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我修炼二十八年了。修炼前,我喜欢翻阅各类书籍,连看不太懂的厚厚的哲学书也从头看到尾,人生中有许多疑惑,冥冥之中一直在寻找答案。记忆中,有一次在学校,下课后,几位同学与一位教英美文学史的老师在课室闲聊。我问这位老师:“人生是什么?”他说:“人生就是修炼。”这个回答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得法后才明白,自己寻找的是大法,此生就为在大法中修炼。 在媒体项目中修炼 我加入媒体网站十多年了。刚开始什么都不会,样样从头学起。协调人专业出身,技术好,效率高,聪明能干。我曾向他请教过不少问题,他都尽量回答了。后来听说他白天工作,参与项目是在夜里,我就不太敢麻烦他了。有两位老同修耐心的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曾经想过,要对得起同修为我付出的时间,加倍补偿在项目上。一位负责人老同修还专门给我们做培训,让我获益良多,明白了要秉承严肃、严谨的态度对待媒体工作。早期网络值班人手不足,我值班的时段多是一个人,工作量大,需维护的方面多,时常持续数个小时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那时候,大家都在无私付出,有的仅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信念和彼此间的信任。 回忆起当初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些人和事,是感到应该珍惜,珍惜这个项目,珍惜过去,珍惜曾经在一起的同修,更加应该珍惜师尊为我们开创的环境。 参与一段时间后,我感到媒体渐渐改变了,党文化的东西多了起来,不注重工作的质量,却一味的追求点击量,太急功近利了。我感到困惑,也对管理方面起了抱怨心,无可奈何中开始消极起来。我的眼睛落在外在的不足上,却没能及时清除自身消极状态背后的败物,也没能及时去除人心。其实参与媒体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我把做事放在了首位,且执著正法结束的时间,修炼并没有跟上,正念是不足的。仔细想来,那不满的背后还存在看不上别人的心,也有争斗心和嫉妒心。 慢慢我学会了放低姿态,把自己当成烧火做饭的小和尚,默默的做好。一次,一位同修找到我,说有人对我不满。我当时表面上是克制的,但也表示不同意那些说法。过后,我感到不平,心想认真去做也是错了,这不是他们在一起抱团,往下拉人吗?这样想心里就更不平衡了,争斗心往外翻。学法后,我意识到我这不是放不下了吗?这不就是人心嘛,而修炼不就是去人心嘛,感觉是别人把名利带進工作中来了,我不拿一分钱就没有名利心吗?我看到我不满意别人的工作质量,其中有抱怨心、求名的心和看不上人的心。我只是局限的在强调我认为对的东西。我体会到,即便别人错了,也不能说自己就是对的,修去人心才是重要的。得理不让人,也是站在人的理上的。我是否达到法的要求,完全都是为了别人好呢?我看到同修确实有压力,同时也有努力付出的一面,忙忙碌碌中也很辛苦。事实上,他们承担了更多的工作。内心平复之后,我就觉的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去年媒体要求参与人员参加校对、语法、新闻报道与写作方面的考试。当我拿到培训材料的时候,一看内容非常多,时间又有限,心里就发怵了。一方面,我觉的提高人员水准、提升工作质量,考试势在必行。同时,大家如能更严格的要求自己,我们的环境也能更有正气。但另一方面,我感到信心不足,这么多东西怎么记的住,也不知这个考试是怎么个考法,考题会不会很难,心里很排斥。静下来时,我问自己,如果这些都是需要掌握的最基本的知识,你为什么不学呢?于是,我尽量简化生活,安排好其它事项,制定学习计划。稳下心后,一点一点的读,有时真的读不進去。看不会的,领会不好的资料,我尽量反复看。同时,我也把患得患失的心放下了。心想即便没考好,这也只不过影响到自己;如果在媒体工作中出现失误,那直接影响的是大众。所以,考试比日常的值班显的更不那么重要。认真对待了,把心摆正,就不要那么看重结果。最后,我顺利通过了各项考试,这也增强了我的信心。 在新闻环境中,关注着世间的动态,我也从法中理解到,修炼者修好的一面隔开后,总是人在修,而人的一面就容易被各种因素带动,也容易为自我辩护,谁能始终不出错呢?因此如能时常归正自己做事的基点,就比较不会出偏。 在明慧报道中修炼 我参与向明慧网报道本地活动已有十多年了。这当中有过很多不顺利,让我慢慢魔去对自我的执著;也有很多在师尊加持下的奇迹,让我感恩不已。 在写作上,有时苦于没有思路;有时思路打开了,但又不得不离开去处理别的事;有时忙完其它的事情回来,头脑又变的迟钝了。有些瞬息间的想法,需要马上记录下来,其实,進入工作状态后,是很怕被打扰的。一天,我正在赶报道,一位同修多次打来电话询问事情。我尽量体谅同修有亟待解决的问题,尽我所知予以答复,并一再解释我正在忙,但同修的电话从上午到下午一直都有打進来。到傍晚时,同修又打来电话,我的心一下沸腾了,内心的容量明显感到不够了,同修到此才没再打来电话。