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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诊断活不过五年的人获得了新生
文/日本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叫望月良子。今年六十八岁了。我是个性格刚烈,有志向的人,别人都叫我女强人。我出生在中国,家庭困难,人口多而且母亲从我记事就一直身体不好。我们在那个邪党的教育之下,经历了各种运动,大跃进、三反五反、整风、四清,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童年时因家庭出身不好,我处处受到排斥,打压,又经历了上山下乡,工厂闹革命。每天都在斗争中生活,心惊胆颤,那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就在这风雨飘摇的艰苦困境中长大,有再远大的抱负也是无可奈何。

我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又因出身关系,找工作时,没有单位敢要我。那种失落的心情好苦,好痛,觉得世界这么大,没有我们的路与人生,人与人之间没有亲切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能立足,我工作上很认真,什么苦我都肯吃。没有托儿所,我就自己带孩子上班。我丈夫是采购员,常常不在家里。所以我家里外面都是一把手,做过饭,当木工,匠工,做过教师,做过总务,我觉得自己什么都行。有段时间大家对我特别好,领导对我也很照顾。

过了几年换了领导,我被拿下来到外面清扫。我不服气,争、打,找领导干,那真是天翻地覆。后来没办法了,不到四十岁就办病退。我办完手续还愤愤不平,告诉领导,我是有能力的千里马,你们不用我自己用。就这样回家了。

为争一口气搞得一身病

我和丈夫商量开饭店,让他们看看,争口气嘛。我们借了钱租了房子,买辆三轮车。我们不怕辛苦到处捡石头砖头,自己建饭店,几天的时间完工,开业。好开心有了自己的生意。我们从自己做起,慢慢的请了一个厨师,服务员从一个两个到十八个。生意太好了。我们和税务局、街道、公安的关系搞得好,我的后台厉害极了。各地的单位领导包堂的每天满满的,到后来白天开饭店,晚上开舞厅。

好景不长,因为太劳累了,有时从早忙到晚上,吃饭也不及时,慢慢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了,但因为生意所以坚持着。终于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无一点力气,太难过了就去了医院。医生说,你去大医院吧,这没有床位了。连续三个医院都这么说。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便血很久,知道自己的状况。我觉得我一生中受的罪太多了,我也终于能让别人高看我了,虽然苦,但是也不枉一生。对,我死也无所谓。

我找到部队的院长。他马上让我住院并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走动。躺在床上,我终于输了,败下来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就要结束了。四十多岁就走向死亡,我回想这一生,酸甜苦辣我都走过了,觉得太苦了。人为什么这么苦?我为什么这么苦?我的命运为什么这样?我一生争了气了,有名了,有钱了,可以呼风唤雨了。到头来我有什么?只有死亡。

人间的苦,身体上的病魔痛苦一起涌上来。我觉得我比黄连还苦。我求医生,我想死,他惊讶的说:“为什么?我当这么多年的医生,没有一个病人说想死。他们都求我救他们。你怎么这么说?”我真诚的告诉他说,我好累,我一生这么的苦,我想好好休息了,不再有这么多的烦恼痛苦和生活的艰辛。

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又便血,所以连续一周不断的输血后,才能做手术。七、八个小时的时间,因为没有全身麻醉,所以我痛的大叫,渐渐的无力无声了。下了手术台,那真是比死都难过,我没有死只有痛苦,在床上乱滚。过了不知多久,我静下来看见女儿、儿子站在我面前哭。他们说:“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都这样了。妈妈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今后怎么办?妈妈请好好活着。”其实我虽然想死,但是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儿女啊。也许这一放不下才又活着继续受苦。

二十六天在病床上,儿子每天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看护我,他瘦了二十多斤。出院后,单位的好朋友四个人把我抬回家,因为我住四楼没电梯。我成了废人,处处事事都要人帮助。我的心难过极了,象我这么强的人现在成了这样,我只有流眼泪。

生病期间都是儿子背我下楼上楼,每天照顾我。转眼过了三个月,日本签证下来了,可是婆婆知道我的情况并不想让我到日本,怕到那花钱,怕我死到那里。丈夫知道后跟他妈妈说:“她这一生嫁给我没有幸福,我想让她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带她回来。”最后婆婆同意把手续发过来,我们放弃了家产和所有的一切,走出国门走入另一个家园。

