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接前文) 二、讲真相 (一)做资料 从二零零零年开始,我们只是往各级部门寄真相信,可仿佛石沉大海。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大家认识到应该向广大的老百姓讲真相,嘴说不过来,就发传单。大家没经验,不会做。一个社会地位较高的同修介绍了一个做办公用品的朋友,我去她办公室谈好了一台小型复印机的价钱。 去取机器那天,我带着孩子一路坐车,总觉的一个年轻男子多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好象若即若离。我当时没经验,也没多想。那天是中秋节,路上给小孩买月饼。一摸,发现包里买机子的几千块钱不翼而飞了。我当时脑子“轰”的一响,左思右想,回忆来时一路上人不多,没人碰过我,钱怎么会没了呢?于是打电话换了取机器的时间。 过了好几天,一天晚上梦中师父点化我,今天没危险了,可以去取机子。我打了一辆“野的”,带上大家从新凑的钱去了。老板笑着对我说:“上次你把一本相册忘在这儿了。”我接过来顺手一翻,突然惊见内里夹了一沓钱。急忙查看,就是中秋节那天不翼而飞的那笔钱啊!什么时候跑这儿来了?我激动的告诉了大家。同修叮嘱我,以后要小心国安特务的跟踪。是师父把这些危难都给我们化解开了。 (二)发光碟 二零零二年我从劳教所回来时,大家又用光盘VCD制作真相资料了。当时VCD机子普及,单张碟子的价钱也要好几元,人们都很乐于接受,很好发送。每次我利用购买原料和送资料的机会,在车上先发正念。下车前,将碟子分发到乘客和售票员手中。每次带五十张碟子,几辆车下来就没了。 车上什么人都有,黑道的、白道的。碰到那种江湖大哥、彪形大汉、佩刀的少数民族、纹身自说从山上下来的人,大家都不敢靠近坐,他们周围的座位都空着。我不怕,我是大法弟子。再说,监狱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我都打过交道了。其实吓人的是表面,其中有缘人实质的佛性还是有的。我也和他们交谈,讲真相。分手时,他们一般都很尊敬、很热情的说:“谢了,后会有期。”车上的其他人都呆呆的奇怪的看着我。 有时车上的人都很有缘,我本来只递给了司机,全车人突然都站起来喊:“我也要!我也要!”包里所有的碟子掏出来都不够分。看到人们拿到后那种兴高采烈,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们明白的一面苏醒了。有人问:“这是什么内容啊?”马上有人回答:“问那么多,你看这姑娘人这么好,肯定是好的呗。” 有一件事让我记忆深刻:一次,我带了很多刻好的碟子乘中巴车送往外地。途中,上来两位农村妇女。其中一位被另一位搀扶着,脸色象死人般,瘦弱的身躯好象随时被风吹倒,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三伏天车内温度高,晒太阳的座位没人愿意坐,我招呼让她坐我这儿。她摆摆手:“谢谢,算了。”我说:“看你不舒服的样子,那儿太晒了,来吧,这不晒。”旁边扶她的女人说:“对,对,妹妹说的好,谢谢了。”瘦女人虚弱的靠在椅子上。 坐下后,扶她的女人就对我讲述起来。原来她俩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这个瘦女人身体不好,常年有病。这次她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连床也下不了,可她家人还经常骂她,打她,说她装病。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院里邻居很同情她,又不敢多说,只能趁她家人不在的时候偷偷帮她。这次邻居们凑了四百元钱,让她陪着去医院看病。做了CT,医生说胰腺上长了三个瘤子。做CT就用了三百多元,哪有钱住院啊,只好回去,听天由命吧。 当时我的资料还没送出去,所以没有直接跟她多说。我把手机号留给她,说是帮她咨询一个熟人医生。她也留给我一个座机号和姓氏。待她下车时,我送她俩一人一张碟子,让她好好看看,对身体有好处。 一个月后,当我给她打电话回话时,我有些疑惑,这么洪亮清脆的声音,搞错了吗?她兴高采烈的说:“没错,好人哪!你没听错,就是我。我现在不用看医生了,我的病好了。”“怎么这么快就好啦?”“你记的那天给我的碟子吗?回家我太难受了,动也动不了,就把碟子放起看,哪晓的越看越舒服。突然,我发现我可以下床了,吃饭了,现在可以做活路了。真是谢谢你了。” 我也很吃惊,很受鼓励:“我只知道他们看了,身体舒服了,所以那天才给了你。但没想到你的病这么重,竟然效果这么好。你一定是个善良之人,佛度有缘人哪!你受益了,那些邻居对你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能给他们讲讲,让他们也受益吗?”“你放心,我早就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让全院的人都看了。他们觉的太奇怪了,又凑钱让我去医院检查,拍CT。医生说瘤子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大家都在说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共产党尽在造谣,太坏了,骗老百姓。” 