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六日】二零一六年,我被绑架,当天晚上就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报数、不答到、不穿马甲,不让炼功就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七天上午,所长出现了,经过一番交涉后,直到他们同意我不穿马甲,炼功不受干扰后,我才开始進食。 一、利用各种时机讲真相救众生 无论在哪里,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每天在号室里,我都是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解答着人们对大法被迫害的疑惑,如“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四二五”和平上访、邪党的由来,以及邪党对中华民族与神传文化的破坏等等。用大法赋予的智慧,清除着世人头脑中被邪党灌输的谎言和毒素,同时劝他们三退保平安,刚开始明白真相得救的人不多。 四个多月后,二零一七年过年前夕,羁押时间长的人员都陆续离开了。新当任的一铺、二铺的号长,都是明白真相后三退了的人,每当号室進来一个新人,他们就直接叫到面前问:入过党团队没有?当听到有加入过团队时,立马就说:把你那个团队退掉,我们大家都退过了。新来者都会连声说:“是、是、是!”过后我再给新進人员仔细讲什么是三退,为什么三退后才能保平安。碰上没有加入过党团队的,他们就直接教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觉醒的人们,惊天动地的一幕,令我永远难忘。三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十点放风时,大家像往常一样,围绕着风场先走后跑。而我则习惯性的站在墙角晒太阳。刚跑了几圈,号长一铺突然对我说:你如果進来和我们一起跑,我们大家就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我说好啊!我就加入和他们一起跑。刚跑了半圈,就听一铺说:一二,大家就一起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一连喊了好几遍。引得隔壁号室跑操的人,也跟着我们一起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两边喊声刚一停,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开怀大笑,此喊声、笑声震天动地。 法庭上,我和同修堂堂正正的为大法和自己辩护。真、善、忍是全人类的普世价值。法轮大法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无条件为修炼人消去病业,哪里有错?法轮大法使人类的道德与精神文明双回升,哪里有错?法轮功现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拥护和爱戴。唯有中共在打压,不觉奇怪吗?三个多小时的庭审,两名律师也义正词严的指出;对信仰者的打压,对法轮功修炼者量刑的法律依据和条文,都是错误的、牵强的、不适合的,是利用“特权”在违宪违法的国家犯罪行为。在律师的配合下,将诬蔑法轮功,构陷迫害同修和我的恶人,驳斥得不敢做任何正面回应。 收到判决后,我用了九天时间,写了一份长达三十页的上诉状,递交中级法院,要求再次开庭。在号室里一有机会,我就把申诉状底稿念给大家听,并且让整个监道里愿意看的人都看,希望他们都能了解和明白这场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让看过真相的有缘人都能得救。监道里所有看过申诉状的人,都说写的好,文化水平高,肯定是个大学生。其实我所有的智慧皆来自于法轮大法。 我拒绝抽血、体检,并开始了第二次绝食,抗议邪恶的强制暴行,抗议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送往监狱。绝食到第五天下午二点,我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被警察铐上手铐脚镣,劫持到了监狱。在监狱大门口,我拒绝下车,不配合,不承认邪恶的一切迫害。僵持了四、五十分钟左右,从监狱大门里出来了两名防暴特警,将我强行拽下车,拖進监狱。 两名狱警和一帮犯人将我架到监舍,扒去衣服和鞋子,套上囚衣囚裤和拖鞋,架着我到管理科去照相。我不配合也不照,狱警就让两个犯人把我左右架起,一个犯人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勉强照了一张低头、看不清脸面的相片。然后,将我架回监道,双手抱着床架铐住。狱警得知我已绝食五天,对包夹说:早上已经鼻饲过了,你们把人给我看好,有事随时来汇报。 随后,教导和副教导开始查阅我上次在监狱里的档案,并找了当时的主管和指使及迫害过我的狱警,包括升迁调离监狱的狱警,详细核查询问了有关我的情况。 