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和许许多多大法弟子一样,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走到了今天。今天我交流三年前在一次刻骨铭心的病业魔难中修心的体会。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与魔交战 我地有一位我不很熟悉的甲同修,三年前,她老伴同修当时正处于脑血栓病业魔难中,因他们无儿无女,她就求助同修们帮她照顾一下老伴,主要是在学法修炼上。有同修去了,我因家里有位九十多岁的母亲,脱不开身,没有去。 大约两个月后,同修们又陆续撤回来了,议论说她家场不好。说者无心,我听者也无意。事过两天的一个晚上,我刚要睡着,突然甲同修这个人出现在我的脑中。可是我却想不起她的具体模样了。我就使劲想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想,脑袋“嗡”一下,胀的老大,一种非常的恐惧感顿时袭来,吓的我一身冷汗,不敢再睡了,赶紧下地炼了一套动功后,方才缓解。 从这以后,便总有一种力量迫使我去想她的模样,但仍旧想不起来,而稍微往深想一下,此状态又会上来。到了第三天晚上,我感到全身无力,两腿发软,有些异常,就到客厅找些零食,大口充饥,想缓解此症。可是不仅没管事,两腿及全身竟然大幅度的颤抖起来。我感觉好象有好几个大魔,象撼动一根大柱子一样,在疯狂的撼动着我,抖的我既站不住,也坐不稳,又躺不下。法也学不了了,就在心里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老母亲也帮我发正念。一直持续到凌晨,我才小睡一会儿。 从这以后,魔每天都这样断断续续的撼动我,搅的我一口饭都咽不下,一点觉也不能睡。我很快就消瘦下来了。我十分清楚,这是正邪间的生死决战。这么猛烈,分明是取我命来了。尽管我还来不及理顺我心性在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提醒我,绝不能被这看似凶猛的假相撂倒。 白天,我照样出去讲真相救人,晚上拖着疲倦的身体和母亲一起学法、发正念。几天下来,魔折腾的我精疲力尽。因为每次和魔交战时,魔都更加凶猛、疯狂的抵抗,使得我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而我必须拼命的使出全力,发正念好长时间,才能击退它们。 终于,在一天和魔的交战中,我实在撑不住了;不争气的我想到了放弃:“实在受不了了,爱咋咋的吧。”可此念刚一出,法的力量又加持了我:唉,不行啊,师父比我们都珍惜我们的身体,我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我是谁呀?我是大法弟子啊,我在成就觉者啊! 这时我又想到了师父说的一段话:“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1]于是,我用正念对待魔,谁也不配考验我,我有漏,我在法中归正。谁干扰谁有罪。有了正念后,我明显感到了师父的加持,身体也有了力气。我又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发正念,直到魔消退。 几天后,我又遇到了这样的场景。也是晚上,我和母亲学完法,就一起坐在床上发正念。待我静下来后,突然看见母亲凌乱着头发,很疲倦的样子倒在沙发上。我吃惊的赶紧睁开眼,看一眼身旁的母亲。呀,没有的事,母亲正集中精力帮我发正念呢。我明白了,这是干扰、假相。我没理会,继续发正念。 过了一会儿,弟弟又来电话了,他从来不这么晚打电话的。我不情愿的下了地,刚一接通电话,对方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跟魔一样。我问:“有事吗?”他说:“没事,就是喝点酒。”啊,我立刻警觉了。这是魔又指使他来捣乱的呀。它们在削弱我的力量。看来邪魔也要支撑不住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师父的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我顿时身体一震,又一次感到了师父的加持。师父啊,您一直不离不弃的守护着弟子,是您替弟子承受着巨难啊!我感到全身充满了能量。战胜病魔,我有了更大的信心。 二、摆正基点 走出魔难 几天后,凶猛的病魔真的消退了。可随之带来的竟是邪恶对我的另一种形式的迫害。我依然吃不下,睡不好。双腿不再强烈的颤抖了,可还是呈又软又抖的状态,而且感到烦闷、压抑。我都快要憋疯了,恨不能一下冲出那种束缚,甚至想对着天空大喊大叫几声才痛快。可是,为了大法的尊严,我不能。我不能给大法抹黑。我极度的忍受着。有时就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背诵师父的有关讲法、《洪吟》等。此刻,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的常人抑郁患者会选择自杀。 我开始静心查找这招魔的原因。我先仔细清理了带有邪党字样的书皮(书籍等以前清理过)、档案袋等,就连和同学的近期集体照中,有一人手里拿着的一面邪党小国旗,我也把它抠掉了。