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四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坐落在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夏日里,监狱也是阳光普照,鲜花盛开,可是,这里却是人间地狱,残害善良人的魔窟。曾先后在各监区或集训队担任过监区长、副监区长等职务的陶淑萍就是这个魔窟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之一。 陶淑萍,女,在同学和亲朋好友面前,她也和正常人一样有说有笑的,可是,一踏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她就会泯灭良知和善念,人性恶的一面就会暴露的淋漓尽致。 多年来,陶淑萍一直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卖命迫害法轮功学员,有时她亲自动手毒打法轮功学员,有时指使犯人、狱警用酷刑等各种灭绝人性的手段折磨、虐待法轮功学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她一次次触犯《监狱法》,她不但违法犯罪,也失去了中华民族传统女性应有的善良本性。明慧网多次报道她的恶行。下面仅举几例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实例。 一、李桂月女士生前在陶淑萍操控下的监区遭受的折磨、摧残 李桂月,一九六九年出生,家住依兰县三道岗镇苇子沟村苇子沟屯,一九九六年夏天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当年苇子沟村的村民因为选村长涉及到利益关系,经常有人放火,三年着了五十多次火。一着火,村里广播就喊:“党员干部救火!”因为经常着火,党员干部也不去救火了。广播就又喊:“法轮功的人来救火!”一次一个村民家着火,李桂月去救火。该村民说李桂月拎了三十多桶水。北方的冬天很冷,回到家时,李桂月的裤子冻硬了,放在炕上都能立起来。李桂月等法轮功学员还自己买砂石修了八里路,当地村民都赞不绝口地说:“还是炼法轮功的好。” 李桂月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重德向善,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六日,李桂月讲真相告诉世人大瘟疫等灾难来临时保平安的良方再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每天都被打、骂,遭受各种折磨。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六日出狱时,她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全身疼痛、无力、昏睡、吃不下去饭,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就好像十几岁病重而瘦弱的孩子,二零二一年八月六日李桂月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二岁。 在出狱的这一年多,李桂月有时凌晨突然惊醒,吓得哆哆嗦嗦,胡言乱语;有时白天不能和家人一起吃饭,自己端着饭碗,蹲在地上,低着头,默默吃,不说一句话;有时自言自语:“她们天天打我!天天打我啊!”;有时那无助的眼神四下搜索着,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恐惧和悲凉。家人怀疑她是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暗中下了毒药,才造成她这个状态。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的四年多的时间里,李桂月每天都遭受各种迫害: 1、强迫坐小凳、天天遭毒打、不让睡觉 刚到那里,李桂月被分到九监(现改成集训专区)一组,每天被强迫坐小凳,从早到晚不让睡觉。不坐的话,上铺下铺的犯人就一起打她。四月四日,就逼着她写“四书”,不写就让少年卖淫女蔡德玉打骂李桂月。一组的海南犯人郑欢临出狱前几天还一直打、骂李桂月,用硬纸壳写上诽谤大法的话,摆在李桂月的脚前脚后和床上。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二组组长韩立君是鸡西人,因贪腐被判刑十一年,她在外面干祸国殃民的坏事,到了监狱也为非作歹。