从副监狱长处他们得知: 二零零四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从这所监狱转到另一所监狱时,当时副监狱长任那所监狱的狱政科长,为了迫害和“转化”我,将我直接关進了禁闭室,指派十四名犯人包夹我,他这间禁闭室配有铁马甲、量身定做的死人床等刑具,我被关押在这间特制的囚室里一年十个月,被穿过铁马甲,被绳子捆绑双腿长达一个多月;五次被绑上死人床,短则几小时,长则达十七、八天;其中有十个月我没见过太阳。 看到我身体被迫害到很虚弱后,他们将我送進医院。五个月后,又被转回到这所监狱。八名犯人将我从车里拉出抬進号室,压倒在地上,扒光衣服、剃头、套上囚衣后,将我放到床铺上。我将囚衣脱下扔掉,代理教导让犯人给我穿上。我再次脱下扔掉。代理教导向犯人一努嘴,领着狱警就往外走,还没等全部走出门,八个犯人就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直打到我不能动为止。 几小时后,我被抬進了禁闭室,躺在地上,四人一组将我围住坐下。第二天,用三轮车将我拉到卫生所,全身拍了十几张X光片,然后拉回禁闭室,钉上了死人床。两个多月的绝食抗议,看管禁闭室的犯人,给禁闭室的狱警说我脸上的死灰都下来了,不能再关在禁闭室了,让他们抬回监道自己处理去吧。就这样,我被连死人床一起抬回了监道,在号室的地上躺了半个多月。中秋十五天气变凉,才被从死人床上放下来,睡在床铺上。又过了一个多月后,我停止绝食,改为一日一餐,三年如一日,直到回到家中。 在这期间所有发生过的一幕幕,迫害与反迫害的较量,这个副监狱长比我记的还清楚,他在狱政会上都讲出来了。此人现已遭恶报被判刑。 教导和副教导,获悉我九死一生,对大法坚如磐石的信念不可动摇后,两人都打消了从我身上捞取政治资本的企图,态度和语气变的缓和了许多,开始劝我進食,希望我能照顾好身体,待到回家的那一天。 我不报数、不答到、不下蹲、不干活、不签字、進办公室不打报告、早晚不向血旗发誓、出工不喊邪党好,无论是消防演习,还是防爆演练,无论什么官员到场作秀,邪恶的所有命令要求都不配合。从早上七点出工到晚上九点回监舍,中间除了吃饭、上厕所外,所有时间我都是坐在车间窗口,一动不动的背法或发正念。 每天都在重复演绎着,狱警和犯人们也都在看着观察着。其实我第一次被冤狱迫害时,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是车间环境不同,没有象这次这么明显和突出。 六月份,狱方贴出了一份特赦通知,教导员和大队长说:监区只有你一个人符合特赦条件,监狱让你写个东西早点回家去,何必待在这里吃苦受罪呢。我说:我渴望回家,这里本来就不应该是修炼人待的地方。当年我为国守疆护土时,没有任何条件,任何怨言。今天你们想起了,那些为国戍边的功臣要搞特赦,却又开出很多条件,任何条件我都不会答应和接受的。 无论在任何环境下与狱警谈话时,我都是不卑不亢的语气,每天点名时,不配合邪恶命令的行为;特赦不动心的精神与气魄,让所有的犯人,包括曾经帮着邪恶迫害过大法弟子的犯人,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法轮功。得到大家的信任后,讲真相劝三退就容易多了。在明白真相的包夹陪伴下,救了不少人。后来监区打散重组,又来了很多新面孔。利用各种时机,讲真相救众生,兑现着修炼人应该做的事。 二、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 二十四小时,我双臂被抱着床架铐坐在小凳上,三天鼻饲一次。绝食到十七天的时候,出现干呕、恶心现象,而且越来越厉害,我决定不再绝食,开始進食。 停止绝食后,我双腿双脚出现了浮肿,两只脚肿的连拖鞋都穿不進去。除了吃饭上厕所时,身体能够起身活动一下外,其余时间就一个姿势。每天只有背法或发正念,伴我度过分分秒秒。 三个多月后,犯人在地上铺了一个纸箱板,放上被褥,将双手铐改为一只手铐在床架上,第一天躺平睡觉。早上起来将被褥卷走,恢复原状。又过了一个月,纸板改床板。天气越来越冷了,就用四个小凳支起,仍铐着一只手睡觉,白天改为双手铐在胸前。半年后,我被调到大号室睡在下铺,左右上铺都是包夹。 二零二零年七月,教导员换人了。该教导员张嘴就骂,抬手就打,每次见到我不承认、不配合邪恶的行为,都恨的咬牙切齿。他曾三次跟我谈话,诱惑、威胁,都未得逞。 第一次,他将我叫進办公室后,告诉守在门外的犯人,不许任何人打扰,然后将门反锁,使用邪恶们惯用的伎俩哄、骗、唬,软硬兼施。先是面对面谈,然后坐到我身边,用臃肿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会儿央求、一会儿欺骗、一会儿吓唬,动作极其恶心腻歪……近两个小时的表演后,看我心态宁静,默不作声,放下狠话,自找台阶完事。 第二次,他将我叫進办公室后说:我们的事该解决了。我问什么事?他说你装什么糊涂!然后就开始说一些造谣和嫁祸法轮功,诬蔑社会与世人的话。听他说完后,我心态平和严肃的对他讲,第一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思想,更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第二这些话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是你自己的心理与思想,这样认识和认为的。