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二日】那是二零零五年暑假的一个早晨,我去给工地干活的小儿子送生活用品,看到十九岁的儿子的手脚都被水泥烧破了。儿子为了多挣一点钱补贴家用,一天也舍不得休息,我深感人生的不易。 我骑着自行车,心不在焉的往家走,思绪万千。那时,我母亲刚刚去世,思母之情,再加上心疼儿子,使我既难过,又伤心。 当我骑到一座桥上时,对面过来了一辆毛驴车。因为桥面比较窄,我在稀里糊涂的躲避毛驴车的时候,我连人带自行车一下子就从桥上掉了下去。我当时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连摔下去的过程都没有了记忆。这个桥大概有五米高,因为河里常年没有水,河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和石子。 严重摔伤 大法救了我的命 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我听见有人问我:“你是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可我都忘了,我说:“我不知道。”就听有人说:“大脑摔坏了,失去记忆了。”然后,我又昏过去了。 后来才得知,是我们村的一个人下班路过这里,认出了我。他看我伤的太重,不敢动我,就想借用在附近干活的车把我送回家。可是人家看到地上好多血,我的浑身上下也都是血,头上还在往外冒血,脸色苍白,人都快不行了。谁都怕半路上我有个三长两短,所以,谁都不敢拉我。 我村的人就赶紧回家告诉了我的家人。家人们赶来了,不停的喊我,我才慢慢的醒了过来。才一点点想起来早晨的一些事,逐渐的恢复了记忆,也知道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了。我回到家,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感觉到自己象是被摔散架子了一样,浑身非常疼。腰、腿、脚都不听使唤,站不住。我姐姐是同修,听说后,急忙赶到我家。她说:“你怎么样?行吗?咱们有师父!”我说:“是,我们有师父,我能行!”我想到了师父,一下就精神了很多,也有了底气,也清醒了很多。 下午,我丈夫从工地赶回来了。他让我赶紧去医院,我坚决不去。他说:“看你的肩胛骨都劈了,骨头冒出来老高。”亲朋、邻居来了很多人,有人跟我丈夫说:“别听她的,这不是拿生命开玩笑吗?!人都这样了。”我说:“我不去,我有师父管,我会很快好起来的,不会有事。”我丈夫没有再坚持。 我姐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剪开,和家人一起帮我擦洗身体和头部的血渍。洗完了前面翻身时,腰部和大腿剧烈的疼痛,我强忍着,一声不吭。 后来家人告诉我:我的右侧肩胛骨已经严重错位,从外面就能看见骨头突出了老高;头上有个一寸长的大口子,流着血。我的身体一动,头上的血就汨汨的往外冒。当时,家人拿了一整卷卫生纸按在伤口处。我脸色苍白,浑身都是血,很是吓人。 第一天晚上,疼的我一夜没睡,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一切都需要人照顾。但是,之后我一天一个样,身体恢复的出奇的快。七天后,我就能下地了,头上那个大口子也结了痂,伤口愈合的非常好,痂掉了,连疤痕都没有。 一个月后,我的生活能够自理了。只有肩头上有块小骨头还往外凸着,但根本不妨碍我干活。村里的医生看到我后,说:“你也就是神了。” 丈夫高兴的说:“知足了,没花一分钱,你就好了。” 五十天后,到了秋收的季节,我就和原来一样,下地干活了。人们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只用了五十天就完全恢复了。我这次摔伤不只是左右的邻居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了我摔的很重,没有就医,没有用药,恢复的超常的快。好多人都知道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面对“敲门行动” 在二零一八年的“敲门行动”中,乡派出所和县国保大队的人曾三次来到我家,有两次家里没人。第三次是一天的晚上,天下着小雨,我丈夫在屋里看电视,我正在屋里炼功。屋里没开灯,我看到他们开着警车来到院子里,停了一下,又把警车倒了出去。 第四次来,他们遇到了我丈夫,让他转告我,说他们下午五、六点钟还到我家来。我到家后,得知了这个情况。我给师父敬香,请求师父加持我救度他们,启迪他们的良知善念。我开始发正念,解体操控他们的共产邪灵、黑手烂鬼,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清除干扰我救人的一切不好的因素。 五点多钟,他们来了,我停止了发正念,迎了出去。他们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拿着录像机。他们问:“你是某某吗?”我说:“是。”接着我说:“听家人说你们来了四次,这是第五次。”他们说:“是。”我说:“你们辛苦了,不管你们以什么方式来到我家,都是缘份。” 我接着说:“来屋里坐吧。首先咱们不是敌人,咱们结善缘,不结恶缘。”我边说,边往屋里走。走到桌前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说:“请坐吧,听说你们要来,我给你们准备了几个凳子,洗了几个茶杯,先坐下喝杯水吧。”