为了减刑,她学了很多诬蔑攻击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卖命迫害法轮功学员,天天打李桂月大嘴巴子,把李桂月打得头昏脑胀的。牡丹江犯人吴桂茹逼着李桂月照抄“四书”,李桂月头晕、看不清,抄写的字都是在一行上重叠的,又强迫拽着李桂月的手按手印,不按就打。过后李桂月要自己写的“四书”,她给拿回来,李桂月一看都是重叠在一行的字,笔体是自己的,但是没有按的手印,李桂月就把它撕得粉碎。吴桂茹说:“你想撕就能让你撕啊?你撕的根本不是你写的。”韩立君打李桂月二十回都有,李桂月到一组她还去打。 狱警利用犯人当道长,她们有个“踢腿运动”,让所有犯人一起踢李桂月,还踢她乳房。把很多衣服挂在李桂月的衣领处,然后塞到后背的衣服里折磨。 三组组长姜明秋被判十年,她为了早点回家就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也打李桂月。后来减刑二年提前出去了。四组组长原来是个银行行长。她们四个组长天天都到一组来骂、打李桂月。整整七个月强迫李桂月坐小板凳,每天让答题,都是攻击大法的题,不答就打。安排李桂月身边睡觉的都是抽风的犯人,先后一共安排了四个抽风的犯人,犯人有时半夜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抽风,弄得李桂月没法睡觉,就是折磨李桂月,不让她睡觉。 六年刑期的吸毒犯高倩倩,天天踢李桂月左腿。牡丹江犯人吴桂茹天天拿鞋底子打李桂月脸。郑欢天天用脚踹李桂月。 2、挨辱骂、饿、打,不让去厕所 一组包组狱警肖淑芬辱骂李桂月,不让李桂月定营养餐,一天给很少的饭,把李桂月饿得肚子和乳房都塌陷回去了。犯人苗红超企图“转化”李桂月,天天骂李桂月。王新红用脚踩李桂月脚趾头,王新红没当包夹之前就和蔡得玉、郑欢联合打李桂月。 大庆犯人殷丽天天攻击诽谤大法,当李桂月被调到二组,她就赶到二组打李桂月。她又把牡丹江韩秀芳弄来骂李桂月,又把别人写的“转化”后给“610”等的道歉信念给李桂月听,李桂月不听就打李桂月,还让李桂月读那些道歉信,李桂月不读她也打。 李桂月的钱卡在犯人手里,犯人就拿她的钱卡给自己买东西,花了李桂月一千七百多元。四个月肖姓狱警不让李桂月记账,李桂月写的申诉状也被没收了。她们写骂大法师父的话,在李桂月的床四周都摆满了,李桂月撕掉了,她们就打她,然后再写。天天骂李桂月,天天打她。 李桂月绝食四次,才见到大队长陶淑萍。她承诺犯人贪占李桂月的钱给李桂月,但直到李桂月出狱也没兑现。七个月坐小板凳,一整天一整天不让去厕所。十一个包夹都打过李桂月,她们是吴桂茹、蔡德玉、郑欢、高倩倩、王新红(音)、殷丽和田艳茹。在强制李桂月坐小板凳时,她们把腿放李桂月腿上,增加李桂月的痛苦。李桂月推掉,就让犯人打她。孙桂芝提出各种无理问题,不听、不回答就指使犯人打。牡丹江犯人廉清芝因为不打李桂月,道长就不给发她的活,以此逼迫她参与迫害,打、骂李桂月。 李桂月不背监规就被打,晚上她们就拿个播放器在李桂月身边播放监规。吸毒犯王丽就从上铺下来打李桂月,说李桂月影响了她睡觉。其实她们就是故意这样设计的,用这种方式胁迫犯人打李桂月。 四个月后李桂月到二组,这些打她的人又到二组打,把犯人洗的衣服湿淋淋地都挂在李桂月的床上,使得床上的海绵垫子都浸了水。二组组长韩丽君在李桂月的床上四周和床垫子底下都挂满了谤师谤法的纸条,李桂月撕掉了,她还挂,还打李桂月,连踢带踹,踹乳房、踹后腰。有天李桂月照镜子,看自己鼻梁子都是青紫色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她们打的。 七个月后李桂月调到四组,犯人逼她干活,不干就骂、就打。杀人犯孙淑花天天用脚踹李桂月,逼迫李桂月拖地,不干就打。 3、膝盖下被踹成紫黑色、被勒脖子、暴打 有一天,李桂月听到隔壁法轮功学员梁大姨被野蛮灌食,就是用机器把馒头打碎,鼻子插管往胃里灌。只听梁大姨喊:“师父,救我啊!”李桂月一听就冲了过去,只见医生拿着大管子要灌食,李桂月就抢管子。犯人就来打李桂月,法轮功学员郑迎春过来救李桂月,好几个恶人就打郑迎春。又过来好几个人疯狂地把李桂月大头朝下,倒仰按着打李桂月。郭阳就踹李桂月左腿,李桂月的膝盖下都踹成紫黑色,很长时间都是青的。法轮功学员曲淑霞从隔壁冲过来阻止迫害李桂月,被几个犯人抓回去暴打一顿。 十组还把李桂月卡里每月十二元的补贴钱给花了九个月。狱警范婷婷骗李桂月说把她的卡邮寄到广州了,拿走六个月不给李桂月。李桂月没有卡就不能订饭,让李桂月用犯人卡订饭,对李桂月经济迫害。等李桂月调到十四组时,狱警李赢给她补了六个月(范婷婷扣押李桂月的每月十二元),但那九个月的钱,范婷婷却不给李桂月。因为李桂月要追回那九个月的补贴钱,范婷婷指使五常犯人何海英打李桂月三次,十四组组长姜海燕又因此事打李桂月两次。何海英第二天就出狱,她就利用这点打李桂月。狱警常常利用第二天出狱的犯人在出狱的前一天打法轮功学员。 又把李桂月调到十五组,天天点名要蹲报,李桂月不蹲报,不和犯人一起往前站,组长于冰就让贪腐犯人牛玉往前拽她。