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家过去是个大户人家,父亲在地方为官,称他为百长。我四岁那年,苏联大军進中国,说是为帮助打日本。他们吃大户、喝大户、整大户,传说外村的人有被活扒皮的。父亲的人缘好,有人给他送信,说苏联大军来了,叫他快跑。父亲跑到了外地求生,得了“腰翁”,一个好心的老人救了他。 父亲后来参加了傅作义大军、后参加了新四军,又上了朝鲜战场。共产党搞内斗,打他滚钉板、逼的他跳井。父亲九死一生回到家,十六年后死在运动中。说他的转业证是他打死人抢来的,把他当作内人党、反革命,父亲被逼的上吊而死。至今没给父亲平反。 我小时家里就被划分成地主,家里一贫如洗,无吃无烧,受歧视,抬不起头来。冬天母亲只能把我小弟弟放在她裤腰里过冬。我长大后嫁给了村长的儿子,满以为从此能过上好日子,不再受欺负了。谁知我一進他家却被全家人歧视,公婆、妯娌、丈夫对我打骂。我不堪忍受这种地狱般的生活,就想办法解脱,想一了百了。我上过吊,被发现的早,没死成;我喝过药,他们给我嘴里灌狗屎,迫使我呕吐。身体糟蹋的不象样子,孩子没奶吃。他们不叫我死也不叫我好好活,那我就跟他们干,骂老骂少,性格变的暴躁。人生的魔难,世态的不公,叫我仇视这个社会,仇视婆家人。每天争吵不休,得一身的病。 我不解人生究竟为了什么?来世只为争争斗斗吗?我活的很不甘心。因为这不是我要的,我想得到快乐,我想得到幸福。记的我结婚一个月回娘家,姥爷曾对我说山上的影子怎么样时,就有正法传世了,叫我等正法,脱离苦海。在苦难中我常常想起老爷的话,是否是真?何时等到? 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洪传中原大地,一时之间,人传人,心传心。也传到了我的家乡,我和老伴幸遇法轮佛法,我的心情别提多激动了。每当我看师父这首诗:“生在苦难中 挣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归步别停”[1],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大法的法理叫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教会我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好人。往日的恩恩怨怨,在大法的熔炼中化作一缕青烟,烟消云散了。我的一身病好了,没念过书的我神奇的能读大法了。我感恩师父的慈悲伟大,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善待每一个人,我变了,人变和善了;我家也变了,变的宁静祥和了。 可是好景不常,迫害就开始了。我家变的不太平了,经常有警察及相关人员到我家骚扰。我老伴吓的不敢炼了,我坚修大法的心不动摇。风风雨雨二十多年我一直听师父的话,也感受着师父的无量洪恩。 前两年,我家棚户区改造给了处楼房,我给儿子、儿媳、孙子住了,我们老俩口住车库。 老伴离世时,我就觉的孤单,心里空的慌啊!每天哭,眼泪止也止不住,那天我无意中一抬头,看见屋顶上一个大法轮在旋呢!我一下就不哭了。对呀,我有师父,我有大法,我有使命呢! 我没有生活来源,就是老年待遇那二百元钱。儿女们也不宽裕,冬天车库里很冷,邻居用电小布丁,每月电费五、六百元。我没有那么多钱,就不取暖。早晨炼功很冷,冻手冻脚的很难受。我就求师父:“师父!弟子炼功太冷了,请师父帮帮弟子吧!”抬头看到法轮在转,屋里变的暖融融的。整个冬天都是师父用法轮在给我取暖。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感恩。我只有实修自己,多救人,来报答师父的洪恩。 前年冬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我出门做救人的事,被一辆轿车碾在车底下,就听有个声音说:翻一下身,再翻一下身。随着声音我的身体在车底下自动的翻了两个个儿。司机停下车,过来刚一伸手,我的身体就自动的站了起来,好象有人托我起来一样。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着我。我安然无恙。司机吓的赶紧说:“大姨,我拉您去医院吧。”我说:“我要去医院就把你给坑了,你就得掏个万八的。我不去医院,我也不要钱。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保护着,没事。法轮功现在受歧视,那是江泽民干的缺德事,电视胡说的,你回去告诉你亲朋好友千万别信。我们师父告诉我们,为别人着想。今天我要不学大法,你可不会这么幸运了。大姨告诉你,把今天的事回去告诉亲朋好友,大法弟子是好人,不是电视编造的那样。”我给他退了团、队,告诉他念九字真言,给了他四、五个护身符送他家人戴。司机明白真相高兴的走了。 我回到家一看,大腿有一大块青了,别处都很好。紧接着我的身体就开始疼,换着地方疼,今天这儿疼,明天那儿疼,那是真疼啊!一直持续三个多月。我悟到师父借此给我脱凡胎,调整身体,不叫我全身一起疼,叫我换着地方疼,怕我承受不了。 谢谢师父的时时看护!谢谢师父为弟子的承受!弟子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看护下,每一次提高都注入着师父的心血! 弟子会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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