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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难中证实法 升华了心性(上)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四日】二零一九年的夏天,我被邪党绑架到当地看守所遭受迫害。二零二一年,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奇迹般的闯出了魔窟。我把我和同修们在冤狱中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经历整理了出来,与同修们交流。

深刻的教训

二零一九年的夏初,正是华北农民抢种玉米的最后、最关键的时刻,我正在地里紧张的忙碌时,有市内同修专程告知我,市内A同修因为面对面发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学法点、资料点的B同修家被封锁,有可能被非法抄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因为放不下农田里的活计,就安排同修们加紧高密度发正念,动员A同修家人抓紧去公安局要人。我准备在一、两天玉米下种后,再去具体协调这件事。

当时,我有一种麻痹的思想和侥幸心理,误以为当地正法形势比较平稳;公检法人员对大法态度表现的不太邪恶;二十多年来一直没有较严重的迫害事件发生;几次正邪交锋,都在师尊的加持保护下遇难呈祥。所以对安全防护意识和对大法救人的法器、真相资料以及大法书籍的保护意识也表现出了麻木、淡漠。

面对这么明确的警示,也没有引起我的高度重视,形成了很大漏洞,结果导致在我刚刚完成玉米下种,准备進城时,中共警察对我实施了非法抄家、绑架。我的五台打印机、两部电脑和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等等都被抢走,损失惨重,教训非常深刻、沉痛。

在市国保大队长绑架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在给他们讲真相,过程中,也大致了解到了A同修被绑架后,在威逼利诱下暴露了B同修;B同修又牵扯出我是协调人。好象是他们什么都已经掌握了一样。公安已经把我当成是重要人物要重点迫害了。国保大队长在听了真相后,表示出了自己的无奈。这使我明白了我所面对的这些人,对我的问题是没有决定权力的。我感到了事态的严峻和无形的压力。

此时,师父的法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1]“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师父的讲法在不断的加持着我的正念。

在接下来的非法询问中,我除了讲述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和法轮大法的美好之外,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等,最多的则是“无可奉告”和“请允许我保持沉默”。我的这种态度他们在无奈之外,也表现出理解、关切。这使我進一步体会到了生命善良的一面,也感受到中共迫害下警察们的可怜和悲哀。

静下心来向内找

当天晚上十点多钟,我被非法关押到当地看守所。我思绪万千、彻夜无眠。我想到师父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

我真的是要好好的静思自己修炼中的不足、漏洞;找一找为何自己三件事没少做,却会遭受迫害?我平时的时间很紧,作为农民,地里的农活、生意上的繁忙、家庭的责任等等;正法修炼中的三件事,加上协调工作,我忙的不亦乐乎,一直没有时间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向内找一找自己的问题。这一下被关進冤狱,我在法理中悟到,对于旧势力的安排,最好的否定就是将计就计,要把表面看似坏事的事,变成修炼提高的好事。修炼提高才是修炼人最为珍贵、重要的。

我对照师父的法深挖细找,发现了自己很多不符合法的表现,这些已经形成了强烈的执著心,而且长期以来明知故犯: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的幌子下,把追求经济效益、追求富裕生活当作目标;在对待常人生意上,我和同行形成竞争,争名夺利,使自己困扰在名缰利锁的束缚中无力自拔,导致学法不能入心,眼在大法书上,心系纷繁事务;对待与儿子(同修)的矛盾,不能理性的向内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急躁情绪,耍家长作风,动辄大发雷霆;修心断欲上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安逸心不去,炼动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烦意乱时,抽空还要用微信来排解消遣;对自己在助师正法中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付出就沾沾自喜、津津乐道等等。

这样一找,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我一直自以为修的还比别人强,其实很多地方早已远离了大法,这是很大的漏洞。我想,对于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我是全盘否定的。这次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和过关,我应当放下最后的人心执著,在邪恶的环境里证实大法、救度有缘人。

