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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保护我前行
文/中国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一九九九年七月初,我在病床上躺着看完了一遍《转法轮》,接着江魔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开始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茫然失措。打开电视,从中央到地方台,无一不是对大法和大法学员的污蔑和诽谤,从此我不再看电视。

当时我哥担任本村的法轮功学员学法小组的辅导员,迫害一开始他首当其冲的被当地派出所警察、村治保干部等走马灯似的骚扰、抄家。我目睹了哥哥为反迫害而东躲西藏、离家出走的情景。我和母亲为他担心的昼夜难寝,常常以泪洗面,在众人面前又不得不强打精神。他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和对大法书籍的用心保护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我,使我始终能坚定的维护大法并坚持在大法中修炼。

从此,家庭、工作单位、社会等方方面面的压力与魔难接踵而至,尽管我那时连五套炼功动作还没有完整的学会,也不会打手印,只是有时间就炼双盘、学法。在邪恶的操控下,丈夫不但极尽所能的阻挠我修炼,而且对他的出轨行为不再回避;把家里的房产占为私有理直气壮。在工作单位,评优、晋级、晋职我一概被边缘化成为理所当然;亲朋好友的冷漠、疏远,同事们视之为瘟疫似的躲避,使我身心疲惫。经济拮据,精神上的痛苦与压抑更可想而知。

那时的我,不懂得什么是修炼,怎么修炼,用人对人的办法对抗着家人的阻挠和迫害,丈夫的咒骂、毒打,一度使我不敢進家门,只要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就忐忑不安。毁书,咒骂师父,无知中使他造下了天大的罪业。那时我非常渴望着有一个地方学法、炼功,但由于邪恶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和抓捕,使同修互相之间彼此不敢接触,更没人敢接纳我。我知道母亲那里保存着一本《转法轮》,上完夜班骑车十几里路回娘家,老母亲没完没了的唠叨,使我想在母亲家学法的事泡汤。

我听说一位亲戚修大法,她家有师父的教功录像带和《大圆满法》这本书。就在一个周末,骑车跑三十多里地到这个亲戚家想请她教我炼功动作,可她连续几次都把我拒之门外,连门都不让進,还说我:“怎么了,现在越不让炼,你怎么就偏要炼?!”说完,進屋拿出一包资料塞進我的怀里就关上了门。我以为是师父的讲法或是炼功的书,赶紧骑车一口气跑回家。打开一看,只是一包有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我连夜把这些资料发了出去。我不甘心,到了下一个休息日,我又去亲戚家请教,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我不敢怠慢,照样夜里把她塞给我的资料发出去。大概一年多的时间,我只是机械的这样发资料,一直不能安心学法,也没学会炼功动作。

这时我才埋怨自己:业力大、悟性差!迫害之前我哥多次劝我学法修炼,我不但拒绝,而且还说过一些很难听的话,而如今,越想越后悔。我住在单位大院里,白天上班,发资料一般在晚上。为避开门卫,常常是爬窗户、翻院墙。后来被丈夫发现,到派出所举报了我。市公安局局长、“六一零”头目亲自到单位绑架我,他们审问我,我每次就东拉西扯,不接他们的话茬,他们只好把我放回家。

丈夫因为没有达到他的目地恼羞成怒,我下班回家一進门,就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往死里整我。单位领导也不让我干以前的工作,说怕给他们找麻烦。那一段时间,真可谓是度日如年,怕心加迫害,我吃不下、睡不着,每天还要照常上班,完成繁重的工作任务,身体越来越瘦弱,头发白了一半,牙齿也开始脱落,我觉的自己随时都会倒下。我一下惊醒了,邪恶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叫我脱离法,给大法抹黑。

一天终于在我哥家碰上了长期流离在外的哥哥。他给我找到了炼功带,让我回家听着师父的口令和炼功音乐自己炼,因我不能在他家久留。他又给我读师尊的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2]。我心一横:不就是一死嘛!全身一震,觉的自己高大无比。我整整衣襟,跑回单位,愉快的投入到工作和生活中,做个真正的大法弟子。

一天,突然发现长期折磨着我的坐月子时得的病好了,我的身体强壮起来了。我买来了电脑、复印机和打印机,和哥哥两人做法轮功真相资料、发资料。

从那以后,我哥正念也越来越强,在师尊的保护下,他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九评共产党》发表后,他走到哪里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到哪里。后来他告诉我,他把我家所有的亲戚及他的亲家、同学家,都走了一遍,所见到的人中只有三人没三退。我村二百多户人家,他挨家挨户送资料、劝三退,村里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并退出了各自加入的中共组织。所以,当再有警察要来抓我哥时,村干部就提前转告他躲开;有的村民故意把警察领到一个锁着门的无人住的房子前,说:“这就是他的家。看你们把他折腾的,他哪敢在家里呆呀?”