在那迫害还很严重的年代,她敢于这样报恩,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三)面对面讲真相 二零一零年,当我再次从监狱中出来时,真相资料的内容更多了,除了各种盘面内容配套的打印光盘和精美的真相期刊外,还有精美的大法真相护身符、真相对联、真相台历等。大家除了发放真相资料,已经开始大面积的面对面讲真相、发资料了。师父安排了一位讲真相做的很好的老年同修带我讲真相。 过了一段时间,我已经掌握了这种救人的方式,有了一些技能和经验。不论在街上、车上、超市、菜市、公园、旅游点等任何公共场所,只要我主动向人点头微笑,打招呼,很容易就能接上话头。很多人选择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很少有不拿真相资料的。即使不退的人,一般也会收下资料拿回去看。《九评》碟配上一张《我们告诉未来》或《风雨天地行》等其它碟片,再插本四合一期刊,人们都乐于接受;实在没放碟机的,两本期刊人们也会高兴的收下。 同修提醒我:“你刚从里面出来,注意他们一般会跟踪的。”一开始,我有点把握不好,如果怕有人跟踪,那还做什么呀?如果不管,是不是又没注意安全,有人心?一天,师父用一篇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点化我:他们能跟的了神吗?我恍然大悟,对呀,他能跟的了神吗?我是把自己当成神,还是当成人?从此,我再没想过这个问题了。 两年后,一个国安特务告诉我:“你刚回来那会儿,我们跟在你后头,发现你也没干啥呀,就是每天背一大包资料上街去发,喊人家退党。我们几个说这人要不炼功,早死硬了,炼就炼吧,我们支持你炼。退党,要是把我整成这样,我可不会光喊人退党就算了,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共产党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收拾,我们可扛不起。现在国际上人家都在曝光呢。后来我们就没跟你了,都了解了,就是这么回事。” (四)“我终于可以做个清白的人了” 在明慧网上看到很多同修讲真相做的很好,我却大量的时间在黑窝中,错过了很多机缘和有缘人。讲真相中,有几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在外面劝三退的第一个人,这位阿姨已经八十一岁了。那天汽车等了很久很久,后来的车都先开了,可这辆车还不走。奇怪的是,车上的人也不抱怨。阿姨穿着一件藕荷色风衣,看着有七十来岁,气质高雅,匆匆而来。她一上车,车就开了,这是一个有缘人啊。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我起身让座。我们低声交谈了二十分钟,很投机。可当我让她三退时,她不说话了,流露出一种迟疑。我没经验,只好说:“我不勉强您,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您身体健康。”她的眼睛一下亮了,马上同意退党,说:“我刚才担心你是特务,现在共产党到处安特务,你是法轮功,我相信你。我们省委的那些老干部都知道你们是好人,说真话。” 我送给她《九评共产党》,她拒绝了:“共产党打進这儿的前两年,我就是大学的中共地下党员了,我的女儿也是省上的机要秘书,它们的事儿,我太清楚了。那不叫坏,那是太坏了,没底线。《九评》写的都是真的,很多老干部都看过。中共干的坏事太多了,写不完。”她高兴的收下了大法真相护身符:“姑娘,谢谢你了。本来我已经绝望了,以为这辈子我会带着这个邪党的烙印埋到地下,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你,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做个清白的人了。你给我取的名字‘净莲’是什么意思呢?”我刚给阿姨解释完,就到站了。 在一环路的十字路口,有两个男子在交谈。我得知那位穿着比较好的人是刚从北京新闻制作中心退休的,回老家会老同学的。当我讲完真相后,他立即退了党;可另外那个衣着寒酸的下岗工人,却吓的说什么也不退,也不理我。 新闻中心的男子对他说:“你听她的,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搞了几十年新闻工作,共产党说的比唱的好听,都是编的,假的,你信了,害死你。但你不看,就什么都不知道,它把什么信息都封锁了。新闻你可以听个大概,知道出事了就行了,但具体内容你别信,都是假的,编的。千万别站在它那个角度跟它一块想,那就上当了。最好是反过来看,它说好的都是坏的;它骂的、批的、是坏的,都是好的。”他的同学一听,马上退了少先队。 还有几位部队干休所的老军人。有的告诉我:“江泽民太坏了,军队烂透了。”有的说:“我为无产阶级打了几十年仗。结果现在发现,我们全部都是无产阶级了,连住的房子,七十年以后都是共产党的。它们是全世界最大的资产阶级了。什么‘人间天堂’,简直骗人,骗人的。” 能遇到这些明白人,善良的人,再苦再累也值了。 三、发正念的威力 刚开始发正念时,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不知道。