否定迫害,魔难中修出大忍之心

我一到看守所,就给同监室的人们讲述大法真相。由于中共邪党谎言宣传的毒害和当今人类道德水准的急剧下滑,这里的大部份人是道德底线几近崩溃的社会渣滓,在此环境中证实法、讲真相救众生更是有阻力。

这里每天早、晚两次点名报数,在轮到我报数的时候,我就喊:“大法弟子不在其数!”警察们大眼瞪小眼,没有反应,让后面的接着报。这样几次后,我就直接喊:“法轮大法好!”一位值班副所长就说:“以后轮到你,你可以不报,后面的人往下报。”这样使很大部份人对我大加赞赏,直竖大拇指,为我证实法、讲真相打开局面起到了一定作用。

可是,却引起了监室黑老大们的强烈嫉恨,明抢了我的洗漱用品;暗偷了我的手纸,不让我上厕所;克扣我的饭菜;对我用冷水浇身;强行剃了我的眉毛;给我的头、脸上画脏画;污言秽语侮辱我的人格尊严。他们每天单个人寻衅滋事,打、拧、掐我还不解气,又发展到群殴等等。

我在生活、工作、社交环境中都是受人尊敬的,在家庭中也享有一定权威,在同修中大家都是相互尊重的。这养成了我不能被人说、不能被人低看的强烈执著。我从来没有想象到会受到如此的凌辱,遭如此的魔难。起初我真是无法接受,感到痛不欲生。

我就反复背诵师父的法:“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4]。“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5]。在背法和悟道中我增添了正念、勇气和意志。

我一直是属于闭着修的,看不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全凭在法中悟着修。我悟到,我要修出大善大忍、大慈大悲之心。对专门欺负我的人,我从气愤、怨恨、鄙视到怜悯、宽恕、包容,一直到真诚善待。我作为一个属于他们爷爷辈份的慈善长者,从开始带着怨气委屈给他们洗衣物、床单等,直到后来,放下身段,主动为他们服务,在这个过程中,真是剜心透骨的伤痛啊!相比韩信的胯下之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一个欺侮我最厉害的年轻人,还是大学毕业,每天有事无事缠着我用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向我找茬寻衅,我若不回答,那一定会挨打;当然,我要回答,就一定是讲真相和讲正理、真理;一旦不符合他的观点、观念,就会招来污蔑谩骂和拳脚相加。我坐在床边,他就躺在我的后面,把两只臭脚搭在我的双肩上,臭气熏人。我就说:“孩子,你的袜子脏了,我给你洗洗吧。”就这样,他一有这个举动,我就给他洗袜子。他终于有一天说:“看来你的‘忍’是做到家了。”这样,从他开始故意克扣我的饭菜,到后来把他吃剩的饭菜专门送给我。

有一天,有一个熟人被关押到我的身边。他年老而病重,所犯事情也不大,我知道他不会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我悟到是师父为我安排的给家里通信的机会。同时,我在公安局和检察院非法审讯我的过程中,觉察到了由于证据不足,他们会继续加大行恶力度;还发现了有些法理不清晰的同修已经误上了邪恶的贼船,我急需要把这些形势变化和我在冤狱中被迫害的信息传递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悄悄的把我的全部想法告诉给这位熟人的不几天,他就出去了。我双手合十感恩师父。后来知道,我儿子在获得信息后,多次找看守所领导反映情况。警察找我单独谈话,了解情况。我如实反映了被迫害情况,同时表现出大法修炼者谅解无知青年,不希望他们受到严厉惩处的宽容胸怀,得到了警察们的认可。

警察决定给我调到一个各方面环境条件较好的监室。当我接到通知要离开这个监室的时候,那个迫害我最严重的青年说:“法轮功(他们对我的称呼)要走了,我这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你到了新地方,一定要给自己占住点坡道。”(意思是要强硬一些,免受欺负)

期间,最令我心如油煎的是在我入狱八十来天后的一天,一个看似很偶然的机会,我在警察的办公桌上瞟见了我儿子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村某同修的非法收押表。我多少日夜提心吊胆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那感情脆弱而年近古稀的老妻如何承受这丈夫、儿子双双被囚的打击?我那一对天真活泼的童龄孙女怎么去面对如此苦难?贤淑儿媳的双肩如何能担的起这泰山压顶般的重担?

