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在初一暑假里正式走入大法修炼,至今已二十四年。能成为师尊的弟子是我生命最大的幸运与荣耀。 其实在我们修炼大法前师尊早已看护着我们。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夏天睡在地上,突然醒了,发现火焰已经连成了一片,枕头都烧着了。赶紧向楼下呼救(楼下是店铺),妈妈叫了好几个客人,一人一盆水把火扑灭了。起火的原因是蚊香点在酒瓶上,酒瓶倒了,烧到了旁边的沙发,沙发的火燃到了枕头。很神奇的是,我当时是长发向上散在枕头上睡的,枕头烧掉了半个,我却毫发未损。还有过年放夜明珠烟花,几十发后突然没有了,我把烟花收回来看个究竟,突然一发冲出来,正对着眼睛,我捂着眼睛大哭,哭完睁开看看,一点事也没有。成长过程中发生过不少这样的意外,都是有惊无险。 小时候的我黑黑瘦瘦,满脸雀斑。刚一炼功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没几天面色就变的白里透红,胃口也变好了。本来我个性内向拘谨,修炼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心胸开阔很多,变的开朗、爱笑。巨大的反差从当时的照片中都可以很明显的看到。 那两年的修炼环境很好,越来越多的人得法。每天都很开心,向身边的人洪法,大家也都支持我修炼。我把修炼大法的美好,写在语文课的作文里;已退休的班主任练其它气功,我向她推荐修大法;大法书带到学校,同学也会借来看;同学遇到矛盾心情不好,我就给她讲大法的法理开导她。在毕业同学录上,有同学写:祝你早日功成圆满! 期间还有一件事,值得记录一下。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上访之前,我们当地不知道。但我们炼功点上有个同修,他是在北京得法的,北京的一个同修在当天打了电话给他(那时,刚开始普及手机),大意是,情况挺好的,来了很多功友,秩序很好,还是警察领着我们走过去的。晚上学法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大家听到都很开心。但后来中共造谣说法轮功学员包围中南海,我们亲身经历的事情就粉碎了邪恶的造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对大法的污蔑铺天盖地,当地警察不允许我们到炼功点炼功,来到学法点上给我们每个人登记。但并没有动摇我修炼的心,当时理解为:什么都在师父的安排中,这是检验大法弟子是否坚定的考验,我只要坚持修炼,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初三暑假里,学校领导找我谈话,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就去了。他们也比较好奇,为什么我会学法轮功,问我一些问题,我就跟他们讲大法书里是怎么说的。他们就用学大法会影响升学、前途什么的来劝我。我就告诉他们这是对我名、利、情的考验。我的意思是我把这些都当作我修炼路上的考验,说着说着我就落泪,泣不成声,他们后来也没为难我。妈妈知道后,开玩笑说我应该带着条毛巾去。 身边的同修想去北京护法,我当时对证实法的概念很模糊,我不知去北京该如何证实法。母亲也是同修,母亲对大法被迫害痛心不已,很想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和母亲交流,最后决定,我们去表达我们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真实的心声。 二零零零年七月,高一的暑假里,我们和当地同修一起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我们要去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并且大家约定,不说哪里来的,不报姓名,自己去自己回来。顺利到了天安门。同去的小同修快速打开横幅并喊“法轮大法好”,我还没有完全展开横幅就有便衣上来,一把夺下了我的横幅,这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把我们推上了车,妈妈在车下面说:“法轮功是好的呀”,他们粗暴的把妈妈也丢上车。车上已经有很多各地的大法弟子了,有比我们更小的孩子,从警察和他们的对话中听到,有的都好几次去天安门了。车子把我们开到天安门派出所,派出所的院子里坐满了大法弟子,还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关在地下的(可能是)审讯室里,从地面上能看到。看到有同修和警察讲真相,警察也在听。有男同修和不屈服的女同修被打的鼻青眼肿。小同修的爸爸就被警察穿着大皮鞋踹了一脚。我们后来看到他脸被打肿了,但他说,师父保护他,一点都不疼。 晚上,我被带到一个小屋子里,有两个男警察审问我,他们叫我“小法轮”,问我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我都不回答。我就是说,政府这么做是不对的,我是法轮大法的一员,来北京就是为了表达我的想法,法轮大法是好的(大意)。他们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我看到墙边有一张三尺的硬板床,床上放了一根皮带。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这边说了,她母亲说了,那是她女儿。”他们就不问我了,把我和妈妈带到一块。我还在心里埋怨妈妈,不是说好什么都不说的吗?你怎么都说了。 后来,我们被送到一个拘留所,那里也关满了大法弟子,大家都在一起背《洪吟》,我们都不吃饭,也不觉得饿。