简明扼要的两句话,噎的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了一分多钟后,他突然话题一转,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等等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最后说:你先回去,过完年我们再说。 第三次了,他将我叫到办公室后说:年前说过的事情你怎么想了!我什么话都没跟他讲,只是轻轻的微微一笑。那张阴霾密布恐怖的脸,在沉默了一两分钟后,一下子变的舒展随和了许多,而且话题立马变成了,问我还剩多长时间回家了。最后他说:希望在我回家之前,能给他写一份东西,无论是哪个角度的都可以,他好向监狱有个交待,我答应了。后来,因为身体出现状况没有兑现。有狱警知道此事后说,就他事情最多。在和我最后一次谈话中,他直言不讳的道出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恶心理。此人在我要回家的前三天,调离去了别的大队。 三、旧势力无孔不入的迫害 腿脚的浮肿消下去了,但我始终感觉不舒服,好像是从微观深处发出来的。走路时,脚底板好像有东西非常垫脚。我认为是消业,没太当回事。二零一九年冬天开始,早上不想吃东西,食欲开始下降,一个冬天下来,消瘦了十几斤。 二零二零年过年期间,看到武汉疫情爆发,我悟到正法要到表面空间了,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色心、求安逸心、迫切回家的急躁心等等全翻出来了。但是,这些心随着背法和发正念都在清理。过完年出工后,和往常一样坐在窗口背法发正念。但慢慢的感觉屁股下面好像没有肉了,一坐下去,就象坐到骨头或神经上了,自己还认为是消业,就尽量调整姿势坚持着背法发正念。 二零二一年,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加重了,腰胯以下都出现了,两条腿特别酸乏难受,就将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来回倒换。再接下来整个上半身一直到脖子,感觉有东西或硬物,有时特别难受,但始终认为是消业或者是出功。无论身体多么难受,每天发正念三件事没有停过。 進入六月份,随着天气越来越炎热,口腔、舌头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疡,疼的无法進食。就加大了发正念,从起床一直可以发到睡觉,大法基本上就没有在背了。半个多月后,五脏六腑也感觉不太对劲了,人消瘦的厉害,走路出现了摇摆和站立不稳。 从七月份开始,感觉到身体非常吃力了。晚上睡觉时不时的,就会被一阵急促的心跳惊醒。醒来后一身虚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楼上有人在敲鼓一样,口干舌燥。 到了九月份,从腰往上,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将我往一起凝聚捆绑,而且越来越明显,有时象用绳子或卡子,将我的上半身越勒越紧,喘气都很困难。头疼头晕,两只手也出现了麻木,腰胯腿脚的麻木到了快要失去知觉,脚底板感觉很厚很厚,走路不抓地,总怕摔倒让常人笑话。头疼、头晕、恶心、呕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头疼时掐着太阳穴拄在桌子上睡觉,迷迷糊糊中,发正念始终没有停过。一直到最后六天,动了不想出工休息睡觉的念头。 早上出工铃一响,包夹搀着我就往楼下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下了一层楼后,我不想动了,就坐在地上。等大家都下完楼后,两个包夹搀着我走到楼下,站在队子的后面。当时我脸色煞白,没有血色而且发黄,人已完全脱像,这是犯人后来告诉我的。大队长走过了一看,嘴里说着诬蔑大法的话,叫犯人把我往卫生队架。 到了卫生所浑身乏力,往检查床上一躺似睡非睡,测量体温38。8度,心电图显示心率有问题。原来两个多月来,我一直在发烧,只是自己从未有过发烧的思想念头。晚上睡觉五脏六腑热的,不能往身上盖一点东西。白天两只手冰冷的用热水杯暖手。 扎针输液,迷迷糊糊中任由着他们折腾吧!正念已经发不起来了,最多几十秒,走路已经需要人搀扶或扶墙才能挪步。虽然只剩下最后五、六天时间,就要回家了,但身体已被旧势力迫害到了临界点。自己感觉好像是支撑不到家中去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旧势力迫害走。 狱警们看到我的身体状况,都怕担责任。通知卫生员,这几天必须连续输液。由于无形中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液体進入身体后,全身出现了浮肿。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正念,甚至想到死后,将自己的骨灰与父亲的骨灰葬到一起。 父亲是一个诚实善良、不擅言表之人,他在我第一次遭迫害时,四处奔波营救我与其他大法弟子,主动承担起了全部家务,一日三餐、照看孙子、帮我带儿子。就在我第一次冤狱期满时要回家的那天零点刚过,我被四名狱警双手背铐着抬出了监狱,交给了等候在大门外的“610”人员,这伙邪恶将我直接绑架進了洗脑班。出洗脑班的那天一大早,母亲、舅舅、弟弟来接我。看到母亲红肿的双眼,我心里咯噔一下,猜想到家中一定出大事了。