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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法会】2022年再助神韵保安的心得体会(译文)
文/欧洲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九月十九日】二零一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是我在神韵安保和舞台工作的第三个年头。每次参与神韵工作都会带给我很多新的认识。因为工作非常多元化,我每次都会学到很多新的东西,积累很多经验。我非常荣幸能够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除了神韵艺术家以及伴奏者以外,很多志愿者也为神韵的成功做出了贡献。我是这些志愿者中的一员。

今年我有幸参与了神韵在德国和奥地利的多场演出。师父的经文《醒醒》对我的触动很大。为了能够参加神韵一月初在欧洲科隆的首场演出,我准备好了一切。我的雇主让我把今年的休假计划告诉他,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我要怎么计划呢?但我想这是一个好的信号。我看了神韵在我附近演出的时间表并且尽可能安排在这段时间休假。我的休假计划让我可以参与神韵在萨尔兹堡,路德维希堡、格拉茨、富森和布雷根茨的工作。

认识到真、善、忍的深层涵义

演出期间安保的任务之一是确保没有人拍照或录像。在演出开始时会两次提醒观众不允许录制任何音频或视频,因为那是侵犯版权的。演出中观众这种情况如果确实发生了,就要进行干预,并与观众一起删除录音或录像。前两年,我很“幸运”,我管辖的范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以为接下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承担这项责任。但今年发生了。

在科隆时,我和一个有经验的同修经历了这个事情,我用正念加持同修。当时一名观众毫不顾忌的全程录影,很多周边的观众都在抱怨,这给他周边的观众造成了不安。当看到同修非常直接和严厉对待这名观众的时候我很震惊,因为根据我的理解这不符合善和忍。真是这样吗?我想了很多,如果我遇到这个事要怎么用真、善、忍去对待?这是违背法的行为,还是我的观点和理解错了?

我希望不要发生在我身上,但是,我应该继续碰到困难绕道走吗?一直到路德维希堡演出时我都还是抱着这种错误的观点。从二楼阳台上,我可以直接看到一楼一名女士一直很显眼的在录影第一个节目。我想着我的那些同事会看到的,但我错了,我是唯一一个注意到的。我在休息的时候下楼提醒那里的同事注意一下这位女士,然后就退了回去。我把问题推给我的同修,没有承担自己的责任。

中场休息后,在我眼皮底下就有一名观众每一个节目都拍张照片留念;他做的很隐蔽,也没有打扰到其他人。事实上在放客人进场的时候我还想:这个客人应该不会这么做。渐渐的,我意识到师父正在给我上课。没有其他的同修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帮我,我必须自己第一次亲身干预。当幕布拉上后,我去和这名观众沟通,他随后也停止了拍照,但是演出结束的时候还有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他把拍的照片删除。我很友好客气的请求他将照片删除。他承认他拍了照片,但是这些照片对他很重要,所以不管我怎么劝说,他都不肯删除照片。直到在一位有经验的同修的帮助下,他才表示理解并立刻删除。我感觉非常无助。我还能很好的完成这项任务吗?难道是我还不够亲切友好吗?善和忍不是意味要亲切友好吗?

晚上交流的时候我把这个问题说了,并且询问怎么可以用慈悲化解这样的情形。我认识到我对慈悲的理解还是非常世俗和表面化的。我注意到了师父关于慈悲的讲法:“你提到慈悲,我就要纠正你的思想,我告诉你什么是慈悲。人们在常人社会中觉的我过的舒舒服服,没有灾,没有难,一天非常的舒适,逍遥,钱也不缺,所需要的东西都有,人就觉的上帝慈悲于人,对人太好了。我告诉你们,上帝不会这样,如果真这样,那是对你太不好了。因为人的理都是反过来的嘛。”[1]

我清楚认识到我至今都是从常人的角度去看待慈悲。让观众拍照而自己就当看不到,这是慈悲吗?如果因为他犯的错误最后导致他在人世间以及天上的灾祸,那是对他好吗?如果他因此失了德而得到了业力是好事吗?我却至今没有这么想过。我不去制止和纠正违规行为,我就真的友善吗?即使我的干预让观众第一感觉不是好事,可最后的结果对大家都好。

