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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动摇不了修炼者对法轮大法的坚信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结束四年半冤狱,从辽宁女子监狱回到家中。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来,夏宁累计被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非法关押长达近十年,迫害动摇不了她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坚信。

夏宁,女,一九五四年生,今年六十八岁了,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中,夏宁曾被三次非法拘留,两次被送看守所迫害,两次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长期酷刑折磨,共遭迫害五年多。二零一七年,夏宁再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折磨。

虽然历经种种非人的折磨,可是她以一般人想象不到的超常的意志,不屈服于恶人,坚守着心中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维护着人类应该恪守的普世价值。

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七日,夏宁开始走入修炼大法。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五套功法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觉得法轮大法太好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功法了。从此,她变得心胸开阔,神情清朗,精神矍铄,整天乐呵呵的。

一、夏宁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夏宁于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五日晚在家中,被非法闯入的兴城市温泉派出所便衣警察绑架,之后连夜被送到葫芦岛看守所。在葫芦岛看守所,夏宁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兴城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夏宁被非法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三监区四小队。监狱警察对夏宁实施各种虐待和折磨。

1、不让购买日用品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辽宁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所改变,由“明”变“暗”了。迫害法轮功的头几年,监狱里主要是采取酷刑等手段,由于法轮功学员不断在国际上曝光,迫于国际上的压力,辽宁女监不这样干了,其迫害手段变得更加阴险、隐晦,那就是剥夺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说白了就是:不让你活。

辽宁女监被关押的刑事犯人是这样生活的:每月到监狱内超市购物一次,或者是家属来接见时可同时购物,或者是没有家属接见,可集体去一次。每次去,可以购买一些简单的食品,如方便面、饼干等,可以购买一些日用品。

而没有放弃大法修炼、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不允许购物的,生活所需最简单的物品,如:妇女每月来月经所用的卫生纸,牙膏、牙刷、香皂、洗衣粉……这些是不允许这些法轮功学员购买的。没有这些日用品,这些法轮功学员就无法生存。如果想活下去,想生存,就得被迫写“悔过书”、“转化”。辽宁女监就是用这种下流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就范。

在开始的四个多月时间里,夏宁因为没有放弃大法,没写悔过书之类的“三书”,就不被准许去超市购买日用品。

2、不让洗漱

夏宁自从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关在辽宁女监三监区四小队,监狱一直不让她洗漱。刷牙、洗脸、洗脚、洗头、洗澡……这些作为人的最基本、最正常的、合法的需求,都不能拥有。夏宁只能趁人不注意,在厕所的水龙头用手撩撩水,洗一下脸,冲一下脚,她的身上发着臭味。

而她是与刑事犯人吃住生活在一起的,她身上发出的恶臭,激恼着周围的刑事犯人,有的犯人就会责骂夏宁,责骂她不“转化”、不写“悔过书”因而不能洗漱,身上发臭,影响了她们。

恶人就是这样挑动着群众仇恨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以便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大法的目的。这种情况持续了长达几个月。最后,在一些法轮功学员强烈的反对,及对当事警察的劝说下,在夏宁本人的努力下,这种迫害才解体,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才允许夏宁洗漱。

3、长时间罚站

从早到晚,总是会看到夏宁一动不动地站在劳动车间的窗户旁边。晚上收工,她也不能休息,还是站着,由两个犯人一组轮流看着她,直到晚上十点。星期日、节假日,她的境况更糟,要整天站着。当时夏宁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满头的白发。这种长时间罚站,对于她是多么的痛苦!

4、“包夹”的夹控与“株连”

夏宁所受的迫害,还有一种形式,就是“包夹”对她的夹控。所说的“包夹”,监狱里叫做“特殊行动组”,就是由两个固定的犯人负责管制法轮功学员,甚至包括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汇报给警察。包夹的成员根据需要可随时调换。

犯人们劳动干活儿很累,早晨七点出工,晚上也是几乎七点收工,劳动任务很重。好不容易熬到收工,还不能休息,还要两人一组轮流去看着夏宁,说服她放弃修炼、转化。按理讲,谁搞得夏宁放弃大法修炼、转化了,谁就对大法犯了罪,就对神佛犯了罪,那么这个人就要遭恶报了。犯人们哪里懂得这个道理?!她们往往会迁怒于夏宁,盼望着夏宁快点写“三书”,别修炼大法了,以便她们能够解脱,能够照常休息。

