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原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警察、法轮功戴启鸿,二零一九年被绑架构陷、非法判五年,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呼兰监狱,由于在狱中坚持炼功,经常被呼兰监狱严重迫害。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九日半夜,戴启鸿被同监舍犯人辱骂、暴打。犯人高风龙、张刚等就把戴启鸿从床上拽到地上,用脚使劲踹戴启鸿的胸部、腹部,用鞋底抽打。导致戴启鸿胸腹部疼痛,大小便失禁。第二天上午在劳动车间,戴启鸿胸腹部疼痛加剧,面色苍白,并有休克症状,被120急救车拉出监狱外医院抢救,经诊断为脾破裂——失血性休克,遂做了脾摘除手术。(戴启鸿曾多次被犯人辱骂、殴打,被烟头烫手,伤疤至今可见。) 因为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中共看守所、监狱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不顾忌,没有人性。法轮功学员若被打致外伤,监狱、看守所只要借故封闭一段时间,切断学员和家属的接见与联系,待外伤不再明显,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比如山东省聊城市高唐县法轮功学员彭树明,在吉林省洮南看守所遭恶徒毒打,左眼被打肿,鼻子被打出血,肋骨被打的疼痛二十多天,面对律师的质询,警察竟说:“现在不是好了吗?”全然一副无赖模样。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法轮功学员若被打致内伤,内脏破裂或脑出血而死,监狱就称是突发心脏病或脑溢血等,属“正常死亡”。家属被警察控制着,不允许看病例和监控录像,甚至都看不到遗体,还要交钱火化遗体,只拿回骨灰盒。其中的黑暗难以用语言描述。 法轮功学员被监狱迫害致伤、致死,已经造成了因监狱迫害导致的结果,那么就应该追究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不论是毒打、冷冻、吊铐、野蛮灌食或是剥夺睡眠等酷刑折磨所致,都无法抵赖。如果学员在家里自由地生活、自由地炼功,是不会发生这个结果的。 每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死,都是一起刑事案件。监狱作为公权力机构,不应该让受害方来举证侵害的事实证据,而应该由监狱及其上级管理部门来自证是否清白,主动提供监控录像和病例等,并由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对证(这才是可采信的证言),而警察自己及被其胁迫的失去自由的其他犯人应该回避,其证词都是不可采信的无效证据。监狱上级机关不予调查追究,也是严重的渎职行为,将来追究时都无法逃避罪责。 下面只从明慧网简单列举几个案例,看看中共恶党对于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怎样惨无人道的迫害: ◇吉林榆树市的张健华大年三十遭酷刑折磨致死。二零零三年腊月二十九日,在吉林监狱内,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张健华因拒绝体罚式的“入监班学习”而绝食,被强行送入严管,固定在床上“抻着”,身体悬空。这种“抻”刑极其痛苦,心碎肝裂般的疼痛。恶警又对其野蛮灌食加以迫害。大年三十,由于他抵制恶人的无理要求,恶警指使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估计也被打坏了内脏),不长时间张健华的胸部、腹部都肿胀起来。恶警仍视若无睹,又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张健华痛苦难忍,身体极度虚弱,又被犯人郭育民、丁绍松等抓其衣襟在铺板上颠,折磨致奄奄一息后,将他用棉被兜着扔在狱内医院,无人问津。第二天大年初一下午三点,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张健华早已去世多时,身体僵硬。吉林监狱从上到下编造谎言,欺蒙家属,掩盖残害人命的事实真相,未追究当事人责任。 酷刑演示:抻床 |
◇吉林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王启波曾被吉林监狱犯人用扁担抽打,长期坐板,上抻床等酷刑折磨,被迫害致死。王启波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因坚持信仰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吉林监狱。因不放弃修炼,王启波多次遭凌辱,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人包夹,坐板十四小时左右强迫“转化”,被拳打脚踢,被恶警指使的犯人用扁担毒打胳膊和腰部。还被送入严管队迫害两个多月,遭受坐板、抻床、拳脚相加等多种酷刑折磨,不让家属会见。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监狱声称王启波突发脑病,家属见王启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奄奄一息,几小时后死亡,年仅四十七岁。监狱不许家属给王启波尸体拍照,遗体遭监狱强行火化。 ◇黑龙江省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骨外科医生、法轮功学员李力壮,在工作中处处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任劳任怨,从来不收患者红包,而且还热心帮助患者。