他们说:“不喝。”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人说:“别忙了,我们问你几个问题就走了。”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们说:“你们先别问我了,我先问问你们再说。比如说一个人救了你的命,后来又出来一个人,让你背叛你的恩人,说如果你不同意背叛就会如何如何。你们怎么选择?”这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吱声。 过了一会儿,年龄最小的人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拿录像机的人上前阻止了他,示意他别冲动。我很坦然的说:“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说人必须得讲良心,重道义。你们尽管录像,照实给上面汇报。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就把我从桥上摔下去的经历讲给了他们,他们听的很入神。 我还告诉他们,人绝不是一死了之,死者附人体的事在农村时有发生,人们也都知道。听完后,有两个人先出去了,剩下了拿录像机的人。他说:“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是好人,唉!”他也往外走,我跟他说:“你可别干傻事呀!”从他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他的善心出来了。 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院子中央,我就大声说:“希望你们也别干傻事!”那两个人转过头来,停下脚步看着我,我又说:“你只要在天地间,不管你信不信,神灵都会存在。我希望你们都有好的未来。”过了几秒钟,他们说:“谢谢!”我说:“不用谢,只要你们好就行。”他们走后,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的加持! 面对“清零行动” 二零二零年秋的一天,村委会的两个人拿着几张纸,来到我家让我抄写,我想这绝对不是好东西,所以拒绝了。当时丈夫在家,他虽然不反对我修炼,但是因为我曾被劳教迫害,再加上一次次的被骚扰,他怕我再遭受迫害,就应付他们说:“我写算了。”我说:“不行。” 来的人中,有一个是丈夫的侄子,他侄子说:“就让我叔写吧。”我说:“谁都不能写。”他们都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丈夫说:“我就写,看你怎么着!”当时我不愿动手和他抢,我丈夫就签了字。过后,我心里特别难受,对这件事很难忘怀。 过了一段时间,村支书和我丈夫突然找到了我上班的工厂,让我到乡政府去。我说:“我没时间,不去。”村支书就给乡政府的人打电话,说我不去,接电话的人说:“是市里来人了。你要实在来不了,视频通话也行。”村支书说:“那好,就视频吧。” 乡政府的人要和我通话,我接过村支书的电话,乡政府的人很客气的称我长辈,他说:“我们很了解你,你们村干部对你评价也很好,希望我们都能互相理解,都能过得去。”我说:“当然,不光让你过得去,我还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未来。”对方说:“好,刚才是在路上和你通话,现在我到县政府大院了,过一会儿,你就和市里负责人通话。”我说:“行。” 过了几分钟,对方打过电话来了,说:“喂!你好!你是某某吗?”我说:“你好,我是某某。”那边又问:“你知道法轮功是×教吗?”我说:“不是你说的那样。咱们公安部二零零零年颁布的《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公通字[2000]39号)文件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上网可以查到。”对方不吱声了。 我听到对方电话里有很多人在说话、议论,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过了一会儿,那边又问:“你知道不好吗?”我说:“你说不好,可我这么多年,内伤、外伤从没用过一粒药,我健康的生活着,全村人都知道我不花医疗费。怎么能说这大法不好呢?行了,我也祝你有个好的选择,有个好的未来。我该说的也说了,时间到了,我该回厂干活了。”我放下电话,就進了工厂的大门。 回忆这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有过被劳教的迫害;有过修炼路上的迷茫;也有过走了弯路的痛悔;也有过面对骚扰的从容不迫。我过的每一关、垮过的每一个坎,都是师父的慈悲加持和保护,都是法轮大法的慈悲与威严在世间的体现。 我们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才能闯过关、难。我们只有把众生捧在手里,用自己最大的善心去面对众生,才能启迪世人的善念,不让众生对大法犯罪。 个人的一点粗浅认识,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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