利用群众整群众,挑动群众仇视中共打击的对象,这是中共历来在政治运动中采取的手段。中共统治下的监狱,就是这样把犯人与法轮功学员捆绑在一起,搞“株连”,挑动犯人仇视法轮功学员,让犯人对大法犯罪。

5、迫害动摇不了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坚信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夏宁被调到小屋,包夹是犯人黄兰兰、刘凤琳。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前,夏宁坐起来发正念。只是静静的,不出任何声音,不会影响任何人。

黄兰兰不让夏宁坐着,听到黄兰兰说话,犯人张梅就从床上起来,到夏宁身边,拽夏宁,从床上拽到地下,往门外拽,口里还说着:“出去!”衣服都撕碎了。这时,夏宁就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没有罪!”

听到响声,生产组长(也叫执行员,就是犯人头儿)孙珊珊从对门屋带着好几个人过来,她们把夏宁按在床上,用手堵住她的嘴和鼻,使夏宁不能呼吸,简直要窒息,脸憋得通红。值班的犯人(也称号子)见情况严重,怕出人命,就制止住了,到警察上班时,就把情况汇报给大队。其他法轮功学员去找警察,要求处理肇事犯人。

夏宁又被调回到大屋,包夹又换回成于丹、宁丹。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整个三监区转到辽宁第二女子监狱。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早,包夹金玉军、宁丹要上厕所,夏宁和宁丹在走廊上等金玉军,宁丹说,孙珊珊说不让你早晨坐着。夏宁回了一句:“孙珊珊不是没上咱屋去说吗?”马上宁丹就火了,扯着夏宁的胳膊,连推带搡,往孙珊珊住的屋里推。这时,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没有罪!”

宁丹把夏宁刚推进屋里门口,马上上来十来个人,都是身强力壮,把瘦小年老体弱的夏宁按倒在地,有的捂嘴,有的使劲往地上按,有的用身体压在夏宁的身上,使夏宁喘不过气来。过了很长时间,孙珊珊说:“松开吧!”这时夏宁才得以呼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夏宁从床上坐了起来发正念,金玉军马上猛虎般扑了上来,连续不停地用拳头打夏宁,拽头发往墙上撞,把夏宁从床上往水泥地上拽。夏宁从床上摔到地上,金玉军仍然拳打脚踢。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就这样,每天早上,只要夏宁一从床上坐起来发正念,金玉军就过来打夏宁。一连持续大约有一个星期。每天打过之后,金玉军都去向四小队队长袁微汇报。汇报回来,金玉军满脸带笑,第二天打夏宁出手更重。就这样,每向四小队队长袁微汇报一次,回来后金玉军打夏宁就出手重上一层。

这期间,其他犯人也来参与迫害夏宁,殴打夏宁,有陈晓丽、方丽丽、秦英等等。夏宁满身是伤,夜里睡觉不能翻身,呼吸时身上都痛,被打得两颗牙齿松动,脑袋上肿起了大包。

从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日起,科长裴玉决定,早上四点半,由两个犯人一组轮班把夏宁带到走廊上。第一天实行时,当两个犯人把夏宁带到走廊上时,其中一个犯人伸手就给夏宁一个耳光。

第二天,由犯人张树芳、张海霞把夏宁带到走廊,二话不说,过来就把夏宁的衣服扒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裤头和背心,把衣服扔到了厕所。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没有罪!”这时四小队犯人头儿(生产组长)高艳过来,把夏宁带到屋里(监舍)。高艳用腿压住夏宁,用拖鞋鞋底打夏宁的脸。

还有一次,号子林圆圆早上巡逻期间,看到夏宁坐在床上,林圆圆强制让夏宁躺下,并找来包夹金玉军。金玉军开始殴打夏宁,将夏宁摁倒在床上,用拳头乱打,下手凶狠,把夏宁往地下拽,拽到地上用脚踢,薅着夏宁头发往墙上撞,夏宁后脑勺被磕出大包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造成夏宁下牙床两颗牙齿松动。

同监室犯人方丽丽用塑料衣挂怼夏宁,犯人陈晓丽也参与对夏宁的迫害,犯人秦英不让夏宁正常坐着,坐着就给推倒,造成夏宁身体受伤,端水都费力,脑袋抬不起来,身体乏力,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夏宁身体才有所好转,直到离开监狱,夏宁的腰部还没有彻底恢复。