二零一一年因需要给儿子看孩子,我来到了儿子家,并很快找到了当地学法小组。这时我才真正能静下心来学法了。我那个兴奋啊,无法形容。没想到由于人心和外界邪恶的干扰,学法地点一次次的改动,参与的同修和学法效果也都受到很大影响。我住在儿子家,学法修炼也很受限制。于是我决定自己租房子住,让学法小组也有个固定地点。不到一周,在我儿子家的楼旁就有一户要出租的房屋。我当时以最低的价格,租到了这个房子。更没想到的是,当丈夫和儿子得知后,都很认可。当然这都是师尊的安排。谢谢师尊!

师尊说:“你们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够给我们学员创造一个不受干扰的、一个稳定的环境修炼,这就是你们最大的责任。你们在座的也是一样,使你们的辅导站、辅导点能够不受干扰,带领大家去修炼,那就是你们最大的责任。”[3]我悟到,我们的学法点,与当年的辅导站、辅导点一样重要。为了保证来往的同修们能有一个静心学法、安心交流的环境,我牢记师尊的教诲,八年来,我顶住了小区内一次次的要求租房户到派出所登记的要求和违反者被罚款的威胁;拒绝了居委会、楼长的一次次敲门走访;阻止了不理智的同修的干扰与参与。我心里只有一念:所有的干扰,我绝不配合!

二零一五年十月,由于诉江案,派出所警察来电话要我去一趟,我当然不配合,他们就打电话给我丈夫,扬言要到我儿子家绑架我。面对丈夫的谩骂、儿媳的离婚威胁、儿子的哀求,我没动心,安抚他们后,我一边和同修一起静心学法,一边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报复心、欢喜心、怕被同修落下的私心。我发出强大的正念:彻底解体利用诉江案迫害我和家人、警察的一切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及中共恶党的邪恶因素,全面清除背后操控公检法、派出所警察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绝不配合邪党的任何命令、要求与指使!我在,学法小组在。我定在了这一念上,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

在师尊的保护下、同修们的帮助与鼓励下,我和儿子都义正词严的回复了派出所的电话,顺利的闯过了这一关,至今派出所警察、居委会人员再没来骚扰过。

通过大量的学法以及同修们的比学比修,使我看到了自己与同修的很大差距,我懂得了,师父安排我到这里、与这些同修接触的缘由,我真得珍惜这个修炼环境啊!我把每一次的集体学法,都视为一次师尊给我们净化身心、共同提高的机会,所以感到无比神圣和庄严。同修们无论酷暑严寒,还是繁忙劳累之时,都坚持按时来学法。我牢记师尊的教诲:“在这个过程中,不出问题的本身对邪恶就是最大的打击。”[4]

尽管我们各来自不同省市,抱着对师、对法的虔诚与尊重,大家都尽量用普通话认真读法。学法后的交流中,只针对怎样过好心性关、怎样互相配合做好需要做的各种项目、讲真相中遇到的问题以及怎样营救同修、帮助同修等问题進行切磋交流,保证达到学法小组集体学法的目地,不被世间杂事干扰。

随着心性不断的升华,我明白了大法修炼重在人心,师尊要我们遇事找自己,修自己;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负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那就要有勇于担当的精神。我从自己所想所言所行开始,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遇事先考虑会不会给大法抹黑,能否影响对众生的救度。我放下了对同修、对丈夫的怨恨心、妒嫉心、争斗心、疑心等,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角度理解他们,认识到我真应该谢谢在修炼过程中以不同态度对待我的人们,不论反对的还是支持的、理解的,他们都为我的心性提高给予我帮助。

二零二零年年初,中共极力掩盖的武汉病毒爆发,我市也封城封区。大法弟子知道,病毒是对着中共来的,这是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关键时刻,同修之间却被隔离开了。这种状态必须改变!我细心观察,终于找到了一条与某些同修接触的小路。同修们照常可以集体学法,而后各自去做讲真相救人的事。一切基本都没受到太大影响。

风雨八年,同修因各自原因,有来的、有走的,但我家的学法小组一直不受任何干扰的坚持着。我们都知道,这是师父为我们能坚持不懈的在大法中修炼而保护着我们,为我们承受了一切!

回首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自己付出的太少太少,师尊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是师父保护着我一步步的前行。感谢师尊的护佑!感恩师尊的慈悲!我会在今后不长的修炼路上,修去人心与执着,加大救度众生的力度和步伐,兑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和誓约。

弟子跪拜师尊!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3]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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