子被迫停止营业。特别是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她受到酷刑迫害电击头部,身心精神受到严重伤害,在离开劳教所后通过多年的炼功才恢复健康。中共不法人员多次到她家与到她娘家、姊妹家骚扰,还骗取了她的身份证到现在还没有归还她,她至今不能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当年不满一岁的婴儿遭中共人员打耳光。女儿大学实习了,被参与迫害母亲的监狱人员所谓“回访”后,不认母亲,非常仇视,认为母亲给自己丢脸。 下面是罗朦女士诉述的她这些年的遭遇 炼法轮功以前,我有多种疾病,鼻窦炎、偏头痛不敢哭不敢笑一激动头痛的我没法形容、妇科病等,嘴唇裂口,喉咙发干,发不出声音,全身没劲,又黄又瘦,站着想坐,坐着想睡,一睡几天几夜,饭都不想吃。被病折磨得心中烦躁,脾气暴烈。因我与丈夫都有病,婚后一直未能生育,因此遭到家人的辱骂。我经常躺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人世间怎么这么难过哦。心中有气,就向丈夫出,他就叫我打麻将。一天打三次,直到夜间十二点,丈夫下班接我。后来心中暗想,等我攒够三百元钱,就到峨嵋山舍身崖去跳崖死了算了,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一九九八年农历四月初八我修大法。学法炼功一周,就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看《转法轮》后心中亮堂了,不痛苦了,明白了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应该珍惜!我的精神面貌、思想改变很大,精力很足,还可以骑车搭人了,做田里的活了,面对辱骂我能忍了。丈夫见我炼功身体好了,麻将也不去打了,就搭我去弘法。他也受益了,病痛也好了。我也因身体好了,就在兴隆镇上开个理发店。后来,一九九九年我怀孕了,生了孩子。孩子身体非常好长得像寿星老一样又没有病痛,聪明可爱人人都想抱一抱她。大法给我全家带来了无限的光明和幸运。 我曾被拘留几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被劳改一次(四年)。 一九九九年,我在兴隆场开了一个理发店,理发店生意很好,来理发的人很多,却成了兴隆场派出所迫害的借口,说店里人多,在炼功。向彬用手铐铐我,强制我到派出所打扫卫生,每天按照他们上下班的时间去打扫,不给报酬。那时,我的女儿才几个月正在哺乳期,每天给孩子喂奶都要请示。派出所的人叫我洗车,在那里养斑鸠的人,叫我洗斑鸠笼子。打扫兴隆镇政府厕所卫生不给报酬,就这样,我的第一个理发店因无人管理,被他们搞垮了。二零零零年上半年,做秧母田前才回家。 我经常去桥头公园交流炼功被他们无故抓到乡政府迫害,铐在地环上喂蚊子,窗子上任人围观;被罚坐在旗杆下滚烫的地砖上嗮太阳,屁股被烫起壳壳脱了一层皮,孩子的脸晒得绯红。 约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在桥头公园炼功被姜天星、李俊、李建新等抓到防暴大队,李建新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后,第三耳光直接打在我怀中仅几个月大的孩子脸上,孩子好久都缓不过气来,小脸上鼓起了指印,嘴皮发乌,好久才哭出声来。李建新又开始搜我身时,孩子看见他时吓得全身发抖直往我怀里钻,我的自行车也被他们收走了,至今没有归还。 有一次,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人员。记不得姓名了又来抓我,我问他们要传唤证,他们拿不出来,就把我强行推到面包车上。邻居在马路上看见赶紧叫我丈夫:你老婆被派出所的警察抓進面包车拉走了还不去?他们几个人正在派出所草地上把我抬起来又摔下去反复几次,然后两人又把我双手抬起另一个就搬我的脚,我丈夫赶到看见就大喊着:你们几个整她一个,并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把我丈夫铐在黑屋子里。