点名时李桂月就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孙丽丽就拿着厕所的抹布往李桂月嘴里塞。因为李桂月不穿劳改服,牛玉就指使犯人把她衣服扒光,用她的衬衣衬裤把李桂月的双手在后面绑上,把手绑得很紧,手脖子都勒成紫色,她还骑在李桂月身上。一共绑了李桂月七次。 坐小板凳七个月,等到十五组的时候李桂月鼻子出血,血出来就凝固成一块一块,还有李桂月被殴打的后脑热,特别难受,晚上洗漱时就用凉水浇脑袋以此减轻痛苦。 临出狱前,把李桂月调到八组。八组是隔离室,她们说有疫情(中共病毒),掐李桂月脸颊逼迫她戴口罩,把李桂月的脸都掐肿了。李桂月临出狱的前四天,监狱又让好几个犯人先抬后架,往医院弄去做检测。那几个人架着李桂月,使她小腿处于小跑状态。一路上李桂月高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到医院后,他们把李桂月按在椅子上,好几个人把李桂月两腿劈开,一边好几个犯人按着,还有一个犯人用胳膊围绕着李桂月的脖子,勒得她上不来气。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捅李桂月嗓子,说是“核酸检测”,又按着她的左胳膊强行抽血。抬李桂月回来时,是大头朝下抬回来的,李桂月的两个胳膊窝的肌肉都拉伤了,肌肉都肿了。李桂月在八组炼功,邓秀博就用脚踹她脑袋。 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五日,李桂月第二天就要回家了,可是犯人李晶不让她去厕所,连拉带拽,骂骂咧咧。七组犯人张傲霜(音)也过来打李桂月,踹她两脚。组长韩立君让李桂月填体检表,李桂月不填,她就让组内犯人哈尔滨的宋宝珠拽她的头发,打她一顿,把李桂月头发拽掉好多,上来四、五个犯人强制按指纹。 五月十六日,李桂月当天回家,拒绝不穿劳改服。宋宝珠又暴打李桂月一顿,强制给李桂月穿上。 李桂月遭受的一系列折磨、摧残,和陶淑萍唆使犯人对李桂月行恶有直接关系。 二、刘亚琴女士生前在陶淑萍操控下的监区身心备受摧残 刘亚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在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二零零六年她第一次结束冤狱后,就来到河北三河市,一直和儿子全家生活在一起。 修炼法轮功以前,刘亚芹患有结核性胸膜炎、胸积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时张嘴喘,喘气时都疼痛。她还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几米都困难,小肚子疼的不能碰,连腰带都不敢扎。治来治去,右小腹鼓包变成结肠癌。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刚得法没几天,刘亚芹就奇迹般的消肿了;修炼大法只三个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松,幸福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刘亚芹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曾经遭受“苏秦背剑”等酷刑。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在黑龙江省女子遭受各种摧残。 1、酷刑体罚被逼坐小凳子五十多天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刘亚芹由三河市回鹤岗办理退休工资被克扣事宜,坐公交车途经香河高速路卡时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六天后被当地警察拉回鹤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后被鹤岗市兴安区检察院、法院构陷。刘亚芹在鹤岗市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十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黑省女子监狱迫害。 一进监狱,刘亚芹就被分到入监集训监区“攻坚组”,由五名刑事犯包夹监控、看管,攻坚组组长高文涛经常高声叫骂、推推搡搡的。强迫体罚,让刘亚芹坐二十厘米见方、二十厘米高的小凳子上,双膝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在六十厘米见方的地砖内,两脚及小凳子不能出地砖,坐姿端正,不能眯眼,眯眼就用自来水浇,稍有不慎就拳打脚踢。