第二天我帮助我哥哥在葡萄园修剪葡萄树。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也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现在要学习。对葡萄树进行修剪被称为剪枝,这涉及到从根本上切断许多新芽中除一两个以外的所有芽,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丰收。然后将剩余的枝条按所需的方向弯曲并捆绑,有时还会折断,大量的液体立即从新鲜的切口处流出。藤蔓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流血”,看上去很残忍。通过《转法轮》我了解到,植物也是有感情的生命。我非常害怕做这项工作,害怕伤害到葡萄树。我哥哥向我解释说,如果他不这样做,葡萄树就会饿死,因为它没有能力为这么多枝条提供充足的水份。他经常与植物交谈,并总是尽量轻手轻脚不伤害到葡萄株。在葡萄园的这堂课看起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我从中学到了慈悲并不意味着是表面上友好和善。

我在奥地利格拉茨的神韵演出上了下一堂课。一位大约75岁的友善的老太太拍了很多视频。这次又是这样,没有打扰到别人,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的思维方式转变了。我现在知道这位女士这么做会造业,为了她好,我要制止她。我很友好但是直接的给她指出,我和另外两名同事都看到她录影了,这在演出开始时就明令禁止了,这构成了侵犯版权。同时我告诉她我接到指令请她删除录影。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承认了,也立刻删除了视频,没有任何辩论。这让我很惊讶。这位老太太就好像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短短几秒就把视频删除了,很熟练,就好象她一直做这个事情一样。我意识到我在负责,我确定这对她是好的,她也这么做了。她明白的一面在很短时间内几个动作就纠正了她的错误。这一刻我突然感到自己终于领悟到了“慈悲”的涵义。

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忍呢?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历之后,我在考虑怎么可以做的更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又经历了两次考验。

第一次是一位年轻女士,我跟她在对话中强调把图片删除的重要性,也告诉她,如果想留念的话,可以在剧院大厅的神韵广告前拍摄美丽的纪念照,而且神韵礼品店也有很多纪念品,除此之外还可以在神韵的网页上找到很多一流的照片和视频,这样这位女士也能够感受并珍惜到我的善意和忍让。她听从了我的话,我也感谢她的理解。

接下来是同修告诉我有观众拍照了。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我不确定要不要干预。我直接问这对夫妻他们有没有拍照,他们马上承认了。对于演出开始不能录影的德语及中文提示他们都没听懂。我用英语和他们解释了拍照是侵犯版权的行为,请他们删除。我同时也告知他们留下美好记忆以上的那些选项。让他们理解我不是仅仅教条的执行任务,而是理解他们。

演出结束后发生的事让我吃惊。在演出结束大家离开的时候刚才拍照的那对夫妻专门又来找到我,向我多次道歉。我对他们的配合表示感谢,并向他们表示很高兴他们能再来找我。

通过逐渐对真、善、忍更深层次的领悟以及这对于我们修炼人的意义,我从之前的有怕心担心不能完成任务,变成了可以问心无愧的完成任务。在正念的加持下,我能够帮助那些来看演出的人不犯错误、不留下遗憾。

我学习无为的经过

作为舞台和安保的志愿者,我今年通过师父和同修学到了很多。很多任务对我来说都是第一次,遇事沉着冷静就是我学到的非常突出的一点。

我的家乡距离富森只有30公里。神韵能够莅临距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是我的荣幸。这里我担任场外安保,需要我沉稳冷静。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看守三或者六个小时,这对我的耐心是个极大的考验。我要怎么打发这些时间才不无聊呢?我从中学习到,我们分配到的每一个岗位和任务都是很重要的。有时候我看到被遗忘的任务,就主动弥补看到的漏洞。有时候这个计划外的任务需要花很多时间,我也常常担心自己能不能承担额外的负担。这次我终于第一次做到放弃睡觉,以及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我轮值安排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神韵艺术家和车辆的抵达做保安。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但是艺术家没来。我的当值时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协调人打电话告诉我,艺术家利用这段时间去参观了,他也是很晚才得知行程变更。我很着急赶过去,终于在那里找到了大巴和卡车。我终于可以开始我的工作了。一个小时后,我在支付停车卡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同时艺术团又开车去吃晚饭,我和他们又失联了。我想着他们应该去酒店登记入住,但是却并不是这样的。我下一班的同事得到正确的指示,赶去饭店安保。