小叔子搭着婆母赶到后大骂他们,他们才把我丈夫放了出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深夜,派出所及武装部把我从家里抓走,铐在农技校的大树上,乳汁流满衣裤都不准我给孩子喂奶,非法关押我半个月后才放回家。孩子因突然断奶大病了一场,婆母为了带孩子瘦了一圈。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什邡市慧剑寺地段发了一张“格庵遗录”被绑架,遭受到广汉市六一零姜天星、李俊、李建新的暴打,在兴隆派出所,他们把我面向窗外手吊铐在窗户上一夜,这一次把我用拖车载上去游街侮辱,我被反绑在车厢上,脖子上挂着“法轮功骨干份子罗朦”的牌子,送去拘留并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电击眼睛看人是射人的、呆滞的,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放出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放出。 一次我在田里准备栽秧,一姓钟的和另一人把我从秧田中拖起来,抬到面包车上,送去拘留十五天,我只有光着脚走回家。 二零零二年约八月份,我在街上赶场,被广兴派出所黄代敏(原兴隆派出所的)从我背后一把拍在我肩上说:“罗朦,你还跑到这来了!”受此惊吓,当时我脑袋一片空白,随即被从车上下来的江天星、李俊当街暴打一顿。他们把我手反在背上,推到广兴派出所,又打我一顿,再挂在窗子上,后又把我送回兴隆派出所。在兴隆派出所,周诚实自己写的笔录叫我签字,我一看不是事实就撕了,他就暴打我头部,江天星也来打。周围住的人当时都有人听到惨叫声的,但都不知道是在打我。送看守所时,用口袋把我头套起来,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将我劳教两年半。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当我又被关进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大队队长张小芳讥笑我:罗朦,你回去还没有一百天就又来了。 酷刑演示:吊铐 |
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我上午在铺子里理发,下午我就去广汉市灾民安置点义务帮灾民搭建帐篷。这个理发店不到一年,又被他们搞垮了攒的房租费也被被警察抢劫一空。 第二天下午即二十号,我又抽时间去帮一老太太理发,正在找那老人的时候,警察王秀辉、达瓦松布突然从我身后抓住我。因我头部被电击过,受此惊吓就傻了。听他们说我是小偷,我脱口而出:我是炼法轮功的,怎么会偷东西呢?一听到是法轮功,张彤等人又照像又不准说话,把我关在派出所也不准说话,一直从中午被饿到晚上,没有吃的。警察周诚实经办(他有一次在广汉市桥头公园,看见我带着侄儿在坐气垫床就打我)。我包里的一本《法轮功》与两本手抄本、一部小灵通还有我积攒的房租费,到现在广汉市香港路派出所都没有归还我。后来我被非法刑拘后转拘留,被非法劳改四年,关押在四川省女子监狱劳改队七监区。二零一二年三月份转到四监区。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我出狱回家,当时我已经被迫害得起来坐下都需要按住膝盖,反应是相当慢。叫我去栽秧,硬撑着起来,坐下都要撑在膝盖上,走路心累心跳,大脚拇趾麻木的,脚掌的骨头象裂了一条缝一样痛,连一小桶水都提不起。没几天610与妇女主任谭金凤一行人来回访,送孩子一个播放器给孩子录像念作文,并要我回避。我立即看穿他们的诡计,问道:“你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晓得?”听到我的话,她们立马开车到村公所去录像。从那天起,家人天天骂我、监控我。听到骂声,我头脑一片空白。婆母天天骂,并要丈夫和我离婚,家里乱极了。我打工在餐馆干了两天,脖子就动不了;在酒店上班,听到婚礼音乐就控制不住的流泪。他们还逼迫家人找到我上班的地方,叫我老板监控我,吓得老板不敢留我。我到哪都要报告妇女主任。家人、孩子因为我坐过牢,在邻居面前都抬不其头而仇恨我。 