每天深夜两点才让睡觉,四点半起床。不妥协、不写四书就一直这样坐板、体罚,看似没有暴力,实则是一种隐晦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酷刑折磨。 七、八月的天气很热,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烂了,不写四书就被逼这样坐着,吃饭、上厕所都受限制,直到妥协、“转化”、写四书了,才让你坐正常的凳子。狱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给牢头狱霸,这些刑事犯都是诈骗和贩毒、大刑期的,以整人取乐、安抚自己扭曲的人性,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随便整人。 就这样在酷刑中痛苦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让睡觉两个多小时,刘亚芹身心疲惫、精神萎靡、几近崩溃。 2、遭牢头狱霸暴力殴打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七十六岁的老人张奎华不写诋毁法轮功的周记,刑事犯杨絮说必须得写,还威胁说:“改造不好的话,刑满时都回不去家,直接送进洗班脑。”张奎华说:“你说了算哪?我就不信到期了都不让回家!”杨絮当即对这位老人又打又骂,并让包夹看着她写,必须达到要求才行。 当天下午,一组集体洗漱的时候,张奎华老人没有热水,同监室的刘亚芹说了几句同情的话,被犯人董莉听到了。经董莉一番歪曲事实的学舌,刘亚芹就遭到了迫害。当晚八点半,组长(牢头狱霸)高文涛将刘亚芹一通训斥、辱骂,杨絮又把刘亚芹打了一顿。 就在监室的正中央、正对着监控器的过道上,杨絮扇刘亚芹的耳光,多次用拳头猛击刘亚芹的胸部,还不时的用脚踹刘亚芹。高文涛眼瞅着杨絮野蛮殴打七十岁的老人,还一起训斥刘亚芹。 监区长陶淑萍从监控器中看到了,把杨絮叫到监栏门口问情况。杨絮说:“我教训刘亚芹呢。”陶淑萍不制止这种恶行,竟然笑着说:“指挥中心现在有人看监控器,赶紧把她(刘亚芹)弄胡同里教训去。”有监区长邪恶的撑腰,杨絮更嚣张,回来后继续辱骂许久才罢休。 刘亚芹被打的胸部青紫一片,疼痛的厉害,呼吸时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帮或床梯才能起来,二十多天才恢复。 刘亚琴在监狱身心备受摧残,回家不长时间就含冤离世,陶淑萍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三、陶淑萍迫害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董亚珍,女,当时四十六岁,家住呼兰康金镇。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她被非法送到哈尔滨女子监区,十一月一日董亚珍被分到五监区。十一月二十四日因法轮功学员反迫害不戴名签、不点名报数、报数时不下蹲,董亚珍被恶人踹倒在地,当即她的腿就被踢坏,痛得钻心,一瘸一拐,以至不能出工去车间,上厕所都得别人搀扶,膝盖处肿得很厉害,一动不敢动。当时五监区的负责人是陶书萍,她亲眼看见董亚珍被踢的一瘸一拐,但不闻不问。 十一月二十六日,五监区大队长吴艳杰、陶书萍指使犯人将五十多名法轮功强行拖到外面的寒风中,让巡逻队(防暴队)男干警杨子峰、王亮等人带领犯人和干警一起暴打法轮功学员,许多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晚上回来,犯人李梅问董亚珍戴不戴名签,点名报不报数,董说:“不能。”李就和栾淑梅等犯人把董亚珍拽到走廊里,尽管董的腿被踢伤,又肿又痛,她们仍然不放过,拿个小凳让董坐到半夜十二点,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罚蹲到半夜十二点。 十一月二十七日,大队长吴艳杰、陶书萍指使犯人王代群、王玉波、王润杰、刘玉梅、刘文革、李梅、栾淑梅等人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拽到外面,在零下二十七、八度的严寒中,用冻刑折磨法轮功学员,不许戴手套、帽子,罚站、罚冻一天。 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起床,犯人李梅逼迫法轮功学员到一起站着,法轮功学员不听从她的指挥,她就和犯人栾淑梅、刘玉梅、王润杰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肆意辱骂。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淫威下齐声背《论语》,以示抗议。