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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新学员:我将跟随师父 直到回家
文/日本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五日】我是一名青年,二零二零年春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想对慈悲的师父表示感谢,感谢师父在我一年多的修炼中,给了我这个新弟子很多机会。

一、挖出并去掉隐藏的争斗心

我有很多没有完全去掉的执着心,比如安逸心、显示心、色欲心、嫉妒心、恐惧心等。比如,我即使发现自己在互联网上浪费时间,但是要从自己的这个习惯中去除这个执着心,并不象嘴上说的那么容易。有时,我认为已经通过设定上网时间来限制自己了,已经去掉这个执着心了。但,只要有一点空子,它将以一种更无意识的方式表现出来。

比如,即使我只看大纪元、新唐人等媒体的报道,想作为讲真相的参考,也会不自觉的产生求知欲和好奇心。再加上安逸心,就会放纵自己多看这个、多看那个,使自己松懈。看起来,我是在做一些证实法的事情,但事实上,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修炼人。

师父说:“我们有许多学员,因为在常人中修炼,有许多心放不下,有许多心已经形成自然了,他自己觉察不到。”[1]

需要去掉的坏东西和脏东西,往往被“想当然”的感觉所阻挡,自己无法觉察到它们。当自己热衷于什么行为或什么事时,就无法往后退一步,再观察它。因此,分清这些执着心的唯一途径是以法为基准,并从中吸取教训。为此,唯一的办法,是静下心来多学法。

最近,我学法学的好,也保持了足够的正念,因而意外的悟到了一些法理。

有一次,我炼静功时,入定了,進入了一个非常好的状态,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很孤独、谁来认可我吧、我不想被打败”的强烈的念头,打破了我的入定状态。

我感到非常奇怪,怎么会突然跑出来这样一个肮脏的想法。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常人,只是盘腿坐在那里。即使炼完静功之后,我还是觉的自己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这很奇怪。但我的心是平静的。

当我向内找时,我注意到许多事情。我以前认为我在争斗心方面没有问题,修的好。我一直不擅长实利主义的风潮,并且一直在避免那种环境,因为我认为与他人竞争是愚蠢的。相反,我一直喜欢“每个人不同,每个人都好”、“十个人十个样”、“每个人的个性都应该得到尊重”的想法。我一直认为,这就是对他人的同情和慈悲。

但是,这种特殊的偏好本身,就是一种后天的观念。是一种保护自己、使自己不被卷入竞争的观念,再加上强烈的好面子心和对被认可的渴望。“不管我是赢是输,不管他们怎么看我,我希望人们接受我这个人”的想法,是把我放在第一位,把别人放在第二位的想法,是一种真正的争斗心。这里面哪有慈悲呢?换句话说,在“我没有争斗心”的观念背后,隐藏着一种强烈的争斗心。

师父说:“由于人迷于常人之中,时常在思想中产生一种为了名、利、色、气等而发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强大的思想业力。因为在另外的空间一切都是有生命的,业也是一样。当人要修炼正法时,就要消业。消业就是把业消灭、转化。”[1]

当我清楚的意识到,在这个“我没有争斗心”的观念背后,隐藏着的我内心强大的争斗心时,我不由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同时,我感觉到好象去除的肮脏东西都漂浮在水面上的那种轻松的感觉,那时我悟到了自己所达到的那个层次中的无为状态。

师父说:“因为在另外的空间一切都是有生命的,业也是一样。”[1]通过这次体会,我对这一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在我入定的时候,出现在我心中的那个强烈的念头“我很孤独、谁来认可我吧、我不想被打败”,不仅是我自己还没去除的争斗心的暴露,也是在定中被消灭的那些生命反映在我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这个想法本来就不是我的。

我仍然还在魔炼自己的意志当中,修炼状态也有波动。然而,在任何状态下,无论遇到什么,无论它是好的还是坏的,无论它是互联网上的一篇文章让我高兴,还是让我感到不舒服而不想面对的常人中的竞争也好,我不要掉進其中,而要在其外,理解那也是修炼。为了今后也不要忘记这些修炼的理,我应该精進。

二、讲病毒的真相而突破关

我在炼功的时候,特别是炼第二套功法的时候,经常被一种念头阻碍我進入入静,这种念头很难克服,那就是自己在意念中讲大法是什么。

去年我在网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信息,于是决定开始修炼。由于周围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大法,所以,我不得不向他们讲一讲大法修炼是什么。起初,我的动机是被动的,是为了确保自己的修炼环境。但逐渐的,变成了我真正的为了救度那些等待着真相的众生。

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不同的心性考验。有时,我真的不象修炼人,用一个劲的压倒对方的方式讲,结果导致成辩论,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这肯定是因为我自己正念不足,智慧没有得到充份的发挥而出现的。

