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四日】老蒙在离休前是个“长”,“平稳着陆”退下后,买花草,认识了老郑。一来二去熟了,老蒙跟老郑说,现在朋友多数相互利用,称兄道弟也不见得为情谊,我们的花缘比金子珍贵。 今把实名隐去,纪录两个不同阶层的人之间的佳话。 ——题记 老蒙的花园当年有个温室,种满了各地“贡”来的名花,随着蒙太太生病、去世,因无心打理荒芜了。蒙太太曾是市女子监狱的狱医,负责给在押人员抽血化验。她比老蒙小十岁,人很漂亮,突然得了白血病,骨髓移植两次,拖了不到五年去世了。 更让老蒙糟心的是儿子小蒙。小蒙上学时学习成绩倒数,打架斗殴,老蒙只好花钱送国外“留学”。“毕业”回国,老蒙设法给安排了“活少钱多”的工作,可从没干满一年,换过好几个单位,最后索性和媳妇一起在家啃老。 小蒙婚房在高档小区,可小两口儿不去住,赖在老蒙这里,好吃懒做。老蒙一想到自己官场上左右逢源,得心应手,却被儿子儿媳“搞定了”,憋屈的睡不着觉。他曾拿出做“思想工作”的劲儿劝儿子,最后说,不上班也行,生个孩子吧。儿子一句话怼回去:您有我还不够吗?让我们生,再生一个败家子,您来养? 老蒙气的想再买房子搬走,又想:不比以前了,退了也可能被查,“平稳着陆”不容易,还是低调吧。为躲烦,老蒙自己收拾花园。他把市里几个花卉市场跑了个遍,倒不是为省钱货比三家,只是为了散心。 老蒙发现老郑卖的花草水灵,容易活;送的花盆、花土和花肥质量很好。再当回头客的时候,老蒙搭讪说:我这身体不行,出不了力,抽空帮我打理打理花园行吗?我给费用。老郑笑说:帮忙可以,费用不费用的,好说。 这时,有个女人来买花盆。老郑说花盆在花架子后面,自己去挑吧,看喜欢哪个。女人说花架后面黑,怕有老鼠。老郑来回搬了好几次,女人挑来选去,一个也没买就走了。老郑也不生气,笑呵呵送出去。老蒙看得不耐烦,说,这不折腾人吗?! 正说着,看见一个长辫女子骑着三轮来了。长辫女边下车边招呼:爸,您忙着呢。老郑答应一声,帮着扶车。她先把一袋水果递给老郑,又麻利的往下搬花。老蒙问:你闺女?老郑笑着答:说闺女也行,其实是儿媳妇。老蒙忍不住说,说话行事象亲闺女。 搬完花,儿媳对老郑说:爸,花苗出的挺好,活干完了,我替您看着生意,您歇歇吧。老郑笑说:来的正好。这个蒙叔要我帮忙,我趁便跟他去得了。 在路上,老蒙羡慕的问:你和小辈儿处的挺和谐啊,怎么做到的?老郑说:儿媳刚進门就闹着分家,我和老伴儿都说试着过一个月,一个月后分不分家,你来定——过了半个来月,儿媳主动帮家里干活了,再也不提分家了。 老蒙更好奇了,问怎么做的思想工作?老郑笑着,告诉老蒙说:有个秘诀,来自佛家的高德大法…… 一听说大法,老蒙忙问:不是说法轮功吧?老郑说,对呀,法轮功又叫法轮大法,这是佛家的高德大法啊,教做好人,更好的人。我和老伴儿听我们师父的话,修心,遇事多为别人着想。儿媳看我们实心实意待人,就改变态度了,家庭也就和睦了。 老蒙本想制止老郑说下去,但话正撞在他心坎上,点点头说,想不到法轮功还有这作用。 老郑问:以前听说过法轮功吧,藏字石听说过吗?老蒙说,当然,还亲眼看过呢。当年“保先”,去贵州红色旅游,还和那石头合影呢。上边“中国共产党”五个字清清楚楚。老郑问,知道这五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字被处理了吗?老蒙摇头。老郑说,石头上原来有六个字:中国共产党亡,后来把亡字处理了。你从手机上搜“藏字石”,仔细端详那图片。 老蒙想起自由活动的时候,听到景区卖煮玉米、烤地瓜的人说这石头是亡党石、天机石。