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我这篇包含两部份的交流文章中,我想首先分享在神韵票务工作中的修炼体会,然后是自己从业余支援德文大纪元,到决定全职工作的修炼过程。 第一部份:神韵 在神韵票务方面,我参与了通过各种票务系统分配座位配额的工作。当中共病毒在二零二零年开始爆发,我们不得不推迟许多演出的时候,在许多方面我们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在二零二二年终于可以再次進行演出之前的这么多个月里,有很多起伏,其中有很多修炼的机会。例如,在票务方面,我们首先必须评估目前的情况,并制定一个计划来通知客户。在制定计划时,我们必须快速工作,而且要非常灵活。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安逸心特别明显,因为我们工作到深夜,我其实更愿意放松。当计划改变时,保持冷静也经常受到挑战。这个过程中,我能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磨掉对计划本身的执著。当时,以下的想法对我帮助很大:“通过神韵,很多众生可以得救。我们必须找到可能的最佳解决方案,并正念采取行动,以避免推走任何一个生命。尽管我们只是神韵的举办方而不是直接来自神韵艺术团,但我们必须制定非常高的标准,以免对神韵的形象造成损害。” 即使在二零二一年秋季,社会形势恢复正常,我们能够从新开始卖票的时候,也不乏临时的更改。例如,一些剧院希望采用棋盘式的座位布局,或者配额突然减少,所以客户不得不更改预订。还有,投影技术发生变化,所以因为投影仪而需限制的座位发生变化,但我们开始销售时用的还是原来的座位图。还有许多情况需要做出快速反应,必须制定计划,我们写邮件,热线团队给客户打电话。在某些时候,我对别的同修生起了怨恨心,抱怨他们很晚才通知我所出现的变动,抱怨他们的计划欠妥。 在这些情况下,我注意到我过于固守计划本身,当事情的发展与我的计划不同时,我就会感到不满意。我意识到,当事情的发展与我所希望的不同时,最终会取得同样好或更好的效果,因此需要放下自己。我认为的自己很晚才被告知变化,这也表明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认为我必须了解一切。我意识到产生怨恨并没有什么好处,因为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我问自己,现在是应该带着怨恨心和有可能犯错的状态去完成任务,还是带着一颗善良的心和救度众生的想法去完成任务? 在二零二二年神韵演出季之后,我才意识到,同修们总是尽心尽力,不避开临时出现的工作。反而我遇到了相反的情况,尽管我尽力而为,却被指责计划不周。 由于我积攒了假期,所以我能够在许多举办神韵的城市帮助装卸舞台,以及在售票处工作。特别是在时间很短的搭建舞台的过程中,我意识到我必须快速、利索的工作,只做被要求做的事。在那一刻,我只是一个“工具”。然而,在富森,一切都变的不同了。 一开始,我们认为搭建舞台会非常容易,因为剧院的大部份东西都可以使用,不需要额外预订公司。不幸的是,情况发生了变化,突然间有很多事情要做,需要租用一些材料。在开车前往剧院的过程中,我被告知我将是神韵和剧院在现场的联系人,我需要管理租用的材料,因为没有来自外部公司的项目经理,而且平时接手这个任务的同修不能到场。起初我吃了一惊,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自己不可能完成任务的想法。毕竟,我之前只是担当“工具”的角色,不负责制定计划,也没有对事情有个全局的概念。 我怎么能完成这个任务呢?同修鼓励我,和我一起把任务分解。在了解了各部份内容后,我对能完成这项任务充满信心,并请师父加持我做好。另外,我认为,这是安排好的路,我不会得到一个无法解决的任务。毕竟,我在前几个剧院的舞台搭建中已经获得了一些经验,现在可以好好运用了。我们在布置的前一天看了剧院,我在脑子里计划了我必须做的所有步骤。事实上,剧院的一名员工正好管理到我还不懂的部份。搭建舞台的过程很顺利,之后我更加坚信师父的安排,我确实没有被赋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法兰克福布置舞台期间,就在演出前一天,我注意到,剧院的观众厅最前方只布置了六排座位,可我们已经卖出了八排。几乎无法相信这一事实,心脏跳的如此之快,以至于好像想跳出我的身体。我试图冷静下来。我向舞台经理核实,原来由于管弦乐队的乐池占了位置,实际上只能摆放六排座位,而不是八排。