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叫姜国波,男,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山东威海人,大学毕业,原是潍坊市委政法委官员,副县级级别。刚步入社会的时候,与众多青年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想做一个善良的对社会有用的人。 (一)本性失去善良 人生陷入绝境 但是,在中共腐败的假恶斗体制下,在不知不觉中,我也逐步学会了黑着心、厚着脸,不惜利用自己手中那点有限的小权,撬动关系,找寻门路,帮人办私事,捞取好处费。即使对方给多少钱,也不再畏首畏尾的不敢收了(修炼大法后,我将收下的钱物都退还给当事人;实在退不掉的就捐了出去)。在圈子里人的眼中,我成了路子野、人脉深、能办事的“小能人”了;在单位里,我也逐步得到了头头们的赏识、提拔、重用…… 当我回老家,遇到老姑老姨们再像以前那样夸我“诚实善良”时,我不仅不再有以前那种甜美受用的感觉,反而真的从心里觉得生气,认为这是变相说我无能,是对我的侮辱。有一次,我回老家,几年未见我面的大姑,见了我高兴又开心,她当着众人的面又夸我“我这个大侄从小就当我的意,实诚,脾气好,干活不惜力……”我终于压不住火了,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说:“大姑,你再别这样说我了,那是小时候的我,现在我可不是那么笨、那么无用!”弄得我大姑呆愣在那里,半天转不过弯来,她不知道眼前我这个大侄,不再是以前那个心地善良、脸皮薄、诚实、不说假话的大侄了,他变得心黑脸皮厚、会说谎话了…… 我的变化,让有求于我的人靠拢我;而另一部份道德水准高、做事有底线的好人则逐渐远离了我、瞧不起我。但我不管这些,能弄到钱就行。 但是,乾坤无私,天道不爽。也就在我研究厚黑术,快速学着厚着脸皮、昧良心行事一年左右,老天制止了我——年纪轻轻(三十岁左右)、原本身体健壮的我陡然间垮了。我突然间重病缠身,不仅不能再到处给他人拉关系、走后门、办私事,享受吃喝玩乐的“福份”了,我几乎连上班都困难了。 那是一九九四三月的一个下午,我下班后去幼儿园接儿子回家,路上遇到了顶头风,走到一座大桥上时,我浑身无力蹬不动自行车了,就下车休息一会。我突然感到:“难道我的身体有了问题?”第二天,我没吃早饭就去了医院抽血检查,医生告知我化验结果时,我简直如雷轰顶:我不仅得了肝炎,而且还是肝硬化……当家人知道我的病情后,背着我哭了一场又一场,我岳父有两次劝我病休,我都拒绝了,因为我不甘心这样默默无闻、无声无息、无名无利地黯然退出人生舞台。 我当时除了患有肝硬化(已出现肝腹水,再发展下去可能就是肝癌);还有肾炎(处早期尿毒症状态);肩周炎(白天胀疼得难受);头胀晕(晚上有时憋得我把头探出窗外呼吸一阵子);痔瘘(几乎每次大便都要滴血,解完手要偏着身子坐椅子一会儿,否则痔疮痛得难受);泪风眼(见风就流泪);肺病(属家族遗传,我的几位亲人都因肺病离世,我时常憋的慌)等十几种病。虽才三十一岁,脸上、手上却长上了一些老年斑,其中太阳穴的那块老年斑有铜钱那么大,这只有七、八十岁的老年人才能长这么大的老年斑。 因肝与肾属于一阳一阴,单是其中一个脏器有病好治,有可能治好,可是这两个脏器同时发病,治肝伤肾,治肾伤肝,医学界称是“亚癌症”,无法治愈。家人为我找了中医、西医的专家都望病兴叹,治不了;用民间土方也无效,钱花了不少,病却越来越重…… 我浑身及脸部虚肿,不仅脸黄如土色,出的汗都是黄的。有一天早上,我翻被子时发现:被罩的白色里子,竟被我出的虚汗染出一个黄颜色人体型状图案。我看后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我知道肝病重到了这种程度,离走到生命的尽头,已是“指日可待”了。从此,我像是丧魂失魄,常常失眠,我心里像被蛇咬般的痛苦惊惧,脑子里时常闪出考虑自己的后事念头,挥之不去…… 就在我查出患“亚癌症”的半年后,我老家年仅五十七岁的父亲又查出了肺癌…… (二)天无绝人之路 幸遇大法获新生 一九九五年六月初的一个晚上,我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回忆着自己走过的短暂的人生之路——我年纪轻轻的,好不容易挤進市级机关,刚提了副科长,才踏入仕途,还未等到光宗耀祖,就身患医学上治不了的重疾,而且还患上了人人都惧怕的传染病。自己患绝症不说,老家的老父亲也患了肺癌绝症,而且还处于病危状态,……难道老天真是得灭我们爷俩吗?单位、家庭又事事不顺心……越想越烦,干脆不想了。我顺手抄起了床头边的一本书翻看。 书的名字叫《法轮功》(修订本),是对门一位当警官的邻居一周前送给我的。这位邻居当时对我说“这本书太好了,你看一看。”我接来一看是本气功书,不想要,但碍于面子没回绝他,就收下了放在那儿。因当时我对气功已经失望,此前我曾练过几种气功,花了些钱买书,练了一些时间,可我浑身的病不仅没好反而还变得严重了(后来才知道我那时是练了假气功)。