我也把整理出的一大段文稿弄丢了,没能存下来。 要整理稿件前或要提前做些采访时,我都会大致规划一下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但有几次在过程中被扰乱了时间,我也确实感到心里挺苦的。起初总是想,目地是为了配合这件事情,把事情做成,过程中就尽量忍忍吧,但有时在最后关头还是被惹恼了。反思中我在想,是啊,如果总是顺顺当当的也就不那么苦了,这不就是再让你多吃点苦吗?记的媒体培训中,讲到有位作家谈及写作成功的要津——“读、读、读;写、写、写;忍、忍、忍”。写作苦,创作难,重写的煎熬,编辑、出版社、评论家道道都是槛儿,我感叹常人都悟出了要忍。 有一次,与一位同修有了不同意见,又各执己见。我感到对方不懂却说自己懂,还把别人没做好的埋怨是我做的,有点以势压人。而恰巧在此之前,先后有两位同修在我耳边说了对这位同修的不满。如果按照这个思路,顺理成章一定是对方错了。 反观自己,我感到自己的容量不够,试图争理,执著自我、不愿让人说,善心不够。就是在看似对方无理时才能体现出修炼者之忍嘛。当我感到能放下人心,想要配合好时,师父让我看到了同修闪光的一面。 有时文章发表了,同修的赞誉也会传来,固然受到肯定也是鼓励,但也要警惕显示心和欢喜心。恰恰在挫折中更能帮我找到这些隐藏的证实自我的心。 这些年中,我也常体会到,我只是用用心,师父给予的却更多。有许多事,想想真是奇迹,师父给铺垫好了很多事情。一次,我心里想,如果能找到一位“四·二五”事件的见证者就好了,结果一转身,一位老同修就站在我身后。我一问,老同修答:“我就在现场,你要知道什么?”又一次,心中正没底呢,连续遇上两位同修爽快的讲述了他们在一九九九年以前的感人经历,正是我想要的。二零二二年是大法洪传三十周年,当我碰上三位老学员,并请他们分享故事时,我对报道还没有什么深思熟虑。在采访中才得知,他们具体得法时间都是在一九九五年春季,正是师父开始在海外洪传大法的时间点。真正完稿后,才愈发感到就应该找他们。走过的岁月就是一段珍贵的记忆,配上老照片,恰到好处。还有很多例子就不举了。 我常常被师父的慈悲感动,也为分享修炼故事的同修那颗想要证实法的心所触动,那颗颗金子般的心散发着能量,也鼓励我在修炼上要精進。 在家庭环境中修炼 家庭环境最容易放松自己,暴露不足,也正是修炼的好场所。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能体现出善与不善,拘不拘小节,是否为他,想避开矛盾没那么容易。 有一次,我询问先生电脑方面的问题,先生讲英文,我没听懂。他随口一句:“这都不懂,那怎么沟通呢?”我第一念感到有些受伤,但马上意识到,这不就是我过去讲过的话吗?其实,先生只是说一个事实,并没什么。我感到我过去的话中常带着抱怨,是为私的,很伤人。 还有一次,出现一点小矛盾,我心想一定要忍住。没过多久在听师父讲法录音的时候,师父讲到“真疯”,我理解到的意思是,那个真疯的人她就是自己在那里承受,我心里豁然开朗,一下明白了忍的一层内涵。 有一段时间,家人表露出对我不满,我没当一回事,心想,我这个年龄,唠叨一点很正常,我也只是和知近的人才比较多话。当这种不满一再出现时,我才意识到是我错了。这种急于表达自己、插话、抢话,后面有着强烈的私心,不考虑别人,只考虑个人感受。发泄情绪,寻求温暖,这当中有很重的情。我回溯到多年前,不少事浮现出来,是我没做好,还当成小事呢,真是汗颜。张口就来,都不知伤害过多少人,心里很是自责,很懊恼。那段时间身体也出现状况,我感到一下子好象没有信心了,都不会讲话了。 记的同修在一篇交流文章中写到:“因为在矛盾中无条件告诉自己‘我错了’,剜心透骨修自己,几年坚持下来,才渐渐看到自己生命深处习性、秉性、观念中许许多多带着旧宇宙为私的肮脏不纯。”这段话让我深感共鸣,也鼓励我深挖为私的观念,修去违背传统的习惯。 很多时候,刚说过的话,发现自己又错了,其中带有私心。就这样一次次魔炼自己,纠正自己。在家庭中琐碎之事很多,没完没了的家务,还有里里外外要平衡好的事情,深陷其中很容易暴露出委屈心、埋怨心、急躁心、求安逸心,等等。要想做好,唯一的途径就是有了矛盾向内找。我发现,当只关注自己的时候,会感到别人总是对自己不公;当真正关心他人的时候,环境就会往好的方向转变。 后记 考虑到自身诸多不足,迟迟不愿提笔,几乎要放弃这次交流的机会了。当我明确了写稿的过程是一个修炼的过程,是一个总结过去、查找不足、归正自己的过程,也是为了证实法,我才开始动笔。 师父说:“不管怎么样吧,师父其实最想说的就是,形势在变化,大法弟子不能够在修炼上随着形势变化。一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动!都象个大法弟子一样,碰到任何问题都去修自己。”[1] 现在的形势变化很快,弟子谨记师尊叮嘱,修好自己,走好修炼路。 以上交流,不妥之处请指正。 感恩师尊!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二零二三新加坡法会交流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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