一九九二年九月六日飞到日本,我下了飞机看到这片土地,仿佛来到了我久别的家乡,我觉得这才是我的家,那么熟悉亲切,心情那么舒畅。上了电车马上有那么多的人给我让座。他们衣着整洁,彬彬有礼。我不由得爱这个国家,我想病好了一定为这个国家努力贡献我的一切。

到了家,由于长途奔波,三天就倒下了。我吃不下饭,又回到了病痛的状态中。一周后,我姨来看我,让婆婆带我去东银座癌中心医院去,并求助区役所。

我能吃饭、做家务、也能睡着觉了

一年又一年时光好快啊,转眼四年过去了。一九九七年年底,有位朋友看到我天天吃药就说:“炼炼功吧。这个功好。”我说不炼。因为日本很多人到各家拜访让入教的。家里人常告诉我不要开门,不要参加。再说我除了看电视录像外,做不了任何事。一连几次我都推脱了。

有一天她打电话说:“来说说话。”我去了,结果她家来了客人。我马上要走,开门出去,她说先别走,然后当着那两个人的面就说:“你看她天天吃药,病歪歪的。让她炼炼功她也不炼。”那两位看着我,我很下不了台,我很要面子,从来没有人这么说我,别人都是求我的,而且还客客气气的。她这样我很生气,但又要面子,只好说:别说了。把你那东西拿来我看看。拿了录像带和《大圆满法》书籍,我气冲冲的回家了,到家就放在一边躺下了,心里很不痛快。

第二天没事,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想反正也拿回来了,不妨看看吧。打开录像机,马上听到那优美动听的音乐,那么的亲切,又看到师父出现在眼前,那么慈祥,可亲可敬,不由得我的心动了。那一刻我知道我离不开了。师父的动作优美,带有一种神圣神奇,好象在呼唤我,来,起来,炼功。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听师父的口令做起动作来,好舒服好美妙。我好感动,也好兴奋。虽然我无法理解那种感受,但是我知道我真的离不开,真的离不开。

炼完功,我的脑海中还想着师父那慈悲、慈祥的面容,优美动听的音乐,师父的声音,久久的久久的在耳朵边萦绕。

我平时精神不好睡眠差,但那一夜不同,等我醒来时太阳那么高,阳光照的屋里透亮,家人早走了。我一看,啊,十点多了,睡了那么久,那么甜,一直没有这么好睡过,这功好神奇。想想那炼功的音乐声,马上起来收拾再次打开录像机,随着那音乐声在师父的教功下一次一次的炼,炼功不累,不象原来每天生活的很辛苦了。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我感到法轮的旋转,每次每次都不一样。那转动很微妙,不论哪里不舒服就有法轮的转动。一个月、两个月,我竟然不炼功时肚子里也有法轮转动。我有法轮了。每天我都在幸福快乐中、法轮的旋转中度过。我能吃饭了,又能做家务了,脸色也好了。

'图:望月良子'
图:望月良子

有一天家里人突然发现我变了,又恢复到原来的干净利索的家庭中了。丈夫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我好了,今后不用再去医院,再也不用吃药了,更不用你们每天为我担惊受怕,我好了。”他很惊讶,问为什么?我说我炼功了。他怕我入日本的什么教,马上说:什么功?让我看看。我打开录像机让他们看。他说是中国的?我说是。他又说:这功真那么好?如果是邪法怎么办?我没有考虑,坚决的说:我不管,是什么我也跟定了。因为我第一次炼功时就和师父说:“太好了,我一定要炼!这是我要的。”所以我坚定的说:无论是什么我都炼。我心里说:我不会放弃的,永远永远这是我的师父。

梦境多次点化多学法

因为光炼功,学法少,我什么也不懂,一次一次的点化也不明白。有一次在梦中,到了一个世界,那是透明的、洁白的地方,那么好。总在梦中看到这景象,还看到师父,每当这时我就手舞足蹈的,高兴的不得了。

不好好学法,思想升华不了,所以我什么关也过不了。看到钱就捡、色关考验也没过去,和别人打架,打了人还开心的不行,对别人不依不饶的。多少次师父点化,可我就是太笨了,也不明白。

