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二日】我不是来承受迫害的,我是来改变这一切的。刚到监狱时没有正念,心想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每天都在痛苦中无可奈何的煎熬着,心想让我睡过去吧,睡到出监狱那一天算了。一有这个想法,晚上睡觉做梦就往下滑。师尊多次点悟我,我明白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有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责任和使命。师尊法中告诉过我们在哪里都能修炼,虽然被迫害来到这里,也一定有我在这里要修的,有我要做的。这里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也是整个天体的一部分,这里的众生同样需要了解真相,同样需要被救度。于是我在心里求师父安排有缘人、可救度的生命到我的身边来了解真相,不能得救的生命远离我。 师父安排第一个来找我听真相的是一位省级政府官员,因受贿被判五年,临回家前几天来跟我说:“姐,我在这里呆好几年了,也接触几个跟你一样的炼法轮功的,她们有的开天目还能看,我觉得你挺好,还不多说话很可信,你给我看看我回去之后还有没有难了。”听她这样说我笑了,我对她说:“我看不见,但我知道,人做好事可以改变命运,能把坏事变成好事,就像现在中共利用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如果人被中共利用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那犯的是最大的罪。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却被中共关到监狱里迫害。你很快就要回家了,我为你离开这个地方高兴,不要再被它利用迫害大法弟子(她曾被中共利用迫害过大法弟子),回去找大法弟子,了解更多真相。”她跟我说,她以前出过国,见到过国外大法弟子讲真相。 我到的那个小队是全监区最不好的小队,那里原有五个同修,互相之间不敢说话,我就和同修说话,犯人来制止,我问她;谁指使你来管的,说话是人的本能,我们说话是公开的,也没怕人的,也没说谁不好的话,你凭什么不让说,明天找队长问问谁不让说话。她很害怕了,从那以后再也不看管了,监狱安排的三人行动组不执行。同修把她的手抄的师父的法给我一份,开始我就偷偷看,看一段时间觉得不对劲,怪难受的,我想这宇宙大法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看呢,众生都在等着宇宙大法来救度,众生渴望听法,于是我就公开看,并大声背法,同时发正念解体干扰,让大法法理穿透监狱所对应的层层空间,层层众生听闻大法同化大法,用“正念法力捣妖穴”[1],身边的人问我说:“你天天自己在说什么呢?”我说:“我在背法轮大法。”她说:“你能背给我听听呗。”我就从《论语》开始一段接一段背给她听,她越听越想听。她说:“你脑子真好,背这么多,这得多有大智慧。”我说:“我背的不算多,同修会背的比我多多了。”她还要我教她背一段《论语》,我一句一句教她背,我又给她讲了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她同意退党,说回家一定找《转法轮》看看 。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同修互相配合,把全小队五十六人给退出五十一人,剩下的五人用各种借口没退,但是全小队所有人都认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支持大法弟子,维护大法。 我们平时也不参加劳动,每天就是学法背法,打坐发正念,因疫情原因,监狱工作人员,狱警们吃住都在狱内,一个月一换班。有一天狱政要来检查,我正在监狱打坐,值班犯人進来对我说:大姨先别坐了,等检查走了再坐吧。我没说话,屋里人就说,咋坐不行,爱咋坐咋坐,哪那么多事,你赶紧走。把值班赶走了。真正明白真相的众生,对大法弟子是维护,是尊重。 前年刚过完年,小队一连几个人被开水烫伤,和我对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被开水瓶烫伤,用药好几天没好,伤口还化脓了,我提醒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天就好了,她高兴的对我说:“这法轮大法太神奇了,开始我忘念了,你提醒我后,我才想起来念,这好的多快,以后不能干坏事了。”另一个是熨斗烫伤,也是用药好多天没好,还有一个是别人开水洒在她腿上,用药没好,很多天我才知道,我分别告诉她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都恢复了。他们说:知道法轮大法好,可不知道这么神奇! 我不止给犯人讲真相劝三退,还给相关人员写信,拿笔给公检法部门写信,听说大法书被解禁的消息,我以要书为由给绑架我的派出所写劝善信,写完以后给小队人看,看过的人都说写的很好,你是什么大学毕业的。说我小学都没毕业,是修法轮大法开启我的智慧。接着又给区法院、给区检察院、给公安局、给中级法院都写了信。同修说你写这些信能给你邮出去吗?于是我就找到了队长问她我的信给没给我邮出去?她告诉我说:我给你邮了,但起不起作用我不知道。 那个队长很好,我在那里不佩戴胸牌(那里不佩戴胸牌不让花钱),有一次被监区长看见,说要罚我,我想又该提高了,就给监区长写了劝善信,告诉她迫害大法弟子会给自己带来灾祸,还给科长写,给严重迫害大法弟子的队长写,写信过程中突破了自我,去掉怕心、憎恨心、恐惧心。 以上是在被迫害中修炼的一点点体会,由于时间和个人状态所限,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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