做完后,我顿感身体轻松、心情舒畅。心想找对了,此难该过去了。 可是一天都没出,病业假相又回来了。我又开始从心性上找。我找到了对女儿很重的情和对母亲由于观念、处事方式的不同,加之她老年人的固执己见,总爱埋怨她,这不在法上,那不在法上,而就是不知看自己在不在法上。这是多大的漏啊!我下决心,今后要把母亲作为一面镜子,遇事多照自己,与她共同提高。 女儿不找对像,可能是她轮回中的果报,或许是师父为我今生修炼提供的最好安排,用我操什么心呢,我还放不下?!女儿可以说是博览群书,可是就是不看大法的书,也成了我的心病。我为之着急、叹息。这不都是我应该去的执著吗?拆除微信的事,女儿不理解,很生气,我又依了她。用别的手机号重新办理了仅与她联系的微信。 这些看似小事,其实,都在无意间滋养着我的情。说来也神奇,当我决心修掉它时,我再次和女儿谈拆除微信时,她竟然不带一点情绪的同意了。在法上做事就是顺。当时我又是一阵喜悦,心想这回真找对了,病业该过去了吧? 可是不然,病业假相依旧缠身。我每天都大量的学法,走在路上也背法,做家务就听同修交流。就这样,我带着急盼好“病”的心,与病魔抗争着。为了好“病”而找漏;为了好“病”而多学法。基点没摆对,这其实就是为私的表现,这已经是对修炼的很不严肃了,只是当时没有察觉。 三个月过去了,在师尊的加持下,在同修们的无私帮助下,及自己的不懈努力,身体状况终于有了些改善,但不很明显。我每天还是在没完没了的虚弱、颤抖,加之重度失眠的痛苦中度过。我太腻歪了,真感觉度日如年,焦急的心也按捺不住了。 一天在发完中午十二点正念后,我又接着给自己发正念。可睁眼一看母亲,她没事似的,在地上蹓跶呢。这时,我那人心又上出来了。就不满的数落母亲:你也不帮帮我,你知道我一天有多难受不?你看不出来就以为我好了哪?你离我最近,你不帮我谁帮我呀?我委屈的边说边哭,最后索性呜呜的哭起来了。 想不到母亲慢条斯理的说:“那也不是着急的事啊,着急不也是执著吗。”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这一关还没过去呢,新的执著又上来了。我好后悔没守住心性,我不再哭了,决心重新做好。 又一天,去小组学法。有同修关切的问我,怎么样啦?见同修关心,我又顿觉委屈,心里酸酸的。便带着苦涩无奈的口气说:陷里了!话音刚落,见同修瞪我一眼,我赶紧捂上嘴:“呀,师父,我错了。说这话的是假我,我不承认它。”这时,我又后悔:怎么又没守住心性呢!修炼是严肃的。我在跟师父讲条件吗?我羞愧无比。 此事过后,我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这回让我从根子上挖出了我自始至终存留的一个执著---一个有求于走出病业假相的执著。师父说:“炼功人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抱着一种无为的状态修炼,只管修炼你的心性,你的层次就在突破,你该有的东西当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执著心吗?”[2]重温师父的教导,正念油然升起:原来我始终没摆对基点。一次次的向内找也都是抱着一颗有求之心,这哪是修炼哪。这时同修们也鼓励我:没事,越无望中越有望。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要失去信心。从此,我控制自己不再想“病”了,也根本不去体验身体的状况了。 说来也神奇,当我摆正了基点,把魔难当作是一次最好的提高心性的机会时,我瞬间变被动为主动。什么邪魔干扰啊、什么旧势力的迫害呀,统统抛在脑后。修炼也变的尤为简单。每天就认真的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忙忙碌碌中,我的身体又充满了活力,同修间又有了我的谈笑声,修炼如初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时再找病业假相,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法又一次锤炼了我。尽管病魔搞的我狼狈不堪,尽管心性关让我过的磕磕绊绊,但回过头来看看,那一关真的啥也不是。而能让我真正感到欣慰的却是:我没有因为病业假相的痛苦而耽误一天的走出去救人;没有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耽误一次学法、炼功、发正念。魔难中提高了我的心性,魔难中也锤炼了我的意志,魔难让我在回家的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实践中,我真切的体会到:只要坚定的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感恩师尊对弟子的一路保护! 在这里,我也要真诚的感谢在我处于魔难中,给予我无私帮助的所有同修们。我愿与你们继续同心携手,走好走正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不负师恩,兑现使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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