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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法会】避免极端思维方式(译文)
文/欧洲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九月十九日】去年年底,我所在的学校宣布,所有员工都必须接种中共病毒疫苗。我在明慧网上看到了一些有关中国同修分享他们如何避免接种疫苗的文章。于是,我决定效仿他们的做法。我想,我是兼职教师,在学校的工作是临时性的。一旦中共病毒通行证变成强制性的防疫手段,我就立即辞职。我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学校校长的鼎力支持,因为他也反对可能出现的强制接种法律。

几个月来,我在学校的工作如常进行,每周接受强制性的中共病毒测试。然而,政府最终通过了对教师推行强制性中共病毒疫苗接种的法律。校长告知我,如要辞职,得我自己先为学校找到一位顶替我的老师。我听后急得不行。作为一名法语教师,我清楚,法语在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中,属于稀有语种在学校教授。而法语老师屈指可数,大多都已忙得不可开交。

对于那些没有接种中共病毒疫苗的教师,教育部随后延长了他们继续工作的过渡期。整个形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上哪去找一个法语老师来顶替我,也不知道还能在学校继续工作多长时间。有时我甚至想,如果我得了新冠肺炎病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获得痊愈证明,从而能在学校继续工作到本学年结束。可是我很快意识到,这个想法大错特错。大法弟子的功力是可以杀死任何病毒的,作为修炼人,是不可能真正染上中共病毒的。

不久我就遭到了病业的魔难。我脖子上的淋巴腺肿胀得很厉害,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觉得自己已疲沓了。在我童年时也得过类似的病。由于无法工作,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请了病假。家人们以为我染上了中共病毒。我知道不是,并且我的中共病毒测试结果为阴性。

在我修炼的最初几年里,我曾经历过病业关,之后就很少遇到这种魔难了。那么这次为什么会发生呢? 我悟到有几个原因:一个是工作上的挑战。面对挑战,我的心态变得象常人一样。我着急不知道去哪找一个顶替我的老师。另一个是我担心自己拿不到失业津贴。我尽力清除头脑中的这些思想。三天后,我开始感觉好起来,一个星期后病症消失了,病业给清除了。

学校秘书建议我给以前在我们学校教过课的一位法语老师打电话。我怀疑她是否会接受这份工作。据我所知,她辞职是由于她不喜欢在我们学校工作。但秘书告诉我,她辞职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和前校长有矛盾,而现在学校有了一位新校长,她也许会同意来的。我于是联系了这位老师。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对这份工作非常感兴趣,并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最终,一切问题都得以解决。校长知道我找到了代课老师,非常高兴。而且,我成功地登记为失业者,获得了失业津贴。

几天后,师父的新经文《醒醒》发表了。对这篇新经文,我最初并不能理解。在我看来,作为修炼人,绝不接受疫苗接种,就等于遭受病业魔难时拒绝吃药一样。并且我还认为,对抗中共病毒所采取的一切措施,就像邪恶的共产主义幽灵在世间的显现。旧势力在利用这种大流行病,使整个欧洲变得更加专制,使整个欧洲与中国大陆更加接近。修炼人应该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越发感到,既然顶替我的老师找到了,该是时候辞去学校工作了。结果,一切如愿顺利进行。

然而,让我焦虑不安的,不是辞职一事,而是对未来生活的不确定性。我是个喜欢按日常计划生活的人,可我却无从知道自己还能在学校工作几个月。我还注意到了自己有对物质利益的执着。我担心能否如愿领到失业津贴,因为听人说,没有持痊愈证明的人,只能领取三个月的失业津贴。这个传言最终被证明是不实谣言。

这时,师父讲的一句话打入我的脑中:“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1]

我从二零零一年开始修炼。其间遭受过病业的魔难,但我没吃过一片药。然而,前几年中,我时有失眠,就服用了安眠药和镇静剂。有一段时间,对这些药物,我甚至吃上瘾了。因此可以说,在修炼过程中,我并不是一个从没吃过药的修炼者。修炼中,我在一个方面失败了,并不意味着我在其它方面也是失败的。我一度认为,一旦接受疫苗接种,就是修炼的失败。

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逐渐地看清了那颗隐藏很深的执着心。我小的时候是个听话的孩子,我总是努力按照母亲的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是在一个过度保护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然而,我并不是个喜欢顺从乖巧的人。结果,我成长为一个虽不与人争吵,但当有人试图对我进行控制时,我却无法忍受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意识到,抗击中共病毒所采取的一切的措施,包括强制推行疫苗証,是一种极端的控制形式。我感到内心有一种无声的反叛。我还对我国政府,特别是对教育部的做法,产生了负面的看法,因为他们在学校已出现教师严重短缺的情况下,还解雇了所有没有疫苗证的教师。

还有就是我因受到中国同修早期文章的影响,他们努力通过一切手段避免接种疫苗,我把这些经验当作指导我自己行动的原则来遵循。但是,指导修炼人唯一的准则就是大法,我们不应该跟随其他同修,因为他们也是人在修炼,可能会犯错。此外,同修的情况可能与我们自己所处的情况也不尽相同。

师父说:“学法修炼是个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学员总是把别人作为榜样,看别人怎样做,自己就怎样做。这是在常人中养成的不好的行为。”[2]

我想,对于是否领取疫苗证,很多修炼者都是抱着普通人的心态。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师父发表了《醒醒》的经文。我现在认识到,一个修炼人有没有接种疫苗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态度,就是看他是保持修炼人的心态,还是普通人的心态。

还有应该引起注意的是,修炼人对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行为的问题。我小时候接种疫苗后,曾出现过严重的过敏反应,并因此住院治疗。我把这个故事讲给大家听,作为我不想接种中共病毒疫苗的解释和借口。因此,我从未因为拒绝接种疫苗而面临过任何负面反应。但是别的同修情况与我不同。有些同修,由于没被真正理解他们为什么拒绝接种疫苗,而受到人们误解。

我原以为失眠是病业的某种形式。我经常在参加大法活动之前失眠,结果是,彻夜不眠之后感到精疲力竭。我曾努力发正念来清除这个业力,但不管用。

当我读到《转法轮》第六讲中的“走火入魔”时,我有了新的认识。我突然意识到,精神问题和精神疾病的根源,是来自其它层面的某种形式的负面信息。当这些负面信息完全占据了一个人的主元神,这个人就会变得疯狂。而当一个人较少的或适中的受到这种负面物质影响时,这个人的精神是理智的,但是,这个人可能会有不同的人格障碍和状况,或心理健康方面的问题,例如,边缘型人格障碍、抑郁症、失眠、自闭症、神经症等等。这些状况不是由使人肉体得病的普通病业造成的。

我注意到,有一种可能被称为“焦虑“的物质存在于我周围。它不仅影响了我的心理健康,也影响了我的身体健康。同修们经常指出,我炼功时的动作不准确,尽管我总想把动作做得准确些。在家时,我就站在镜子前炼功,以便控制和纠正自己的动作。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是由焦虑引起的。它使我的身体麻木,不能自由移动。此外,我身体的一侧比另一侧更加发紧。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炼功动作,经常出现不对称和不同步的状况。我用过一种能使肌肉放松的镇静药,并开始对服用这种药上瘾,因为它有助于我摆脱焦虑,使我的身体不那么发紧。

然而最终,我下定决心,用发正念的方式来清除我身体里的这种焦虑物质。结果非常奏效。当我把这种焦虑物质清除到一定量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需用镇静药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路〉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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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谈对大法弟子婚姻的一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