随着这种状态的持续,甚至在炼功中,我发现自己的心也无法平静,想着:“这么说明吧,那么说明吧。”这个关一直很难突破。

师父说:“大法的尊严不是靠常人的手段维护的,是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的真正慈悲、善的表现带来的,不是创造出来的,不是人的行为、用人的手段创造出来的,是慈悲中产生出来的,是救度众生和你修炼中体现的。大家整体上都修的好,世人就会说大法好,都尊敬大法。”[2]

“我们大法在世人面前也是这样,有人说不好,你用常人的办法跟他去辩论、你去堵他的嘴啊、如何如何,会越使矛盾激化。我们就自己表现的好,慈悲对待一切,你不用跟他去争、去辩论,人有明白的一面,人的表面也会被感化,他自然就会说你好。”[2]

我明白了,作为一个修炼者,我必须记住,我周围的情况会根据我的修炼状态而变化。但如果不能实践,那就不算悟了。只有把自己修炼好了,才能做好该做的事情。

几周前,父母问我关于接种疫苗的事情。当时,我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尽量避免做不必要的解释,只是心平气和的告诉他们:“我是修炼者,不需要接种疫苗。”父母的反应是有些茫然的:“是的,是的,知道了。”

那次谈话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感到不安,认为自己好象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上去了。在内心深处,我看到在自己说话的背后,仍然有一种象常人一样的对病毒的恐惧,以及掩盖这种恐惧心的虚荣心。说严格一点,就象师父说的那个“有李老师保护不怕汽车撞”[1]一样,有对自己的强烈的执着,没有作为大法弟子的真正慈悲和善。

最近,我的父母一直在敦促我说:“你也接种疫苗吧。”语气比以前更加紧迫。然而,这一次,我的心没有动,我没有象以前那样试图不让他们说话。

当我冷静的听完父母的话后,我意识到他们对病毒本身的恐惧和对疫苗医疗的犹豫不决。因为疫苗只是一种有风险的临时措施,所以导致他们处于这种状态。因此,只说一句“我是一个修炼者,不需要打疫苗”会伤害他们,推开感到不安的他们。我所要做的是解释好中共病毒(武汉肺炎)。

作为修炼者,我们应该把握住一点,那就是中共病毒的本质是清除中共邪党成员和其支持者。而对那些想保护自己,不受病毒侵害的世人来说,真正需要的不是给自己打疫苗,而是辨别是非,远离邪党。我应该用这个道理来化解他们对病毒的恐惧和疑虑。

所以,我避免了高谈阔论。根据他们的接受能力,我平静的告诉了他们:“就象接种疫苗一样,首先应该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病毒在中国产生,SARS的时候也是一样。至少对蔓延到这种成度,中共是有责任的,因为他们隐瞒了近六个星期的消息。而且,奇怪的是,去年疫情首先蔓延的地方是‘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还有亲中共的国家。这是一场自然灾害,还是一场人为的灾难?在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天人合一’。你们知道自中共建政以来的七十年里,在中国发生了什么?”父母饶有兴趣的听着。

最近,我的父母一直在期待着每周重播的一九九零年代的一部关于残留孤儿的日本电视剧。在剧中,主人公被卷入各种斗争中。也就是说,父母也对这些中共恶党的历史很感兴趣。

我向他们解释了历史的真相,然后提到对法轮功的迫害。为什么法轮功没有象其它斗争运动一样立即被消灭,而是传播到全世界各地?为什么世界允许如此卑劣的、迫害人的中共恶党在扩大?等等。

最后,我告诉了他们病毒是针对中共邪党的,还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父母说:“这不是个迷信吗?”但没有拒绝。我笑着说:“这是《西游记》的国家嘛,中国是个神秘的国家。”

我记得就在一年前,我的父母一直在看一部关于《西游记》的日本电视剧的重播,这部电视剧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曾风靡一时。他们笑着说:“哦,是吗?好吧,我会记住的。”最后,父母说:“但听你讲的,法轮功好象是世界的中心。”

回顾这次交流,我并没有特别试图说服对方,只是和他们進行了愉快的交谈,也没有动摇我内心的信念。我相信,如果我继续修好自己,表现的更善,我将能够加持在对方身上开始生出来的善念。

在这之后,在其它的场合,我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下讲真相变的相对容易一些。我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了自己在意念中讲大法是什么的状态,那种状态使我在炼功中无法入静。我悟到,讲述真相所需要的不是说明的技巧,而是心性的修炼。

如今,即使我感到烦躁不安,但只要我稍微闭上眼睛,把心静下来,我就能感觉到内心有一种象光一样的东西,我真实的感觉到了师父从本源上重塑了我的生命。师父不仅救度了我,而且还给了我这样一个神圣的使命。虽然我还是一个不够成熟的弟子,但我将继续跟随师父,直到回家。

以上是个人的体悟,有不正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当日前一篇文章: 写法会稿想到的:不好听的话和嫉妒心
当日后一篇文章: 修好自己 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