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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多页的文字 将她从死亡线救回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常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三十日】这是一位曾经在苦难中的女子。她在病魔缠身、剧痛不止及人心勾心斗角的双重压力下,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已经选择好了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

她记不清是二零零六年的哪一天,没有人组织她学习,也没有人给她介绍这本书有多好多好,更没有人以健康、权和利相许。一件小小的事情,二十多页的文字,改变了她的选择,她放弃了准备实施的计划。

以下是这位女子——婵的自述。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上有一个哥哥,下面是妹妹,我是女孩中的老大。父母重男轻女。我和哥哥都很老实,不怎么会与人交流。我小学没上完,就在家干活了。不到十五岁,就到广东打工,挣钱给家用。

因为在贫穷中长大,我对钱看的很重,不能吃亏。我从不惹事,但谁要惹了我,我会与人拼命。我只会闷头干活,别人给我说个啥,我不知如何应答,有时几天后,才想起来该怎么说。我觉的社会太复杂,勾心斗角,耍手腕的事,我不懂不会,总怕被别人算计,经常一个人生闷气。而且脾气暴躁,小心眼。

我的工作是做背包。一次,一个同事说我用的线象是她的。我是不能被人冤枉的,二话没说,上去就给她一记耳光。

我自打有月经开始,痛经就伴随着我。每次都是剧痛,呕吐、发冷,冷得发抖,经常痛晕过去。每次都要用止痛药,每到月经要来的时候,我心里就发怵。医生说,喝鸡汤可以治痛经。我喝鸡汤后,流鼻血。不知我的身体是属于热,还是凉。

十七岁那年,我又得了胃病。冷、硬、酸、辣都不能碰,温水都不能喝,只能喝刚烧开的水,我都不觉的烫。夏天不能吹电扇、空调,冬天怕冷,不敢回老家,多年都是在南方过年。有时日夜不停的疼,象千万个针在胃里面扎,不能吃东西,吃了就吐。为了活命,吐完后再吃,一顿饭反反复复吃几次。吃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医生说是胃溃疡、胃炎,吃药也无效。

十八岁那年,父亲得肺癌去世。临终前,父亲交待我,你要多挣钱,给你哥娶个媳妇。我拖着个病体,努力挣钱。但现在挣钱多的工作我已经干不了了,只能干些轻的、工作时间短的活。母亲只是摧我给她钱,我把挣的钱除了很少的生活费用外,都给了家里。后来,母亲又摧我找对象,目地是要彩礼,给哥娶妻。我都这样了,母亲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只是想从我身上榨钱。

我一米六的个子,瘦得只有七十来斤,皮包骨,皮肤青黑,谁见了都害怕。后背象是压了一座山,沉重得直不起腰。我已经绝望,天天想着自杀,想着怎么个死法,根本没想结婚。有一个小伙,非常喜欢我,非要我嫁给她,哪怕结婚后,生命只有几天的时间,他也愿意。我不能害人家,坚决不同意。

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病得快不行了。到医院检查,医生抽不出血来。胳膊割伤后,伤口流的不是血,是黄水。早上不能早起,八点以前起床,就会晕倒,血压超低。医生说:“你的血里没有血细胞了,人家正常人有一百个,你20 个都不到,你已经不会造血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家人呢?”我说,我一个人就行。我一个人在外,哪有什么亲人哪。我也不懂他说的我的血细胞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问我没家人陪着。后来才明白,医生看我快不行了。离奇的是,我一直活着。

二零零六年,那年我二十八岁。我回家了。我已经想好了,回家见母亲一面,就到云南或贵州的大山里跳崖自杀,这样我就在人间蒸发了。我不能死在有人的地方,给人添麻烦。

回去后,母亲听人说某某地方有一个老婆婆会看病,让我去看看。出于生命要活下去的本能,我去了。我去了之后,发现这老婆婆的儿子得了肺癌,快不行了。我想,她连自己儿子的病都治不了,还没有我妈炼的那个功厉害。

我妈是痛风,关节肿的有碗口大,才学几天那个功,不疼了。我把这事说给了那个老婆婆。我说,我回家把我妈学的那个书拿来你看看。于是,我就回家拿书。当天晚上,我把书要来,是法轮功《转法轮》。

我自己先看看书里写了些啥。《转法轮》一共有九讲,我第一讲没看完,母亲就把书要去了。她说,她要学法。就这不到一讲的文字,也就是二十多页,让我知道了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觉的写书的人很正,很干净,不象社会上的那些人,这书上说的和政府宣传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原来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因为我是受不了一点冤枉,被冤枉的滋味很难受,那我以后再见到人,一定要跟人说说这个事。