母亲告诉我,你父亲得知你又遭绑架迫害的消息后,心理打击太大,思想压力承受不了,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用夺走我父亲生命的方式,利用亲情,让我对大法犯罪。妄想,不写、我什么都不会给邪恶写的。正念一出,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回到了家中。 四、关键时刻九字真言显神威 出狱的当天早上,我在包夹的搀扶下,洗漱完刚回到床上坐下,七点不到。就听到狱警对包夹说,让他下楼。三个犯人搀扶着我,两个狱警跟在后面,一起走到了楼下。那辆曾经强暴将我拉進监狱的巡逻车,就停在楼下。等我和狱警上车后,这次是拉我出监回家的。车开到了将我强暴進巡逻车的位置停了下来。 门卫的狱警验过手续,拿出来家里送来的衣服换好后,走到武警值班窗口。武警看完手续,望着那张低着头、看不清脸面的胸牌照片说:这是你吗?你家住哪里?我脑中忽然一下想起:“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我说:“法轮大法好!”武警又说:街道也行。我说:“真善忍好!”语气、心态非常平和,思想纯净到没有一丝杂念。就在我吟诵出九字真言的那一瞬间,看到从我身体射出一束淡黄色的光能量,非常柔和光滑,平稳到泛不起一点涟漪,快速向前冲出,同时又向两边扩展延伸,和“神韵”天幕一样美妙,谢谢师父。 递手续的狱警,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武警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你不说就等着吧!窗户一关走了。狱警忙与管理科联系,几分钟后,就听见武警说:开门、放人。大门缓缓打开,我再次正念走出了邪恶的魔窟。 五、无条件向内找修自己 回到家中,首先给师父敬香、叩拜!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一路保护!才使弟子又一次从邪恶的魔窟里,正念走了出来,谢谢师父! 听完师父讲法录音,就开始炼功,跌倒了爬起来继续炼。从第一套功法开始汗如雨下,到第四套功法炼完衣服湿透。师父将弟子体内输進的脏东西,往外清理。腿脚肿胀的和大象的腿一样,又粗又亮又麻又木,五套功法必须坚持炼完,走师父给弟子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 身体状况差到极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家里人都看的出来,嘴上不说,心里都很紧张。当天晚上睡觉,头疼发烧、内脏发热,被子也盖不住。母亲过来几趟,又是摸头、又是帮我盖被子。六点叫我起来发正念,身体僵硬的如同铁板,心里想能回到家中与亲人相见,已经很满足了。 母亲得知我不在法上的思想后,给我讲了一段她的经历。有一天拖地,刚拖完楼梯口,突然感觉心脏部位特别难受,第一念想到的是,如果是师父让我走,我就走。如果不是师父让我走,谁也动不了我,然后就开始发正念铲除。多强的正念啊!接下来连续一个多星期,每天四个整点,母亲和我面对面发正念,一发很长时间,帮我清理和铲除旧势力的迫害。炼功时感觉身体一天一个变化,第十天还用三十分钟的MP3抱轮时,出现了三次停机。母亲和我都悟到,师父让我要抱一小时的轮,第二天就开始抱轮一小时了。 我是为祛病而走入大法修炼中来的,对身体出现的不正确状态,长期以来一直认为是消业。平时发正念铲除旧势力与恶党邪灵时,也从未悟到,针对自己体内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发正念清除。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色心、迫切回家的急躁心,这些心当时都意识到了,都没有严格按照法的标准实修祛除。虽然时常提醒自己,要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但每天把主要时间和精力多放在了反迫害上,这是招来旧势力利用人心,迫害成的一个原因。 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迫害,即使失去皮囊,也休想动摇我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这是自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至今,我始终未曾改变过的信念。在当时邪恶铺天盖地的对师父和大法,造谣、抹黑、诬蔑、诽谤迫害时,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应该具备的做人底线。 但是在这次冤狱迫害中,我还抱着失去皮囊、“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2]的观念,就是有漏和人心了。师父连旧势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认,而我为什么还要失去皮囊呢?这不就是等于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了吗!与师父正法進程中,要求弟子们应该达到的标准不符。通过学法向内找,悟到这个不变的观念,也是招来旧势力从身体入手,迫害成我的一个主要原因。 