再后来,驻京办事处就把我们都送回本地了。 同去的小同修和她妈妈被非法拘留三十天,我妈妈被非法拘留四十五天。小同修的爸爸被视为组织者而被非法逮捕,后被判了重刑。 学校领导被找到当地派出所跟我谈话,让我写个不去北京的保证,就可以由学校保我出去,我不写。当时那个老师说:这样不行啊!意思没法接我出去。后来他们就请示联系。最后还是由学校把我从派出所接出,但我被送到一个酒店里,封闭式转化教育。 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白天晚上两班,一班两个女老师,做我思想工作,几乎全校的女老师都来值过班。如果她们说对大法误解的话,我都把师父法里是怎么讲的告诉她们。后来团支书就跟我说,如果我不写“保证”会影响学校,她让我自己写一个退学申请。我告诉她:学大法不应该被退学,我没有做错,但如果因为我,学校会受到影响,那修炼人为别人着想,我可以写“退学申请”。就这样,我回家了。 自此以后,再没有人以退学威胁我了,我还是回到学校正常上学。 有一天快放学的时候,我忽然有点拉肚子了。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回家以后拉的越来越频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什么都没吃,还是拉不停。几乎刚从马桶上起来,没走几步就要折回去。我想这样没法去上学啊,就跟老师请假了。大概持续两天,拉出的都是黑黑的脓血,拉到后面竟然是象破抹布一样纤维状的东西。我这么小的人,就这么大的胃和肠道,怎么能拉出这么多东西?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一点都没动心。人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特别弱,没什么力气。两天以后就慢慢不拉了,身体马上就恢复了。这时候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因为我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轻松干净,身体特别特别轻,好像不是俗世中的肉身,真的是超凡脱俗的感觉。 二零零一年除夕的一周以后,我从电视上看到了“天安门自焚”的新闻。开学后,校长找我谈话,问我对“天安门自焚”的看法。我跟校长说,我觉得“天安门自焚”不是真的。校长问我为什么这么认为?我就谈了两点:一个是这个新闻非常完整,远景、近景、特写,如果这是一个突发事件,不可能拍的这么完整。还有一点,王进东坐在地上喊了一句话,不了解的人可能会认为他很像法轮功学员,但我觉得他不是。因为学大法的都知道,修炼人说话(特别是这种场合)一般会引用师父的原话,他喊的话,师父根本没这么说过,所以我认为不是真的。我以为校长会教训我一通,说些反驳的话,没想到,她听完特别淡定,就说了一句:哪怕不是真的,也要和政府保持一致。我听后十分意外和震惊。 因为小同修比较少,当地把我当成了重点。一个区重要领导有次特地来我们学校找我谈话劝我放弃大法。这个领导带着区团支书过来,大概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团支书先找我和一个老师闲聊。谈话中,我听到学校老师讲,因为我学大法,学校怕伤害到我,所以没在学校挂污蔑大法的横幅,也没让学生签名反对大法(“天安门自焚”伪案后全市各中小学都搞了迫害学生的反对×教签名运动)。另外,年轻的团支书和我们讲,他爷爷也是修大法的,也不屈从。虽然他是以开玩笑的语气和老师说的,但可见大法的真相无所不在,也是对我的一个鼓励。 这期间母亲被劳教迫害,父亲有了外遇,与母亲离婚。继母一开始对我修炼大法不理解。但在相处过程中,我谨记自己是大法弟子,严格要求自己,尽量从她的角度去理解她。慢慢继母从不反对到支持到敬重大法弟子,哪怕十几年后她也与父亲离婚了,但她及我接触过的她的娘家人大多都三退了,也从正面认识了大法。 高中毕业后,我考到了本市的一所大专院校。入学没多久新学校的领导就找我谈话了,让我谈对大法的认识。我如实的讲了大法的美好及自己对这场迫害的理解。当时领导坐了一桌,静静的听我讲,还在做笔记。没想到,大一暑假里,我就被学校和当地派出所勾结,绑架到了洗脑班。 到洗脑班以后我绝食反迫害。当时有两个包夹,其中一个看得出挺同情我的,有恻隐之心。她干了两天就不干了。他们安排了另一个人来。绝食四、五天后,洗脑班的人找来班级辅导员劝我吃饭。辅导员说她很诧异我的事情,当学校和她讲的时候,她说在她眼里我就是那种特别不打眼的同学,坐在教室里都不知道有这个同学的存在。她很同情我的处境。我对她说,这种对我、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是不对的。而且学校把我送進来,还要花六、七千元钱,但我在学校看到,假期的时候,一个特困生能得到100元的补助,这100元的补助要很费劲才能审批下来,如果学校把这笔钱给特困生,要帮助多少同学啊。 就是这个辅导员,在后来我回到学校以后就特别关心我,没什么值得表扬的,也会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我。我能感受到这不是上面安排的,是她发自内心的认可。 绝食的时候,师父也让我体验到了超常。虽好几天食水不進,但不渴不饿。包夹故意在我面前吃肉,想引诱我吃饭。但当我闻到肉味的时候,却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浊”,一点都没有食欲。虽然人很瘦,但不虚弱,如果当时让我出去,我感觉能立刻健步如飞。 绝食五、六天的时候,洗脑班的人就强行给我插胃管灌食,插了一会儿,我就被迫同意吃饭了。也不像一般的人,要慢慢先吃点流质适应,直接就能正常吃饭。 