所以这本书放那儿一个星期,我连碰都没碰一下。可就在我拿起这本书随便一翻,第一眼看到的一段话吸引了我,我当即坐直了身子看。书上说“人来一世不容易,有的人就为一口气活着,太不值得,也太累。中国有句话叫作:“后退一步,海阔天空。”当你遇到麻烦事后退一步的时候,你会发现是另一番景象。”[1] 我当时浑身一震,觉得说得真对我的心窝,自己从小在朦胧中就有这种念头,可说不明白,有时说出个大概意思来,周围的人都不认可,认为我是为自己的无能、没有本事在找借口掩盖、辩护,而我又找不到有力的依据去完整地认证自己的理念。当我看到这段话时,我觉得可找到知音了。 我赶快翻书找动作说明,一看有动作图解,就立即翻身下床,照着书上的图解要求做了几个伸展动作(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能量感很强,浑身舒坦。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好功,我当即决定要学这个功。几秒钟前还暮气沉沉的我,像个孩子似的兴奋,我边穿衣服边冲着正在厨房洗衣服的家人喊到“这个功好,我得炼这个功!”家人一看我的高兴样子,就说“看你这么高兴,可能就是个好功。你先炼吧。”我穿好衣服即到对门邻居家告诉他:“这个功好,我要学”。 第二天,正好当地法轮功学员利用中午时间,在一所礼堂第一次播放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像。我中午下班后立即骑自行车赶去礼堂。在观看的过程中,我一会儿冻得瑟瑟发抖;一会儿热的大汗淋漓;一会儿昏睡不醒,一会儿烦躁不安……;三天后出现恶心、拉肚子等症状,那时还不明白,这些表现状态,都是李洪志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内不好的东西了。我虽然没太听明白师父讲的什么,但有食欲想主动吃饭了,这是我两年多来第一次有饥饿感,第三天中午我看完录像后,饿得慌,就到附近饭店吃了一大碗饸饹面条,觉得那么香,那么好吃。 在我修炼大法不到三个月,我患有的肝硬化、肾炎等十几种病均不翼而飞了。尤其是肝病,不仅浮肿、不能吃饭、全身无力的症状全好了,而且就连乙肝病毒都消失不见了(我手头有二零一九年六月份县级医疗卫生单位给我抽血化验后颁发的“健康证”为证)。我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我发自内心的呼喊“是李洪志师父救了我!”。 最让我感到万分幸运的是,对人生目标迷茫的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返本归真。自此,我那惨淡无光、前途无望的人生豁然间洞天大开,变得生机盎然、透彻明亮。沐浴在佛光普照、佛恩浩荡的幸福里,我兴奋、我激动,我由衷感谢伟大师尊的无量慈悲。 我发誓一定不错过这万古机缘,好好修炼。 (三)患绝症的父亲修炼大法 身体痊愈起死回生 我兴奋而迫不及待地回到老家,把这个神奇的佛家功法告诉给家乡的亲人。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父母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了。没料到这一炼,竟“炼”出了奇迹。我父亲是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炼功的。当时他已处于肺癌晚期弥留之际,饭几乎都吃不了,只是在绝望的煎熬中苦苦地等待着生命的终结。悲痛而又无奈的家人连父亲的寿衣都准备好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在他炼了法轮功后竟然起死回生了。同年十月放假我回老家,惊喜地发现父亲去下地搞秋收了。 我那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炼功不长时间,即告别卧躺了三十年左右的病榻。原来腰痛的连洗脸盆都端不了的母亲,炼功后却能像年轻人一样的干农活。有一次母亲用水桶从井里提水浇菜园,一上午提干了两眼井(农村在地里挖的井)却不觉得累,当时这真成了村里的“神话”——昔日有名的“病秧子”(患肾病、妇科病、偏头痛等),怎么会变得这样?!更令人咋舌的是:一天学没上、连自己名字都认不全的母亲,在学法轮功一年多后,竟然能把十六万多字的《转法轮》熟练地通读下来…… 发生在我与父母身上的奇迹,站在现代科学的角度上确实无法解释。可这却是活生生的事实,是任何人也否认不了的客观存在!这不足以证明法轮大法是超常的科学吗?! (四)心里牢记“真善忍” 坦荡清廉做好人 在日常生活与工作中,我尽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准,逐渐去掉自私、争斗、妒嫉、懒惰、邪念等不好的心,不断地向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靠拢。 