可是,无论遇到什么魔难,遭受怎样的残酷迫害,夏宁依然坚持着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坚持修炼法轮功。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夏宁结束冤狱,回家。

在此前的二十年里,夏宁屡遭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非法关押,部份事实如下。

二、为了讲明真相,为了可贵的中国人,去北京说句公道话

在夏宁刚刚修炼半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就挑起了对法轮功的镇压。报纸、电台、电视台整天攻击、诬陷大法和李洪志师父,对民众造谣煽动对大法的仇恨。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家最上乘大法。如果民众听信了中共对法轮功的污蔑之词,听信了江泽民及中共诬陷的“法轮功是×教”,那么就不会得到大法的恩泽,就不会得到法轮佛法的救度,他们的生命的永远就会受到损失。

为了澄清事实,使民众不再受中共和江泽民的蛊惑、欺骗而得到救度,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去到北京,他们要讨回公道,还大法清白,还大法师父清白。夏宁就是这些法轮功学员其中的一个。

二零零零年十月,夏宁因为到北京去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兴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夏宁再次去北京天安门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夏宁被天安门警察非法抓捕后,一月二日下午,被绑架到东高地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七天。期间,夏宁遭体罚。早晨、晚上、夜里强制在外边站着,不许穿外衣。当时正是寒冬,天还下着雪。她被逼迫踩大法书籍,喊大法师父名字,遭到令人发指的殴打、人身折磨。

三、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夏宁把“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光盘送给世人,告诉世人“自焚”是中共造假,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告,再次被绑架到兴城拘留所,拘留八天后,被送到沈阳马三家继续迫害。在马三家劳教所,强行洗脑转化。

在马三家劳教所,夏宁被强制长时间蹲、站,一宿一宿地不让睡觉,不叫接触其他人。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不法人员们将夏宁的上衣扒光,由于极力反抗,下身的裤子没能被扒掉,然后将她拖到外屋,长时间的罚跪,头顶上顶着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写好的转化书(所谓的思想汇报)给夏宁读,强迫夏宁签字,被拒绝。在整个三年非法关押期间,基本上是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的。在小号里长期坐铁椅子刑具,肛门坐烂了,臀部也坐烂了,被折磨得出现了生命危险,神智不清,才被带出小号,强制治疗。

夏宁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从马三家劳教所回家。

四、两次在兴城看守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夏宁刚从马三家回来,被社区的工作人员恶意举报,当地派出所把夏宁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暴力殴打,戴脚镣,“刀”铐(一种自动往肉里走的手铐),用木棒打,用大串钥匙猛击后背,上连铐,迫害四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夏宁在向世人讲真相时,在东街被不明真相的城东小学生举报。城东派出所警察将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当晚送到兴城看守所。夏宁绝食抗议对她的绑架与关押迫害。

夏宁遭到殴打,在兴城810医院被野蛮灌食两次,共非法拘禁十多天。

城东派出所警察将夏宁从看守所用警车拉到城东派出所门前站一会,又将她拉到她住的楼。城东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警察、“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宋长江、居委翟书记,非法撬门抄家。下车后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并告诉警察:生命是你的选择,历史到了最后一刻,珍惜法轮大法就是珍惜生命,善待法轮功学员有福报,善恶有报是天理。

他们等着开锁人来,夏宁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他们打开门后就进屋非法抄家,将大法书等拿走,又把她拉回看守所。没过几天,城东派出所警察把她送到马三家劳教所,经马三家医院检查身体,拒收,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早晨,夏宁正在家,两个警察跟孩子的爸爸进屋,叫她跟他们走,夏宁拒绝。一个警察拿起法轮功师父的像摔碎玻璃,摔坏镜框,强行把她拖到楼下。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到城东派出所后,夏宁被强制抽血化验,拍照等,然后带她出门口上警车,途中夏宁问警察带她去哪,他们说劳教一年去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五、再次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在马三家劳教所,夏宁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1、开口器撬嘴

到马三家劳教所后,恶警张卓慧带夏宁到三大队办公室,大队长张君看了兴城带的资料后说她的非法劳教期为两年,并说了一些侮辱夏宁的很多难听的话。接着他们带夏宁到仓库扒光衣服搜身,将她的左手铐在床上。

