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五日】我公公先得法修炼。一九九八年,我娘家二老生病,他们炼功动作学不会,公公让我学会,再教二老,就这样,我也得法了。父母一炼功,他们的糖尿病、脑血栓都好了,真好了。这一下可热闹了,我家里成了炼功点,最多时有四十多人得法修炼。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发动迫害,我父母吓得不敢学法炼功,原来的病又犯了。最后,二老先后离世。我家的学法炼功点只剩下五个人。后来有一个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我受株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来,我失去了修炼的环境,使我的修炼变的一波三折,其中的艰辛是用人间的语言难以描述的。即使这样,我不能上北京,就在本地独自用贴粘贴、用粉笔写的方式证实大法好。 我儿子今年三十四岁,患有先天脑瘫、白内障病。女儿二十岁,也患有先天脑瘫、白内障病。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打理,还要种地、开小店進货、卖货。我又是一个干净、要强的女人。所以,我必须早起才能有时间做好一切。好在两个孩子都在听法、炼功,这样每天的劳累变成一种欣慰,孩子们在同化宇宙大法,是师父的弟子,我付出多少,都值得。 丈夫在外包活干,十五年前,就有一些闲言碎语。最后,有人告诉我丈夫在外边有家的事实。丈夫回来,手机不离手,通话中告诉对方说我睡着了……等等迹象已经证明,丈夫确实出现了我不想承认的现实——他外边有家。 家里家外,多年的劳累,没有让我怨过,这一次,我的怨恨心已经达到临界点。我用怨恨说气话伤丈夫,用冷脸子嫌他脏。有一次,我竟骑上摩托车狂奔到大桥上,放声痛哭,所有的委屈化作歇斯底里的发泄。 那时,我忘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忘了我是修炼人。在这期间有过同修来与我切磋,可是我的怨恨心大于一切,根本就听不進去。有一次,我跪在师父法像前,问师父:我该怎么办?因为这么多年邪党的迫害,我的修炼已经是处于时有时无的状态了。 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用慈父般的语气告诉我:宽容!宽容!让我看到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繁盛永存”,看到大法弟子飞向金光闪闪的天门,我也要進去。师父点着我的名字告诉我说:“某某某 ,你心性不够!” 最近,师父点化我,我站在悬崖边,有同修来帮我。悬崖下是稀泥,有人在泥中滚爬。有个声音说:掉海里就完了。同修说,可能是点化你:那是苦海!师父看我迷在常人中,让同修来帮我在修炼的路上归正、提高、升华。 痛定思痛,我确实没有实修,虚度了多少时光,愧对师父的慈悲救度。我在迷(泥)中。 这几天,我放下了对丈夫的恨,把自己定位在修炼人上,转变观念,一定要善待丈夫,做一个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的修炼人,不辜负师父的慈悲呼唤。小泥人的我,要把自己洗干净,还要带好两个小同修,要紧紧抓住师父的手,跟师父返还真正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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