我找自己的责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错误,你怎么不知道呢?”但是,由于我几乎完全没有参与与剧院的协商和制定座位计划,所以我在别人身上追究责任,并注意到一种怨恨瞬间积累起来。 我立即警觉起来,清除它,并对自己说:“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只有当你冷静下来,才能找到解决方案。清空你的脑袋。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必须对它作出最好的处理。”过了一会儿,我又恢复了平静,开始思考。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又是师父的安排,我这个唯一同时参与票务和舞台布置的人,让我在演出的一天前知道这件事,而不是演出开始前的几个小时。 总协调人、票务负责人、神韵制作经理和剧院一起开会,考虑如何最好的应对这一局面。我们一起集思广益,提出了几个想法并决定稍微压缩行距,允许排七排而不是六排。此外,所有的排位都被重新贴上了标签。票务部门随后安排了重新预订,热线团队给客户打电话。为了安全起见,改位置的客户的条形码被封锁,在现场安排新座位,必要时给予补偿。看到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很好的解决了这样的问题,使绝大多数客户感到满意,演出能够按时开始,真是不可思议。 回顾过去,我意识到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只是一个巨大机制中的一个小齿轮,我只需要做我必须做的事情,以保持机制的运作。我决不允许自己被执着分心,突然转的更快或向相反的方向转,而要把一切人的东西放在一边。所有的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第二部份:大纪元 二零二一年五月,我开始在德文大纪元做义工,担任程序员。我是在做全职工作的同时做这个工作的,在常人工作中,我也是一名程序员。几个月来,不时有人问我是否愿意为大纪元工作更多的时间,从而辞去我常人的工作,或把常人中的全职工作转为兼职。我总是以无法想象工资的巨大差异为由而拒绝在德文大纪元做全职工作。当时,我在常人工作中加了很多班,积累了大量的假期,所以我经常在周五休假,为大纪元工作。后来我一直抱着这样的希望:在加班和假期用完后,我就转为兼职,然后只工作四天。 当时,我没有深入向内找,自己为什么不想放弃对金钱的执著,是否还有其它的执著。我只是想出了很多借口,说我需要钱,兼职就够了。 一年后,即二零二二年五月,大纪元公司管理层问我是否愿意成为IT部门的负责人。IT部门非常薄弱,迫切需要有人来负责,以便大纪元能够发展。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感到很温暖,执著也上来了:显示心,“感觉自己很重要”,或认为拥有权力很好。另一方面,我也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并看到了建立威德的机会。在谈话过程中,我很快就努力排斥这些不好的想法。之后,我一个一个的审视它们,我加强正念告诉自己我不想要这些执著。 我考虑了大约两个星期,在此期间,我意识到这份工作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以及我是否真的能做兼职。当时,IT部门的规模还很小。于是我坐下来,有了以下想法:“还有谁能做到呢?目前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这一点。你看到这个工作的必要性了吗?你想让大纪元发展吗?”一个怀疑的想法也产生了,“你能胜任这个职位吗?” 我意识到师父为我安排了道路。我在大学和随后的工作中获得了广泛的IT知识;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在管理一个技术团队,现在已经有十个人的规模。除了专业知识,师父还给了我一些其它技能,对这个职位很有帮助。技能是师父给的,我不应该变的傲慢,在过去的修炼中我有过痛苦的教训。在这方面,我感谢师父,并满怀信心的告诉管理层,我接受这份工作。然而,我表示担心,我的业余时间较少,我还得为常人工作每周工作三十二个小时。 在随后的几周里,一些同事断断续续的问我是否愿意做全职工作。所以我开始深入向内找。我发现,钱是一个很大的因素。但除此之外,还有求安逸的心,以及终身公务员的身份给我带来的安全感。