这时李梅用帽子抽打法轮功学员的头部、脸部,法轮功学员就手联手站到一起喊“法轮大法好”。陶书萍、吴艳杰领着十几名干警,还有巡逻队的男干警杨子峰、王亮拎着电棍就进了监舍。他们把法轮功学员马爱乔(勃利县人)的头部打破了一寸长的大口子,血流满地。法轮功学员马爱乔、李萍、谷亚荣、程佩英、肖爱玲、任秀英、刘桂华被劫持到禁闭室,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拽到户外由巡逻队男恶警王亮、杨子峰猛踢。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手被踢的肿起来,肿得象馒头一样,有的鲜血直流。法轮功学员徐先萍小手指踢坏,李丙清因不戴名签被两名男干警和犯人王润杰踢得软肋受伤。 十一月二十九日早晨起床后,不许法轮功学员吃早饭,犯人李梅、栾淑梅、刘玉梅、王润杰等人把法轮功学员撵到外面去,强制大家坐在地上。七点钟左右,两个人给一个馒头,不让喝水,规定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后又把法轮功学员带到男犯监区,强迫董亚珍戴名签,董坚决不戴,犯人王玉波、李梅就踢她前胸、后背。董的前胸、后背被踢肿,晚上睡觉不敢翻身。大队长陶书萍还指使犯人王玉波把董亚珍和朱秀敏用绳子绑起来,用胶带把嘴封上,强行给她们剪怪头,耳朵、后脑勺都露出来冻着。干警乔丽娜指使犯人李梅、王代群用柳条抽打法轮功学员的手、脖子和脸,后来大队长陶书萍阴险的说:“不能打脸,打脸让别人看见不好,往手、身上打。”这样许多法轮功学员的手被打肿、打坏,手上都是血印子,有的还淌着血,手指盖都裂了。晚饭还是两人给一个馒头,一直蹲到半夜十二点。法轮功学员稍有不从,犯人就大打出手。因回监舍时,让董亚珍报数董不报,干警刘虹和男干警王亮、杨子峰对董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十一月三十日早晨起床后,依然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到户外,强制她们戴名签、跑步。法轮功学员杨秀华把名签摘下,犯人李梅用手铐把她铐起来。董亚珍见状也将名签摘下以示抗议,犯人李梅抽了董亚珍好几个耳光,并把董用绳子捆起来。董亚珍喊:“法轮大法好!”李梅就用胶带把她的嘴封上。犯人刘文革还往她腿的伤处猛踢,刘文革和李梅扒掉董亚珍的棉袄冻她。法轮功学员许淑芬说:“不许打人!”犯人刘玉梅气急败坏的打了许淑芬许多大耳光。许淑芬说:“你是一个犯人,你有什么权力打人?”大队长陶书萍和干警刘虹听见,陶淑萍说:“你不让犯人打你,你用谁打?是不是用我打你,过来,那我就打你。”然后陶淑萍和刘虹就把许淑芬棉袄扒掉,轮番打许淑芬耳光,罚许淑芬蹲到下半夜两点才让睡觉。其他法轮功学员都被逼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不让坐垫子,坐到下半夜两点。晚上点名时,六十二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赵亚伦被犯人刘玉梅、王代群等猛烈的拳打脚踢,几天来赵亚伦的小便处、臀部等多处被踢坏。 酷刑演示:毒打 |
十二月一日早晨,依然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到户外,大队长和干事在办公室看着刑事犯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的棉袄被扒掉,被强制在寒风中蹲着。犯人王代群说董亚珍没站好,一脚把董踢倒,专往她腿的伤处踢。犯人刘文革、李梅每天故意对董的腿伤处踢几遍,甚至坐在地上时,李梅还用脚上去踩。 晚上回来时,因赵亚伦拒绝戴名签,犯人李梅、刘文革、刘玉梅、王玉波、王代群等人把赵亚伦棉衣扒掉,只让她穿衬衣、衬裤,把她塞到监舍外面的雪堆里,用雪把身体埋起来,只剩下头在外面。她们对老年人都如此狠毒,人性全无。法轮功学员胡桂艳被刑事犯刘玉梅用手铐铐在走廊的监栏门上,一直铐到下半夜,而这一切灭绝人性的恶行都是在陶淑萍、吴艳杰等狱警操控、指使下发生的。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徐先萍在床上炼静功打坐,被监控室狱警看到,要五联保名单,并要扣五联保人的分,扣分影响她们的刑期,五联保于秀凤一听心脏病犯了。一月二十一日由于五联保被扣分,于秀凤、孙亚杰、朱玉琢等人开始抢法轮功学员的经文。狱警马士义(女)勾结犯人翻了谷亚荣和刘玲玲的铺,翻出17本经文。很多刑事犯明白真相,不抢;马士义说:“这哪象我带的兵。”不抢经文的刑事犯被罚站并扣三个月分。 刘玲玲是在监狱得法的,她在监狱修炼法轮功后,由一个自私、经常魔性大发的人变成了一个善良的好人。