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三日】二零一三年,经表姐介绍,我去了福利院做护工。但是,表姐和院里的领导讲,我只能负责四楼(四楼是院领导工作职场和会议室)的卫生,因为她觉的我一定不会同意去其它楼层做护工。 面试那天,院长把我安排到三楼试岗,因为整个福利院二、三楼的东岗都是卧床的,也是最难干的,所有入职人员都去二、三楼试岗,如能接受,就可上岗。 当我走進福利院时,目睹那些老、弱、病、残的人,那久违的压抑和苦楚无法形容,心里有一种撕扯一样的痛。人生的无常与悲伤,不幸与凄凉,都汇集在这里。更令我加倍珍惜和庆幸的是这万古不遇的修炼机缘! 面试结束,院长让我听信儿。 院长本来答应我去四楼工作,因为在院里负责人看我表面相对较年轻,以前从事业务工作,怕我不愿接受护工工作,可是试岗时,三楼的护工让我帮她收拾卫生,因为院里要检查。别人试岗,看看能不能接受就完事了,我却足足的帮着护工干了半天活,把床下粘的秽物无死角的清理干净。直到中午,又帮护工给卧床老人喂饭。这一切都被院长在监控看到了。正式上岗时,就把我安排到了二楼东岗。 当时,表姐和我埋怨说,和院长多次强调,你只去四楼,别的楼层不能干,院长都答应了,四楼多少人想去去不上。你倒好,把我装里了。是啊,我是个修炼的人了,怎么能挑拣呢?!而且我觉的这些老人需要我。 (一) 东岗卫生环境很差,上边检查,从未验收过,养员家属也有意见。这里几乎都是卧床的老人,活也累,很难令领导满意。 我去后,首先把卧床人员床垫、尿垫下面的油布用热水清洗,有一位百岁卧床的老人因长期不清洗油布,积下很厚的尿碱。床的围栏是白钢的,围栏比较高,老人倚着东西能坐起来,所以经常把痰吐到栏杆上,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厚厚的痰茧子。我戴上手套,用钢丝球努力的擦蹭着。每个房间都仔细清理,然后用热水将地面彻底清洗几遍,原来的令人窒息的腥臊臭味消失了,变成了清新整洁的环境。 第一天上班时,为三号房老人收拾床铺,她是个患有严重脑血栓的病患,年龄不是很大,六十岁,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连翻身都得靠人帮助。如果摊上好护工,有空到她跟前看看,但大多数护工没有那个责任心,接班后,人就没影了,领导不检查,很少主动查房。有时患者拉尿,不知啥时才能给收拾,患者的皮肤被尿液浸泡得发红或溃烂。炎热的夏天,散发着呛人的气味。 我给她洗澡,换尿垫,扑了爽身粉,盖好薄被,把电风扇调好风档。正准备去吃饭,她又拉了,结果那天午饭我都没吃好。同事们都说,为啥不吃完饭再收拾呢?我说,那多难受啊!那些卧床的老人很可怜,他们的余生将这样度过。 这个老人心里没啥毛病,饭量也好,我刚到那儿时,她人很瘦,为了避免她拉尿,护工尽量少喂食水,同行也提醒我这样做,少喂鱼肉。我没有那么做,老人本来就够不幸的了,再这样,对她也太没良心了,何况自己又是修大法的?于心何忍啊?所以,每吃鱼,我都把鱼刺择尽,每顿都让她吃饱吃好。抽时间陪陪她,和她说说话,半个月后,她又白又胖,她女儿来看她,非常高兴,并向院里提出表扬,又送我礼物,我都谢绝了。她希望我能留在二楼。 如果不是修炼大法,我也许就象他们一样,甚至已经不在了,因此我经常换位的想,用修炼人的慈悲对待每个人。 两个月后,院里开季度表彰大会,我被破例评为优秀员工,并在大会被表扬。因为破例了,我便找到领导按院里的规矩办,我这样做应该的,是份内的事。领导说,是你让二楼的一切发生了变化,怎么能埋没了?后来,我给领导讲真相,她也做了三退。 (二) 福利院的工作与底层人群打交道,也是不被人尊重的工作。开始上班,我也瞒着家人,不敢说实话,家人知道,极力反对。护工之间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毫不退让。交接班时,哪怕一点点活没干到,都不行,下班晚走半小时,都得找领导从对方的工资里抠出来,因为这不是啥好活。 一次,我上后半夜的班,完成交接班都各自回自己的岗位了。我刚要回去,班长来了,她说,她在岗的最后一个房间,要为一个卧床的老人换尿垫,因为她没戴手套,就求我帮忙。 我换完后,刚准备下班,路过交接完的岗位时,我对接的护工已经打扫自己管辖区域的卫生了,然后去食堂吃饭。这时,二号房的老人拉肚子,鞋都没提上,从房间一直拉到卫生间,鞋里也是。这个护工在另一头拖地,我过来后,她对我说,姐,我没戴手套,帮我收拾一下行吗?我啥也没说,帮她收拾干净了。然后她又让我把老人的鞋给刷洗一下。 事后,同事都说我傻,交接完事,就走人,啥好活啊?!又不多给钱,也就是你,换谁都不会干的。尤其这个护工口碑又不太好。无论谁啥样,我都以修炼人的心对待每一个人。所以,在福利院里,无论领导、护工、养员或家属,都赢得不错的口碑。 后来,我去了北京,打辞职报告,领导不批,那个脑血栓的患者听同事说我要走了,嗷嗷大哭,不让我走。她女儿说,我妈能摊上你这样的好人,也算她有福了,我们也放心啦。她一再挽留我。 去北京七个月,院长、部长打了很多次电话,没办法我只好回来。这次,把我安排到三楼,三楼也有个脑血栓的老人,七十岁左右,身体僵持,蜷缩,但语言没障碍。得病前,老人是个包工头,家里儿女常来探望,每次来都给护工买东西,我从来不收。家属有些不放心,怕对老人不好。我对家属说,我有信仰,绝不会额外的收取家属的钱或物的,您尽管放心好了。 老爷子不舒服时,爱叫喊,我的对接护工在我去三楼前,就一直在此岗,她自己定下一条规矩,晚上从不给卧床老人喝水,防止尿床。而且,她还是个居士,对本岗智障老人,弄到卫生间打骂。 我去后,和老人聊天,晚上值班,老人也能喝到水,冬天用热水给老人洗脸,破了原来的规矩,也得罪了对接班的护工。老人知道我对他好。聊天时,我给他讲大法真相,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你好好学吧,错不了,你能学成啊。之后,老人见到我,就喊“真善忍”。有的老人记不住九字真言,见到我就喊:“法轮功好!” 院里和大多数人知道我学大法,我也不失时机的讲大法真相。 师父说:“在不同阶层都可体现出好人来,都可以在自己所在阶层中修炼。”[1] 就这样,师父用洪大的法理不断的冲洗着我人的后天观念,让自己一次次的在大法中升华。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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