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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得法经历
文/美国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每个人的得法路不同,有长有短,有难有易,缘份所致。我是二零一一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感恩师尊赐给了我这么好的大法!

修炼前的我,动不动就对人耍横,就像个刺猬,谁惹着我,我就和谁没完没了。有次出去办事,因为公司管理部门没能如愿给我派车,我竟然当着公司老板和几十位办公人员的面,指着管理部经理大骂,说他故意刁难我,不配合我的工作,甚至还说了不少其它一些不着边的难听话。

那时同事、朋友当我面会说我是“女强人”(当然背后怎么说我我就不知道了),我自己也很喜欢别人说我是“女强人”。但是强在哪里?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家里我也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和丈夫吵架,一吵就没完,直到他示弱才肯罢休。我每天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昂首阔步于大街小巷。

但我的心很累,疲惫不堪!日积月累攒了一身的病,心脏也不好。刚过三十岁就已经随身携带速效救心丸,头发也白了很多,还经常出现全身肌肉僵硬疼痛,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毛病在,也只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二零一零年因身体不适,我辞职在家。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整天就在网上蹓跶,看了很多东西。我特别喜欢看神话传说和历史剧一类东西。奇怪的是,每当看到古装剧中兄弟之间把酒言欢或战场厮杀的场景,我总会觉的我好像有个兄弟在哪里。但他是谁长什么样,我不知道。

就这样在网上瞎逛了几个月,我把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在电视剧里过了一遍。自己的心也随着一个个王朝的兴起灭亡,一个个历史人物的潮起潮落中跌宕起伏着。几个月的电视剧过完一把瘾,那些轰轰烈烈史实、人物都烟消云散,变成了史册中的一行行文字。想想自己,一个渺小的不能再小的连个小人物都算不上的人,平时还总在“装横”,太累了!就想换个活法吧。于是心里第一次冒出出家的念头,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哪里去出家。

中共的无神论宣传,我身边的亲人长辈们,没有几个还真正相信神佛的。他们眼里出家的人肯定是受到什么打击后万念俱灰才出家的。我的感觉他们不会懂,我没法去找他们商量,提都没法提。

我印象上出家人都是天天打坐手捧经文念的。我就偷偷的在网上找各种经文去念。我也不懂什么法门的东西,找到就念就是了。

一天我看到有句话说释迦牟尼讲末法时期弥勒佛会下世传新的佛法,不知咋的当时我脑子里即闪现出“法轮功”三个字。

我的想法是:新的东西一般会有两个特点:一、生命力很强;二、因为“新”,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接受。我当时就觉的法轮功正好符合这两个特点。但我对法轮功并不了解,只知道共产党容不下法轮功,到处抓捕和打压炼法轮功的人。至于法轮功是什么功法,我全然不知。也没人和我说起过。

我想起一位多年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我们没见过面,闲聊时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对佛法有很多了解。我就找机会和那个朋友问这件事情,想让他看看我的判断对不对。

喜遇大法

当我找到那位朋友和他说起这事时,他给我发了一个叫“动态网”的链接。一两分钟后,他告诉我怎么上明慧网、怎样下载《转法轮》。现在说的很轻松,当时在邪党网络封锁下,他是费了很大周折才给我传递完这些信息的。

每每回想起那些时日,我很感激那个同修的勇气。没有他的勇敢无惧,我可能今天也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谢谢您,同修大哥!

我看完一遍《转法轮》后,发现这就是一本关于修炼的书,修炼当然就是教人向善做好人。我不明白为啥教人做好人还要被共产党封杀禁止?那个朋友让我继续看,多看几遍。

我带着好奇心又认真看了几遍后,这才发现这本书正是我正在找的。他很系统的,用很朴素简单的语言,讲述了如何修炼,讲宇宙特性是“真、善、忍”,大家只要按照“真、善、忍”这个标准去做,加上炼功动作就可以修成高级生命!当时我还理解不了宇宙特性那么深奥的东西,只觉的在这个道德败坏的社会,“真、善、忍”三个字太珍贵了。我从生命最深处发出一念:我要做乱世中最珍贵的生命!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走我以后的路!