早晨上班后,张君、张卓慧进屋恶狠狠地将手铐打开,撸夏宁的头发,打她嘴巴,拖她到另一个床上(灌食床),双手铐在床梁上,狠狠打她,还用灌食用的金属开口器想撬开她的嘴。她紧闭着嘴,张嘴就喊:“法轮大法好!”到中午了,张君走了,张卓慧还想拿铁器来撬开她的嘴,没撬开,也走了。她们俩狠狠地打了她半天,头发撸掉了很多,脸也被打肿了。从那以后她再没吃饭,抗议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几天后,警察强制用开口器灌食。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2、抻刑

抻刑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他们用两个铐子将受害者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抻很远绑上,这样就使受刑人必须躬身,再把受刑人的双腿绑上,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异常酸麻、疼痛。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抻刑)

夏宁第一次遭受抻刑折磨是大队长张君亲自动手,张君抻她时问她还绝不绝食,吃不吃饭,夏宁说不吃。快十二点接班,张君过来,解开手铐,将夏宁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她的腿已经肿了,已经到了上半宿,再站着吊铐,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

第二天早晨张君过来,又使劲地铐上。警察上班后,董彬、张卓慧过来将她的双手各铐在一个床上边三角铁上。夏宁双手麻、木、疼,尤其右手更麻、更痛。她乘警察不备之机抽空炼功,一、三、四套功法基本炼完,这对她的帮助非常大,她胳膊松快多了,值班警察过来,又将她双手吊铐上,不叫她上厕所,也不许她洗漱。一次她大便憋不住了,喊值班的也不给开铐,她用脚把洗脸盆弄到床上,翘着脚,歪着腰,一点一点脱裤子,解了大便,警察很奇怪她是如何做到的,而她则累得全身是汗。

3、野蛮灌食和吊铐摧残

夏宁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就给她打吊瓶十多天,瓶子打了一麻丝袋子。马三家教养院杨院长、所长周勤亲自参与迫害。一天,他们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她的体重只有九十斤。刚从医院回来,他们就将她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在床梁两边,双腿抻绑着,用开口器撑着她的嘴,还围用布绳绑上。恶医护士陈宾将玉米糊隔一会儿灌一点儿,她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弄得衣服、床哪都是。她们下午三点半下班,下班了也不把开口器拿下来,还撑着她的嘴,等他们拿下开口器时,她的上下颌已经合不上了。

晚上他们迫使她站着,将她的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这种摧残整整持续了十三天。

4、中共奥运期间,迫害加剧,夏宁反复遭抻铐、电击、野蛮灌食

当时中共奥运将要开始,马三家教养院院部派了很多男警察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带队的叫刘勇,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搞什么“军训”。出进门要报数、带劳教牌、穿劳教服、唱劳教歌、读背三十条、干劳教活、坐劳教凳,哪一项不配合,都要遭到酷刑:用电棍电、实施抻刑。

警察来了夏宁就给他们讲真相。院部男警的人来后,成立个特管队。他们把夏宁的手铐打开,带到特警队。一天,警察把夏宁带到四楼,刘勇和另一个男警察用电棍电她,问她为啥不吃饭。夏宁说她不是劳教犯,不吃劳教饭。他说你不是劳教犯你是啥? 夏宁说她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俩电了她一阵,把她带到严管办,将她的双手用两个铐子吊铐在床上边,掀她衣服直接电皮肉。

一天早晨,警察把夏宁叫到严管办,屋里都是院、所、管理部门的人,两边床坐满了人。恶警李俊将夏宁双手抻铐在床两边的三角铁上,又将她的眼睛蒙上,迫使她躬下身子,将她的双腿挷上,恶警刘勇用电棍电她,屋里警察问她话,她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问夏宁为什么不吃饭,夏宁还是象以前那样回答:“我不是劳教犯,不吃劳教饭。”

又一天早晨,警察再次把她叫到严管办,屋里两边床坐满了院、所、管理科的人,不是上次的人。他们这次问夏宁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同样象上次那样,他们把夏宁的双手抻铐,双腿绑上,眼睛蒙上,躬身,恶警刘勇用电棍电她。

下午五点多钟,他们才给夏宁打开手铐。刘勇问她:“你干不干活?”夏宁说右手麻,干不了活。他把夏宁带到严管办,将她双手再次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恶警李俊掀衣服用电棍电皮肉,电一阵,打开手铐,解开绑腿,带她回监室。她静坐着,刘勇、李俊问她干不干活,她说不干。因为夏宁是大法弟子,没有犯罪,就不应该干犯人的活儿。他们俩把她带到严管办,再次将她双手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掀衣服用电棍电肉、脖子、脸、腰、手、腿肚子、嘴。当时夏宁痛得大汗淋漓,遭受酷刑整整一夜。

