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八十八岁,老伴九十五岁。虽年事已高,我们依然过着幸福祥和的日子。 小时候,我有个模糊记忆:自己好像是从天上来到人间的。这个记忆始终留在我的头脑里。因此当我到上海工作时,就把自己名字中的“玲”改成了“云”,意思是从天上穿过云层来到地上。那时想法比较朦胧,改名字也不像现在那么困难,随便说一个理由派出所的户籍警就给我改了。 可我的身体却比一般人差很多。还没步入中年就疾病缠身了:逃过了两次要命的“大叶性肺炎”;心跳过速,有时简直数不清心率是多少;肝肿四指,连腰都弯不下去;内脏下垂;五脏功能不全;更烦人的是鼻窦炎,口袋里总得揣着滴鼻药水和卫生纸……被病魔折腾的没一天好日子过,算命的说我不会长寿。 为了健康,我学了中医养生和太极拳,有好的药方和锻炼方法,我都要去试试,可见效甚微。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早晨,我觉的肚子里仿佛有个呼啦圈在转。我家离步道不远,就出去走走。走着走着,突然我觉的鼻子上也有个圈在转。转着转着,鼻子突然畅通了,我的精神头一下子提起来了。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法轮功的炼功点。“义务教功”这四个大字吸引了我。要知道我学的东西从来都是先交费的。当我驻足看挂出来的法轮功师父李老师的传功照片和法轮图片时,有人就走过来向我介绍法轮功(后来知道他是辅导员)。我指着图片问:“法轮常转,我的鼻子里面也在转,与这有关系吗?”辅导员说:“你鼻子大概有病吧,那是法轮在给你调理呢。”我听了很高兴,心想:也许这功很灵,我也炼炼试试。 学了功我才知道每天晚上新学员还要去一个小学教室里看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像。听了师父的讲法,我一下子明白了许许多多过去我弄不明白的“为什么”。随着听师父的讲法,我的身体不断得到清理。 有一次在睡梦中,看见师父把我的整个肝脏拿了出来,用手掌把它切开,去掉发黑的部份后又把肝脏合起来整好,放回我的肚子里。第二天,我无意中弯腰取东西,一下子变的很顺当,没有过去那种压迫内脏的感觉了,我知道夜里那个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师父把我的肝病拿掉了,心率也正常了。只是肺部,梦见师父把我变成一厘米小的模样,让我在自己的肺泡里走来走去,捏着黏乎乎的东西……,我想这是师父要我通过修炼清除的业力,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修,过好这一关。 我彻底告别了各种药物。在不断提高心性,坚持炼功,不久感觉肺部正常了。此时,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走路生风,过去上五楼要歇几次,现在一口气就上去了;过去怕下楼,怕上楼,把出门的事攒在一起去做,尽量少上下楼,现在上下自在,想干什么抬脚就走,走在楼梯上总想遇到邻居和熟人,显摆一下:“看,我炼法轮功后多精神!” 紧接着我就带着大法回老家去了。我把自己得法修炼的身心变化告诉家乡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大家都为我高兴。有想修炼的我就教他们炼功,告诉他们学法的重要。有一次,我坐在一间大房子里读《转法轮》,读着读着,我就想:别人读法看到了法轮,我怎么看不到呢?突然我脑中一阵轰鸣,接着满屋子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轮在飞转!太殊胜了!顿时我百感交集,无比感恩师父对我的慈悲,决心一定要好好修,跟着师父,圆满回家。 一年又一年,修炼后更觉的时间飞快。许多熟人看到我的变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 没想到风云突变!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狂妄的发起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电视、广播、所有的党报、期刊日夜不停的诬陷、抹黑师父和大法,抓捕各地炼功点的辅导员,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是“助师世间行”[1],讲清法轮功真相,我义不容辞。 不论在洗脑班还是在看守所,我都用自己修炼后的亲身经历和身心变化堂堂正正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媒体的所有宣传都是造假,都是在诬陷法轮功和大法弟子。我说话有理有据,对方只能哑口无言。因为老伴有过小中风,不能长时间无人照顾,最后他们就让我回家了。可是邪党有关人员并不罢休。 一次,街道要我去“谈谈”。我去了。会议室坐了十几个头头脑脑,有的好像还是有学问的人。看那架势,是非得把我拿下不可。我心中有师父、有大法、有正念,進去就先冲大家笑一笑后坦然坐下。 一上来,那个有学问的人就冲着我说什么邪教问题。等他说完,我慢条斯理的告诉他:公安部和国家正式定性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这你可以到网上去查。