我还发现很难果断的告别生命中的当前一个阶段。离开同事和项目,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同事们也很好,那是一个很好的环境,还能赚到对单身一人来说很多的钱。这也让我觉的自己很重要,因为用户很满意,我受到了同事和老板的赞扬,我的公务员工作对德国也有好处。即使我意识到了这些执著,我仍然不想放下它们。 不久之后,我必须去一趟大纪元在柏林的公司,所以我在六月份去了那里九天。我没必要请假,因为我的常人工作变成了居家办公,我把“家”延伸到了柏林。那九天是改变我思想的开始。 我很快就感觉到,那里的能量场非常强大。在家办公,我大多是独自一人,现在我跟许多同修在一个办公室里。前不久,办公室请了一位厨师,所以我们可以一起享用非常美味的免费午餐和晚餐。此外,早上上班前一起学习《转法轮》,晚上大部份人下班后一起学习经文。此外,大家一起炼动功。我很快就意识到要珍惜这个良好的环境。我工作的积极性大为提高,而且比平时更有效率。此外,我开始渴望结束常人的工作,以便我可以开始为大纪元工作。突然间,我意识到这份常人社会的工作对我来说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 在那九天之后,我决心要常去柏林,为大纪元更好的工作。我坚定正念的想法被听到了,甚至出现了这样的机会:由于常人的工作,我还必须去柏林,这样我可以连着前后的周末待在那里。 此外,在柏林的九天后,我再次坐下来,想更深入向内找。最后,我明白了我所有的担忧都可以得到解决,那些只是情。剩下的问题是,我是要继续坚持人的东西,还是突破出来,走修炼人的道路,全职做大法工作,助师救度众生,圆满自己的世界。关于公务员的工作和生活稳定问题,我已经意识到,这只是从人的角度来看的稳定。走师父的路要安全得多,因为师父时刻在看护着我们,我得相信这一点。 我很尴尬的不得不承认,两个月前,我不想放下常人的东西,还跟管理层说,我不做全职工作,但会把常人工作时间减少到每周二十六小时。承认这一点对我来说就象忏悔一样。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以前的认识,以及我当时把人的东西放在修炼之上的决定,因为我感到羞愧。 在过去的几个星期,我注意到自己是如何越来越脱离常人工作的。它似乎越来越不重要了,我更愿意为大纪元工作。在业余时间里,我也不再想常人的工作,而是想到大纪元。我对大纪元的责任感和归属感不断得到加强。 八月,三名同事和我接受了英文大纪元的邀请,飞往纽约,向他们学习。抵达后,我立即有这样的印象:那里的办公室就像是曼哈顿混乱中的一个宁静之地。我感觉我進入了另一个世界。能量场非常强大。同修们很辛劳,从早到晚都在工作。我很快就能看到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距,他们在繁重的工作和压力下还能保持如此淡定。甚至当我打断他们的工作,询问他们是否可以教我一些东西时,他们仍然保持平静,要么马上有时间,要么跟我约一个不久之后的时间。在这一点上,我仍有提高的余地。 当然,在这里也不乏是否全职工作的询问。 返回德国的两天后,大纪元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参加了一个周末的聚会。我们在柏林附近的一个度假村一起度过了一个周末,这样我们就可以成为一个整体,整体提高,并推动项目的发展。我们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机会,介绍了我们在总部所学到的东西和我们的新计划。 在最后一天,我意识到师父做出了多么伟大的安排。就像乘着一个大浪,我们从美国回来,接上德文大纪元的所有员工聚会。我的印象是,我们现在都在一起乘风破浪,汇集我们强大的正念,继续成长,救度更多的众生。 在回来的路上,我在火车上听着神韵的音乐,听着自己的心声。当我这样做时,我看到我身上的每一个粒子都想把我拉向一个方向。它们汇聚成一个更大的潮流,只有一个目标:全职工作!我被这一幕感动了,泪水夺眶而出。我遵循师父的呼唤,在内心深处自豪的大声宣告:是的,我要为大纪元全职工作,助师救人,圆满我自己的世界! 回顾过去,我知道我不是在向原来的生命阶段说“再见”,与它断开。相反,这是安排好的道路的一部份,它让我很好的理解大纪元的工作。我想更加相信师父以及师父的安排,所以我相信我们的IT小团队会成长,我们将能够完成我们的使命。 谢谢师父。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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