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一日】我的修炼之路经历了一段曲曲折折的过程。曾因误信中共的歪理邪说险些坠入万劫不复的鬼门关。幸而由慈悲伟大的师尊安排同修帮我挣脱邪魔的精神桎梏,才得以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我三十八岁从军队转业至一家市级政府机关任公务员。那时我身体尚好,基本能胜任工作。但自四十岁起各种困扰身体健康的疾病便逐渐缠上我。先是腰腿痛得直不起腰,甚至迈步都很困难(我的腰在军队负过伤),经医院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住院两个多月,做过三次牵引术后症状缓解,可出院后“腰突”这一顽疾却总会时不时的折腾我;两年后又出现一种胸闷气促,心脏间歇性“停摆”(早搏)的不适感,每天都感觉精疲力竭,到夜晚困意浓浓两眼难睁却又无法入睡,搞的我苦不堪言。有同事建议并带我去练某一气功(此前我从未接触过任何气功),但练到第二天时就出现严重不适,几乎晕倒在练功场,只得作罢。去医院检查,医生连呼“血压太高”(指标竟高达170/280毫米汞柱),必须住院治疗。住院一个月后血压降下来了,出院时医生反复交代:“一有不适立即来院就诊;每日4次服药必须按时!” 一段时间后,我又感觉胃痛日益加剧。经过胃镜、肠镜、肛镜等极其难受的检测后,结论是浅表性萎缩性胃炎。住院两个月后,经消化内科和心脏内科专家会诊,医院建议我回家慢慢调养,主治医生悄悄告诉我:你用来治疗心脏病的抗凝药是必须用药,最终损伤的是肝肾,但首当其冲的却是胃,而不吃这药你的心脏又受不了,目前这个问题在全世界都是个医学难题,只能是哪儿问题最突出先顾及哪儿啦。 此后的日子里,我无时不在痛苦的挣扎与寻医问药中煎熬。 一九九六年秋,在朋友建议下我幸运的得遇法轮大法。炼功中我认真领悟,并时时对照大法的法理,坚持做到修炼人的标准。不知不觉中,缠绕我多年的那些个病症全部消失。过去出入我办公室和宿舍(均在三楼)都需要手拉脚蹬气喘吁吁才能完成,而此时却象有人在背后推我一样,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那几年,我除去完成好分内工作外,还需承担较为繁重的家务:每日骑自行车数十公里往返于工作单位、两个家庭和学校之间,照顾年迈且罹患脑血栓的老岳母生活起居(岳父去世,老人身边无人守护)、接送年幼尚在读小学的女儿。但是我仍能精力充沛,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劳累的感觉。还连年被单位评为先進工作者、地区级劳模,并数次荣立个人三等功。 除了身体上得到根本的康复,我还实实在在过了一次心性关。 一次有位基层同事来机关办事,我把办公室新来的司机同事向她做了介绍。送走客人后,刚回办公室,那位新同事突然面红耳赤冲着我大吼大叫。我立即意识到此事绝非偶然,一定与我修炼有关。我面带微笑,平静的对他说,咱先别急,有话慢慢儿说,如果我哪儿做错了,请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其他同事也都批评他太冒失,冲动。那位同事也已气消,他轻声和我说,我来你单位,不光是当司机来的,我还可以做办公室中其它任何工作。我接着他的话说,我接受你的批评。是我埋没了人才,我向你道歉!办公室中顿时充满一种祥和的氛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与中共迫害法轮功,实施铺天盖地的抹黑宣传,面对这“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突变,学法不深的我一度陷入了迷茫,被旧势力安排“在家里炼”,每天“被学习”他们提供的报刊杂志、视频资料(其实全是邪共歪曲、抹黑大法的歪理邪说)。我被封闭在单位限定的狭小圈子里,虽然仍可炼功,又去参加一些“科学养生学习”,但却完全阻隔了与大法和同修之间的联系。我的思想慢慢偏离了大法,身体健康也每况愈下,直至“大面积心肌梗死”,不得不于我六十周岁(二零一零年)时入院做了心脏支架手术。术后必须服药。但结果又诱发了老胃病,让我陷入了一个“不用药心脏受不了,用了药胃受不了”的两难怪圈。 我每日坚持食疗和“科学养生”,还按营养专家建议高价购买过营养保健品。但大量资金流出后的结果是,除了胃痛稍稍缓解点以外,心脏却动不动就向我抗议。二零一三年冬的一个傍晚,我刚出宿舍院准备去散步时突感心脏非常不舒服,立即返回宿舍,从新吃了药躺到床上。那时我老伴退休后到国外帮我女儿带孩子去了,偌大的家中就我孤身一人,心中异常空虚,平时见诸各媒体报导的那些孤独老人尸陈孤宅之类的事例,时时萦绕脑际挥之不去。我被送到了医院。