对政府移花接木、指鹿为马的事,老蒙早司空见惯、熟门熟路。他不怀疑有关部门掩盖对执政不利的信息,但想到共产党灭亡,心里不舒服。倒不是他对中共多么有感情,更不是他把共产主义当信仰,他自己清楚当年入党是为了混张党票当官儿。他怕共产党完蛋了,自己的离休待遇受影响,也担心共产党倒台会不会天下大乱。老蒙经历过“文革”,经历过“六四”,知道政治运动多血腥。想到这些,忙制止老郑:别说了,共产党亡了,中国怎么办?老百姓好不容易过上安稳日子。 老郑说:以前没有共产党,中国照样有五千年文明。旧朝亡了,新的再来。说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这只是表象,看看现在,假酒、地沟油、毒大米、假奶粉、土坑酸菜,老百姓是不挨饿了,可吃什么都不踏实;社会治安也差,坐家里都可能被骗光养老钱,出门可能被拐卖成为铁链女;更别说瘟疫流行,就算没感染,被封堵在家里,断粮、断药、急病不能及时送医——这叫安稳日子吗? 老蒙想反驳,但想想自己知道的内幕比老郑说的还严重,只好叹口气。心想别的不说,只疫情真相就够触目惊心的!可他又不甘心不说点什么,想了又想,还是无可辩驳,只好听老郑说下去。 老郑问他听没听说中共卖器官赚钱的事?老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想起老婆说过,关押的人都要抽血化验,如果是因为炼法轮功被关,要多抽几管,多化验几项,预备器官配型。他隐约知道中共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做移植供体的事。后来从儿子国外带回的光盘中,他看到有证据说不打麻药活摘,觉的太惨绝人寰了,想想就毛骨悚然。加上老婆临死前,哭喊说自己当了卖器官的帮凶,遭到报应,要还血债……多年官场生活养成习惯,老蒙虽然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挂着笑容,打个哈哈说:太血腥,不说这个,说点儿高兴的事儿。 老郑说,好,咱说花草。上次那盆金桔好土好肥,果子放心吃,清火。对啦,当爷爷了吧,孙子还是孙女?老蒙叹气,抱怨儿子儿媳天天迷电玩,眼看三十五了,还不打算生孩子。老郑说,年轻人成这样,也都是中共祸害的呀。老蒙咳嗽一声,说:这话不合适,党对教育抓的可紧,思想教育更是从没放松过,从小学幼儿园就教育。谁想到教育来教育去,一代代越来越没责任心、贪图享受。说着,想起自己儿子,老蒙忍不住动了气,感觉血压升高,忙拿出药吃了。 老郑帮老蒙捋背,等老蒙平静下来,老郑说,你也承认,中共从小抓思想教育,为什么一代比一代道德下滑?症结就在于共产党的教育是强制灌输,灌输的东西还都是假的、恶的,表面上说一套,背后搞一套,没人信,没有道德约束力。毕业走出校门,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到社会上,职场争斗、官场腐败,年轻人能不灰心、随波逐流、同流合污吗?老蒙心想,不同流合污就是异类,能混下去吗? 跟着老蒙進了大门,老郑才知道还有这么漂亮的住处。老蒙把老郑带到花园里,让保姆泡茶,请老郑喝,老郑说先干活。老蒙就边喝茶,边看老郑收拾,见老郑忙的头上出汗了,却并不气喘,羡慕说,你这体格,估计到我这岁数还硬朗。 老郑笑了:你这岁数,我是个病秧子。老蒙说:哪有咒自己的?老郑擦把汗,告诉老蒙:我比你大十来岁呢,你这岁数的时候,我在工地干活,吃住条件差,出苦力,得了胃病、风湿病,工头还坑血汗钱。 老蒙忙问:我胃也不好,你怎么治的?偏方也行?