谢谢师父的点化,弟子今天终于找到了,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的另一个执著,“瞧不起人”的这颗心。在很早以前母亲就提醒过我好几次,但始终没有引起高度重视并修去。在监狱里,看到摔了跟头,又被犯人使来唤去,我们呼喊又不醒的同修。这颗心表现的特别强烈,流露出的表情,甚至比迫害者还凶狠。 平时与同修交流时,或给其他信仰的人劝三退时,表现的也很强烈。但事后自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始终没能悟到。这颗自大瞧不起人的心,是导致我做事走极端、没有同情心,不能谦卑的和同修及世人交流沟通。更是导致我生不出慈悲心的最大祸根。这颗强烈的人心,是旧势力钻空子迫害的一个最大原因。 交流中同修慈悲的指出:过去没能严格按照大法标准修炼自己,到处乱跑,干扰同修的修炼,平时不注意修口,有争斗心。还有把邪悟者的文章给同修看的乱法行为。这些都是被旧势力抓住把柄,造成被迫害的一个主要原因。 五年的冤狱迫害中,让我从百分之百信师信法的弟子,在临走出监狱的最后五、六天时间里,变成了一个没有正念,差一点失去生命的人,教训太沉重了。导致我在信师信法的修炼路上摔跟头,没做好的根本原因,是自己忘记了向内找。而造成不向内找的原因,是自己学法不够、不扎实。所以学好法向内找是个宝。 六、共同精進兑现史前誓约 在走出监狱大门的最后关头,纯净平和的吟诵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的那一瞬间,是大法使我从生死中闯了过来,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又一次给了弟子新的生命,谢谢慈悲伟大师尊的救度之恩! 摔疼了、摔醒了、悟到了、知道加倍精進了。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是大法弟子永不动摇的根;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是大法弟子精進不怠的基石;正念正行、救度世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与责任;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是新宇宙生命的境界与标准;无条件向内找修自己,是大法弟子走正走好修炼路的保障;一丝一念、全面无漏的同化大法,兑现誓约才能圆满。弟子一定修炼如初,扎实学法、精進实修。在救度众生、兑现使命中修出慈悲心,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决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之恩! 在此,向被迫害二十三年来,一直支持和关怀我的父亲们、母亲们、兄弟们、媳妇们、孩子们、亲戚们,说声谢谢!谢谢您们的牵挂!谢谢你们的帮助!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你们的付出!您们因我而遭受邪恶的骚扰、恐吓、担惊受怕等等迫害,所有的承受与付出,都将在未来成为您们的福报。 十三年牢狱迫害中,无论我身在哪里,母亲同修就把全家人的关怀和温暖送到哪里。在看守所时,无论刮风下雨,每到周末“接见日”,号室里所有的人都会对我说:妈妈的温暖要来了。当我收到您送来的食物鸡腿、麻花等等,每天和大家一起分享。当他们从我手里接过“妈妈送来的温暖”的那一刻,每个人都会真心的说一声“法轮大法好”!在看守所里,那些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有您的一份付出。 请律师、找公安、找国安、找法院、找检察院,无论您走到哪里,一身正气,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证实着大法、维护着大法,令邪恶胆寒。 在监狱时,您四处奔走,无论是人大、政协、信访办、司法厅、监狱管理局、监狱。正气凛然的讲真相、反迫害,近距离发正念,减轻着邪恶对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两次正念走出魔窟,有您的一份功劳。 让我走進大法修炼的是您,進京护法出资的是您,使家人明白真相的是您,全家人请律师为大法和我伸张正义的是您,用正念喝退邪恶抄家护法的是您,在邪党所有部门讲真相营救我的是您。这些年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直面邪党各个部门的刁难恐吓,您从未畏惧退缩过。在证实大法、反迫害、救度众生中,堂堂正正的走出了一条,适合您自己证实大法的修炼之路。 谢谢母亲同修的一路相随相伴,今世与您有缘喜得大法,成为一家人是我的福份,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圣缘!在今后的修炼路上,相互配合、更加精進,一起兑现来世时的夙愿。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对联〉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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