我每天都在胆胆突突中小心翼翼的煎熬着,我真担心哪天自己也会上“头条”成为“主角”…… 直到那一天,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我意外的接到一个显示我母亲家中座机号码的电话,接后却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又久违的声音——昔日老同修!我瞬间感觉空气仿佛凝固了,心中涌出万语千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哽咽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马上回去……”便再也说不出话了。跪在师父法像前,我既有忏悔的泪,更多的则是重获新生的喜悦:迷途的我终于又找到家了!我把这一天定义为“重回大法——我的再生之日”。 那天起,我的主元神又主掌了我的身心。我首先在明慧网上写下了对自己迷茫期间所有不符合大法标准要求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的严正声明(此前早已作了退出邪共党、团、队的声明),并表示决心从新做起,从眼下做起,精進实修,奋力做好师父为我们部署的三件事,加倍弥补由我的过失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坚修大法到底,跟师父回家! 我每天从清晨三点五十分起床,五套功法全部做完,四个整点的全球发正念次次不落。此后即全身心投入到学法、背法、与同修配合打印大法经书、打印、发放真相小册子、传单等、找回迷失同修、讲真相劝三退、帮助同修起草、修改、邮寄控告江泽民的法律文书等等,丝毫不敢有任何倦怠。 在当年冬天的一次小组学法交流中,有同修谈到了对践行个人承诺的体会,使我猛然忆起数年前曾经向母亲许诺:把老宅拆迁中分配给我的那份补偿金与我的四个妹妹交流。这事已过去多年,已经被我淡忘了。乍一想起,把我惊了一身冷汗:修炼人岂可食言!必须立即兑现!当我向母亲同修说起此事时,老人家也表示赞同。我把自己分得的三万三千元按我们兄妹五人平均分,我分给四个妹妹每人七千元。她们当即表示,哥哥把分给自己的钱分给我们,而且还多出平均份额。今后哥哥和咱家中老人的事我们也要尽心尽力做好才对得起哥哥。我们的家庭关系更溶洽了。 事后一周左右,我突然出现较重的病业状态:右脑疼痛剧烈、咽喉肿痛、鼻塞、咳嗽不止并咳中带痰、鼻涕浓厚擤不尽,而且日趋加重,每晚床边须备纸篓、痰盂和充足的纸巾,像极了此前曾经多次袭扰过我的伤感引起的肺炎,但在学法炼功时不咳嗽也不鼻塞。母亲见状笑着说:“师父对你真好,见你精進了,就给你安排消业。”持续四天后的夜间,深睡中一个非常清晰的男中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这种状态,死家里多久都不会有人知道!”我被惊醒,立即意识到这不是在说我重回大法前的状态吗?我现在有师父管了,我还怕什么?!当即坐起,底气十足的接着这个声音说:“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的命运只听从我师父的安排,其他任何人的话都不好使,不听!”瞬间便感觉有股暖流从头到脚通透全身。4天来一直伴随我左右的症状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我心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含泪起身把几天来都在用的纸巾、废纸篓和痰盂收走,洗干净脸和手,对着师父的法像鞠了三个躬,我对师父说:“弟子的生命是师父您给的! 弟子一定谨记您的教诲,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坚定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报答师恩!做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痛定思痛,反思自己修炼中走过的这段弯路,归根结底就是学法没入心,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教训太刻骨铭心了!那段时间自己就是没有听师父的话,思想上松懈自己,患得患失,色欲心、名利心、怕心……都时不时的冒出来,让邪恶钻了空子,出现了病业状态,给大法、给家人都带来了损失。 希望我的经历能对同修有所帮助。恳请同修引以为戒,在正法進程中走稳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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