我的任务开头真不一般,这很挑战我的耐心。在这方面我还有很多要去的执著。这是一个一直伴随我至今的执著心,我要在将来怎么做的更好呢?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这是要告诉我什么呢?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放下了自己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可以平静的面对发生的事情和接到的任务。但这个过程中,我还是时不时缺少和安保组负责人的良好沟通:有时候我沟通太多太深入,占用了他宝贵的时间;有时候又沟通太少,使得他不确定是不是一切都好;而有时候我不能正确理解自己的任务。这里我还需要找到适度的合作沟通方式方法。有时候出现一些矛盾,不管表面上是不必要的矛盾,还是有一定的原因,我都向内找自己,努力做到最好。

演出最后一天,我有九个小时的外场安保任务。拆除舞台我也需要将近两个小时帮忙。我有些担心是不是能够持续工作这么久,害怕自己不能胜任。

早上六点起床后,九点我在神韵艺术家下榻的酒店上第一班。三小时后我到剧院去。在那里,我发现在剧院前面的大巴有一个没人看守的岗位。虽然我被安排休息,但我感觉应该填补这个漏洞,我没有问就直接做了。我站在那里,一直到演出结束需要我帮忙拆除舞台。接下来我打算休息一下,但是我不能够让载满装备的卡车在没有看守的情况下停在那里,所以我又站到那里去了,一直站到晚上去酒店看守,然后到半夜。接着我在车里睡了三个小时,大多时候我都在发正念。最后我和另一位同修一起看守到早上六点日出。这是我最困难的部分,但是好在我们是两个人还可以互相交流。我总共值了18个小时的班只有三个小时休息,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我自己也感到惊讶——我之前的很多顾虑真的是没有必要。我知道了在师父的帮助下我都能够做到什么。

有了新的认识,几周后我就能以一种新的方式对待在布雷根茨的最后一天。我高兴地提前来到剧院,用正念清理那里的空间场。另外,在从酒店到剧院的路上,我利用这段时间发正念清理整座城市。提前到达后,我就可以在艺术家的入口处扮演门卫的角色,向剧院的工作人员和一大早就开始工作的神韵厨房团队打招呼,并为大家把门打开。为别人开门,让他们进来。把门打开让别人进门,鞠躬,问候,给别人一个微笑,这些都是古老的传统,在神韵演出期间却赋予了我神奇的意义,特别是在神韵艺术家入口这扇门。当我也为剧院的清洁人员开门时,他们感到很惊讶:“以前从来没有人在这里为我们这样做。”她们被我小小的动作感动了。我们开始谈论古老的传统,以及我如何努力学习这些传统,因为它们对我来说变得很重要。我们修炼者可以用这些小的细节来向世人展示真、善、忍,也正是这些传统给我们遇到的人留下了积极的印象。那天我多看守了几道门和通道,每一道门和通道都很特别,因为有很多不同的经历。

这一天我下定决心:一直要到不能再帮助任何人了我再走。至今为止我都自己判断这个时间点是什么时候,一般都是我自己觉得已经很累了。这一次在我在富森的经历之后,我想做得更好。这一次我没有在拆除舞台看守卡车等他们驶离剧院后结束我的工作,而是帮助厨房组打包东西,就这样又过了几个小时。我把“自己已经很累了”的想法放到一边,而且我也做到了一直到最后的人离开剧院再走。我再次惊讶的发现,在师父的帮助下,我竟然做到了,我第一次完成了这样的挑战。有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年纪大了,不像年轻的时候什么都行?真的是这样吗?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想对大法来说要重新考虑界限。《转法轮》里明确指出我们如何变得更年轻。当我的基点充满正念,我就可以变得年轻。

我一直很反感穿西装和符合节日氛围的着装。我更喜欢休闲装和运动鞋,即便上班也是如此。师父提到传统之后,我注意到,在很多老照片里,我们村很多简单贫穷的农民和工人,以前即使是日常工作也都穿得很好,这让我很惊讶。他们还都戴着帽子,即使天气炎热也穿着长衣长裤,如果是短裤就会穿长袜。人们可以通过他的服装了解他的职业和出生,每个村都有自己的传统服装,有些传统还保留着。

