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八日】我退休前是一家中型企业的幼儿园教师。一九九七年,我有幸拜读了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明白了人生的意义,知道了许多想要知道而不得其解的事,觉的法轮功太好了,能使人祛病健身、道德升华。 《转法轮》这本宝书我再也放不下了,天天都看,也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一九九八年,女儿上大学去了外地,我就开始到炼功点学法炼功。我经历过师父给我清理身体,从此无病一身轻,多次出现过炼静功入定的美妙状态。骑自行车被大卡车撞,自行车已变形,我却没伤一点,只是一只鞋跟掉了,回家后,我后怕的哭了。我丈夫说:“是你师父救了你,否则后果不知会如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大法。当时真若晴天霹雳,想不通,这么好的功法,国家怎么这么干,那时觉的天都要塌下来了。父母深知中共的凶狠,劝我别炼了,丈夫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就是决定一定要炼下去,就自己在家里学法炼功。 开始面对现实不知怎么做,听同修说要走出来。慢慢的,我由去邮局寄真相信,到后来的发放真相传单、小册子、贴不干胶、面对面发送真相资料等,一步一步走过来。同修教会我电脑上网,我买了打印机,做了一段时间的真相单页、小册子、明慧周刊等。后因和同修外出面对面讲真相,遭便衣绑架,协调同修让我把打印机送到别的同修家。我又开始参与用手机讲真相、劝三退项目,从手动手机语音,到自动手机语音,到后来的手动手机对打、自动手机对打;出门带几部真相手机,有播放语音的,有改串号的,也有对打的;除参加集体学法,每天都是半天学法,半天出去打真相电话。 家里的事尽量简单化,整天忙忙碌碌在做事。修炼上,就是每天读一讲法,炼全五套功,就认为自己修炼的还可以。渐渐的学法思想溜号,嘴里念着法,心想别的,甚至集体学法时,也没念错,学完不知学的什么,看到同修网上背法交流,我也开始背法,通过背法彻底改变了学法的不良状态。 二零一六年过大年后,我和丈夫前后去了外地的女儿家,因为外孙上学需要接送。那天早上,我晾衣服时,感觉胳膊发软挑不起衣服,感觉不对劲,一边放下衣服往客厅走,一边叫正洗澡的丈夫,我坐在沙发上才想起叫师父救我,丈夫让我躺下,打了120,给女儿打了电话。 当我醒来时,120医生已检查完,说血压心电图都正常,收拾仪器准备走,顺嘴问我一句:你血糖高吗?我说没量过,当即医生就给我量了血糖,结果是20多,医生要带我走,我才想起我没病,坚决不去,女儿给120付了费,说不去算了,我们再观察一下。我感觉无力一直迷糊的睡,晚饭还吃了一点。 第二天,女儿也不敢去上班,和她爸劝我去医院检查,说哪怕去一个小医院,光查一下,不查他们不放心,我拗不过他们也感觉自己还可以,天快黑时随他们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全部都不正常,医生认为病情严重,立即把我送入重症监护室,在医院做了三个心脏支架,还给我降血糖。出院后,丈夫每天逼我吃药、量血糖,我不吃就跟我吵。我忍着,不愿在女儿家这样。 回想起来,我是一步错造成步步错,一开始感觉不对时的第一念,没想到求师父救我,而是叫丈夫。医生问我血糖高吗?我是大法弟子不可能有病,没明确告诉医生血糖不高,造成一系列后果。 回到自己家后,我一直想停药,但是丈夫一直守着。师父真知道弟子的心思,突然一天,丈夫分别四、五十年的部队同事邀请丈夫带我去贵州避暑,丈夫是个不愿给人添麻烦的人,同事那边不停的打电话,盛情难却。我就告诉丈夫:我一人在家行,你放心去吧。丈夫去了十天左右回来,发现我气色变好了,好像还胖了一点点,问我怎么调理好的。我说:药全停了,增加每天学《转法轮》、炼五套功,吃饭作息正常。从此我停了全部药。 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弟子再次感谢慈悲的师尊帮我添正念! 这几年,三件事也一直在平稳的做。近来又到了修炼的瓶颈阶段,身体出现一些状况,家人和亲戚说我腰弯背驼,自己感觉视力模糊、听力下降,身体消瘦,小便憋不住,经常尿裤子。也找自己,也发正念,效果不明显,有些还形成执著。 通过大量学法、背法,我发现我对自己身体太关注,有时负面思维强,认为旧势力迫害我,联想身边的多位同修被病魔拖走肉身,产生一些怕心和无可奈何的心。是自己正念不强,信师信法不够,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有法在,有无所不能的师父在。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们也不承认旧势力,就走师尊安排的路。对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向内找、不放在心上,该注意的注意,行为上该归正的归正。近来精神状态、身体状态好转很多,师尊又一次帮我添正念。 我要抓紧自己的修炼,多学法多炼功,抓紧实修,尽早恢复大法弟子正常状态,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坚修到底,跟师父回自己真正的家园。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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