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月二日】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因向民众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非法判刑八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关押迫害。在那个特殊的群体里,我本着善念对待身边的人。周围人由开始对我羞辱和谩骂,变成由衷的敬佩与尊重;由原来的另眼相待,变成刮目相看。这一步步的改变,都凝聚着大法的威力,凝聚着学员在大法修炼中体现出的善。 一、牢头的转变 一到监狱,大法弟子面临的就是强制认罪、转化。在历经长时间的辱骂、殴打、侮辱、体罚、捆绑、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的迫害后,我艰难的走了过来。半年后,被分到车间劳动。我刚分到这个小队时,牢头对我冷眼相待。监区给犯人的任务量大,犯人很难完成。订货厂家为了按时拿货,就申请监区长,利用犯人休息日加班。 狱里表面规定犯人不许加班,监区就以去车间打扫卫生的名义加班。狱里也心知肚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狱里规定休息日是两顿饭,中午没有饭。厂家为了鼓励大家,有时就给大家解决一下午饭。在狱外买一些带馅、或是带糖之类的面食。有一次,厂家给大伙每人买两个糖三角。开饭时,犯人都急不可耐的在等着。每次打饭,我都是最后一个打,还没等我去打饭时,牢头喊着我的名字说:这次厂家给大伙改善,没有某某某的。我很平静的笑了笑,啥也没说。 犯人干活的车间,是铁皮房,冬冷夏热。有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热,大伙都热的喘不过气来。在那样的环境下,大伙还得坚持干活。有的人实在受不了了,就提议:由犯人自己拿钱买点雪糕吃降降温。经过牢头向队长请示,雪糕买了回来,其实就是四毛钱一根的冰棍。在大伙等着发雪糕吃时,牢头又喊着我的名字说:这雪糕没有某某某的。我听到后,还是很平静的没说啥。其实不论买啥都是按人买的,牢头是把我那份自己留下了。 后来有一次,食堂给犯人做了顿大馅包子,每人两个,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打饭前,牢头数了数包子,一数少了十个。就大骂打饭的人不中用,打饭的人也急得要哭。我从来不上超市买吃的,只靠监狱的伙食,大家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说:“给我一个就好。”牢头瞅了我一眼,没说啥。 不久,过端午节了,菜是炸蘑菇。牢头亲自动手,给一人抓一把。到我跟前时,牢头给我抓了两把。我说:不用多给我。牢头硬是把蘑菇放到我的饭盒里。 还有一次,也是大热天。厂家给队长买了些雪糕,因为是给队长的,不能按人买,队长就把吃剩下的雪糕给了牢头。牢头拿着雪糕,走到我跟前,把队长给她的雪糕给了我。我说:“谢谢,你吃吧。”她啥也没说,放下雪糕就走了。 从此,牢头不再刁难我。还经常把心里话和我说,和我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二、狱霸的转变 我所在小队有个狱霸,叫王凤(化名),有钱、能干。这个人张嘴就骂人,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也没人敢惹她。 监狱为了制约犯人,制定了各种监规。这群人散漫惯了,有的人又恶习不改,稍不注意,就违反监规,受到怎样的惩罚,就看牢头怎么向队长汇报。所以犯人都巴结牢头,不敢惹她。可王凤仗着有钱、能干,看不惯牢头这些,就不买牢头的账,经常指桑骂槐的骂牢头。因此,两个人你来我往,矛盾重重。在监狱,犯人的好坏以给监狱创造利润多少为标准。所以队长对王凤的所为,也就熟视无睹。她俩的矛盾,日积月累,越攒越深。时间一长,成了队长的头疼事。 后来,队长就让我和王凤一个行动组。有一次我在监舍扫地,扫到王凤身边时,王凤一跺脚很不满意的说:“看你,都扫到我的脚上了。”我没说啥,接着把地扫完。其实根本没扫到她的脚上。过几天,王凤上铺来了一个看上去是个神智不太健全的人。起床后,王凤又习惯的骂骂咧咧,斥责那个人半夜晃动床了,使她没睡好觉。 到车间干活时,我见王凤旁边没人,走到王凤面前说:“王凤,我跟你说点事。”她说:“说吧,啥事?”我说:“看上去你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一个大名鼎鼎的王凤,怎么能欺负人呢?以前你骂牢头,别人以为你是为了出气,还情有可原。你今天早上骂你上铺新来的人,一看她就不健全,你骂这样的人,别人怎么看你。再有那天我扫地,根本没扫到你脚上,你却说扫到你的脚上了。扫地本来不是我的活,我和你一个行动组,那不是给你争光吗?就是扫到你的脚上,你也不应该那样啊。”这几句话说的王凤心悦诚服,她说:“是吗?我没觉的是欺负她呀。” 打那以后,王凤有所改变,不怎么骂人了,背地里对别人说:我那天骂那个新来的,某某某训我了。 后来,我经常给她讲大法真相;讲传统故事;讲古人如何自律的故事,她都非常爱听。