在单位,我不再去勾心斗角地计较名利,而是把心态摆正,坦诚待人,尽心尽力地干好份内的工作;对能意识到的不符合真、善、忍要求的事不做。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六年年终考核,我都评为优秀等次。一九九七年年终,公布考评分数时,我名列第一。按规定连续三年被评为优秀等次就长一级工资,可当我了解到领导在确定仅有的三名优秀等次人选很为难时,就主动提出把我拿下来,把另一名同事换上了。而在炼法轮功前我年年争优秀,却年年没有我的份。 一九九八年我被提为副县级干部,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因科长中数我的年龄最小、参加工作时间最短。并且当时在几千人的市级综合办公大楼里,三十五岁以下的副县级干部仅有几名。 我从事的是干部管理工作。从一九九六年开始,曾多次参与干部考察活动。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我带一个考察组到七个县市区考察公安局长,几个地方给考察组送礼品都被我拒绝了。有一次,在某市考察结束后正赶上礼拜天,当地公安局长派他的专车送我们回家。送完其他人,车开到我家门口时,司机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盒东西往地上一放,不等我说什么,就急急地开车跑了。我不得已提回家,一看该盒礼品标价一千五百元,退不回去,我便让妻子将其送给了潍城区“希望工程”办公室。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参加了市里一个四人考察组,到几个县市区考察检察院领导班子及其成员,组长是市直某部门的负责人。每到一个新地方,我解释不收礼、不喝酒的原因,便是我洪扬法轮大法的过程。 考察了十天左右后,组长对我说:“听你介绍法轮功,开始只是觉着这个功健身效果不错,没怎么太注意。可经过这段时间与你的接触了解,才发现这个功确实不简单。做到滴酒不沾虽不太容易,但有可能做到。而在现在的这种环境下要做到坚决不收礼,这一点太难了。上边整天吆喝,可谁能做得到?就是他表面做到了,暗地里他也做不到。而我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你还就真做到了,这一点就了不起。你说法轮功是‘心法’,我看这个功还真是能从内心改变人,而××党只能做到从表面改变人。这个功好!我们三个人刚才背着你开了一个小会,决定向你这个炼法轮功的学习,以后不再收礼了。”他还表示,如果不是应酬太多他也要炼法轮功,而考察组的一位科级干部则从那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 日常生活中碰到确实需要帮助的人时,我都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一九九六年至二零零零年,我从工资中拿出几千元,悄然资助了济南、安丘、临朐等地五名贫困小学生。对有的贫困生,我除定期寄钱外,还写信勉励其在搞好学习的同时,要好好做人…… (五)上亿人修炼法轮功 法轮功学员受主流社会器重 修炼法轮大法,我变得诚实,善良,正直,得到了主流社会一些领导的看重。尤其是我多次在干部考察中拒收礼物、坚持原则,他们有的非常敬佩。当时有好几个组织部干部向我要大法书、要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有的自己学,有的让亲人学。 这时,三十五岁的我,出乎周围人意料地被升为副县级干部,就连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因为当时全国连续三年冻结干部提拔,即连续三年全市没提拔一个县级干部,解冻后这第一批提拔的人数又很少,而我是从农村考学出来的,既无关系、无后门;工作履历又浅。从这件事情上不难看出,那时,主流社会多数人是非常敬重法轮大法的,非常看重修真向善的法轮大法修炼者的。 李洪志师父说:“当初迫害法轮功之前,真正的中上层主流社会的人一半以上在法轮功里边,是邪党把这个主流社会的人推向了对立面,现在造就了一批腐败份子当它的社会中坚,所以那个社会才腐败的挽救不了。”[2]据我所知,前邪党党魁江泽民与共产邪党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大法以前,我所在地市修炼法轮功的领导干部确实不在少数,他们大多在家偷偷练,不叫别人知道。那几年,仅从我手中秘密地请到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大法著作、讲法录音带、炼功带的身居要职者就有几十个,包括时任的公安局一把手、安全局一把手、政法委二把手等所谓的要害部门主要领导。 