我从网上下载了《大圆满法》,按着书上说明去学炼功动作。第一次炼功我是坐在椅子上炼第五套功法。我把脚放地上,没有盘腿。当时也是好奇吧,就想试一下。在我刚安静下来的那一刻,就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个没放平的圆盘上,圆盘在不规则地转动着,有点“哐当哐当”的感觉。我以为是椅子在动,睁开眼看看,椅子稳稳的没动。我继续静静地坐着,那个“圆盘”又转了起来。那一刻我简直欣喜若狂:师父说的都是真的!这更坚定了我要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

第一次认真打坐我只坐了十七分钟,腿疼的厉害,就起来了。以后我有机会就盘腿坐着,坐疼了再起来。因为腿疼,我走路有点“步履蹒跚”的样子。

开始家人只是奇怪地看着我,没说啥。几天后,丈夫问我是不是在炼法轮功?我说是。大概他觉的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我和“真、善、忍”摆在一起是件天方夜谭的事情吧,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好一会,然后问我知不知道外面满街警察都在抓炼法轮功的人?我说我知道,网上都写着呢。他又看了我一会说:“你就在家炼吧,不要出去,在家锻炼锻炼身体就行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有些炼功动作《大圆满法》书上写的我看不太明白,网上下载的教功视频又总是打不开,我反复看了几遍《大圆满法》来纠正我的炼功动作,但是我第四套功法动作还是错了,弯腰下蹲时我手指是在地上划拉一圈的。一年后和那个同修交流,当然交流过程是很困难的,我才把那个动作纠正过来。

我知道要发正念清理邪恶。也许是业力障碍吧,也或者是邪恶干扰,网上说的发正念要领我也看不太明白,同修冒险一遍一遍的通过各种方式告诉我,我还是做错了。得法后五年中,我发正念是没有莲花掌印的,我不知道怎么去用那个掌印。发正念时,我是从头到尾都在脑子里想清除这个清除那个,敲钟时再去念一个“灭”字。

随着修炼進程的推進,我发现我有越来越多的东西不明白,越来越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经常冒险在网上问同修,然后又是一个很艰难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可能还是一知半解。我不能直接问他,他也不能直接答复我,在师父的加持下,两人猜谜样的交流着。

那时如果哪天没看到同修上线,我就会很担心,心里一遍一遍的求师父保护同修平安。有一天同修对我说:“你嫂子被绑到洗脑班去了!”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一遍一遍的求师父保护嫂子平安,然后呆坐着无助的流着眼泪。我不知道以后还要不要这样去冒险麻烦同修。但是如果不去麻烦他我该怎么办呢?我有很多东西不懂啊!就这样尽管我知道很冒险,还是隔三差五的找同修问这问那。

从一张牙舞爪的“刺猬”到一个潜心修“真、善、忍”的生命,我经常处理不好修炼、生活与工作的关系,常常处于左右为难状态。我不能啥事都去麻烦同修,让同修冒险。那时我经常躲在阳台上看着天流泪。我觉的那里离师父近,仿佛师父就在上面那片天上,能看到能听到我!

我想尽快找到本地同修,就经常在附近菜市场蹓跶,去各条街上蹓跶,看到有老太太拎个小包从对面过来,我会放慢脚步或干脆找理由停下来,期盼着对方能过来给我一份真相资料,或告诉我一句“法轮大法好”。我找了五年,也没找到一个。每当我感觉某人面貌温和善良,很像是位大法弟子,可人家与我擦肩而过,都没看我一眼,我就眼泪汪汪的看着人家背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求着师父!

修炼后,我身上很多毛病都不知不觉中好了,尤其我脸上长了六七年的牛皮癣,以前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都没管用,炼功后不知道啥时候它完全好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心脏不好和身体酸痛的毛病也都好了很多。我也不去计较利害得失,不再去争做“女强人”,尽量用平常心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我家里不再有争吵声,我先生总是笑眯眯的叮嘱我:“要注意安全。”

迫害来了

因为我总翻墙的缘故吧,邪党人员很快发现我家可能有炼法轮功的,他们把我丈夫喊过去,威胁他要他写保证书,保证他自己和家属都不炼法轮功。

从那以后,我丈夫就害怕起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虽然他知道我修炼后变化很大,虽然他和他的家人都喜欢得法后的我,但是比起邪党的恶来,他们还是选择了躲避我。丈夫开始经常不回家。后来他说他不想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就和我离婚了。

那时我唯一“认识”的同修已经去美国和他家人团聚了。可能是出于保护我的目地吧,他出国后很少和我联系了。

离婚后我没其它地方可去,好在离婚前我在郊区买了个很便宜的小房子。当时是买来做生意用的,于是就用它临时栖身,不用去大街上流浪。

但是真正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独立生活,从精神到物质上,都给我带来不少困扰。我得法时间短,对情也还没那么放得下。失去家庭的我,开始学着去独自面对很多事情。我怕别人知道我是一个人独住会欺负我,我不敢让人家知道我没家。我怕我家人知道我因为修炼大法而失去家庭,从而对大法产生负面的印象,或者会因此不让我继续修炼。我不敢告诉父母和兄弟姐妹们我离婚的事情。