有一天,在梦中,师父到我家,我特别开心。我总想师父能来就好了,这回真来了。我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山边,屋里有一个小炕,炕上有个小桌子。师父说我看看你有什么书?我有个书架子空空的,只有一本《转法轮》放在那里。师父坐在炕上,我清楚的记得,在梦里我做了四盘小菜,一碗米饭。我站在地上看师父吃,吃完后,师父说,我到后山去洪法,你去不?我回答不去。

师父要离开了,我送师父出门。开门看见对面下大雪了,师父仍是走。我忽然看见师父没有穿袜子,我急了,我请师父等等我,我去家里拿。我拿了弟弟的袜子就往外面去追,那雪太大了,我心里又急,一只脚踩下去,雪就到了大腿根,艰难的拔出来一只腿,另一只腿就又陷下去。就这样一步步的,好不容易一步步往前走,我累坏了,无论怎么也看不到师父。就这样,我从梦中惊醒了,满身汗。

又有一次,我在梦中从下往上攀登,向那美好透明洁白的地方爬,往上爬,可是怎么也爬不上去。上面有一只大手在往上拉我,可是我怎么那么重,而且还背着大包袱,怎么也上不去,最后累醒了。我躺在那想为什么?师父点化我,是要我放下包袱?放下各种执著才行。

可是学法不好怎么能悟的到呢?后来我想上不去算了,身体也好了,不炼了,但是又放不下。我想挣钱为国家做点贡献,自己也有了收入,也不用再让国家付出那么多了。可是我又觉得这功这么好,师父,我怎么办?慈悲的师父还是没有丢下我,再一次点悟我,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是梦中,在一个无比广阔,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中,有一个象房子那么大的一个大竹排,有一根柱子,上面一盏灯。在那翻滚波浪的大海上漂浮,师父站在我的前面,我边上有个孩子大约不到一岁,几个月吧,趴在那里,只有三个人。师父一动不动,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打着竹排,啪啪作响。但是竹排还是顶着巨浪向着前方,遥远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逆流而上。我赤着脚站在那里,看到师父站在那眺望着远方,一动不动,任风这么吹,浪花飞溅,依然一动不动,就这样在浪声风声中我醒了。

我的泪水流啊流,多么慈悲的师父,我算什么?什么也不是,只是从死亡中被师父救下的一个小小的我。我遇到困难就想放弃,我惭愧,无地自容,愧对师父的救命之恩,我真是不争气,总让师父操心。我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我太对不起师父了。中国有句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是救我命的师父,我无话可说,炼!

一九九八年我参加新加坡的法会,在那真的见到了师父。师父讲法,可是我听不懂,只记得宇宙大法——真、善、忍,又和师父合影照了相。我对着师父喊“师父,师父”,师父听到了,回过头来看着,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心情无法描述,师父慈祥的对我说:“多看书,多看书。”[1]师父走了,那高大慈悲的身影,我永远永远不会忘。

病好了 坚决退国家医疗补助

法会结束回日本,我想这回不能再辜负师父的期望,要真正成为师父的弟子,要“做到是修”[2]。我觉得要退掉国家补助的钱,且告诉医生,我炼功了,病好了,不用再来医院了,也要告诉区役所这些。可是我不会日语怎么办,我就拜托我的小舅妈,因为她在区里工作。她知道我炼功病好了,所以我一讲她就答应了,我很高兴。

但几经波折,国家都不同意退,表明这是法律规定的,不要不行。舅妈说:“这钱你不要,给我们花。”我说不行,一定要退,病好了就不能再要了,我要按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我要真正修炼就要做到“真”。一定要退,无论如何都要退,请再帮我去说,最后舅妈打电话告诉我说:你的愿望实现了,退掉了那个钱。

我做到了,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觉得浑身轻松。

我有幸成为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象我这样从死亡中走过来的人,是法轮大法给我更新的生命,因为我是被医院判决死亡的人,医生在我生病时就说过,我使劲也过不去五年的。可是我幸运得了大法,今年已经是二十四年了。我现在精力充沛,每天早上炼功,晚上学法,白天洪法讲真相,我要告诉世界上所有的人,法轮功不只是祛病健身,还让人明白做人的道理,人的生命是返本归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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