一九九九年三月,有个男性地市级在职干部让其下属带他找到我,在听我介绍完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心得后,向我要了大法书、讲法录音带、炼功带,说他自己要回去学炼;有个女地市级部门一把手就直接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一九九九年初她曾几次私下找我去她家交流修炼心得体会。至于县级以上干部修炼法轮功的数量就更多了。 那几年,有好几个地方召开领导干部参加的大法交流会邀请我去谈修炼体会。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去参加了H区小型领导干部学法心得交流会,十几位县级干部与我和另外四位同修在区常委会议室里,就学法炼功心得進行了切磋交流;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我被邀请去外地一省会城市参加了一个中型学法心得交流会。交流会上,与我先后在主席台发言的有:省某剧团团长、全国司法系统著名的“笔杆子”、资历较深的研究员、某特大型国营企业负责人等五人。据组织者说:四百多名与会者中,有二百二十多名县处级以上机关干部。一九九九年四月,我应邀去L市,在有七千左右人参加的法会上作了修炼心得体会交流发言。当时会场内有众多领导干部参加。 (六)山里人用淳朴的行为 表达对大法修炼者的敬佩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我暂时离开机关到青州市庙子镇(副县级镇)挂职镇党委书记,并带一个扶贫工作组在一山村蹲点扶贫,时间一年半。住村后,尽管手头有十万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贫资金,但我带头掏饭费。扶贫组实打实地帮村民解决困难。 村里人见我们办事实在,不玩花架子,渐渐地就把我们当成了自家人。过年后我们返村时,村干部与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们。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扶贫组就帮村里铺修了几千米街道、让村民吃上了自来水,并为十几个特困户落实了脱贫项目。当地的电视台、报纸对此都给予了宣传报道。 在这期间,有一个体老板为了揽下投资将近十万元的自来水安装工程,一天晚上他驱车一百五十多里找到我家,要给我送礼。我告诉他:我们经考察已决定用他公司,但他拿的什么请原封不动地带回去。那老板一听生意成了,更是高兴,还提出要给我提成,我拒绝了。他临走时说:“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时候,人家就说你炼法轮功不收礼,我不太相信,现在是真信了。” 村里安自来水时我经常与这位老板接触。工程结束后的一天,他当着众人的面,竖着大拇指对我说:“我活了五十多岁,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你是第一。”我笑着说:“过奖了,我如果不炼法轮功,也做不到这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诬陷李洪志师父时,我到北京上访,回来后即被停了职,挂职扶贫的镇、村也不让我去了。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在家里突然接到扶贫村支部书记的一个电话,他开口就对我说:“姜书记,我明天与村里的干部要到你单位上访。”我有些吃惊,急忙问他为什么事上访?他对我说:“你这些日子没到村里来,我们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们都替你不平。现在像你这样的干部上哪儿去找?你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向上边反映炼法轮功好,说了句实话,有啥不对的?他们这样对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开了个会,商量后定下来,明天我们村的全体干部要去你单位找领导上访,反映一下你在村里做的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里老百姓的意见,要求他们恢复你的工作。别人顺水推舟,我们这些乡下人要为你逆水推舟!” 村支书有些激动,还说了其它一些很感动人的话。我担心村干部如果这样做了,可能会给他们自己带来麻烦。所以除了对村里的正义之举向村支书表示感谢之外,我在电话中极力地劝阻了他,没让村干部们来市里上访。 一九九九年底的一天,单位的人陪着已被停职半年的我,驱车到一百多里外的扶贫村拉我的行李。朴实善良的山里人见到我后分外热情。 当时,正下着大雪,村干部不让走,在村头一家小饭店招待吃午饭。村支书借着酒兴,拿起卡拉OK话筒,唱了一首电影《戴手铐的旅客》插曲:“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午饭后装上行李,我们上了车。