虽然那时法理上我还悟不出多少东西,但是对师父对大法的那种坚信,帮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

刚得法的我,经常处于消业状态。最多的现象是心脏突然跳不动的感觉,一下子全身无力,随时会晕倒的样子。每当这时我就求师父千万不要让我晕倒在外面,我对师父说如果我必须晕一下消去业力才行,就让我回小屋再晕吧。在家里遇到这种情况的,我就求师父,万一我晕倒了,一定要再把我喊醒了。虽然这种现象很频繁,但是得法后师父并没让我真正晕倒过,并且每次我还都坚持把手里的工作做完才回家或者休息的。

因为对法理认识不清,我经常遇到一些事,不知道从法上该怎么去悟。想找人交流一下却无处去找,我感觉自己成了实实在在的孤家寡人。这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多不便,我的网店生意开始变冷,找了两份工作都没长期做下来。我的生活开始陷入困苦之中!

我住的地方和我妈家住的地方相隔很远。在我陷入困境时,我回到我妈家里,想看看那里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工作。但是我妈担心更多的是我的安危,我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几乎不让我和别人多说一句话。没人的时候她就不断的过来劝我不要再炼法轮功了,说他们家附近街上的警察天天都在抓炼法轮功的。我觉的在我妈家我没法静心修炼,就又回到了我自己的那个小窝。

二零一六年新年前,我发愁以后的日子,不知该何去何从,坐在屋里眼泪哗啦哗啦的流着。在郊区我谁都不认识,没一个熟人,并且当地人说方言,很多人听不懂普通话。这样我听不懂他们说话,他们也听不懂我说话,讲真相都没法去给他们讲。

屋漏偏遇连阴雨。我正发愁的时候,妹妹突然打电话来让我把淘宝店让给她。她听人说网上卖家具很赚钱,她要用我的店铺去卖家具。那时那个生意不景气的淘宝店是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淘宝店给她了我就等于一点收入都没了。想到前面两份工作都没做好,我对出去找工作没有多少信心。我又开始犯难了:妹妹不知道我现在的实际情况,我不能怪她。店铺不给她又怕她生气,给她了我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呢?我左右为难着。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泪一如既往往枕头上滚落……

我突然想到师父不会让我没饭吃的!如果哪天真的没饭吃了,那可能就是我不需要再食人间烟火了。我决定把店铺让给妹妹。但是妹妹却从那以后再也没说要我的店铺的事。

找到同修了

尘缘断处法缘生。在我不再寄希望于我的那些亲戚家人后,我竟然很幸运的找到了当地的同修!

那年新年前几天,我发现我住处附近有几户人家贴的对联与大法有关。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除真相币以外的纸质的跟大法有关的东西。得法后的五年间我没有书,都是看电脑或者手机学法。我激动的看着对联心里一遍一遍喊着师父,没人的时候我还跑过去摸那副对联,那种殊胜和亲切无以言表!

我不知道他们中的哪一家是大法弟子。正琢磨着怎么去找他们呢,一天我的自行车把他们中一户人家的自行车的铃铛撞断了。我敲开那家的门对他们说抱歉我把他们铃铛弄坏了,回头我会去买个新的还给他们。他们说不用还,但是我还是坚持买了新铃铛还给他们。还铃铛的那天,开门的是个老年阿姨。她开门的时候,我赶紧往她门里跨了一小步挡在那里,我怕她拿了铃铛就关门。接着我一边低声问她:“阿姨,你家的对联写的真好,在哪弄的啊?”一边探着脑袋往屋里扫了一眼,我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师父法像或其它属于大法的东西。她一看我问她对联的事,就笑眯眯的看着我,把我往屋里让。就这样,一个想往屋里挤,一个想往屋里拉。

進屋后刚关上门,她就问我:“听说过法轮功没?”听到她这句话,我瞬间眼泪出来了,这句话我等了五年,找了五年,今天终于等到了!我俩又哭又笑的聊了起来。后来同修带着我去参加本地学法小组学法,一起沿街发真相资料,去各种地方给人们讲真相做三退。

“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1]。我终于又续上了这份缘!得法五年后我终于归队了!

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感恩引导我得法的同修一家的慈悲相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神路难〉

当日前一篇文章: 加入媒体工作讲真相的体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相信法轮大法好 脑瘤消失