后来传進来了发正念的口诀。我不配合恶警的命令,她用电棍电我。同修告诉我,她们当时心中都在念发正念口诀。我悟性差,没想到念口诀,只是没动心。结果电棍电到身上没感觉,但是脚上的袜子都被电烂了。 后来我通过看明慧网的交流文章,在一次次的实际运用中,越来越体会到发正念的威力。特别是在黑窝中,我经常一个人被单独关押。当用人力无法解决问题时,我就及时调整心态,尽量保持正念,多发正念。虽然我的天目没开,但师父也让我在不同状态下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大法法力无边。 我的思想业力很重,以前炼静功很少能静下来,更别说入定了。但发正念时,我却经常能定下来,感觉很美妙。第一次入定是在看守所。狭窄的监室挤满了五十多个人,无站立之处。水声、喧哗声、做活的噪声响成一片,闹的人头昏脑胀。我在铺板角落挤了个位置坐下,盘腿发正念。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我感到嘈杂的混响渐渐离我远去,消失了,周围一片寂静;我的身体也消失了,只有一点意念:我在发正念,手不能倒掌。静静的、缓缓的,四周的一切都象凝固了,真舒服。 突然,一阵刺耳尖锐的电铃声传来,我的身体好象被刺了一下,一抖,大脑里一下浮现出一幅景象:我一脚跨進一个黑乎乎的躯壳里,和它一样坐下,盘上腿、立掌。刚和这个躯壳合二为一时,一下子好象闸门打开了,水声、闹声又响起。睁眼一看,我还是在监室里,还是坐在铺板上。 我越来越喜欢发正念了,增加了发正念的次数,延长了时间,能静下来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 我经常一个人长时间坐在角落里发正念,打卡的警察和犯人也很少打扰我,好象监室里没我这个人一样。不知不觉,看守所的环境明显的改善了,不论修炼环境还是生活环境,不论监室人与人之间,警察与犯人之间,与法轮功学员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友善。 后来我被非法关押在一个被明慧网曝光了多次、虐杀多人的洗脑班。我只要一醒过来,立刻坐起,闭目继续发正念,直到感觉除尽为止。有好几次,我都还没有入睡,这些看不见,但感觉的到的东西就来到我的床前,往下拽我,往外拖我,还打出意念:“你去厕所里吊死吧。”同时打过来一股股能量,让我感觉自己好象马上要疯了似的大吼——“啊!”快控制不住了。这时想发正念,手被它们按住,抬不起来,思想也好象聚拢不了了。当我觉的自己的力量不够时,我马上求师父加持,一句正法口诀还没念完,“唰”一下,它们就被消灭光了。 从黑窝出来后,我每天都专门用一到两次的时间专门清理省内重点迫害同修的黑窝。 我到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上访,递交运用法律反迫害的申诉书。师父点化我,不要轻敌,要做好除恶的准备。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在家里专门针对这事发正念,哪都不去,除了炼功、学法,就是长时间的发正念。 那时正好是端午节。第一天发正念,一股股寒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冻的我直哆嗦。我就把被子蒙在头上,坐在床上发;第二天,听到院里的人在外头嚷嚷:“奇怪了,这儿一大片都是大太阳的,怎么我们小区头顶上全是乌云滚滚的,还下起雨来了?”第三天,天气平静多了,到下午太阳终于露出了一点笑脸。 第四天,我准备好出门,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一路上面对面发真相资料很顺利。省委信访大院终日紧闭的大门,今天大大的开着,在外面堵着的多日進不去的访民,今天终于在院里排队等候接待了。守门的人听了我的情况很佩服,悄悄指给我,叫我找那个男的办事员。那个工作人员看了说:“你敢写,我可不敢接啊!”他让我自己把信投到了信筒里。 我又来到省政府,门口静悄悄的,進去一看,里面大厅里乱哄哄的上百号的人,一问,全是截访的。当弄明白我的来意后,一个工作人员大叫起来:“法轮功!天哪,你是怎么進来的?”我莫名其妙,也大声说:“怎么進来的,不是飞進来的,也不是翻墙進来的,从大门走進来的。法轮功怎么啦?不是要你现在给法轮功平反,也不是你镇压的,你也没这本事。法轮功也是人啊,也有人的基本生存权啊,也得要吃饭啊。”他们议论后,让我把信投進信筒里了。 走出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惊异,原来门口有警察守卫,来上访的都要出示身份证。身份证一拿过来,马上没收,打电话叫来户口地截访的车,立即把人抓走,根本進不去。信访办就象我们当年去北京上访时一样,是个摆设、诱饵、陷阱。 我会珍惜师父用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我愿做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整体中的一粒子,这是我生命的归宿。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