第二天夜里,夏宁开始恶心,要上厕所,她手腕一层大泡,手脱不下裤子,腿蹲不下,慢慢扶墙上完厕所。刘勇说白天叫她站着。李俊在走廊里走,夏宁稍站不直,他就斥责夏宁。晚上什么时间叫睡觉才能睡觉,记不清站多长时间了。李俊想知道电棍里有没有电,就往夏宁的身上电,用夏宁当试验品。

5、强迫灌不明药物、凉水

中共奥运会开始了,大家都看电视,刘勇说:“不给你灌食就吊着你,三天两天给你灌一次。”护士陈宾老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灌药、灌水、捣大蒜水,都是陈宾配合干的。教养院警察将夏宁和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药。这个护士陈宾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劳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说,谁能过去陈宾的开口器可不容易。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陈宾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细致,只是几秒钟,不管冷热,不管能不能咽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时都淌耳朵里去,她可不给擦了。每次灌食完不给摘掉开口器。

灌了一上午,刚灌完夏宁就全都吐出来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药。一天他们几个恶警又捣大蒜水灌,又辣又呛嗓子。一天又灌凉水,教养院警察拿来矿泉水,护士陈宾不给,换成自来水,一边灌一边拍夏宁的肚子,肚子胀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几次。

后来,郑晓丰提出打玉米糊了,劳教人员吃什么就灌什么。陈宾私自告诉四防人员:不给她灌细粮,菜汤掺玉米饼子捏碎就行。

6、被剥光衣服(只剩下裤头)拽到一屋子男警的“特管队”

教养院院部女警察郑晓丰软硬兼施,逼供。夏宁被抻吊时,她经常拿电棍电夏宁,叫她违心做这个,违心做那个,随时电她。一次,郑晓丰扒光她的衣服,只剩下裤头儿。她很瘦,三角裤头肥,腰带松,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她拽夏宁到特管队,而后又到男警察屋,男警察屋里一屋人,走廊里男警察来回走,就这样看着夏宁光着身子,只穿松松的裤头。有一次,郑晓丰又来拽夏宁,夏宁手紧握床梁,她没拽动。夏宁说:“你们否认将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进男牢房。你今天硬拽我到男警察屋说明什么,这与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有什么区别?你把我衣服扒光拿走半个月了,也没拿回来,这说明什么?”她无话可说。

教养院警察也采取整天撑着开口器迫害,双手铐上,双腿绑上,陈宾迫害性灌食,还一边放着污蔑大法的录音。

7、警察用木棒毒打

中共奥运、残运结束,教养院警察回去了。一次中午睡觉夏宁躺着发正念,值班恶警苑国友发现了叫她站着,还拽她到门边,拿大棒子狠狠打她,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她,打她。夏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严管办董彬等人过来,拽手的,拽脚的,几个警察拽她到酷刑屋,把双手抻铐在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

晚上睡觉肋骨痛,不能翻身。恶警苑国友经常威胁说,她不怕扒警服、当不成警察。早上,夏宁在背法,恶警苑国友看到她的嘴在动,就用木棒狠狠地打她的太阳穴,她脑袋“嗡”的一下。她又狠狠地打她鼻子上,流了不少血,夏宁没理她继续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她的嘴唇上,导致后来还留有痕迹。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阳穴肿了很大的一个包,脸鼻子肿得很大,嘴唇肿了。苑国友出去了,夏宁一直在背法。一个叫潘玉喜的警察过来,叫屋里人用夏宁的毛巾把血盖上,狠狠踢倒她,还不停地踢踹她。严管队董彬过来,又把夏宁带到酷刑屋,苑国友经常去威胁她。

一天晚上,夜间上厕所,叫统一去,夏宁上厕所回来,被褥都没了,恶警苑国友给扔了,不叫她睡觉。夏宁躺在床上,苑国友狠狠地薅夏宁的头发到下床,又薅头发到暖气片上,夏宁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几天后换了杨丽警察,据坐班张雪梅(邪悟者)讲,第一棒子好挡着点,不然第一棒子就打死。