这书里写的太好了,我都活到这份上了,准备死的人了,能看到这样的书,我又觉的挺幸运的。就在那天晚上,在那一刻,我背上背着的大山卸下来了,一下变的无比轻松,觉的从心里到身体,从里面到外面,从上到下,我的每个细胞变的轻松、透亮、活跃。

第二天起床,头也不晕了,胃不疼了,不难受了,我知道饿了,想吃东西了。从此,我吃什么,胃都不难受了,冷、热、酸、辣、硬都不怕了。

我从沉重的大山下,从病魔缠绕的剧痛中一下解脱出来了!我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脱胎换骨。自然也就不去云南了。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我的身体很快恢复正常。

我又去了南方,继续打工。

我可以靠讲话挣钱了。我在商场找了个售货员的工作,东西卖的不错。我与顾客互动沟通,既卖货,又趁机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

一次,我在超市看到地上有一张二十元钱,就捡起来,装包里。当天,老板给我发了五十元的红包,连同捡的二十元,一起都丢了。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捡地上的钱,虽然不是偷、拿人家的,捡也不行,那不是我的,修炼人不能占便宜。

没隔几天,又在商场地上看到二十元的票子,这回我知道不再捡了。过后不久,早上坐公交下车,路上人很少,路边撒了一片新钱,有一百元的,五十、二十、五元的都有。我径直走开了,没动地上的一张钱。

我在出租车公司做调度时,一次甲司机说我把一单活给了乙司机,没给他。我解释说,这是人家乙司机自己接的活,我不能把它拿来给你。他把我告到A经理那里。第二天公司开例会,本来我这一级的员工是不参加的,A经理把我也叫去了,参加会的有好几十人。A经理在会上点名狠批我一通。

面对不公,我只是单独跟A经理简单的说说事情的真实情况,没有在会上直接与A经理辩驳,那样会使A经理难堪:作为领导不了解清楚,就在会上批评人。有同事说我,怼他,当着众人训你,反正工资又不归他发(这个公司是A和B两个经理合用一个名头,但经济各自单独算,我是归B经理管)。我没吭声。要是没学法轮功,我可不能受这样的冤枉气,当场就把A经理怼了。

二零一七年正月十五,我骑电动车,对面逆行开来一辆带斗的大三轮车,把我撞的飞了起来,我在空中翻了个,头朝车前轮,背朝地摔在地上。但整个过程,我感觉都是轻轻的掉到地上的。对方上来,就怪我怎么走的,不看路。是他逆向开车。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这样怨我,是我有好怨人的心。他马上转变态度问,怎么样,摔坏没有?我说没事。以前我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过去,我怨恨母亲不疼我,现在我不再怨任何人,谁对我不好,都是以前欠人家的。师父在《转法轮》里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在矛盾当中,牵扯一个业力转化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具体对待的时候,应该高姿态,不能象常人一样。在单位里,在其它工作环境中也是一样,搞个体也是一样,也有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可能不和社会接触,至少还有邻里之间的关系。”

就照师父说的做,遇到什么事都能平安,什么人对我不好,都不会生怨气,心里坦坦荡荡 。

我在一间窗帘店工作,老板问我用的什么化妆品,皮肤这么好,给老板娘也买点。我说,我没有化妆,脸上什么都没擦。他不相信。我以前的皮肤又青又黑,又干又皱,看着吓人。我干活从不偷懒,不管老板在不在,别人干不干,我都埋头干我的。老板娘说,老板这辈子只做了一件好事,招了你这么一个好人。

法轮大法把一个没有文化、近似愚钝、充满怨气、脾气一碰即炸、与社会格格不入、被病魔缠得准备自杀的人,变成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不论什么事什么时候,心里就是善念对待,不为利益所动,身体健康,心理阳光的身心健康的人。

没有人拉我去学法轮功,甚至没有人给我介绍过法轮功有多好让我去学,没有用当官发财来引诱我去学,更没有向我要一分钱。我只是一个偶然的机缘,遇到了大法,师父就把我从死亡线上救出来,给了我美好的一切。

后记

我总以为,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够快的了,我经常把这变化称之为“秒变”。听了婵讲的她的故事,比我的经历神奇不知多少倍。

她所经历的苦难,细细品品,搁谁都有活不下去的想法。她现在的模样,秀美、温和,根本想象不出她曾经的样子是会叫人害怕的。这是法轮大法救人的威力。她说,再大的事都用善念对待,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是法轮大法教她的。

而她以前就会用怼,用怨对人。这是共产党灌输给她的——就是恨、斗争,恨和斗争是恶的。如今法轮大法的法理已经使婵升华到真、善、忍中的更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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