理智告诉我,在此地,这个信息不能透露,我必须冷静。我反复回想,我尽管在修炼中有执著、有漏洞。但是我坚信,我修炼法轮大法的选择没有错,这是邪恶的旧势力在犯罪,是邪恶的中共在犯罪。我想到了师父讲过的法理“人各有命”[2];想到了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我怎么对待要求和考验;想到了师父的谆谆告诫:“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我一定要在背法中闯过这个“情”的大关,所庆幸的是我最终闯过来了。

尽管我承受了很大的苦难,我却在魔难中消了业、放下了执著、升华了心性。并且,有明白真相后选择三退的人,有想修炼大法开始背法的人,众生在真相面前表现了自己的态度和选择。

信师信法

我被非法关押的看守所分A、B、C、D四个区,每个区并排有五、六个监室。我们同修之间是无法见面接触的。当我从B02监室往A03调的时候,路过了A01的视窗,让被非法关押在A01的我儿子看见了。在第二天上午放风的时候,我听到有人高喊:“爸爸!”我仔细辨别,这是我儿子的呼唤。我的心情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

因为每个监室的放风场各为一体,监室之间有高墙相隔,只有前面和上面是钢筋铁栅栏,监室之间的相互沟通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从前面的栅栏间隙可以相互扔传物品。我与儿子就开始把纸条夹在闲书中相互传递。我们父子都万分感恩师父。

我儿子虽然在我得法初期就有走進大法修炼的愿望,但是一直不能坚持不懈,走進大法修炼的十多年以来,想在常人中奋斗一番的心一直在障碍、困扰着他不能勇猛精進。在学法中也明白了不少法理,但往往是拿着法理来对照和要求别人;通过修炼去掉了身体上的疑难顽疾,深知功法的神奇,但总不能经常坚持。

我平时对他的状态很是着急,恨铁不成钢,态度方式表现的简单粗暴。因此,我们父子之间分歧不小、摩擦不断、矛盾重重,经常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冷静下来,双方都知道自己的过失和不足,可是再遇问题依然是老戏重演。并且,他还有一个很大的缺陷是主意识不强,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因此,在发现他也遭受迫害时,我在为家中亲人们忧愁的同时,对他如何能在魔难中能挺住的担心、忧虑更使我寝食难安。

他给我的第一封信的大意是:“我面对公安局的威逼利诱,始终没有配合,只是给他们讲真相,我没有给师父丢脸。最难过的一关是面对专案组的心理攻击。他们用我母亲和妻子的泪水、用我俩个女儿的前途来冲击我的心理防线,特别是他们说要把我带到我女儿的学校示众,让我上小学二年级的女儿在同学和老师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禁不住泪流满面,尽管我当时没有妥协,但是我已经觉的自己六神无主了。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送回监室的,本来是平时饥肠辘辘的时刻,但却毫无食欲。胸腔里堵的满满的,头脑里一片混沌,天旋地转,我的精神已经走向了即将崩溃的边缘。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我就反复念、反复念。我清醒了,理智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无论邪恶怎样邪恶至极、花招百出,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不能动摇。我就开始反复背诵《论语》,终于闯过了这一大关。”

同时,他还夹带着一封“写给全宇宙生命的信”。在信中讲述了法轮大法真相;说明了自己修炼大法的无悔选择是最正确的;表明了自己坚修大法的决心。他把这封信传遍了整个监室。我也把他给我的信公之于众。人们在这种百无聊赖的环境中,很愿意传阅别人的信件。从此以后,我和我儿子的往来信件就成为两个监室的公开信了。我们就借此机会把我们的交流信变成真相信了,效果不错。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法轮大法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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