8、恶警用电棍电、抻铐、冷冻、不准上厕所等手段逼夏宁穿劳教服

一天早上,夏宁把劳教服脱了,她觉得法轮功学员没有罪没有错,不是劳教人员,不应该穿劳教服。庞警察值班,她叫夏宁穿上,夏宁不穿,庞就告诉严管办,董彬叫夏宁穿上,夏宁不穿,董彬就用电棍电她,又打手机告诉所管理科。张姓警察(男)来了,董彬把劳教裤给夏宁穿上了一半,叫她自己穿,不穿,就用电棍电夏宁,夏宁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董彬又电夏宁,夏宁就不停地喊。他们用胶带将夏宁的嘴、脸和头发围缠上,带她到酷刑屋,把她双手抻铐在床梁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四天没灌食,第五天灌点稀的,张卓慧把她衣服脱下,硬套上三件劳教服。当时正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他们打开窗户冻她,不给开铐上厕所,裤子尿湿了好几次,鞋也尿湿了好几次,记不清这样折磨了多少天。

夏宁仍然不穿劳教服,严管办张秀云和值班警察把她带到酷刑屋。在这迫害期间,恶警苑国友、潘玉喜把铐子打开,狠劲抻,她的肩膀都给抻过去,重新绑腿,还把腰给绑上,整天整夜抻铐着。虽然遭受着这么残酷的酷刑折磨,但夏宁坚修大法的心坚如磐石,她大声背法。

9、再遭毒打、反复抻铐

一天夜里,又轮到恶警苑国友和潘玉喜值班,潘玉喜进来拿扫帚狠狠打夏宁臀部,打了好一阵,歇一会儿,又用扫帚把狠狠地打她好一阵,她的臀部被打得青、紫、黑,肿了。张卓慧拿开口器撑她嘴,她紧紧闭着嘴,张卓慧没有撑开,她仍被躬身抻铐着,谁踢谁打,都踢在她胸膛和肋骨上。我睡觉出气费劲,胸膛肋骨胳膊手疼痛不能翻身,穿脱衣服都难,她的身体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而时时承受着痛苦,她不得已穿着衣服睡觉,她们又将劳教服缝在她的衣服上。

夏宁天天背法,身体恢复很快,上厕所去水房炼功,她的身体恢复了。她将缝合的劳教服拆开脱下。一天晚上,值班警察杨丽叫她穿上劳教服睡觉,她不穿,杨丽就拽她到酷刑屋,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张卓慧过来了,另一个姓苑的警察过来,她们硬把劳教服给她穿上,逼她站着,把她的双手抻吊铐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张卓慧说:“你可以脱衣服睡觉了。”隔一段时间张卓慧又叫室长把劳教服缝在夏宁衣服上,夏宁大声背法,她们又把她带到迫害屋,还如同以前一样迫害她。

一天早晨夏宁起来在床上打坐炼静功,值班恶警潘玉喜过来,拿木棒狠狠打她的背,打一阵子棒子打断了,她没有动。室长叫夏宁穿衣服,坐班(普教)刘某把劳教服套她衣服上了,夏宁扒劳教服,刘某拽着衣服不让扒,她俩争着,结果夏宁被拽到地上了。四防值班警察过来帮坐班,把夏宁拽到酷刑屋,硬套上劳教服,双手抻铐迫害床上。夏宁反迫害,拒绝灌食,并开始讲真相,揭露潘玉喜打她的实际情况,并告诉护士她拒绝灌食的原因。董彬用电棍电她。她的后背被打得肿痛,躺在灌食床上时更是疼痛难忍。张卓慧过来,夏宁就向她揭露恶警潘玉喜打她的事实。

白天,她天天站着,双手被吊铐在床上,晚间十点多钟回特管队睡觉,早晨三点多钟四防叫她起床,坐班硬给她套上劳教服,拽她到酷刑屋,站着双手再被吊铐,腿脚站肿了。不知过了多少天,手铐打不开了,教养院、劳教所来人谁也打不开,几天了,请示院、所领导用钢锯条拉断铐子。张卓慧说这成了马三家一大新闻了。值班警察刘平看夏宁嘴动,捂她嘴,打她嘴,她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几个警察过来,将她拽到酷刑屋,双手抻铐在迫害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整天不解绳。