我对她说:“你看从古到今,那些名留千古的,哪个是因为有钱。都是因为他的美德,才千古留名。一个人的所有福份,都是德换来的,打人、骂人、欺负别人都把德给了别人。所以人不能做失德、损德的傻事。” 逐渐的,王凤不再像以前那样骂人了。有时,再有看不惯的事,刚想骂,就瞅瞅我没有骂,随口说:某某某不让我骂人了。 渐渐的队长也发现王凤变了。一次,队长说:“王凤怎么不像以前了,看不到你发脾气了?”王凤叫着我的名字说:“是某某某不让我骂人了,队长你看,自从我和某某某一个行动组,是不是变好了。”队长说:“看你们俩谁能改变谁?”王凤说:“那当然是她改变我了。”我也同时说:“当然是我改变她了。”队长乐了。一个让队长都头疼的人变了。 三、改变身边人 有一个安徽的女孩,出来给亲戚打工,由于对亲戚不满,偷了亲戚的东西被判刑。出事后,和家人一直联系不上,很着急。我就请队长从我的账上,给那个女孩转一百元钱,让她买个电话卡和家人联系。她很感激。 我给她讲大法真相,她听明白后说:“这里的人都有罪,就你没罪。我们是为自己,你是为别人。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不做这样的事了。” 还有一个云南女孩,刚到监狱时,成天愁眉不展。我就开导她,告诉她怎么做人,怎么做个好人,她渐渐的心情好多了。一天,她对我说:“阿姨,你说让我做个好人,我知道。但在这里不能做,在这里做好人受欺负。”我想了想说:“那你看,这里的人,还有队长都尊敬我不?”她说:“尊敬呀。”我说:“这里人尊敬我,是因为我厉害吗?”她说:“不是,是你人好。”我说:“那你也做一个好人,让人尊敬,就没人欺负你了。我问你,你是愿意让别人欺负,还是不愿意让别人欺负呢?”她说:“不愿意让别人欺负。”我说:“那你欺负别人,别人不是也不愿意吗?你不欺负别人,慢慢的别人就不欺负你了。”她说:是这样的。 还有一个本溪的女孩,剃个小平头,象个男孩一样,主动向队长要求和我一个行动组。和我一个行动组后,我给她讲真相、讲做人道理,还教她背《洪吟》。她每天醒来,就先把我教她的《洪吟》背一遍,平时有空也背。慢慢的,她规矩了很多,也能体谅父母了。她悟性很好,有一次,她肚子疼,她就背《洪吟》,背背就不疼了。后来别人知道她在和我学大法,就要告诉队长。她对我说:“阿姨,队长要是找我,我也不怕。我就说:队长,我以前爱骂人,现在不骂了,学大法总比骂人强。” 她还常常把她的家里事跟我讲。她说:“阿姨,我从小就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棒的,玩的玩具都是枪啊、刀啊、汽车呀什么的,不爱学习、贪玩,让我爸妈操不少心。那时,我成天不着家。我爸有时惦记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一看是我爸打的,我就捏着鼻子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就听我爸在那边说:这兔崽子,又关机了。我还觉的很好玩。现在才体会到,我爸当时是多么惦记我。” “这次我進来,我爸妈反倒安慰我,说:别愁,不管咋地能知道你在哪了,想你就上这来看你。以前成天都抓不着你的影子,不知道你在哪。阿姨,我出去肯定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后来,这个女孩一直安安稳稳的干活,得到了减刑。出狱后,回家挣了大钱。 有一个老太太是巫医,给人看病出了人命。她不认为是她的过失,没认罪。犯人不认罪,就不能减刑,她也不在乎,高兴了就唱,不顺心了就骂。谁给谁点吃的、谁和谁交往密切了她也骂。坐在她对面的人,啥事她都看在眼里,经常挨骂。后来,队长就让我坐在她的对面。和她坐对面后,我有时把她干完的成品,帮她摆一摆,有时帮她清理清理干活的案板。这样使她干活速度提高,增加了产值,队长经常表扬她,她很高兴。我帮她这点小忙,她就要给我点吃的,我都婉言谢绝,一点不要。我处处自律。除了吃监狱伙食,不买别的吃的。一次,食堂炖的萝卜条,大伙不爱吃,没人打。就我打了一些,我把萝卜条和大米饭拌在一起,拿过来就吃。旁边人看我吃的很香,就过来看我在吃啥。一看就是手指粗的萝卜条,看到的人无不佩服。我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是凡和我接触的人,我都帮过。有的人为了感谢,就偷偷的给我点吃的,我又都偷偷的给送回去,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对我也产生敬佩。慢慢的,她也不骂骂咧咧了。 有时我和队长讲真相,队长说:“你这个人是挺好,全小队这么多人,没有一个骂你的。”有个新来的女孩,观察我一段后,对别人说:“想不到,监狱还有这么好的人。” 在监狱,大法弟子处境艰难。开始,队长都是挑人品最差的人,和我一个行动组。后来,队长让全小队一个最有修养,原来是公司老总的人,和我一个行动组,一直到冤狱期满回家。 在那特殊的环境里,大法弟子用心中的善,改变着周围的环境,改变着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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