刘玲玲是二中队(一监区)刑事犯得法的大法学员,调入四中队时,依然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刘玲玲的经文被抢走后,又被叫进办公室一顿暴打。陶书萍把她关进暗无天日的小号折磨三十余天,身体单薄的刘玲玲身心备受摧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零零七年春天在监狱离开了人世。 四、高秀荣遭迫害情况 牡丹江市穆棱镇法轮功学员高秀荣,女,约五十八岁,因坚持法轮大法信仰,多次被绑架,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高秀荣被北京朝阳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高秀荣被从北京天河监狱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九监区和十一监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黑窝(现改成八监区),九大队队长陶淑萍。在那里,高秀荣被用手铐不分白天黑夜的铐着,不让吃、不让睡,不让上厕所,毒打她的时候,恶人用袜子或抹布把她嘴堵上,扯头发,抽嘴巴,用裤裆夹头等,高秀荣在九大队受尽折磨。 五、一位走出魔窟的法轮功学员曝光陶淑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暗内幕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大约有两百左右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最严重的是九监区和十一监区,九监区的监区长就是陶淑萍,还有一个叫王珊珊的副监区长。 陶淑萍挑选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很多都品行恶劣。她们负责看管法轮功学员,不许往来交流,轻者几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重者全屋十几个人都参与。如要有一点不如她们的意愿,不是打就是骂,要么就是反背双手给绑在床头上几天。要是有的学员抗议绝食,她们就强行给学员灌食,参与者(包括医院监区来的人员)都是犯人。灌的食物还要在被灌者钱卡中扣除钱款。这些犯人能在四处都是监控的情况下,肆无忌惮的迫害学员,是因为有陶淑萍等人在背后给她们撑腰。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逼迫法轮功学员们写周记和思想汇报。写字用的纸笔由组长看管,用完立即收回。不“转化”的学员不准去超市买东西,也不准别人给东西。每组如有情况(多是因为学员不“转化”或反弹被迫害)就会把门关上,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法轮功学员反馈说:当时有一位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学员,因不配合,不“转化”,被几个犯人揪着头发按在地上群殴,这一幕是我去卫生间,正好有人开门看到的。过了一段时间因喊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又被反背双手绑在床头上不知多少天,就因老学员不写“四书”,不“转化”,不配合她们,被反复迫害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还有一位学员在二零一三年时住在我邻屋,因反弹被迫害,我亲耳听到她惨叫了一夜,后听说是用了一种叫“别骨”的酷刑,很残酷的。 二零一四年正月初五晚间,此学员不配合点名,喊了“法轮大法好”被反背双手用宽皮条双道绑在床头大约有二十天,后又因不配合关禁闭。后来监狱墙报通告说她抗改(其实就是不配合她们)被增加了禁闭时间,虽然我没有看到禁闭室里的酷刑,但我知道都很残忍。学员在禁闭室出来都不会走路了需要人搀扶。 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不知道因为什么被屋内几人群殴,这时警察拿着电棍来巡察,警察站在门外向室内看了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哪。没有阻止就走了。几天后,我在走廊里看到被群殴的学员脸上还有被打的淤青印记。” 本文曝光的只是陶淑萍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的一小部分。 陶淑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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