我在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对我们进行体罚 (站军姿) 个多月: 1、第一次在劳教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约十月份,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被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警察经常用电警棍击打我的头部致疯,我经常挨打、挨骂,每天每时都在极度的恐惧中度过,强迫灌食,回家连熟人都不认识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在劳教所,警察为了强制转化我们,对我们进行体罚一个多月,从早上六点起床到深夜,被强制以军姿站立,并派专人看守。那些人强制教我们说谎,揭发批斗法轮功及教我做好人的李洪志师父。不听从就打骂,一张姓警察说:“我们就是要把你们弄成植物人!”我当时问她:“我师父教我做好人,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弄成植物人?”她就走了。当时我们都被罚坐小板凳了。后来我不报数,警察说我不听话就用电警棍电击我头脸耳朵。后来我就精神失常了,恍恍惚惚的,哭笑不能自控了,一会儿是普通话、一会儿是四川话。我被铐在小间铁门上,包夹把口中的香烟烟雾吐在我口鼻上。 酷刑演示图:电棍电击 |
在劳教所,吃喝拉撒全在一间屋里,全天坐在小凳子上,手放膝盖上,洗澡、洗衣服每人只准提一桶水洗头、洗澡、洗衣服、大家把水节约起来一起洗,洗出来的水都是很浑浊的。后来关小间,包夹经常打我,有一次打我时我双手合十不断的念“真、善、忍”她们就没有打了,随后就换包夹又调寝室了。 2、第二次在劳教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二年约八月份,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关押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他们将我的双手绑在颈部,双脚也被绑着,关在小号的水泥地上。当夜下起了雪,冷得我全身发抖。 有一次,我和另外十多个同修在2楼9寝室被罚站时,听到门外的人问陪同的李奇队长:怎么她们都在这里站着呢?李奇说:是她们自己站的。我与另一同修异口同声的说:不是我们自己站的,是她们强迫站的!话音刚落,就被监守我们的包夹打翻在地,又被叫到3楼15寝室小间暴打一顿(当时),挨打的过程中在昏暗的余光中我看到值班干部康凤在小间门旁边,几个包夹打了我,李红把头发给我梳好,叫我回寝室不准给高慧芳说她们打了我。回寝室后,高慧芳问:“罗朦,(她们)打你没有?”“打了的。”我笑着说。高慧芳就撞在栏杆晕倒了,我还不知咋回事,又被拖到楼下。彭仕琼早已被铐在办公室那头的树下。队长李奇在楼下,等我一到就迅速用封口胶(透明胶)封住我的嘴,我差点闭气、只有鼻子缝通气。他们将我双手抱住树铐在树上吊起来,脚不沾地,又叫那几个包夹李红她们打我一顿,我用头撞树才停止(当时心想反正你都要打),我的手都吊烂、吊肿了,现在还有疤痕。 第二天凌晨六点钟,在其他人起床前就把我关押在15寝室,手吊起来铐在窗子上(脚站在窗前,面向窗子,手臂直立吊铐在窗子钢筋上),不知多少天才解开的,罚我十五天十五夜站立,不准眯眼、休息、睡觉,导致我双腿上厕所蹲不下,起不来。在15寝室被关押半个月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高慧芳、彭仕琼,她们坐在凳子上面向墙壁,后来包夹把凳子踢烂不准坐了,不准说话。我就这样消失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和高会芳、彭仕琼被非法关押在一间屋里。当天在床上看到、听到我挨打的人,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见到我了,都以为我死了。 那天打过我的包夹:李红在快满教时,接到劳改的通知哭惨了,本来该回家了,却被送到监狱劳改了。在我被单独关押期间,陈奇与西昌的包夹忘了名字打了我后,陈奇上吐血,下拉血。西昌的包夹接到孩子得白血病的家书,哭了很好久。 劳教所后来又把约十几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寝室,夏天几个月不准洗漱,身上长疥疮,疥疮溃烂后皮肤自愈,光滑细腻,后被强制送去打针输液留下了疤痕,人却成了痴呆。