有一天,洗脑班让监狱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来给我们做洗脑的报告,我被带到会场的时候,看到大概有十几名大法弟子都被包夹带着坐在那里,我一下子就泪如雨下,在大法被迫害的这些日子同修们聚在一起多不容易,没想到看到最多同修的时候竟然是这种场合,我们被看着,老老实实的接受邪恶的洗脑,我们都没有反抗,我很想反驳犹大的谬论,很想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可是我却不敢,恨自己不争气,我坐在那里一直默默的流眼泪,直到结束。 晚上在房间里快吃完饭的时候,我坐在桌边,忽然看到,两个包夹吃过的盛骨头垃圾的碗里有一个小纸条,这个时候她们俩正好都不在,我就快速的拿来看了。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大意是:刚才揭批大会的时候,她一直在哭,但面色特别好,白里透红,嘴唇像涂过口红一样。太意外了,怎么会让我看到的,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师父在鼓励我! 一个半月的时候,一个包夹不来了,听别的包夹说她好像生病了。忽然有一天,他们说已转化的学员要向党旗宣誓,我当时很纳闷为什么“转化”了要给党旗宣誓。直到后来《九评》出来、“三退保平安”,才恍然大悟,是邪灵迫不及待想让学员归它管。我不转化,一直闭着眼。她们本来想让我参加,我不想去。突然一个包夹说:不要让她去,到时候要录影的,她眼睛都不睁的,杵在那里,拍到难看死了。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在我被洗脑班非法囚禁的两个月里,我家人都不配合邪恶对我的迫害。因我是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抬到车上、绑架到洗脑班的,反抗中鞋子掉了。他们让我父亲给我送鞋子,我父亲回复他们:不送,你们怎么弄去的怎么送回来。他还到当地派出所去要人,派出所推给学校,说是配合学校。七月份的酷暑天,我的奶奶和外婆,两位七、八十岁几乎不出远门的老人,结伴辗转几辆车找到我们学校,质问学校为什么把我送洗脑班,学校害怕了,谎称领导在开会,她们就一直等,后来他们推脱说,不是学校送我去的,是我们当地派出所。洗脑班让当地把我爸和继母接到洗脑班,企图用亲情来转化我,但他们一点都没说劝我转化的话。后来她们又让我打亲情电话,奶奶就在电话里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控诉洗脑班的人,她们一看达不到效果,就不让我打电话了。最后,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又回到学校上课,顺利毕业。 在大法的修炼中,在被迫害的看似无望中,我真真切切的感到师父时时在我身边,很多时候我只是有一点点正念,师父都给予我太多太多。近几年,我因为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有幸参与了当地营救同修的项目。我把这视作师父给我的偏得。 在这过程中,我们见证了家属由反对到理解甚至有的也走入了大法修炼;本地同修整体配合减轻了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公检法人员点点滴滴的改变。 一个检察官五年来的变化 第一次见这个检察官,是五年前在一个同修被非法庭审的法庭上。当时这个同修的家属不理解她,没有家属旁听,我想怎么能没有家属呢?我就作为家属進去旁听了。这个检察官字正腔圆的念出对同修的非法指控,在律师说到“宪法保障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时,他马上说污蔑大法的话。说完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急口令。开庭结束他马上走了,因为律师是到了法院阶段才介入,赶上这位检察官希望能和他沟通一下,给他点资料,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走着,说:有什么资料可以寄给我。他当时趾高气扬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这之后的几年中,陆陆续续听到一些这个检察官的资讯,先是由不接待律师到接听了一个律师电话,在电话中沟通了比较长的时间。后来,律师约见他,他安排了时间很郑重的接待了律师,并详细记录了律师说的内容,而且表示会向法院提出轻判。有一位老年同修在看守所被迫害致心脏出现异常昏厥过去,后“取保候审”回家,回家前被注射不明药物导致两脚流脓。律师与这位检察官沟通,希望他能见见当事人,他当时推说有事没有见同修。但同修给他寄了真相信和被打药致病的情况说明。最后,这个检察官作出了“撤回起诉,改为行政处罚15天,但不执行”的决定。 去年又参加了一次旁听,发现这个检察官和五年前变化很大,对同修的语气和善了很多,也不反驳律师的发言。非法庭审结束后走的很慢,也完全没有了趾高气扬的样子。最近一次开庭,辩护律师和他打过至少三次交道,律师说,最大的变化就是这个检察官,他现在对同修是同情的态度。日前得知他调离了这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岗位。 师父比我们自己更珍惜我们。我们更要珍惜和我们有缘的每一个生命,珍惜每一次师父用巨大承受换来的成就我们的机会。 再一次感恩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师〉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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