有一次一位农村患者没钱配血做手术,他知道后,主动拿出自己的1400元钱为患者配血做手术。这样的好人却被冤判十年八个月,关进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集训监区,强迫放弃信仰,遭警察与犯人持续酷刑折磨,全身伤痕累累。 二零二二年二至五月期间,狱警耿洪涛找李力壮,问能不能写“五书”?李力壮说:“信仰自由,法轮功是正法,我没罪,不写。”狱警就唆使犯人把李力壮拉到警察办公室对面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库房,几个犯人把他打倒,拿电棍电他,还对他喷辣椒水,呛得够呛,脸、脖子、眼睛杀得很疼,哗哗流泪。之后持续折磨很多天,还叫李力壮站在水里用电棍电,还猛踹他肚子。此后一周多时间,犯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看着李力壮不让睡觉,他眼睛一闭上,就把他叫醒、打醒,他手指、脚趾、身上多处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的。犯人还拿针扎他,开始用给犯人测血压的细针扎,后来用缝纫机针扎,浑身扎。 第七八天,有两个警察来打他,对他拳打脚踢,穿着军工鞋踢在李力壮身上,非常疼。他们用拳头、手掌抽打李力壮的头、两腮,同时犯人拿电棍使劲电李力壮的头、脖子、手、脚,哪皮薄电哪。折磨两个多小时后,李力壮被犯人抬回监舍,脸肿得象熊猫,左耳肿得有二厘米厚,胸腹部、脖子、头都肿起来了,留下来的电痕过了近十个月还可以看见。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
李力壮还被犯人杂工罗彦君暴打,用鞋底抽打他的头部,左眼睛被打得视物模糊了十几天才慢慢恢复。他还用穿过的袜子往李力壮嘴里塞。 ◇黑龙江海林市王淑坤女士,六十六岁,医生,二零二零年六月末被骗去单位。警察居然在医院四楼私设公堂,对王淑坤施以酷刑,大打出手,强迫王淑坤在“三书”上签字。有两个人分别按住王淑坤的双肩,不让她挣扎,另一个人用力把王淑坤的头往脖腔里按,当时王淑坤就觉得大睁双目,两眼不受控制的用力瞪着,头晕、恶心,而且腿疼痛难忍。大约几个小时后,警察才让王淑坤回家。王淑坤回家时,是手脚并用爬到楼上家中的。王淑坤的丈夫看到王淑坤身上多处淤青,膝盖骨骨折,全身被汗水湿透。大约七月一日傍晚,王淑坤出现脑出血症状,头晕,恶心。次日凌晨王淑坤含冤去世。 ◇辽宁锦州市法轮功学员徐桂贤二零一八年七月被警察绑架,冤判四年,她在辽宁省女子监狱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冷冻、罚站、不让睡觉、将腿踩瘸、开水烫伤后背等,一度被迫害致突发心脏病。二零二零年四月,在她所在的楼层,阜新市法轮功学员张玉红被打,在403监号六小队执行员张晓萌带领三个犯人用鞋底抽打张玉红的头部。几天后,张玉红就被迫害致出现脑出血症状,送进监狱医院,据说做了两次开颅手术,瘫痪在床。 ◇山东蒙阴县第六中学(旧寨中学)生物教师张德珍(三十八岁)、沂南县岸堤镇堂子村人刘淑芬(三十九岁)被蒙阴看守所迫害致死。 蒙阴看守所自二零零二年秋,加重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毒打、疯狂折磨,对绝食抗议迫害的修炼者灌盐水。刘淑芬和张德珍在迫害致死前几天均遭毒打。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腊月二十七),刘淑芬被打得昏迷不醒。据目击者说,刘淑芬当时呼吸基本正常,体温也无异常,只是被毒打后昏睡不醒。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刘淑芬的家人被领到了蒙阴县火化场。刘淑芬的尸体全身是伤,蜷缩成一团,瘦得不成样子。家人质疑刘淑芬生前无高血压,修炼后身体一直十分健康,为何在看守所突然死亡?强烈抗议下,刘淑芬的尸体被允许尸检。法医鉴定结果为脑出血。蒙阴县610马上将遗体火化,事后嚣张地说:“就给你们四千元,不要,一分也拿不到,告到哪里也没用。”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张德珍的哥哥张德文和她的侄子看到张德珍的遗体已僵硬,显然已被迫害致死多时。张德珍身高一米六多,体型比较高大,但尸体却蜷缩成一团,伤痕累累,瘦得变了形。张德文拒绝签字火化,却遭到恶人暴打,被逼无奈才签了字。随后,在无法医鉴定、亲人不准验尸的情况下,张德珍的尸体马上被强行火化。 ◇黑龙江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吕观茹先生,二零一九年七月一日被冤判七年、勒索罚金四万元,随后被劫入呼兰监狱迫害。吕观茹坚持信仰,拒绝“转化”,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又被劫入泰来监狱继续迫害;监狱一直对其实施严管和暴力“转化”,并将其关小号体罚一个多月,二零二一年四月四日,吕观茹被迫害致“脑出血”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 山东省青岛市法轮功学员、退休上校军官公丕启,被非法判刑七年半,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晚在山东省济南监狱被迫害致死。丕启遗体头部有伤,耳朵有血流出,头部肿胀并且湿漉漉的。监狱声称公丕启是突发脑溢血死亡,并禁止家属对遗体拍照及录像。在山东省监狱至少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伤、致残。有背后警察指使的打手犯人多次扬言:“折磨不死就行,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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