我按下车窗玻璃向伫立在风雪中送行的乡亲挥手告别。这时,村支书快步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着泪,什么都没再说。 车开了,他又跟着车急走了几步才撒开了双手。一句“姜书记,多保重啊!”的喊声,伴随着飞雪,从窗口飘進沉闷无声的车里…… (七)信“真善忍”被开除公职 讲真话屡遭酷刑折磨 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且修炼心性是第一位的。我按照师父告诉的法理,去不断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实修自己,不断去掉那些自私、贪婪、奸猾、追名逐利、懒惰;假、恶、暴等不好的东西和执著。 现实与生活中,我尤其要求自己坚持做到说真话、不做假。 然而,在当今假话遍地的红朝,要坚持讲真话,不做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我这个原在邪党机关工作的人。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由于自己长期被灌输的所谓无神论邪说、進化论谎言及斗争哲学,特别是用心“钻研”说假话的“本领”,使我养成了说假话“张口就来”的劣习。共产邪党从成立那天起,就把“假话”当作它自己的“命根子”,它不让你说真话,你要说真话,他就治你,甚至是往死里治。 但是,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再没有讲过假话。修炼大法前,我私欲重,利用手中的小权为人办私事,收礼受贿;在单位,为了蜗角之名、蝇头微利,与人勾心斗角,明争暗夺;而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升华,成为政法系统公认的清廉正直的好干部…… 一九九九年七月,心胸狭窄的江魔头与假恶暴的中共邪党互相利用发动了对宇宙正法的疯狂迫害以后,我作为一名修炼法轮大法的切身受益者,二十多年来,我无论在哪里,无论面对何种巨难、压力与诱惑,我几乎都是堂堂正正、心平气和地坚持讲真话。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及我了解的法律知识,告诉人们,包括那些迫害我的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绝不是×教!迫害法轮功是完全错误的!是违法的;我绝不会放弃修炼真善忍……” 我曾先后五次去北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说公道话,尽管我先后被绑架十三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判刑五年;被劫取财物三万余元;曾遭到警棍电击、锁‘铁椅子’、铐躺‘龙床’、坐‘老虎凳’、灌剧毒物、灌辣椒水等七十七种刑罚摧残;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达三十九次……但是,我依然是我,它们谁也没能改变了我。 回过头看一看走过的路,虽然自己是在苦中、在压力中、在困难中走过来的,但心中却一直充满着阳光,一直是愉悦兴奋的。我从未觉得苦过。有好几次,我的身边人,包括同修问我:你觉得修炼苦不苦?我都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觉得苦呢?!因为我万幸自己在最适合的年龄段,得遇了千万年难遇的至宝——法轮大法。所以,自修炼法轮大法之日起,庆幸与感恩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成为了最幸福的生命…… 结语 善良的朋友,我讲述的这段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虽不能折射李洪志师父及法轮大法无边威德之万一,但如能帮助您了解什么是真正的修炼人,从而识透中共欺世的谎言,认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对法轮大法可能存有的误解,以使自己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那是我衷心所愿! (写于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一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三章 修炼心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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