从外围安保的角度,我可以观察到神韵艺术家从酒店去剧院再返回的路上有多安静和自律。不管是衣着还是品行都留给我极好的印象。我举手投足有这个气质吗?神韵艺术团都是一流的艺术家,作为安保人员,即使只是简单的安保工作,我是不是也应该向艺术家看齐做得更好,根据旧的传统礼仪约束自己的行为考虑自己的着装呢?对我来说,在我所监管的停车场能够用正念,微笑和礼貌的问候来迎接和告别神韵艺术家们以及和我们有缘的观众是我的荣幸。我为许多人指明了通往剧院入口的道路,并回答了许多问题以及提供了进一步的帮助。我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任务中,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越来越能感受到我们修炼者形成了一个整体,很多客人也被融入其中。我可能是许多客人在去剧院的路上看到的第一个修炼者,所以我也应该给他们留下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即使是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任务也很重要,为我的修炼带来了新的认知。

想要生病的习惯观念

为了参加神韵,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作为志愿者都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要根据新冠疫情的情况接种疫苗。二零二一年读了师父的经文《醒醒》后我决定接种疫苗,这样不管奥地利和德国是什么规定我都做好了准备。我虽然为神韵接种了疫苗,但是其实是抱着不情愿的态度。根据奥地利的法律规定,我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接种疫苗,一个是染疫康复后六个月也被视为免疫。

二零二二年神韵第一场演出后我就应该接种第二针疫苗,可我希望自己生病就不用接种疫苗了。这个愿望实现了,从科隆回来的两天后我就失去了味觉,PCR结果显示我被感染了,必须隔离。然而,作为一名修炼者我居然希望生病,这是对的吗?我这样做有没有伤害到其他同修?

接下来几天我感觉浑身无力。五天以后我可以通过检测决定是否结束隔离,但结果显示病毒还在。我把它招来了它却不肯走了,我是不是给了邪恶可钻的空子?很快我就应该去萨尔茨堡帮忙了。在萨尔茨堡搭建舞台的前一天,我的隔离结束,但我还有新冠病毒的症状咳嗽并且很虚弱,所以临时决定不去萨尔茨堡帮忙了。

我的邻居都知道我六年没得病了,突然病毒感染了,都觉得很吃惊。我曾经告诉他们我应该不会生病了,因为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很好。大家都看着我,现在我感染病毒是不是一个糟糕的信号?事后看这真是个糟糕的情况,这么强烈的执着心想要得病,我去萨尔茨堡帮忙的承诺也无法兑现。

我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是不是以前就有这个执著?事实上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每次一到考试我就希望自己生病,就可以推迟考试。有时有抑郁的表现,也是可以推卸我应该承担责任的一种借口。每次当对我来说压力太大了,我就希望得病,因为病人可以得到同情和关注。这是不是也是一种习惯?这里是不是有我应该去的执著心?

作为一名修炼者,我以前在集体打坐的时候总是很关注我什么时候开始腿疼,腿疼会持续多久,我是希望自己是炼功点上疼得最厉害的那个吗?这是疼痛的比赛吗?我应该抱怨然后获得别人对我的同情吗?自从我把这个心放下后,我就不再知道打坐的时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疼以及疼了多久。这个念头一上来或者腿一疼,我就马上提醒自己放下这个心。现在疼多久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今年参加神韵以及和其他同修一起参加集体活动对我修炼提高帮助很大,让我意识到自己要过的关,并过好关。

我很感谢这一次能够深入的参与神韵项目,也很好奇自己还能够学到以及认识到什么。我很感谢师父给我们的时间和机会,与同修们的交流以及给我的很多提示。很遗憾我并没有百分之百圆满的完成我的任务,但是下次我会尝试做的更好。

个人层次有限,敬请慈悲指正。

感谢伟大的师父,感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

当日前一篇文章: 《白毛女》的假和“铁链女”的真
当日后一篇文章: 【欧洲法会】在神韵捷克演出中担任主持人的经历(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