10、经历各种酷刑折磨,夏宁终于脱掉了劳教服直至出狱

二零零九年七月,劳教所将被“特管”的人调到新建楼,说是小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管队”的头子叫潘玉红,她手狠,总打人。时间到中午十二点了,夏宁坐地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这边警察向跟过来的杨丽等把她拽到另一个屋,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大队长潘玉红过来说:“你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夏宁夜间十二点发正念,潘玉红和恶警苑国友把她拽到办公室,潘玉红叫苑国友拿来劳教服,按倒夏宁。苑国友用脚狠狠踩夏宁脑袋,踩她腿,脑袋踩肿了,腿踩掉很长一条皮,她们打她,扒掉她的衣服,硬给她套上劳教服,将她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早晨叫她打扫卫生,她看见自己的衣服了,就快速脱掉劳教服,穿上自己的衣服。这个举动被值班警察发现,又强行脱掉她的衣服,拿走锁起来,给她套上劳教服。

没有自己的衣服,不穿劳教服,一天夏宁把大麻布围在身上,穿着秋裤,值班警察过来问她:“谁给你的秋裤?”夏宁说是她自己的,她们就硬扒掉她的秋裤,套上劳教服。几名恶警又用电棍电她,还说要把她电到满地爬,扒掉裤子用电棍电腿,电破的地方一年多才好。

夏宁被调到犯人屋里,晚上回特管队睡觉,她脱掉劳教服,借打扫卫生倒垃圾的机会扔掉劳教服。被非法关押在特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都脱掉了劳教服。警察上班天天给每个人套上劳教服,那些法轮功学员们每个人每天都承受着被电棍电的酷刑。

一天晚上,夏宁坐下发正念,值班警察见她没睡觉,就去报告,她们掀开她的被子,见她结印,将她拽下床带到办公室,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小时,(还扎她的眼睛,用什么扎?)踢她。夏宁用力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将她按倒,夏宁站起来,她们又说些污蔑大法的话。警察交接十二点钟,夏宁起来发正念,她们又把她拽下床,拖到黑屋门口。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她们就用胶带把夏宁的嘴脸头发缠上,背铐双手,还按她仰躺着,硌她腰,潘玉红还踩她双脚。过一段时间,她们扯下胶带,把她背铐在暖气上。早上夏宁背法,潘玉红和苑国友又来把她的嘴缠上。夏宁不坐劳教凳,彭涛打她踢她,将她的两手抻铐在暖气上,多长时间都记不清了。

又有一次,晚上恶警值班时不让夏宁睡觉,说怕她脱劳教服,如果夏宁保证不脱就让睡觉。夏宁不答应,就把劳教服脱了,后来被发现,警察把窗户门都打开让蚊子咬,屋里墙壁飞满各种昆虫,蛾子,蚊子。

夏宁每天十二点钟发正念,男女恶警都来打她踢她踹她。就这样,夏宁每天只要是背法,发正念,不穿劳教服,就是被迫害,被电棍电,被踢被踹,被背铐。

二零零九年十月,又将夏宁从特管队调回三大队。张君,张卓慧,张秀云给她带到仓库,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几天后,值班警察给她吊铐到另一个床上。值班警察刘平很邪恶,告诉四防看夏宁起来就叫她,拽夏宁下床,打她、踢她。潘玉红看她回屋背法,就捏她嘴,按倒她踢踹她,还叫刘平帮她把夏宁的双手背铐在暖气片上。早晨起来,硬给夏宁套上劳教服,双手吊铐,夏宁趁开铐灌食机会,一边走一边脱劳教服或者灌食起来马上脱掉劳教服,护士和警察硬给她套上。值班警察把劳教服缝在她衣服上,夏宁跷脚拆掉缝线,拽领子从头上往下扒到两边胳膊上,警察开铐,快速脱掉劳教服。

就这样,坚持很长时间,后来终于脱掉了劳教服,他们再也不给她套了,直到走出劳教所。

六、后记

虽然屡次遭到迫害,但夏宁满怀慈悲,希望所有迫害过她的警察、犯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尤其目前正是疫情严重,新冠状病毒蔓延,她惦记着那些曾经迫害过她的人,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希望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让善念充满他们的心。

同时,退出中共的各种组织,抹去“跟党走”、“为共产主义而献身”的毒誓,他们就会躲过这场大瘟疫。中共气数将尽,天要亡它。不退出它的各种组织,就是它的一个成员,那么“天灭中共”就会连带着他们,他们就会在这场瘟疫中兑现其毒誓,“跟党走”走进坟墓作陪葬。

夏宁说,真、善、忍是普世的价值,如果世界上每个人心中都恪守着真、善、忍,这个世界道德就会提升,就会变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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