这是邻居亲口对我丈夫说的:当时我在场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反应。 劳教所酷刑还包括:上厕所必须打报告称“自己是劳教犯”,否则不准上厕所。我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打报告词,经常被憋屎憋尿。有一次由于长时间不准上厕所失禁了流了一地。 被强制做奴工:选猪毛,钩花,绣花,串珠,缝高弹棉球。天天钩花,白天不准休息,晚上熬夜钩,规定任务两斤多线一个月钩完(实际根本就钩不完)。经常以厂家要货为由加班做通宵,有时称赶货,不准睡觉。有次穿珠珠好多天都不准休息,加班加点、通宵达旦的干。上面来检查,就叫大家立即上床卧倒;检查的人前脚走,后脚又把我们喊起来赶货。猪毛放在床上,地下。睡觉的地方就是工作室。特别是钩花从早上六点起床,一直钩到深夜十二点还没钩完定额任务的话,就不准休息继续钩。白天不准眯眼休息,好多次是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手却不停地钩,等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才知道是钩错了。每月给十五元钱,连买洗漱用品都不够。 高慧芳得知我到期了,给我买了好多东西饯行,我送了最大的梨子给陈奇吃,她流着泪说:“罗朦,警察把我们这种人抓来坐牢是救了我们的命,把你们这些好人抓来坐牢是警察瞎了眼睛。”她还告诉我,是李奇队长安排她打我的。当时我在八中队,队长是李奇,包夹是陈奇,还有叫什么妞的。 3、在四川省简阳女子劳改队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我再次被抓,被非法劳改四年,关押在四川省简阳女子劳改队,被迫在七监区鞋帮组画片。在监狱里被以检查身体为由抽了一小半瓶血液,我直截了当的问监区长:检查身体是不是要取器官? 在这里我受到的迫害如下: (1)因我无罪拒报数,那天早晨全监区人都不准吃饭,煽动犯人仇恨我。 (2)因我无罪拒打报告,被体罚、站军姿、洗漱时间十五分钟。包夹是郑燕,以加减刑期来操控她监视我。 (3)因我不承认他们构陷的罪名,被罚白天干活,晚上饭后站到深夜十二点后睡,由包夹监控我,不准上超市购物,不准接见,打电话。我的家人买了衣物来看我,都不准见面。 (4)因我不认罪,不写保证书,被罚站通宵,白天干活,站着就睡着了,头常碰到墙上,后晕倒在画片台上。直接管理人员是:生活监区长曹玉容与一梁姓干事。后期就做电子产品分细铜丝线,做不完额定任务就罚走队列军训。 (5)不准我们拥有的衣物超过额定件数,棉絮、被套、衣裤、鞋子被丢了好多。 (6)因我不写三书,就强制全押室的人晚上推迟时间睡觉,煽动犯人仇恨我。 以下是那些抓捕我、将我送到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和/或监狱的人员的职位与头衔,以及我遭到的打击报复的详细信息。 广汉市兴隆乡,姓卿的女人说:“早就想把你弄去劳教,你的娃娃是你的保护伞。” 她的亲戚告诉我她离异再婚后配偶瘫痪了。 广汉市兴隆乡派出所:黄代敏,黄磊, 广汉市江天星;李俊;周诚实; 广汉市广兴派出所:黄代敏(在广兴派出所工作过) 四川省资中楠木寺: 教育科长:罗跃琴,女的;(罗跃琴看到我对手举一摞资料狠狠打在我头上的江天星说:”打死都不给你说“就问我原因。我告诉她我一身病炼功七天就好了,我师父李老师没有要我一分钱,当今社会谁做得到?”她表示要了解一下这个) 管理科长:李志强,男的。 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殷干事;张干事。 八中队队长:李奇,李军。干事:杨正蓉;康凤;还有一个有只眼睛上有缺缺的女干事。 四川省简阳养马河:曾清科长。 七监区监区长:李队长;吴局先;王亚玲;(音:王珊)警官:王亚杰;(音:李钧兰;梁晓蓉) 四监区监区长:张庆;李队长;段管教。 四川省广汉市金轮派出所,金轮镇党委书记:李成兵(音)听说是85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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