老郑手不停,笑笑说,不是偏方,是遇见了高人。想听实话?你可别不耐烦。老蒙点头说,听句实话不容易,尽管说。 老郑刨挖着枯死的茶花根,说:一天在工地上吃饭的时候,我胃疼吃不下,蹲在地上想,不能干重活了,儿子上学供不起了,工头还赖账,找他拼命,谁都别活了。正瞎琢磨,一个人过来给我一本《明慧周报》,告诉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好运。我愁闷得很,看那人面善,说话中听,跟着念了。刚念几句,胃不疼了。这太灵了!当时我以为菩萨看我苦,下凡救我来了,要给那人磕头。那人笑着拉我起来,说他是法轮功弟子,是他师父让救人的。共产党迫害法轮功,对神佛犯了大罪,入过少先队、共青团、共产党的都要跟着倒楣,要想得救,就得退出共产党组织。又问我退不退?我大声说退。工友们听见,围过来,一个说,我刚才脸色蜡黄,这会儿脸色好了,真神,他也退。我们十三个人当场做了三退,连队长也退了党。只有最年轻的小刘不信也不退,还笑我们愚昧。 我们退完,吃饭、干活,下班的时候,工头把欠的工钱都补上了。第二天的事更让我觉的不信神不行。那天我们两人一组抬板,队长让我和那个小刘一组。小刘突然崴了脚,他一松劲,几百斤的板材一下子压我一个人。我急了,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想不到板材自己竖起来了,没砸到小刘,我也没伤着。这事被监工的队长拍下来了,大家都说奇迹。队长说,法轮功(弟子)是我们的贵人,要不一下子出两个重伤,一年白干了。三退还真能保平安。 后来再有大法弟子来,队长带头欢迎。我们都知道法轮大法是好的,电视宣传都是假的!看到这功能帮人祛病健身,我就学了,好几个工友都学起来了。 老蒙本来是坐着听的,后来不由自主站起来,跟在老郑后面听。等老郑说到这里,老蒙凑近他,小声说:你有办法帮我退了吗?党、团、队全退。我以前……你们师父不会怪罪吧?老郑手上有土,用胳膊肘轻拍老蒙说:我们师父讲慈悲,救度众生。你诚心向师父道歉,我帮你做三退。老蒙不放心,追问:要不要做道场什么的?花多少钱都行。老郑笑了:我们师父只见人心,法轮大法没有宗教仪式,不收钱、不收礼,对人讲慈悲。 老蒙千恩万谢,给工钱的时候,一定要多给,老郑谢绝了。 下个月,老郑应邀再来,看到花园里建了一个佛龛。老蒙说,他要供奉李洪志师父,李大师面前应该开满鲜花。他托老郑请《转法轮》,说想看看李大师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世界一亿多人诚心敬他。 老蒙如获至宝,双手捧书在花园里坐了一天,一口气看完《转法轮》,他找到老郑说,这是真经啊! 后来,老郑不用帮老蒙干活了,老蒙身体好了,自己干。他们见面,主要为了谈对大法的体会。老蒙自己拟了一副对联: 半生受蒙蔽糊里巴涂 今世蒙受佛恩得重生 老蒙嫌对联不工整,总改不好,最后笑了:又不是题字。幸好练过书法,写了,刻在花园的竹门上。 老蒙觉的自己人生观变了。他不再嫌恶小蒙两口儿,待他们和气了,小蒙却不愿啃老了。小蒙知道自己虽有国外管理专业学历,但做不来高管。好在英语听说还行,应聘国际学校的司机工作上班了;小蒙媳妇怀上了孩子。小蒙和媳妇要搬走,老蒙说这边离最好的妇产院近,不要搬了。媳妇养胎,生活习惯好了,小蒙也改了坏习惯。 老蒙还爱到老郑这来,他说,因花结缘,是上天给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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