至于江泽民说的“邪教”,只是他个人的看法,并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电视、广播等等媒体上说的法轮功和我炼的这个法轮功完全不是一回事。接着我就让他们听我的修炼故事。 看到我这个耄耋之人精神矍铄,思路清晰,他们似乎都想不起来要对我说什么。那个会议主持见状还想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我立即直视他的眼睛,心中发着正念,突然,他话锋一转,说:“散了,散了,结束,结束。” 我知道,是师父把他背后的邪恶清除了,他人的一面也清醒了。走的时候,那个有学问的人来到我跟前,对我说:“有机会我们再聊聊。”我说:“好!” 以后,特别是在《九评共产党》发表后,很多上面派来和我打交道的人,通过个别交谈,基本都“三退”了。特别是在那些敏感日,街道要我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去报到。我总是笑呵呵的去,乐滋滋的回。因为好像每次叫我去都是让我给他们做“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的。说来也奇,经我“三退”的,不长时间就被调走了,新来的又在等我去给他们做“三退”。 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加持,把有缘人送到我面前,使我做起来才得心应手。 我家的老楼,五、六户邻居共用一个大厨房,彼此知根知底。我修炼法轮功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我一讲真相,他们都清楚党媒在造谣诬陷法轮功,没有人上当。后来说到“三退”也都没有犹豫,全都退了。我知道,为助师正法,师父让我有一个精力充沛的好身体,要我多讲真相,多救人,我要兑现“助师世间行”的誓约。 二十多年过去了,今年我已经八十八岁了,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是我生活的基本内容。只要出门在外,一路做事一路讲真相、劝“三退”。商店、菜场、公交车、站台,都有有缘人在等我。我牢记师父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见人先笑再开口,寒暄之后讲真相,对方一般都会“三退”。有的回去把真相告诉家人,让家人也退,我听了也为生命得救而高兴。当然也有中毒深的,破口骂人,我就劝善请他珍重。 我的老伴全靠我一人悉心照顾。算命的说老伴活不过九十。因为我修炼,老伴受益。前两年的冬天,老伴坐着突然就往下倒,我眼快,赶快过去抱住他,一时他嘴也歪了,口水也流出来了,好像他知道自己不行了,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好不容易把他放到床上,叫医生上门,转身去买尿不湿。 看着老伴,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说:如果老伴的天命到了,就让他爽快的走,如果不走就让他好起来,千万不要一病不起,那我就摆脱不了,弟子还要抓紧时间救人呀! 这天,我在厨房做晚饭时,突然听老伴叫我听电话,我以为是幻觉,抬头一看,老伴正站在厨房门口,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救了他!从此老伴对师尊十分敬重,无论谁送的糕点水果,都必先敬过师尊后再吃,有时别人随手给他一个先尝尝,他总是说:“先敬师父,先敬师父。” 现在老伴已经九十五岁了,买来的尿不湿还没用过。虽说离不开我的照顾,但我总是把事情安排好,不耽误讲真相救人。 二十多年来,我在家中一直敬奉着师父的法像,邪恶疯狂时也一样。师父给了我新生,我敬师父理所当然。即使“六一零”人员上门我也从不避讳,堂堂正正。 我每天给师父敬上米茶,奉上水果、点心。 二十多年来,我坚持把灶间各家装垃圾的塑料袋随手带走,从五楼一层层下去也顺路随手带走看到的垃圾袋,一起扔到马路对面的垃圾桶里。一个坚持不懈的举动,让人们感受大法的美好,我乐在其中。有人说我已经是耄耋中的老人了,可我从不觉的自己是个老人,也没把年龄当回事。 我记挂着年纪大的同修,时不时还要去探望一下。乘公交车也不让别人让座位。有人站起来,我就说自己快要到站了,然后就找人讲真相去了。每天我上下楼梯少则三、四次,多则六、七次,忙的不亦乐乎。上上下下见到我的人,无不佩服,讲真相就更自然了。见到快递小哥,我总要叮嘱一句:别忘了,多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平安有福报。 有一次在路上讲真相,别人问我的年龄,我说猜猜看,别人说我六十多岁,我顿时觉的修大法的人真是太幸运了! 修炼的故事讲起来没完,只要我们心中有师有法就能走过急流险滩;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就能在风风雨雨中走的正、走的好、走的稳。 个人修炼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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